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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仵作妃:世子殿下,轻点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月浅妆

    白樱悄无声息笑了笑,却被秦莞瞪了一眼,秦莞这一下不敢让茯苓服侍了,只简单梳洗便躺了下去,茯苓不觉有他,只出去的时候问白樱,“小姐和五小姐她们说什么了怎么说了这么久呀……”

    白樱想了想,“说五小姐即将要嫁的那位公子了。”

    茯苓一听眼底一亮,“啊,小姐和她们去看那位公子了吗”

    白樱胡乱的点头解释了一二,这才将茯苓哄了过去。

    大帐之中,秦莞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她抬手,先摸了摸自己肩头,然后又顺着肩头朝下抹去,虽然黑漆漆的看不见,可自己肌肤上的一触便生的酸痛她自己却能感受的到,思及此,秦莞破有些心绪不宁的翻了个身,燕迟今夜实在是太放肆了,而今夜那湖那桃花树那烟笼雾罩,也实在是太美了,连她都被搅动的情潮难抑,幸好他忍了住。

    秦莞躲在锦被之下,不自觉的红了脸颊,她未经情事,从不知欲念为何物,可今天晚上,却仿佛尝到了欲念的滋味,虽不说如何蚀骨,可到底是让她心痒难忍。

    秦莞心中又羞涩又有些难以自抑,忍不住拂过那些酸疼之处,半晌,方觉如此更引人心潮不平,这才仰面躺平,一动不敢动的等着心绪静下来。

    燕迟回了自己大帐,先颇有几分无奈的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才等到了白枫回来。

    白枫道,“主子,九姑娘回了大帐之后就没出来,看样子应该没事,太后娘娘好似也歇下了,应该没有怀疑的。”

    燕迟放下心来,“刚才盯着我们的人是谁”

    白枫闻言神色便有几分复杂,“是北魏公主。”

    燕迟正擦拭着头发的手微顿,眉头皱了起来,片刻,将手中帕子一扔,“给我盯着她,看看她打算做什么……”

    白枫连声应了,燕迟心中却有几分着恼。

    让谁知道了不好,却让拓拔芜知道了,这个北魏公主仗着自己的身份行事无忌,便是他也摸不准她的路数,她今夜藏在那处是为了他!她分明撞破了,却又没有出来发难,这又是为了什么!她看清莞莞了吗会不会对她不利!

    燕迟凤眸微眯着,对敌人,他可洞悉一切,可对女人,他还真是摸不透。

    不过有一条,不管站在他对立面的是女人还是敌人,都管用。

    他燕迟想护的人,谁也别想伤着,不管是什么公主皇子,这巍山脚下,多得是法子让一个人消失于无形——

    拓拔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




第259章 疯马之死,以牙还牙
    秦莞和太后对视一眼,秦莞还没开口,太后先笑问道,“公主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听得此话,拓拔芜却是笑了,“不是我不舒服,等九姑娘到了,就知道了。”

    拓拔芜似乎有卖弄玄虚之意,太后笑道,“莞丫头并非宫中的御医,治我的病便不是她分内之事,公主身边若是有人生了病,哀家给你叫随行的御医。”

    听闻此话,拓拔芜叹息道,“只怕最好的御医都救不了,我只寄希望于九姑娘了。”微微一顿,拓拔芜道,“大周有句话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望九姑娘能出手相助,也请太后娘娘准许,若九姑娘治好了病,我必定重金酬谢。”

    拓拔芜说的和真的一般,太后闻言倒是有些迟疑,拓拔芜毕竟是北魏的公主,让秦莞帮个忙看病也并非无礼之举,太后便看向秦莞,“九丫头”

    太后既然疑问,心中便是已经答应了,秦莞看的明白,便笑道,“那我就试试。”

    太后闻言笑了,拓拔芜也很是满意的样子,秦莞见拓拔芜如此,心中疑窦更深。

    这里是大周营地,拓拔芜必定不敢做出什么过分之事,因此秦莞才应了下来,如果她真的是有人需要她治病,那她帮忙也无碍,如果有什么花招,她也想看看,这个公主殿下葫芦之中到底卖着什么药。

    “多谢太后,九姑娘果然人如其名,菩萨心肠。”

    拓拔芜感激了一句,秦莞笑笑,“公主殿下何时要我治病”

    拓拔芜站起身来,“自然是现在最好了。”

    秦莞本就无事,自然也不反对,便看向太后,太后唇角弯了弯,“好,你去吧,快去快回,待会儿,我还要让你给我推拿推拿肩颈,昨夜又睡得难受了。”

    太后既然这般说了,拓拔芜便笑道,“太后娘娘放心,不会用很多时间的。”

    太后将拓拔芜这话当做了保证,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秦莞带上了白樱,跟着拓拔芜走了出去,一出大帐,秦莞微讶的发现外面竟然停着四匹马儿,拓拔芜竟然是骑马过来的,拓拔芜看着那四匹马儿一笑,“早上去马场跑了一圈,别的不说,这营地的马车可真是够大的,跑的很是爽快。”

    秦莞见过拓拔芜的剑舞,知道她好武,闻言心底还生出几分赞赏来,岳凝也是这般从不偷懒的人,秦莞便道,“公主殿下要我治的人在何处”

    拓拔芜笑着扬了扬下颌,“九姑娘可会骑马我给你备好了马儿了。”

    秦莞挑眉,“骑马莫非公主殿下要我治的人在马场里”

    拓拔芜说她是先骑马之后才来的这里,莫非是早晨跑马的时候伤了人

    拓拔芜一笑,“九姑娘果然聪明。”

    原来要她救治之人果然在马场!拓拔芜虽然不曾细说,不过骑马她还是会的。

    于是秦莞点了点头,“骑马自然是会的。”

    拓拔芜眼底微微一亮,“九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可没想到,竟然还会骑马,据我所知,大周的女子大都娇弱的手不能提,九姑娘当真会骑马”

    拓拔芜语气之中隐隐有股子高高在上之感,秦莞蹙眉,“大周女子奉行诗书礼仪,看起来是要娇柔温婉一些,却并非当真娇柔可欺。”

    拓拔芜挑眉,“哦好,那就让我看看九姑娘的骑术如何。”

    说着,自己先上了一匹枣红色的马儿,她身边的侍婢上了一匹黑色的马儿,剩下的两匹马儿,一匹雪白,一匹深棕色,雪白的马儿比不得深棕色马儿高头大马,白樱见状,立刻上前牵了雪白的马儿,“小姐,请——”

    秦莞知道白樱的用意,白樱不放心她的骑术,所以才给了她娇小一些的马儿。

    秦莞叹了口气,她是真的会骑马。

    这般想着,秦莞还是上了雪白的马儿,白樱则上了那深棕色的马儿。

    见秦莞上马的姿势还算娴熟,拓拔芜不由得一笑,“看不出来,原来九姑娘并非表面上看着这般柔弱无骨……”

    秦莞听着这话,只觉话中似有刺一般,便笑笑道,“人在何处,公主带路吧。”

    拓拔芜一笑,立刻落了马鞭,然而到底还在大营之中,她的马速并不算快,这边厢,秦莞摸了摸马儿的脑袋,见这马儿还算乖顺,当即也御马跟了上去,白樱在最后,目光片刻不敢离了秦莞。

    四人越过广场,沿着营中的主道朝着下游方向的马场而去。

    这行猎的大营乃是圈地而围,马场自然没了限制,而马厩在最下游,马车挨着马厩,方圆五里尽数被围了进去,天然而成的绿原一望无垠,如拓拔芜所言,的确是一处最好的跑马场。

    秦莞稳稳的骑在马背之上,其实算起来,她已经有快大半年的时间没有骑马了,然而她的骑术乃是父亲交的,早年间还未入京城,没那么多京城贵女的规矩拘束着,秦莞的马术乃是上乘,如今虽然稍有几分生疏,可很快秦莞便适应好了,且她坐下的马儿温顺乖觉,她从广场一路往东走,很是顺遂。

    白樱最开始还有几分担心,但是看秦莞御马之时从容泰然,一颗心便落了地,而秦莞今日一身雪白的窄袖襦裙,跑起马来,也是十分的洒然好看。

    拓拔芜本来走在前,可很快,她马速放慢,似乎要和秦莞说话,“九姑娘姿容不凡,又得太后娘娘的疼爱,可有想过,往后嫁去何处”

    见秦莞面露讶色,拓拔芜笑道,“我性子直接,九姑娘莫要嫌我唐突。”

    秦莞不动声色,“我的三位姐姐婚事未成,我还未想过此事。”

    拓拔芜笑笑,“你的三位姐姐,年纪最大的已经定亲了,而另外两个,一个想来已经有了打算,一个已经是钦定的太子妃人选,今年之内必定出嫁吧,到时候你还有个太子妃姐姐,你想嫁给其他亲王,只怕是不成的。”

    秦莞心中生出了几分警惕,若只是让她帮忙治病,拓拔芜又怎么对侯府了解如此之多知道秦朝羽也就算了,竟然还知道秦湘和秦霜的事。

    “即便如此,也是明年的事了。”

    秦莞兀自说着,眼看着马场已经不远,便道,“公主要我救治之人在何处”

    拓拔芜笑笑,忽然加快了马速,秦莞心中疑窦越来越深,美眸微眯,加快马速跟了上去,一路疾驰,直到入了马场。

    此刻天色还早,马场之中还无人跑马,只有不远处的马厩有士兵守着。

    拓拔芜身份尊贵,一路畅行无阻,秦莞的身份也不低,自然无人前来阻拦打扰。

    然而没有一个人的马车委实太过奇怪,秦莞勒马皱眉,“公主,你要我救治的人在何处”

    拓拔芜在秦莞四五丈之前停驻,回身笑道,“谁说我要你救治的是人”

    秦莞闻言,顿时挑了眉头,拓拔芜继续笑道,“我要你救治的,就在你的座下——”

    秦莞蹙眉低头,一眼看到了小白马的脑袋,当下生出几分不快来,“你让我救治马儿”

    拓拔芜笑着点头,“对呀,众生平等,九姑娘既然能救人,便不能救马儿了吗”

    秦莞有些恼怒,拓拔芜如此隐瞒,莫非只是为了戏耍于她

    深吸口气,秦莞将心中的不满压了下来。

    拓拔芜是北魏公主,就算对她存了戏弄之意,只要不过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秦莞低头摸了摸白马的脑袋,“它这般乖觉,有什么病”

    秦莞又不是兽医,不熟悉动物病态,自然不能一眼看出马儿的不妥,她这般一说,拓拔芜却忽然高深莫测的笑了,“它啊,平日里看着乖觉,却有个毛病,一旦遇到自己不喜欢的人,便会忽然发狂——”

    秦莞皱眉,下意识觉得不



第260章 太后问罪,耳光之怒
    “啊——秦莞!你好大的胆、胆子——”

    拓拔芜坐下的马儿疯了似得一路往前疾驰,她想要回头斥责秦莞,可稍稍一动,便差点被颠下了马背来,和秦莞不同,拓拔芜武功不弱,寻常的疯马并不足以影响到她,她心中本也这样以为,然而不知怎么了,她座下的马儿却是比秦莞适才骑得白马还要疯狂,拓拔芜不敢大意,眉头一皱猛地拉紧了缰绳,凭她的手段,要驯服一匹马儿并不难。

    拓拔芜胸有成竹,就算马儿越来越癫狂,她也没有想着下马来,反而是想将疯马驯服,然而越是拉紧缰绳,马儿越是疯跑,拓拔芜被颠的骨头咯咯作响,很快便满头大汗,然而她知道秦莞在后面看着,无论如何不愿输了气势,于是使足了力气勒马,可即便用尽了全力,马儿也只是稍稍转了疾跑的方向而已——

    拓拔芜置身于危险之中,一时根本没有弄明白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要戏弄的是秦莞,要给教训的也是秦莞,秦莞狼狈不堪的滚下了马背,可她的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这些马儿皆是跟着她们从北魏过来的,这批枣红马更是自小陪着她,她甚至自己的马儿绝不是见不得血的废物,可若是如此,这马儿的癫狂从何处来

    拓拔芜身侧带着匕首,她也能像秦莞那般杀了这匹马儿,然而她又怎么能做到这是跟了她快十年的马儿,她无论如何下不去手!

    马儿的癫狂来的猝不及防,要驯服驯服不得,要杀又下不去手拓拔芜一颗心满是焦灼,而再这样下去,她也会浑身脱力从而受伤——

    她眉头紧紧皱着,一双手因握着缰绳太过用力,掌心被磨出了血痕。

    拓拔芜想不明白,秦莞刚刚经历的事情为何这样快的到了她的身上!

    “公主殿下——”

    见拓拔芜被疯马带走,又见拓拔芜调转了方向,被疯马在马场之中颠簸的随时能飞出马背,这北魏的侍婢也着急了,她狠狠的瞪着秦莞,“你好大胆子,我们公主若是有事,我们一定会跟皇上和皇后求个公道——”

    秦莞眯眸看着这侍婢,侍婢被秦莞一看,心中莫名有些发慌。

    秦莞本不愿和一个侍婢多言,然而一抬眸,却看到许多人影朝着马场而来,秦莞漠然的笑了一声,“看来,不必你去讨公道了——”

    侍婢微惊,转身去看,却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马场的方向走了过来,而走在最前的,赫然便是太后和皇帝燕淮,燕淮和太后同坐御辇,在他二人之后,太子燕彻,成王燕麒,睿亲王世子殿下燕迟,恭亲王世子殿下燕离,连带着北魏的太子拓跋弘,五皇子拓跋锐,西梁的三皇子刘赟皆在册御马随行,一行人周围,还有诸多侍卫随护着,那侍婢见着这阵仗,顿时慌了,待回眸去看,却见拓拔芜在极远之地摔下了马背来!

    侍婢惊呼一声,顾不得那许多,顿时御马去寻拓拔芜。

    白樱低声在秦莞耳边道,“小姐,适才那白马发疯之时不远处的侍卫见着不对往主帐方向去了,想来是他们报信才引来的太后。”

    秦莞唇角弯了弯,“来的正好。”

    这四个字一出,白樱心底微讶,她原来只以为秦莞只在验尸的时候才展现那般凛人之势,可没想到,别人欺负到了跟前,秦莞同样不会手软。

    拓拔芜对秦莞了解不算深,可她却跟了秦莞小半年了,拓拔芜座下的马儿,一定是秦莞动的手脚,这般想着,白樱不由有些担心,虽然拓拔芜才是凶手,可拓拔芜好歹是公主,秦莞即便得太后等人的宠爱,可分量想来还是比不上一个公主的。

    眼看着燕淮等人越走越近,秦莞却站在原地半分微动,而等太后看清了秦莞的模样和那匹倒地血流不止的白马,太后顿时面色大变,正觉揪心不已,却见一骑当先朝着秦莞疾奔而去,正是燕迟!

    燕淮和其他人都看见了,太后见状忙道,“燕迟,你快去看看九丫头有无受伤!”

    太后这般一说,便好似燕迟得了她的命令似的,燕迟马鞭急落,一路疾驰到了秦莞跟前,燕迟在马背之上,秦莞站在地上,四目相对,秦莞暗暗摇了摇头。

    燕迟眼底皆是急色,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秦莞一番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秦莞虽然被白樱扶着,却是自己能站稳,足见并未受重伤,然而此刻的她发髻散乱衣衫上满是血迹,怎么看怎么除募集,再看了看地上的白马和秦莞手中的寒月,燕迟眸光一抬,冷森森的看向了不远处的拓拔芜,他眯了眯眸子,又看了一眼秦莞,调转马头去迎太后等人。

    “皇祖母,九姑娘看起来伤势不轻。”

    燕迟一语落定,太后只让轿辇行的更快些,燕淮也眉头紧皱,“快,快去宣御医!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跑马的时候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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