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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仵作妃:世子殿下,轻点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月浅妆

    拓拔芜狐疑的走过来,果然看到拓跋弘身上的大片青紫,她看了看那伤痕,却并未见秦莞给拓跋弘上药,顿时有些奇怪起来,秦莞是医者,看伤痕不奇怪,可她为何没拿着药膏不给拓跋弘上药,反而一直摸拓跋弘的伤处

    拓拔芜想的头皮发麻,然而对上秦莞清灵的眸子,她又委实想不出更多暧昧之事秦莞这样的性子,总不可能对她哥哥生出了什么旖念吧

    “你看伤处便看伤处,怎不上药”

    说着拓拔芜便去拿一旁的药膏想要给拓跋弘擦,秦莞却抬手制止,“再让我看看。”

    拓拔芜无奈,秦莞却又凑到了拓跋弘跟前,抹了药膏,伤势便会愈合的极快,到时候痕迹变浅,她便没法看出那是什么形状了。

    秦莞又看了片刻,然后起身走到一旁的案上,拿过笔和写方子的纸转身,一笔一划的将拓跋弘身上的痕迹画了下来,拓拔芜睁大了眸子!

    这是什么诡异的习惯!

    “你,你这是做什么”

    秦莞将纸吹干,拓拔芜便也走了过来,只见秦莞果然是一分不差的将拓跋弘身上的痕迹形状画了下来,秦莞道,“这个或许对破案有帮助。”

    拓拔芜眨了眨眸子,“有何帮助”

    秦莞看了一眼躺着的拓跋弘,“他身上的痕迹有可能是摔的,也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这些可能会暴露凶手的身份,或者某些特点。”

    拓拔芜便指着那张纸,“那这个暴露了什么”

    秦莞想了想,“可能是凶手手上有什么武器,也有可能是用拳头打的或者脚踢的,总之,在太子身上留下了这个印记。”

    拓拔芜想了想,“拳头打的不可能,脚踢的也不可能,这中间是两处。”

    秦莞便道,“那会不会是什么戒指之类的留下的印记脚的话,或许他的鞋子很特别”

    拓拔芜听出了一点门道,然而一个印记真的那么关键吗

    她嘴巴没说,心中却是不以为然,看着秦莞将那张纸收起来,便也没多言,她叹了口气,又走到了拓跋弘的床边,“太子哥哥,你怎么还不醒呢你若是醒了,我们也好知道是谁谋害了你,到底是谁,会如此狠心的对你”

    “现在他的情况并没有恶化,希望还是很大的。”

    拓拔芜回头看秦莞,“你说要等五日呢,这才第二日,虽然没有变坏,也没有变好对吗”

    秦莞颔首,“是,也没有变好,就靠着这些药,他现在撑得很不容易。”

    拓拔芜眸子微暗,便将拓跋弘的手握了住,秦莞叹了一声,忽然问道,“在北魏,可有人和太子交恶的”

    拓拔芜一下直起身子,看着秦莞,“你是说……”

    “事到如今,我们都不知道凶手在何处,要么太子殿下立刻醒来,要么,我们先抓到凶手,如今看来,抓凶手这件事至少是我们可以现在就开始做的。”

    秦莞语声沉定,拓拔芜的面色便也有几分肃然起来,想了想,拓拔芜却摇了摇头,“没有谁和太子哥哥交恶,太子哥哥极受父皇看重,地位可说是高绝的,他是命定的储君,将来是一定会继承皇位的,便是我,除了那份情谊之外,也是将太子哥哥当做未来的北魏皇帝来敬重的,其他人也一样。”

    拓拔芜这话落定,秦莞心中却不能认同,拓拔芜想的太简单了,自古帝王之家多有皇权争斗,拓拔芜的性子莽撞冲动,又常年不在宫中,自然没有这样的意识。

    “如果太子殿下出事,北魏会是谁继承皇位”

    秦莞这般一问,拓拔芜眼底倒是闪过一道微光,想了想,她道,“四皇弟,或者五皇弟。”见秦莞仍然看着她,她继续道,“四皇弟和五皇弟的生母都出身高贵,母族势力也不小,如果太子哥哥不继承皇位,想来是他们二人其一。”

    又想了一瞬,拓拔芜忽然睁大了眸子,“你是说五皇弟”

    此番只有拓跋锐跟了来,秦莞这么问,明显是怀疑拓跋锐!

    秦莞便道,“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每个人都值得怀疑,特别是当日跟着上山的人。太子身份贵胄,大周人必定不会在自家的猎场之上取太子性命,而其他人之中,权力的争夺乃是第一缘故,如此一说,公主以为是何人害了太子殿下呢”

    拓拔芜想了一瞬,摇头,“难道就不能是刘赟吗”

    秦莞颔首,“的确有这个可能,刘赟如此,能破坏北魏和大周的联姻,还能挑起北魏和大周的战乱,如此,大周必定选择和西梁交好,西梁得利。”

    顿了顿,秦莞又道,“我没说刘赟不可能,我只是说,怀疑的对象,不应该只是一个人,若是那样,极有可能被困住,反而遗漏了真正的凶手。”

    拓拔芜怔怔的看着秦莞,又来了,那股子严肃的冷静又来了,这感觉真是太奇怪了,秦莞平日里绝不给人冷酷慑人之感,可在一些特殊的时候,这感觉却格外的强烈,让人有种不敢亵渎的神圣肃穆。

    “你,你怎么能想到这么多”

    拓拔芜呆呆的,面对这样的秦




第268章 公主执念,皇子撒谎
    “太子脉象仍然细如牵丝,这几日的药服下去只是暂时稳住了心脉,却是并未见好转,幸而伤口处未曾发溃,只是他伤处愈合的极慢,这般下去不知还能撑几日。”

    “是啊,这脉象看着,只怕再能撑三日便是极限了。”

    “哎,救了半晌,还是保不住性命,太子如今才二十岁,年纪轻轻就这般殒命,也委实是太可怜了些……”

    “这些都罢了,重点是太子如果救不回来,少不得要引起北魏和大周的争端,到时候,只怕两国边城的百姓都要水深火热。”

    “可不是,可如今,九姑娘也没有法子了……”

    “刷”的一声,帐帘掀起,秦莞走了进来,正在议论的几个御医面色一正,院正上前来道,“九姑娘,太子殿下的脉象始终不见强健,我们怕他至多只能撑三日了。”

    秦莞点头,“这一点我知道了,我也想到了,所以我打算,从今日开始给太子殿下换方子。”说着话,帐门口拓拔芜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正端着一碗药。

    看到那碗药,三位御医对视一眼,光是闻着味道,便知和此前的方子大不一样。

    然而这一次秦莞似乎有意自行换药,没有写下方子,也没有让他们知晓,见拓拔芜端着药碗上前来喂药,三位御医立刻退了开,拓拔芜喂药,三人便看着那药汁,闻其气味,观其色泽,三人已能闻出几味药材来,然而完整的药方却是猜不透。

    这事若放在太医院,自然是不成的,所有的药方都得公开才好,然而此时,秦莞并非太医院之人,倒也不受这规矩拘束,见秦莞和拓拔芜都在,三人便退了出来。

    “刚才那药方,我倒是猜不全,只觉和先前的方子很不同。”

    “正是,九姑娘这几日都是让药童抓药熬药,今日却是自己熬药送了过来。”

    “你们说,会不会是什么秘传的药方”

    几人神色微变,秦莞此行分明是不想露了方子,的确有可能是某个救命的秘传之方,学医之人,也各有各的擅长,各有各的绝学,一想到秦莞医术不凡,三人对那方子也起了兴趣,其中一人道,“院正大人,不如我们去药房走一遭”

    院正想了想,几番犹豫,还是点了点头。

    到了药房,果然看到了秦莞煎药的药罐,此刻药汤被倒完了,只看到里面的药渣,几个人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面色都有几分奇怪。

    “这药方我的确从未见过,并且,这其中藜芦和玄参还是相克之物。”

    “是啊,还有臭阿魏,难怪这药的气味儿有些刺鼻。”

    “这方子……若不是我们知道是九姑娘开的,只怕还以为是个不懂药理的人开的,这真的有用吗还是说我孤陋寡闻了”

    “我也不知,行了,别多看了,叫人看到不好说。”

    院正只觉不好在此多留,很快便起身带着二人走了出去,虽然心中存疑,可三人还是报着看看这药会不会对拓跋弘起作用的态度先压下了心头的疑窦。

    这边厢,拓拔芜握着拓跋弘的手又在说以前的事。

    “太子哥哥,你还记得吗我五岁那年,母妃刚刚去世没多久,我天天晚上都害怕,后来还是太子哥哥你,求了皇后娘娘,要带着我一起住,我在太子哥哥那里住了两年,等太子哥哥被立为太子搬去东宫,我才又一个人住着,太子哥哥,你常说我这样的性子不该生在帝王家,你还说我总是不听话,不管是父王还是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反其道而行之,太子哥哥,等你醒了,我就什么话都听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再不让你操心了,你都睡了两天了太子哥哥,算上山上,都四天了。”

    拓拔芜一字一句,语速极慢的说着,生怕拓跋弘听不清,然而等她说完,拓跋弘却仍然没有半点反应,拓拔芜叹了口气,握着拓跋弘的手不由收紧了。

    “是不是我太子哥哥撑不到三日了”拓拔芜并未回头,语声之中有几分哭腔,“我刚才都听到了,我感觉他的手越来越冷了。”

    秦莞上前两步,“我今日换了新的方子,喝两日之后看看有无效果。”

    拓拔芜深吸口气,“你这样说,意思便是希望不大了吗”

    秦莞想了一下,“我不能保证,但是必定会将所有知道的法子都试一遍,必定会尽全力便是了,如果我尽全力都没法子,那天下间也没有几人能救得了她。”

    秦莞语声沉静平实,可这话却有几分霸气之感,拓拔芜红着眼眶转头看了秦莞一瞬,唇角扬了扬,她这似哭似笑的样子惹得秦莞弯了弯唇,秦莞又检查了一番拓跋弘身上的伤势,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拓拔芜又道,“世子殿下何时回来可会带回来好消息”

    秦莞想了一下,还是照实说了,“只怕不容易,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凶手必定也非无名小卒,且凶手下手狠辣,多半是早有谋算,自然没有那般容易让迟殿下找出来。”

    拓拔芜看着她,“你对他也没有信心吗”

    秦莞失笑,“这并非信心不信心,此事若是这般简单,那自然是最好。”

    拓拔芜仔细的看着秦莞,好半晌才回过头去道,“我那天晚上看到了。”

    秦莞挑眉,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拓拔芜低声道,“我看到你和世子殿下一起从大营之外回来。”

    拓拔芜这话一落,秦莞面颊之上立刻着了火一般的烧着起来,她愣了愣,还没说话,拓拔芜又道,“所以第二日我才去找你,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秦莞苦笑一下,她猜得不错,拓拔芜果然是因为燕迟。

    “那可让你失望了,我没什么本事。”

    拓拔芜摇头,“没有,你都杀了踏雪了,若是别人肯定做不到,多少会受更重的伤。”

    踏雪自然就是那匹白马,秦莞道,“不是受更重的伤,是会死人。”

    拓拔芜脑袋垂的更低了些,“对不住,这样的把戏我在北魏玩过多时,不过我忘记了,北魏人善骑射,大周的女子却大都娇柔似水。”

    秦莞摇了摇头,拓拔芜继续道,“我两年前在北魏边城见过世子殿下一面,他带着朔西军来帮北魏打戎敌,从那之后,他在我心中便成为一个执念,我此番前来便是为了见他一面,我本来以为他记得我,可是没想到他根本不记得我,不仅如此,他对我这个北魏公主并无一点热络,我差点要怀疑他喜欢的是男子。”

    燕迟好男风秦莞忍不住笑了。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他对喜欢的女子,也是可以温柔的,只不过,那个人不是我,也不可能是我……我起先我还不知你有什么本事,可后面看你给我太子哥哥治病我方才知道了,你的心性,并非寻常的大周贵女。”

    先是表达了对燕迟执着而不得,最后又夸了她一通,秦莞看着拓拔芜清瘦的背影,一时不知该冷脸还是



第269章 心痛之症,并非凶手
    “三皇子!你往正北方向走的最远处,距离拓拔太子出事的地点只有不到三十丈的距离,你凭何说你没有见到过拓拔太子!”

    赵禹又问了一遍,刘赟一听这话,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当时我从东边上山,所有人都朝着正北方向走了,我往那个方向走有什么不对,你说的三十丈距离,放在山上,距离可半点不远,我就算走到了那里又如何没见过拓拔太子就是没见过拓拔太子!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才行!”

    刘赟已经被连续审问了一个时辰,进来的时候还算有几分神采的他,到了这会儿已是颓败暴躁至极,赵禹变着法儿的讲一个问题问了十多遍,一旦他拒绝回答,便说他做贼心虚,于是从上山,到射出第一箭,再到后面每一件事他都要细细的将,如此下来,已经说的他心烦气躁躁怒不已,偏偏这个赵禹油盐不进!

    “那三皇子离开大营的时候,为何说要拓拔太子的箭!三皇子好端端的动了这样的念头,是否早就对拓拔太子有了杀意!”

    此番拓跋弘的案子燕迟主理,然而毕竟少了捕头等衙差,于是燕淮又派了赵禹协同燕迟办案,这审问的法子,便是燕迟交代赵禹的,赵禹一直不停的重复问刘赟,别说刘赟了,便是他自己都比打了一场比武还要累,然而看着刘赟越来越气急败坏,他抓到了燕迟这审案之法的要诀,寻常的凶徒大都心理素质极高,要想击破他们的防线,一直不停的重复审问便是一种法子,等问道凶徒暴躁恼怒思维混乱,自然会露出破绽。

    刘赟冷笑连连,一脚将脚边的椅子踢了开,“我说了怎么了!拓跋弘此番和我是对头,我看不惯,我就想激一激他怎么了我要是早就准备好了杀他,我为何要让那么多人听到这话!我这般挑衅了,就是真的作恶了吗我看到好看的姑娘,我还想些风流之事,可我真的对那些姑娘动手动脚了吗!我现在心底想打你,可我打你了吗!我心底有恶念,可是我没做出来,我便不是恶人!”

    刘赟说的气喘吁吁的,看了一眼远处的椅子,又走过去坐了下来,然后猛地一拍桌子,“我要喝水!你们胆子太大了!我是西梁三皇子!凭着别人一句言辞,就将我看押在此处!你们到底还知不知道我的身份!给我送热茶来!”

    赵禹蹙眉看着刘赟,他虽然年轻,却也曾上过战场,自然不是寻常的贵族子弟可比,“三皇子这般恼怒拓跋太子,此番拓拔太子出事了,三皇子一定很高兴吧”

    刘赟面上满是油光,心底的燥热让他觉得这议事帐之中憋闷的厉害,然而这赵禹乃是大周禁卫军副统领,身手极好,外面还有侍卫守着,他硬是出不去,越这般想他越是气,额头之上不由起了一层薄汗,他干脆一挽袖子,豁出去似的大声道,“对!我就是开心!你们那个禁卫军大统领死了你不会开心吗你不会表现出来,但是你心底一定是开心的,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坐上大统领的位置!”

    赵禹眉头紧皱,这会儿的刘赟面白汗多,神色之间暴躁怒意沸反,他几番想出去,拉扯之下,鬓发散乱衣襟褶皱,看起来委实没有半点风仪,赵禹摇了摇头,“并非每个人都如三皇子这样想,眼下三皇子是营中嫌疑最大的人,我劝三皇子还是好好交代!”

    刘赟又是一声冷笑,“交代!我交代个屁啊!你有没有脑子!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凶手,在此之前,我已多番和拓跋弘作对,我知道他若是出事,必定算在我头上,我还会杀他吗!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大周人是不是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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