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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仵作妃:世子殿下,轻点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月浅妆

    宁不易面生悲悯,“这可真是……对了,这阵子城中连发了案子,衙门还没消息吗”

    秦莞便道,“还在查,相信过不久就有结果了。”

    宁不易叹了口气,“从去年年底到现在,京城之中可真是不太平。”

    宁不易送着二人下楼,刚一下楼,岳凝便看到适才那秀美女子站在大堂之中等着,岳凝和秦莞脚步一顿,宁不易看到这女子,面色立刻一沉,“你怎还没走”

    宁不易似乎想到岳凝和秦莞在此多有不便,上前两步低声和女子说了声什么,那女子一脸泪痕的看着宁不易,“我只是想再看你一眼,现在我就走了。”

    宁不易看着女子半分挽留都无,那女子先是期待,然后是失望,继而后退一步福了福身,一转身便走了出去,宁不易愣了一下,这才转过身抱歉道,“让二位郡主见笑了。”

    岳凝好奇道,“这位姑娘是宁大家的……”

    宁不易苦笑一下,“是世叔家的女儿。”

    世叔家的女儿……

    一听这话,岳凝和秦莞便知有故事,且刚才那女子泪水涟涟,明显是对宁不易有情,反倒是宁不易冷着脸没有丝毫柔情。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样的事世间不知多少,岳凝和秦莞两个未出阁的姑娘自然不能多加置喙,二人未多言的辞了宁不易,离开画馆上了马车。

    马车里,岳凝道,“这宁大家面上还真的涂了脂粉……”

     




第314章 公主拒嫁,朔西军危
    “皇后娘娘要五公主嫁去北魏”

    秦莞心底的惊讶溢于言表,拓拔芜闻言一笑,“对啊,你也没想到吧!我和太子哥哥都没想到,本来早就要走的,因为这件事又生生耽误了几日。”

    秦莞见拓拔芜在外面和她说话不是个事儿,忙道,“公主请入府说话吧。”

    拓拔芜笑着将马儿交给侯府的侍卫,和秦莞进了府门。

    拓拔芜一入府门便左右打量着侯府的宅邸,一边道,“这些日子都没见你入宫,发生何事了”

    秦莞便道,“城里出了几件案子,我在帮知府衙门的忙。”

    拓拔芜便有些赞赏的看向秦莞,“没想到你真的这样做了——”

    秦莞一笑,“那是自然,当初求皇上给我一个虚名,自然不是玩笑话。”

    拓拔芜望着秦莞道,“新的案子是怎么样的很难吗”

    秦莞叹了口气,“凶手是个信教之人,却走上了邪魔外道,在我看来,颇有几分丧心病狂,如今还没有十分明显的头绪——”

    “信教信佛教”

    拓拔芜似乎也对案子十分有兴致,秦莞摇了摇头,“公主可知道拜月教”

    这话一出拓拔芜脚步微微一顿,“竟然是拜月教!”

    秦莞有些诧异,“公主竟然知道”

    “我在北魏也算是走南闯北,这拜月教的大名我自然知道,有人说拜月教是下一个佛教,有人说拜月教其实是一群乌合之众,是专门来对抗佛道二家的,我在北魏边城的时候,也曾见过一个信拜月教的人丧心病狂,这个人在家中,只为了得道升天,这个人家中还有妻儿老母,这场火将全家人都烧死了,他的邻居们听到他死的时候还在高声背诵拜月教的教义,你说,一个宗教能将人变成这样,和邪教何异”

    秦莞听得心惊肉跳,比起此案的凶手,用别人的性命活祭来达成夙愿,这个烧死自己以及妻儿老母的人似乎更是邪魔歪道——

    “拜月教,在北魏也十分盛行”

    秦莞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拓拔芜听了却摇头,“北魏皇室只信自己的图腾,并不信宗教,便是佛道二家在北魏都是庸庸碌碌的,北魏的世家大族都有自己的图腾,只有最寻常的百姓才会信佛道,至于拜月教,听说是从西边来的,只在北魏西南的边城有些教众。”

    秦莞点了点头,“这个教派,虽也有好的,可这修行邪术的人却不少。”

    秦莞一边和拓拔芜说话一边往正院去,拓拔芜第一遭来府中,自然要见胡氏的,胡氏没想到拓拔芜会来,当下颇有些受宠若惊,正命人盛情招待,拓拔芜却说此行只为了来找秦莞叙旧,在正院坐了片刻便和秦莞到了松风院去。

    胡氏有些失望,越发觉得秦莞很有贵人缘!

    松风院里,秦莞还在问拓拔芜拜月教的事,拓拔芜道,“按理来说,这个教派不应该在大周作乱才是,大周不是兴佛教”

    秦莞苦笑,“佛祖并不能真的护佑众生,在佛祖那里求不到的,便会有人转投别派门下,何况京城之中或许有人去过西边也不一定,这次的凶手藏的极深,如果他大张旗鼓的传教倒也利于我们查线索了。”

    拓拔芜有些无奈,“没想到大周也有拜月教的邪术作乱。”

    秦莞苦笑一下,忙问,“公主今日来,只是为了辞别太子殿下的身体如何了”

    拓拔芜便道,“我来正是为了太子哥哥的身体,我记得你说过,说太子哥哥以后很可能会落下病根,虽说北魏也有名医,可太子哥哥的性命是你救的,我还是问你放心些。”

    秦莞的面色便有两分为难,“病根多半会有,可这个因人而异,现在我也不好说。”想了想,秦莞道,“我去开几道调养的方子你带着,我会写明何种情况之下服用,你到时候可问了北魏的大夫之后决定用什么。”

    拓拔芜一喜,“我就知道你会帮忙!你给方子是再好不过了!”

    秦莞起身便去写方子,三张方子写了两柱香的时间才写好,拓拔芜一张一张看过,很是遗憾的道,“可惜了,你可知道,太子哥哥原本想让你去北魏的。”

    秦莞一愣,一时没懂拓拔芜的意思,拓拔芜笑道,“不过我知道,你不愿做我的嫂子。”

    秦莞心中微惊,这才明白拓拔芜说的是什么意思,便失笑道,“我的身份,怎么可能做公主的皇嫂”

    “怎么不可”拓拔芜一本正经的,“你如今是御封的郡主,你还救了太子哥哥,我看得出,太子哥哥是十分欣赏你的。”

    秦莞苦笑,拓拔芜摆摆手道,“你放心,我已告诉太子哥哥你不会去北魏了。”

    说着拓拔芜又试探的道,“说起来,你和他为何迟迟没有动静”

    秦莞知道拓拔芜问的是什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还没到时候。”

    拓拔芜摇了摇头,“你再不抓紧,他只怕要回朔西去了。”

    秦莞皱眉,这几日燕迟忙着朔西军军粮的事,而她在帮知府衙门的忙,他们面都没见过几次,她还不知道朔西军军粮之事的进展,拓拔芜这般说是为何

    “你还不知道吗朔西军军粮出了贪腐案,大周皇帝说,不仅西北转运使出了问题,便是朔西军自己也出了岔子,这一次不仅要查转运使们,还要查朔西军。”

    秦莞心底咯噔一声,好端端的,皇帝要查朔西军!

    这一次西北路的转运使们大半要杀头撤职,可皇帝这个时候说要查朔西军却又是为了什么秦莞心中有些不安,她得想法子见见燕迟才是。

    拓拔芜见她面色如此,叹了一声,“你应该能想到吧,要是查朔西军,燕迟定然要亲自回去的,旁人去,谁知道会如何……”

    秦莞当然想到了,她一时有些坐不住了,道,“公主何时回宫我正好入宫给太后娘娘请个安……”

    拓拔芜大笑,“你果然心悦于她啊!我来你这里做客,你却一定这话就要赶我走!”

    秦莞有些不好意思,拓拔芜不过也是玩笑之言,又和秦莞说了几句便离开相符一起往宫里去,拓拔芜御马而出,此刻跟在秦莞的马车之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话,待入了宫,拓拔芜也跟着秦莞一道到了寿康宫。

    拓拔芜在宫中憋得慌,时不时转到寿康宫来,倒也和太后熟稔了几分。

    寿康宫的宫奴看到秦莞出现面上一喜,待看到跟在秦莞身边的拓拔芜之事面色却是微变,“拜见郡主,拜见公主殿下,请两位稍后,奴婢这就去通报。”

    拓拔芜眉头一挑,秦莞也觉得有些奇怪,往日她来,宫奴可是直接带她进去,到了正殿之外才通禀的,如今,却让他们候着,这是为何

    宫奴很快去而复返,“公主殿下,郡主,请进吧——”

    拓拔芜和秦莞心中微疑,待见到了太后,却见太后身边坐着眼睛通红的燕蓁。

     



第315章 朔西隐患,道士神通
    太子……成王……皇上……

    秦莞听得一阵心惊,为什么连皇上也在其中

    “难道皇上也想动朔西军”

    秦莞忙问,燕迟眉头微皱道,“皇上想动朔西军不是一两日了,只是西边战事吃紧,皇上得顾全大局,如今西边初定,正是好机会,而这次皇上说朔西军中也得查,还不知道是什么打算,成王一直想往朔西军中塞人,太子也有此意,所以这一次,朔西军可说是四面楚歌。”

    秦莞一颗心本就高高悬着,如今燕迟解释完了,她就更是不放心,“那你要如何破局你可要去朔西军中”

    燕迟摇了摇头,“暂时不必,且看皇上怎么安排,我也要等父亲那边的消息。”

    秦莞松了口气,不用去朔西军中,情况就没有彻底的坏。

    “那便好,好端端的,朔西军这次怎么会出这样大的事”

    燕迟眸色微沉,“我本来以为只是贪腐,如今看来,是有人早就想动朔西军,所以才生出了这一连串的事端……”

    “那你觉得,皇上那边是什么意思可要早做防备”

    燕迟唇角微弯,“防备自然是要的,至于皇上的心思,我一时间也摸不准,朔西军一直在父王手中,皇上早就有所不满,世上没有不忌惮兵权的皇帝,可就算父王十年如一日的守在西边也无用,去年我回来,也是父亲的退让之举。”

    “意思是,睿亲王让你在京中为质”

    燕迟拂了拂秦莞耳畔的乱发,“是,我在京中,的确是为质的意思。”

    秦莞一颗心又往下沉了些,早前就听燕迟说过睿亲王掌握着朔西军为人忌惮,可她回京这小半年,朝中似乎是风平浪静的,可她忘记了,朝政上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并非是查案子这般简单,朝堂之上的人心,更是朝夕莫测。

    秦莞对查案子在行,可对朝堂的了解却是所知甚少,何况牵涉到了皇权,她一个从未出仕的小姑娘又有什么法子呢秦莞只是担心燕迟。

    “如今,可有最好的解决法子”

    燕迟叹了口气,“除非父王立刻辞去朔西军主帅回京,以后就做个闲散王爷。”

    秦莞唇角紧抿,“你虽然这样说,我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睿亲王多年来戍守边关,他自己的志向和抱负先不说,如果他一走,朔西军原来的将领没了他的庇护,只怕要落的一个下场凄惨,到时候军心涣散,戎敌一旦来犯——”

    秦莞虽然没看过兵书,也不懂朝堂之上的党派倾轧,可她的眼界和见识早已非一般女子可比,能说出这些话来,燕迟已经十分开怀。

    “你说的不错,一朝天子一朝臣,朔西军一旦换了统帅,对外,戎敌会伺机而动,对内,跟着父亲半辈子的降临,多半没有好下场,最新的统帅不管是谁的人,都一定会将兵权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父亲辛苦了一辈子,绝不像到老了,边境失守百姓落于水火,亦不想对自己对大周忠心耿耿的将士们下场凄惨,为了这些,父亲也绝不可能轻易交出兵权,父亲原想着让我接替他的位子,对内对外都有个交代,可如今,我接替他的位置已经不可能了,然而除了我之外,却没有别的人选了。”

    秦莞只觉得这个局面实在难解,帝王之术,本来就在帝王之心,而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一旦起了疑心,只怕不会轻易消除——

    “现在竟然没有好的解决法子吗”

    燕迟皱着眉道,“只希望这次军粮的事,不要伤了朔西军根本,父亲用这两年,培养个能独当一面的人出来,如此,他方才可退位让贤。”

    “可是……他们会给睿亲王这个时间吗”

    燕迟握着秦莞的手苦笑一下,“这个就看天意了。”

    说至此,燕迟叹了口气,“不说这个了,你放心便是,我有主意,只要皇上不是起了杀心,我和父亲自然会将实情转圜过来。”

    秦莞莫名心头一突,杀心皇上会吗睿亲王深的太后喜爱不说,为了大周更是劳苦功高,若皇上要杀睿亲王,史书不知道要如何写。

    秦莞这念头一闪即逝,也不打算就这此事多问,燕迟又道,“案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如今死了四个人,下一个人,多半还是照着那拜月教的七大地狱杀人,前次张道士算出了犯案之处,这一次想必也能算出来。”

    秦莞叹气,“可惜凶手知道府衙在查,下一次犯案必定小心谨慎。”

    “凶手再小心,也会留下痕迹,一定会找到关键线索的。”

    秦莞这几日为着案子也实在是劳心,她倾身靠在燕迟怀中,想到燕迟的麻烦自己帮不上忙,不由得有些无力感,而上升到了朝堂皇权,又是哪般没有硝烟的战场呢

    燕迟也有几日没见到秦莞,此刻秦莞只穿了单衣靠在自己怀中,他的掌心,和她的身子不过一层丝绸之隔,说正事的时候就罢了,如今正事说完了,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秦莞感觉到了燕迟掌心的火热,黑暗之中,燕迟的气息有些重,她还没反应过来,绵绵密密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床榻之间本就暧昧撩人,这一个吻,更是让秦莞腰身俱软。

    燕迟心底邪火阵阵,一个翻身便将秦莞压在了床榻之上,他这一压,只弄得拔步床嘎吱一声响,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外面就传来了茯苓的声音。

    “小姐您醒了吗”

    茯苓歇在外间,迷迷糊糊的起身点了一盏灯,举着灯进了屋子,便见秦莞仍然好端端的睡在床榻之上,只是原本关着的窗户开了。

    茯苓眉头一皱,“怎么回事,窗户不是关上的吗”

    茯苓心底一边嘀咕一边走到窗前将窗户关上锁死,狐疑的看了看秦莞,却见秦莞还睡着,从前自家小姐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会惊醒,怎么今日睡得这样熟

    茯苓心中疑惑,却不敢惊扰了秦莞,端着灯走了出去。

    等茯苓离开,秦莞方才睁开眸子,她双颊绯红,看了一眼被茯苓锁死的窗户,有些啼笑皆非的弯了唇,也不知道燕迟出去会不会被侯府的侍卫发现!

    第二日一早,茯苓跟着白樱一起去给秦莞取早膳的时候便道,“奇怪的很,昨天晚上我明明记着关了窗户的,可是半夜我忽然听到了一声响,再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窗户开了,难道是我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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