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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仵作妃:世子殿下,轻点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月浅妆

    秦莞的嫁妆本就十分丰足,此时秦述和胡氏又各拿了礼物出来,皆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茯苓一一接了,眼看着外头日光昏黄,便知吉时已经到了,喜娘在外高声唱和了一句,鞭炮声顿时齐齐响了起来。

    秦莞看不到前路,只听到一瞬间人声和鞭炮声一起鼎沸起来,她连秦琰说话都听不清了,耳边轰轰吵闹,视线又被挡住,秦莞不免心中没底,可燕迟牵着她的手却一直没放,忽然,众人爆发了一声轻呼,秦莞不知生出了何事,可下一刻,她只觉燕迟将自己的手一放,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燕迟打横抱了起来。

    人群中爆发出极大的欢呼声笑闹声,秦莞被挡住了视线看不到众人表情,只下意识揽住了燕迟的脖子,燕迟低笑了一下,又低低说了一句“搂紧了”便大步朝外走去,秦莞似乎听到秦邺笑着说了句什么,这才后知后觉红了面颊。

    虽然看不到,可府中的路秦莞早已熟记,燕迟大步往外走,等走到了府门的时候,秦莞便知道已经出府了,鞭炮响了一路,送亲的迎接的都浩浩荡荡的朝外跟了来,一出门,又有鞭炮声不断,秦莞什么耳边轰然一片,心底却忽然空了一下,在侯府住了快一年,刚才秦述夫妇也受了她的礼,在她心底,秦述夫妇虽无亲缘,却也算她长辈,如今出嫁不说,过两日她还要离京,她心底到底还是生出了莫名的不舍来,再想到过世的父母,心底又是一阵酸楚。

    燕迟似有察觉,手臂不由收紧了两分,“要上轿子了莞莞。”

    秦莞“嗯”了一声,燕迟却将秦莞紧紧一抱,“马上就到家。”

    说着话,秦莞觉得燕迟身量一矮,下一刻她便被放进了轿子里,等她坐稳,忽然觉得掌心多了一个什么,却听燕迟道,“你每次给小九带这个,这次我给你带,吃掉,轿子里旁人看不见的。”

    “老七……干什么干什么,难不成你也想钻到轿子里去吗”

    燕麒的声音又响起来,在场人也就他能这般打趣燕迟,燕迟又捏了一下秦莞的掌心,这才退了出去。

    见燕迟出来,燕麒喊了一句什么,喧天的锣鼓声顿时响起,秦莞感觉轿子被抬了起来,这才从盖头之下去看掌心里的东西,这一看,秦莞禁不住心头一热,燕迟塞给她的,竟然是一块油皮纸包着的糖粉栗子糕。

    此刻已经是日落时分,秦莞肚里早已空空,这块糖粉栗子糕可真是来的太及时了,可秦莞没想到燕迟一个大男人,竟然会给她带小点心,这栗子糕还是温热的,也不知刚才被他放在哪里。

    秦莞握着这块栗子糕,就算馋的舌下生津,却怎么也不忍吃掉,她心头暖然一片,心底的怅然一扫而空。

    轿子摇摇晃晃,一路上皆是不断的鞭炮锣鼓声,秦莞想掀开车帘去看,却又记着茯苓念了好多遍的规矩,这才忍了住,轿子外面,从侯府往睿亲王府的主道上,一路上皆有御林军戍卫,京城的百姓们被御林军拦在两侧,各个兴致盎然的张望着骑马在前的燕迟和火红的花轿,睿王府的侍卫一边走一边朝路边撒着喜钱,百姓们亦热热闹闹的哄抢一空,继太子和成王之后,这是京城之中第三场盛大的婚礼,而京中多日来风声鹤唳,这场婚礼也扫去了不少笼罩在百姓们心头的阴霾。

    等轿子走的越来越慢之时秦莞便知道快到睿亲王府了,果然,不多时花轿便停了下来。

    花轿一落,等在睿亲王府的礼官便高高唱和起来,秦莞知道大婚的仪程,没多时,秦莞只听到“叮叮叮”三声脆响,便知道定乾坤的三箭已经落在了轿门之上,秦莞心中一跳,下一刻便觉轿子里面豁然敞亮。

    一只手从外面伸进来,秦莞从盖头之下看出去,只看到燕迟布满了茧子却格外宽厚欣长的手掌,秦莞将手放上去,缓缓的走出了花轿,从门口而入,一路上皆是礼数,睿亲王府的礼官乃是宫中来的,自然也格外严谨,到了这时,燕迟却不再任性,倒是十分肃穆的行了全礼,没多时,秦莞被燕迟接到了正院的喜堂。

    “来了来了,祖母,他们来了……”

    岳凝的声音响起,秦莞便知道高堂之上坐着的是太长公主。

    果然,太长公主语声微颤的道,“好好好,等到了等到了……”

    礼官引着二人到了太公主之前行拜堂之礼,燕迟扶着秦莞跪下,二人恭恭敬敬的行完了大礼,拜堂之后,太长公主上前赐了礼物,又亲自拉着秦莞的手往西苑的新房去,西苑是最靠近水榭之地,原本乃是一处空置的侧院,如今燕迟大婚,便开辟了此处做二人的寝处,若要看书习字,二人便可去邻近的水榭,便和从前一般。

    到了新房,秦莞被安坐在了床榻之上,侯府全是宾客,王府更是多,太长公主今日亲自在王府坐镇,不论是皇亲还是世家,都不敢在




第451章 嫁他为妻,太后病危
    “小姐”茯苓眨了眨眼睛,“小姐要沐浴吗”

    秦莞忽的回神,面颊上又添了两分微热,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繁复的婚服,点了点头道,“沐浴吧。”

    旁的不说,她穿着这身行头一整日,实在是累坏了。

    茯苓面上一喜,立刻便去给秦莞备水,秦莞这才坐下好好的打量这屋子,这院子里里外外都是用了许多心思的,秦莞看着这些精致的家具摆件心底有些可惜,燕迟即便做好了离京的打算,这些方面却仍然不遗余力。

    院子外面有随时可供差遣的侍卫,屋子里却只有白樱和茯苓,不多时茯苓便来请秦莞沐浴更衣。

    秦莞坐到了妆镜之前,茯苓小心翼翼给她拆发髻上的首饰,“小姐,今日殿下看着小姐都要痴了,若非小姐累,就这样等殿下回来是最好的,可是刚才外面的侍卫说殿下被缠住了,从豫州回来的裕亲王世子和恭王殿下几个非要将殿下灌醉不可,殿下还要送客,等回来只怕都子时之后了,所以小姐还是先沐浴的好。”

    茯苓徐徐说着,又忍不住道,“王府真好,小姐和殿下的院子也很是雅致……啊不,不能叫小姐了,要叫王妃了……”

    白樱在旁帮忙,闻言也笑起来,“要叫王妃的。”

    茯苓继续道,“是,叫王妃,王妃,为何这王府中不见女婢”

    秦莞看了一眼白樱,白樱道,“睿王殿下和老王爷从前一直驻守在朔西,王府空置了多年,早年先王妃在的时候也有女婢嬷嬷的,后来王妃去了,王爷父子又去朔西,便遣散了一大批人,后来殿下回来,也没有再添新的女奴。”

    茯苓点点头,“原来如此,不过现在王府又有咱们王妃了,还是要添些人手,外面的侍卫们到底只能做些粗重活计,王妃在侯府都还有四个小奴婢在院子里呢,如今王府这般大,少不得还要许多人手,王妃看呢”

    若没有之后的事,该添的人手自然要添,也好让王府多几分烟火气,可是,后日离京之后就要去朔西,而这件事,茯苓还不知道,秦莞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茯苓,“这事先不着急,来日方长。”

    茯苓忙道,“是!奴婢只是太开心了!以前王妃在侯府是寄居,如今王妃却是王府的女主人了,奴婢迫不及待想让王府热闹起来,看着王妃掌家,看着王妃生小世子,这王府会越来越热闹的……”

    秦莞唇角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给半夏几个许下婚事的时候,秦莞也曾想给茯苓许一门婚,可最终到底还是舍不得,茯苓的性子活泼热忱,若是挑个好夫君,是个真能将日子过得热热闹闹的人,可茯苓必定不愿和她分开,就这么把她留在京城她也不放心,叹了口气,秦莞由茯苓侍候着去沐浴。

    浴桶之中热气缭绕,茯苓又在里面洒满了准备好的玫瑰花瓣,秦莞刚踏进去身上便沾满了花香气,等沐浴完了,茯苓又不由分说给秦莞身上擦香膏,一边擦一边道,“王妃身上本就细嫩的很,再擦伤香膏,更是如软玉一般,王爷必定喜欢。”

    秦莞面颊一红,忍不住瞪了茯苓一眼,茯苓红着脸笑开,“嘿嘿嘿,这些雨嬷嬷都教过奴婢的……”

    教自然要教,可旁人大概不会说的这般露骨,秦莞实在受不了身上黏黏腻腻的,连忙更衣往暖阁去了,外面虽是隆冬,屋子里面的地龙却烧的暖热,秦莞适才一身大妆不好用膳,这会儿方便了不少,白樱给秦莞重新盛来一盏碧粳莲子粥用了,这一番折腾时间过去了许久,可隐隐的还是能听到正院方向的热闹声,秦莞心底叹息,当真不知道这一夜要闹到何时去,她人都有些困乏之意了,若是往常倒可直接睡去,可今夜却不同了。

    秦莞靠在长榻引枕之上去看窗户上贴的双喜字,从今日始,她便是睿王的妻子了。

    这么想着,秦莞心底便有些丰足之感,忙转头问,“我那块栗子糕呢”

    这一问茯苓哭笑不得起来,“王妃可真是……都捏化了,奴婢刚才放在外面了……眼下冷都冷了,可是不能吃了。”

    秦莞想了想,笑了一下没再坚持,看了一圈屋子道,“睿王在外面必定饮多了酒,准备一点醒酒汤,再准备一点清淡的粥和乳鸽汤,我猜他根本没时间用膳,哦,再准备一点栗子糕。”

    这样冷的大冬天,热乎乎的栗子糕甜丝丝暖融融的,入口即化唇齿生香,秦莞想想便觉味美。

    茯苓笑的眉眼弯弯,“您就放心吧,早就吩咐好了,这府中虽无多少女婢,可刚才奴婢问了外面的侍卫,厨房是有两个功夫很好的厨娘的,不会让王妃和王爷饿肚子。”

    秦莞放心了,便趴在引枕上出神。

    她已经是燕迟的妻子了,可她还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妻子。

    这般想着,秦莞便想到了从前父亲和母亲的相处,父亲生性刚正不阿,在外一副铁面法不容情,可回到了家中,却总是温柔和气,秦莞仔细想想,总觉得是母亲的温柔将父亲的铁面融化了,她的母亲是江南女子,出身不高,外祖和外祖母是两湖的绸缎商,二人只得一个女儿,宝贝的不行,教她读书习字琴棋书画,是以母亲虽然出身商贾,才情却极好,性子更是有着江南女儿家都有的娇柔温润,在她的印象中,母亲从未发过脾气,即便在和父亲有争执的时候也能春风化雨的说服父亲,譬如当初母亲想让她去药王谷学医,母亲虽是深宅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她却从不觉无聊,她有一手极好的绣工,她亦喜好看医书,琴棋书画更是信手拈来,闲来莳花弄草,以至于秦莞总觉得母亲有种闲适从容的忙碌。

    父亲外任之时,有时要去偏远之处办案,三两月都不得归家,母亲却从不抱怨,母亲害怕雷雨天气,唯独在那时的夜里,母亲才抱着年幼的她露出几分脆弱来,回京之后,出身商贾的母亲并不得京城贵族圈子的认同,可母亲该去的饮宴从不缺席,她温柔从容毫不怯场,渐渐也得了几位知交,秦莞回忆起刚刚回京时仅有的陪同母亲去过的几次饮宴,面对从未接触过京城圈子,她心中都有些没底,可母亲却丝毫都不慌不乱,秦莞看着身边的母亲,第一次觉得



第452章 深夜入宫,发现踪迹
    眼前的嬷嬷有些面生,可她手上拿着的寿康宫腰牌秦莞却一眼认出,在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太监,此刻面上都是一片急慌,秦莞忙道,“太后娘娘怎么了前日我入宫还是好好的。”

    嬷嬷立刻道,“太后娘娘下午就有些不好了,也没有什么事端,就是忽然双手发抖倒在了地上,扶起来之后就说不了话了,当时便请了太医过来,太医只说太后娘娘风邪之症又犯了,却没办法治,当时太医便说要请您来,可今日是您大婚之日,陈嬷嬷不敢坏了您的婚事,只让太医院的和太医施针,和太医给太后娘娘扎了两针,晚上的时候太后喝的下去药了,可就在半个时辰之前,太后娘娘忽然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喉咙里嗬嗬有声,扎针都无用了,皇上眼下已经在寿康宫候着了,是皇上点了头奴婢才来请您入宫的,今日是您的大喜之日,若非太后娘娘……”

    太后的病症的确是风邪之症,秦莞听着嬷嬷形容的的确附和病状,当下便着急起来,太后的身体每况愈下,这一点她是知道的,本以为若是能平稳的渡过这个冬日就会好,却不想变故发生在今日,一时之间,什么大婚什么洞房花烛秦莞都顾不得了,立刻道,“好了我知道了,太后娘娘的病为重,我准备一下我们立刻入宫。”

    嬷嬷点了点头,秦莞便转身往屋内走,“白樱,把银针带上。”

    说着又转头看燕迟,“这次只怕是真的不好,前些日子太后娘娘便病危过一次。”

    燕迟身上只穿着一件沐浴后的薄衫,闻言颔首,“有你在,必定能转危为安。”说着也给自己更衣,秦莞见状便上前去帮他穿衣裳,燕迟手一顿,低头看秦莞给自己系腰带,看着看着,忍不住抓着秦莞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秦莞抬眸看燕迟,四目相对,二人眼底却都是一片清明之色。

    这边厢白樱已经将银针带了出来,秦莞和燕迟都未曾耽误,当即准备入宫,茯苓眼睁睁看着情况忽然生出了变化,当下有些茫然的站在原地,秦莞见她如此便道,“没事,你早点去歇下,等我们回来便可。”

    茯苓呆呆的点了点头,她刚来王府,秦莞和白樱都走了,她还真有些无所适从。

    秦莞和燕迟一起出了门,跟着那嬷嬷一道朝外走去,白日里还是个晴天,到了这会儿,天上却飘起了雪来,燕迟将兜帽给秦莞带上,没走几步,便听到正院的方向还有些嘈杂之声,客人大都已经离去,这会儿是下人们在收拾晚宴的场地,燕迟带着秦莞沿着回廊走了近道,等走到王府门口,外面车架已经准备妥当,然而秦莞和燕迟刚出门,外面忽然来了一行快马轻骑,燕迟抬眸一看,当首之人赫然便是赵禹——

    这一行人马来的十分突兀,秦莞几人脚步都是一顿。

    赵禹看到燕迟和秦莞也是一愣,他疾驰到了王府马前,反身下马道,“拜见睿王殿下,拜见王妃……”

    行了礼,赵禹又连忙起身道,“王爷和王妃这是要去何处”

    燕迟道,“太后娘娘病危,我们要入宫,你怎么过来了”

    这一问,赵禹忙肃容道,“末将是来找王爷的,我们发现了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的踪迹,想请王爷定夺。”

    这话一出,秦莞和燕迟都是心底一惊。

    燕泽在帮皇后和太子,这是肯定的,燕迟没有选择和燕泽结盟,可双方也都是心照不宣罢了,可在燕迟想来,有燕泽帮忙,皇后和太子必定能顺利离开京城的,怎么这会儿却发现了皇后踪迹

     



第453章 被囚宫中,帝王之心
    秦莞很快意识到不妥,她眯眸看向身边的嬷嬷,“你叫什么在寿康宫何处当值”

    那嬷嬷低着头,昏暗的宫灯映照之下,秦莞一时看不清她的容色,可秦莞发现了她肩膀忽然瑟缩了一下,那是畏惧和心虚的表现,秦莞眼皮一跳,心头凉了一分,她很快反应道,“太后娘娘其实没有病危吧”

    嬷嬷缩着肩膀快速的瞟了秦莞一眼,似乎因为秦莞发现被骗却还能如此镇定而惊讶,她点了点头,语声微颤的道,“奴婢……奴婢的确是寿康宫的宫人,此番,此番乃是受命而为,郡主……”

    太后娘娘并没有病危,这只是引她入宫的幌子……

    秦莞心底竟然松了一口气,随即,她将拢在袖中的粉拳微微攥了起来。

    她被带入宫中,御林军在此等候,这个宫里,有谁能下这样的命令有谁可以用寿康宫的腰牌行事有谁能指使御林军行事答案不言而喻,一股子彻骨的冷意从秦莞脚底漫了上来。

    这一对御林军足有十人,秦莞看着他们越走越近,清亮的眸子渐渐盛满了冷意。

    挟制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根本用不到十个人,只是她被骗入宫中,而燕迟则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赵禹,这是巧合还是早就安排好的宫里等着她的是御林军,那么外面等着燕迟的又是什么

    今日是她们的大婚之日,整个京城都瞩目这场婚事,燕迟和她都想到了皇帝早已对睿王府生了戒备之心,可谁能想到皇帝竟然会迫不及待到这个地步!大婚当夜便亟不可待的动手!

    若要让一切不着痕迹,后日出城祭祖便是最好的机会,可很显然,皇帝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他们在算皇帝的心思,皇帝只怕也在算他们的心思,知道燕迟将这场婚礼看的极重,便猜到婚礼之后燕迟必定不甘被制,于是就挑在了这样一个晚上动手,秦莞心底惨笑了一下,她还是低估了帝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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