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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毒妃:妖娆王爷滚远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晓豆姑娘

    “父亲,是青黛姐姐半夜出门,现在已经走丢了。女儿为了不然事情闹大,找了她一夜,现在无功而返……”

    李京墨不卑不亢地微微行了一礼,眼中便浮现了十成十的焦急。

    “哼!”白优冷哼了一声,对丞相毫不客气地道,“早早与大人说过,少让大小姐与李京墨一块儿玩,若是人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李京墨赔罪得起么!”

    李京墨心下里一片冷然,果然是一个

    巴掌拍不响。

    若不是白优给了李青黛十分的暗示,李青黛凭什么就一口咬定了太子妃这个位置

    现在这样明显的拉偏架行为,白优倒是选择性地忽视了谁才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丞相不敢反驳太子,只好把气都撒在了无辜的李京墨身上,“京墨!还不快给太子殿下赔礼道歉!”

    李京墨果然还是从前低眉顺目的模样,“抱歉了太子殿下。”

    白优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再借题发挥几句,就听见李京墨不阴不阳地道:“方才王夫人可是与我们聊了呢,说姐姐可能跑去了荒郊野岭,失了贞洁……”

    王氏猛然抬头看向李京墨,“好你个李京墨!我何时与你说过,你这是……你这是落井下石!”

    李京墨心中暗笑,面上已经浮现




第五章休夫
    “你不过是一个经脉俱废的废人,若不是看在丞相的面子上,本宫怎么可能娶你!”白优何曾被人这么冷嘲热讽过,当即便怒道。

    李京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荡漾起些许古怪的笑意,“经脉俱废”

    她轻轻地重复道。

    “你想怎样”白优阴沉沉地反问。

    就算这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他也认为答应娶李京墨这个废材已经是给了她天大的恩赐,早就不存在亏欠。

    “废人”李京墨继续轻轻地笑道。

    “如何”白优也是冷冷地笑,好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阿猫阿狗。

    天盛王朝以零力为尊,纵使丞相嫡女身份高贵,但废人,便是废人!

    李京墨冷笑连连,修长的十指轻轻一拢,唇角便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她翻掌向上,掌心便逐渐浮现出一座光影,光影渐渐成型变成一个声势慑人的王座。

    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那王座上的九个宝塔尖儿逐渐依次点亮,直到完全点亮了三个。白色的火焰在塔尖上缭绕飞散,绽放出摄人心魄的威慑力。

    零力大!

    王氏身边的大丫鬟险些被这样的威势给震得一坐在地上,她瞪大了眼睛喃喃地道:“十六岁就零力,这是天才吧……”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在这个年纪的修为能比得过我,那就是骁骥亲王,天赋绝伦。”

    李京墨神色漠然,在众人惊愕的脸上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白优青一阵白一阵的面上。

    尽管她说的是事实,但是某只小白猫听到这话便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满意地舔了舔李京墨的袖口。

    白优一双手握拳蜷在袖子里,恨得几乎发抖。

    看着眼前遗世独立的少女,丞相不由得微微缠着声音道:“你,你什么时候……”

    李京墨直直地看着白优,扬声道:“曾经我救你,是看在你是国之重本,储君有为!当时我丹田被毁也是心甘情愿,现在我看透了你的真面目!”

    她是个废人的时候是一回事,变成天才之后在白优心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优便有些慌忙地道:“京墨,你听本宫解释!”

    李京墨冷笑连连,喊道:“拿笔,拿墨,拿纸!”

    立刻有小厮敬畏地给她递过笔纸。

    李京墨向站在一边面无人色的王氏勾了勾手指,含笑道:“你过来,给本小姐做桌子。”

    王氏气得手指都在颤抖,“这些活计都是下人做的,你……”

    李京墨看向丞相,笑道:“父亲,您说呢”

    “王夫人。”丞相顿了顿,伸手拂了一拂,示意道。

    李京墨年仅十五岁便要突破四级,这样的成就在整个天盛王朝都是数一数二的,此刻的李京墨在丞相府的地

    位自然是卓尔不群。

    王氏红了眼圈,娇声道:“老爷!”

    丞相不耐地皱了皱眉,加重了语气,“叫你去你就去,京墨不是你的女儿了吗这点小事都不能忍,实在是叫本官失望!”

    王氏见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便委委屈屈地在李京墨面前躬下身来,任凭李京墨把纸摊在她的背上。

    不曾想李京墨还是不肯放过她,淡淡地笑道:“您抖成这样,我还怎么下笔啊”

    王氏险些气得昏厥过去,感受在自己背上笔走游龙的力道,强烈的恨意席卷着她的整个身躯。

    她死活便是搞不懂,怎么一直像无害小猫一样的李京墨,一眨眼就变成了要人性命的洪荒猛兽

    不出片刻,李京墨便搁下了狼毫。

    她轻轻地揭起来宣纸,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迹,走到白优身边,“给你。



第六章 诊治
    循着这具身体附带的记忆,李京墨怀揣着她的“宠物”往闺房走去。

    一路上各色杂役侍女见了她都是爱理不理态度,虽然心里忿岔不平,可想到某人还等着休息疗伤,她只好先把这口气咽下去,来日方长,这笔帐可以慢慢算。

    到了闺中秀阁,门一关上,她怀中的白色萌物就迫不及待地逃脱,然后飞快跳到了床上。

    见她神色略微诧然,柳眉轻挑,某只宠物不光不以为然,还诸多嫌弃之言。

    先是这房间,某猫开口,“真不敢想,京墨小姐是怎么活到现今的,如此不加修饰的风格,虽说也不乏简朴韵味,可作为丞相家二小姐的闺房,到底是有些寒酸过头。”

    语毕,见那李京墨仍是缄默,某人愈加火上浇油,“若是日后还这般任人欺辱,本王倒是会有点怀疑自己的眼力了。”

    在跟李京墨直接接触以前,白蔹并不是没有耳闻过,丞相家二小姐是个十足蠢货,受尽欺侮的传闻,但能让下人也这么堂而皇之地欺负到头上,他还真是大开眼界。

    可如今见这李京墨杀人,医治的手法,都不像新手,他在迷惑之余,也开始有点期待,能在今天这般出尽风头,给她自己跟柔弱生母扳回尊严的这女人,到底是个多值得探寻的无穷宝藏。

    伪装成不谙世事,人人皆可踩踏的蠢丫头,就是为了今天这杀对方个措手不及的布局

    但还没等他脑补完毕,李京墨踱着笃定步子走到床边,一把提起这白色萌物,然后开了窗。

    时辰已经不早,夜凉如水,忽而掠过的微凉夜风,让那雪白的一团不禁打了个哆嗦。

    看着在晚风中瑟瑟发抖的白猫,沐浴在月光做成的薄纱下,李京墨目光如炬。

    “不管从前的‘我’曾历经过何种不不堪,真正的李京墨既已觉醒,往后便绝不会容许,被那些卑鄙小人踩在脚下!王爷若是不信,大可见证,我的成长。”

    这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显露出始终不屈的意志,以及让人不住追寻的莫名力量,让白蔹瞬时沉默了。

    内心能有多坚定不挠,才能像悬挂在夜空的明月,有着这般足以感染人心的光芒。

    白蔹不禁深思,只因这世上最爱他的母妃逝世后,他再没有这种内心被照耀的感觉,可他这不作言语的可疑反应,在李京墨看来,却是变本加厉的挑衅。

    好心收留这人,打算给他养伤,结果不光冷嘲热讽,现在还无视她

    她在现代好歹也是个威风堂堂的女特工,没想到这古代人这般不识好歹,看来此物不宜久留。

    念及此,她提着那小萌物,做了个往窗外掷扔的动作,吓得那白蔹忙收回思绪,用猫爪紧抓李京墨的袖口,“你做什么”

    李

    京墨不紧不慢,毫无愧色,“王爷若是再不收敛点,别怪我不客气,这附近好似离粪坑不远,没准本小姐运气好,让您有在粪坑里打滚的机会。”

    “李京墨,你别欺人太甚,本王怎么说也身为一介王爷——”

    白蔹愠怒的声音传到耳中,可李京墨眼前显现的,只是个恼怒小猫,耳尾竖起的防备姿态而已。

    此人大概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有多萌,李京墨想着,忍下了揉抱萌物的邪念,巧妙转变风向,对着那猫咪略一躬身。

    “王爷请放心,您方才的教诲,小女子都听进去了,刚才不就是在给您示范还击之道王爷也不想跟一个遇事只会忍气吞声人合作吧“

    虽然似是有哪里不对,可此话听起



第七章 窃听
    白蔹看她如此反应,心里一动,故意凑近她的脸,温热的呼吸直扑她的双颊,“刚才不是很有力气跟本王顶嘴吗,怎么这会就跟胆小鬼似的,不敢说话了”

    平日一个自命不凡,冰雪聪敏的女子突然娇羞不能自己,这种反差萌,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李京墨怎么可能就这么顺遂了他的心意。

    干脆就毫无畏惧地跟他的双眼对视上,“这叫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王爷难道不懂”

    白蔹凝视她拼命掩饰自己紧张情绪的清澈双眸,突然轻挑嘴角,“有趣,本王很喜欢。只是你不必这般过分逞强,想要本王疼爱,直说便是,送上嘴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说着,修长的手指要往李京墨小脸上探去,她侧头避开,语气里多了几分威胁。

    “白蔹,原来你也是个容易被吞噬理智的普通男人!”

    李京墨说完,本以为会在白蔹脸上看到羞愧神情,可他却只是一脸不在乎的表情,让她不禁陷入思绪中。

    这男人,难道也是传说中玩世不恭,没有所谓真心的情场浪子

    李京墨没有跟男人深入接触过是有原因的,她也曾是个不谙世事,对男女之爱怀抱美好憧憬的天真女孩,也曾在懵懂青春期对某个男人一见钟情。

    但交付痴心的结果,却只是剩下她那被心上人伤害得几近破碎的心。

    当无情的背叛像倾盆大雨般,淋醒了她,将她从被爱的假象中解救出来后,她从此便成了个对爱情嗤之以鼻,只埋头事业的强势女特工。毕竟没有人愿意两次跳进同一条河流。

    所以若白蔹也是这种男人,她要离他远点才行,不然的话——

    她正沉浸在思绪中不可自拔,忽觉鼻尖被人轻刮了下,然后对上的仍是白蔹炙热的眼神。

    “用心不专,难道在想太子殿下”

    李京墨想到方才告诫自己的话,略微犹疑地朝他摇了摇头,可那如受惊小鹿般柔弱的眼神,从中折射出的不安全感,却被心细如丝的白蔹尽收眼底。

    把薄唇凑近她的额头,像要哄睡一个宝宝一样,他温柔如水地细语,“本王只对感兴趣的女人这般放肆,换作别人,我可不愿费过多精力周旋,莫要辜负本王的一番深情。”

    李京墨一愣,虽说内心稍被触动,仍警惕疑问,“王爷的情话似随手拈来,京墨佩服,只是这话不知已入过多少女子的耳畔,所以不知当不当信。”

    白蔹听了,邪魅一笑,忽而拉开了自己与李京墨的距离,然后语气戏谑,“你若是信了,本王可就头疼了,这小把戏,权当本王对你的惩戒了。”

    说罢,他便要站起身时,被身下的李京墨猛推了一下,正要责问,突觉正巧被她击中的

    伤口疼痛难忍,还没来得及唤住李京墨,整个人便晕厥过去。

    “京墨,别走……”

    本打算就此扬长而去,刚要迈出房门,听到白蔹虚弱的呼唤声,李京墨转过头来,却只看到卧在床边奄奄一息的小白猫。

    小心翼翼地把这白蔹化作的萌物抱,正要为他诊疗伤口,李京墨突然察觉到窗外有可疑动静。

    不动声色地缓缓往白猫体内输送零力,再为他盖上毯子,放下床幔掩其踪迹,李京墨趁其不备,几乎是瞬移般地突然落到那窃听者身边,待看清来人是蔓萝,她才放下心来。

    而



第八章 手下
    李京墨愣住,连忙要去把蔓萝扶起,蔓萝却不肯,“蔓萝心里认定的主子,只有二小姐,你曾待蔓萝如亲姐妹,奴婢是万万不会忘记这份情谊的!”

    顿了顿,见李京墨仍缄默,神色似在深思,蔓萝继续解释,“只是蔓萝身为丫鬟,不得不听命,因此今晚此举并非本意,二小姐切勿误会,以为蔓萝有异心了。“

    李京墨一时语塞,她是个不擅长表达感情的人,常让人误会自己的意思,蔓萝会担心是在情理当中。

    可蔓萝却不同,心里话一直能对她坦然相告,这是蔓萝一贯的性子,真诚善良,所以她又怎会不信蔓萝

    再者,王夫人对手下随侍的人动辄非打则骂,除非是她从娘家带进丞相府的人,譬如那位近身随侍的李嬷嬷等人,否则对她再尽心尽力,也只会是她一枚可供利用的棋子罢了。

    对蔓萝来说,处于这种两难境地,还真不如一心一意投个靠谱主子,更何况李京墨也需要有个可信任的人做自己的手足。

    考虑至此,李京墨认真问那蔓萝,“那么,若我需要你的力量,你是否仍会对我忠心不二”

    蔓萝没有马上答应,仍是满脸疑虑,李京墨于是补充,“我不会让你潜伏在那女人身边太久,否则事情败露,你也会有性命之忧,我会想办法,让你回到我身边侍奉。”

    见那蔓萝仍是思虑不语,只是有些怔怔地看着李京墨,李京墨顿感无语,这丫头是榆木脑袋吗,还不明白她的苦心遂只得无奈说,“看来你并没有哪个意思,那我便不勉强你。”

    “不是的,若是能选择,蔓萝当然还要继续陪在您身边。只是二小姐好似变了个人,没想到蔓萝还能等到二小姐脑子开窍了的一天,奴婢很开心。”

    蔓萝说罢,又大胆地朝李京墨做了个调皮得鬼脸,可听了她的话连连扶额的李京墨却只想给她翻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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