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很嚣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羊身狼气
孙策将兵马分作五路,趁夜大进,袭取刘寨。
刘繇麾下士卒知曲阿被取,无丝毫战心,加之孙策身先士卒,率先突寨,麾下各士卒踊跃而冲,不久寨门便已告破,寨内士卒当即作鸟兽散,太史慈、黄叙二将独力难当,冲杀两翻,不见刘繇身影,从一士卒口中得知刘繇已逃出寨去,方引十数骑,连夜投往泾县而去。
且说刘繇逃出大寨,赶往秣陵,于半道之上,与笮融所率援兵会和一处,二人商议,当同去取下牛渚,已断孙策兵马归路。
孙策劫了刘繇寨后,陈武引兵来投。
陈武,字子烈,庐江松滋人,身长七尺,面黄精赤,形容古怪。孙策初见,心道此人面容,倒与弟弟仲谋颇为相似,更为大喜,便拜其为校尉,充作先锋,去攻薛礼。
陈武引兵马千余人至秣陵薛礼寨前,摇旗叫战,薛礼副将张霄来迎,不消三合,便被陈武一刀砍落下马!
陈武声势大壮,率先突寨,以一己之力连杀敌军五十多人,寨上薛礼见了陈武如此神勇,便紧闭寨门,不敢应战。中午时分,孙策引兵赶到,得知陈武这个急先锋早上表现,大喜,道:“薛礼乃一懦将,其麾下兵马如何血勇耶当急攻之。”
当下,孙策顾不得士卒们赶路留下的疲惫,便下令攻城。
约莫半个时辰后,双方正在城头厮杀,孙策却得斥候来报,声称刘繇、笮融正在攻牛渚!孙策大怒,叫陈武继续攻打薛礼,自引兵马赶往牛渚。
兵至城外,刘繇、笮融摆开阵势,孙策按辔徐行至阵前,挺枪断喝道:“今日吾到此地,尔等如何不降!”
话音未落,刘繇阵中冲出一将,是为刘繇部将于糜。只见于糜飞马挺槊,飞速而取孙策,良马交合,三合而过,孙策一枪横甩而出,竟将于糜手中长槊震飞。
众人只瞪大眼睛观看,不免生出惊叹之声。
再看孙策,猿臂轻出,竟单臂将于糜夹于腋下,随后便拍马往阵中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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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五章 策进曲阿
关峻进房,行礼完毕,便取怀中书札,双手奉于前,赵信取之。
“主公,刘繇战败,哥哥不见刘繇,已投往泾县,特问主公之意。”赵信眯眼,思索一番,心道:刘繇战败,乃是意料中事,如何该叫子义,无人怀疑的归入孙策麾下,是为重中之重啊。
于堂中踱步许久,方才转身道:‘且叫子义于泾县招兵买马,坐看局势发展。待得刘繇彻底败亡,再行伺机归入孙策麾下,若那孙策无收揽之意,且叫子义回晋阳来吧。’
关峻却是拱手道:“主公,哥哥有一言,叫我请教主公。”
“说吧,莫非是子义,不愿暂归孙策麾下”赵信挑眉道。
关峻拱手默然。
赵信思索许久,叹息一口气,道:“如此也罢。子义是为忠义之人,行如此忍辱负重之事,着实难为了他。然,事不可虎头蛇尾,且叫子义于泾县落足,不出所料,年前刘繇必败,届时且叫子义打着为刘繇复仇旗号,再行来投晋阳。”
“峻替哥哥,拜谢主公。”关峻拱手称谢,赵信伸手将其扶起,语重心长道:“非子义要谢我,当吾谢子义才是。兴平(关峻字)且先去也。”
“诺。”
关峻走后,赵信心情不免沉闷了许多,手中方才提起的画笔,也沉寂的放在砚台之上。
赵信苦心经营,想要将太史慈安插于孙策麾下,如若孙策与史上一般,死于刺杀,届时太史慈便可趁势夺权,稳固江东。但现在看来,这一谋划,无疑宣布破了产。
且说关峻将赵信之言送交太史慈之时,太史慈甚是感动,更是朝北而拜,道:“大丈夫立世,有所为有所不为,鞍前马后,阵前厮杀,子义毫不犹豫,忍辱负重,趁人之危,子义当真行不得!主公不仅未生气,反而如此为子义思虑周全,子义粉身碎骨不能报也。”
当下便于泾县招兵买马,暂驻泾县,静待时日之变。
且说刘繇单日打败,麾下人马被孙策斩首近万,余者大都归降,一夜之间,刘繇几乎成了光杆司令,只得与笮融同走豫章,投那荆州刘表而去。
一众刘繇遗部,得知刘繇退去,便望风归降于孙策,只独二将不降,其一是为秣陵薛礼,其二便是落足泾县的太史慈!
泾县是为一小城,加之太史慈急切之间,不过招了两千多精壮乡勇,目前并无多少战力,自不用多虚。孙策便先弃了太史慈,来取秣陵。
秣陵城内,薛礼知刘繇退去,但仍不愿归降孙策。
今日,孙策引兵至城下,亲自驾马到城壕前,亲来说服薛礼归降!薛礼于城头之上大骂道:“汝一黄毛童叟,也敢妄言招降吾耶当真不自量力!”
说罢,便拉扯弓箭而射,一箭郑重孙策左腿,孙策应声翻身落马!
程普、韩当、黄盖、陈武等人见之又急又怒,赶忙冲前将孙策救回大营,拔去弓箭,敷上金疮药。
孙策一计顿起,道:“今日中箭,当为一计。诸位可散布消息,言吾中箭而死。军中举哀,届时薛礼必引兵里劫寨,如此可一击而胜也。”
众人依计谋而行,当日军中诈称孙策中箭身死,各将卒皆身着孝衣,为孙策举哀。薛礼细作探得消息,忙去禀告薛礼,薛礼大喜,道:“此真天助我也!传我军令,今晚当去劫营!”
晚间,薛礼尽起城中大军,麾下骁将张英忙劝阻道:“将军,交战关头,那孙策如若战死,消息岂会散布的如此之快,必敌奸计也!”
第一六六章 北有英主
太史慈和黄叙二人听张英如此之言,甚是赞同。太史慈哈哈大笑,道:“张将军,以你之见,吾三人该何去何从”
张英道:“普天之下,当去北方寻一主而侍之。”
“北方之主,有一雄主,是为袁绍,有一枭主,是为曹操,有一强主,是为马腾,有一明主,是为骠骑将军,未知张将军心中所愿,是为何人”黄叙于一旁呵呵笑道。
张英转头面向北方,道:“吾张英投军,是为天下百姓免于战乱,是为社稷,是为国泰民安,既黄将军言骠骑将军是为明主,吾便去效力骠骑将军便是。”
太史慈听之,哈哈大笑,上前一步对张英道:“张将军,当初吾去往北海之时,骠骑将军已留我所用,然吾得刘州牧所邀,不得不归。今,州牧投靠刘表,吾等留守至今日,也说不得忘恩,当自奔前程。不若一同前去,如何”
张英听之,当即拱手,表示愿意同行,太史慈侧头,却见黄叙面有难看之色,太史慈问道:‘莫非黄将军不愿投靠骠骑将军耶’
黄叙歉然一笑,道:“非也,只是方才顿觉旧疾复发,后脑疼痛,方至如此。孙策兵马,不日将到,不若吾等今日便去晋阳”
太史慈、张英二人自然称善,当晚便起兵北去,投归赵信。
孙策兴兵至泾县,却从细作处得知太史慈、张英、黄叙三人已离开泾县,往北而去,不禁叹息一番,道:“子义是为忠义之士,那黄叙必是当日独战程普、黄盖、韩当三将之人,如此良将皆去,实乃吾之憾也。”
且说孙策入了泾县,落寨安民,一面借胜刘繇之势,与曲阿、牛渚、泾县等地招兵买马,半月时间便聚数万之众,南下江东,安民恤众,一时间,声势越大,投者无数,整个江东之地,竟只独孙策一系,做强做大,更得民心。
江东百姓,皆称呼孙策为“孙郎”,又将孙策的昆仲周瑜,称为“周郎”,美名遍扬。
江东山盗草寇,但听孙、周之名,皆望风而降,孙策引军马入江东,令士卒不得有一人掳掠,鸡犬不惊,欢声遍野。
孙策声势已大,往初自刘繇处所得降军,孙策下令,愿意从军者留之,不愿从军者,给赏归农,众人皆悦。
张昭道:“主公,如今声势已成,当请老夫人、诸多孙家子弟回归曲阿。”
孙策自是从之,便接母亲、孙皓等人回归曲阿,叫弟孙权与周泰,同守宣称,孙策自与周瑜引兵,南取吴郡。
吴郡是为江东重地,城高民多,钱富粮裕,却有严白虎落于此地,自称“东吴郡王”,坐镇东吴,遣麾下部将镇守两门户于乌程、嘉兴。
孙策引兵而去,一番大战,在所难免。
……
且说刘繇投靠荆州刘表,日子过得却并不舒心。
大败之后的刘繇接受许劭的建议逃到豫章投靠刘表!恰巧豫章太守周术因病而死,太守之位便一直悬空!刘表上请朝廷,谏诸葛玄为豫章太守,诸葛玄是为诸葛亮、诸葛瑾之叔父,但曹操掌控的汉室朝廷却命朱皓为太守,朱皓便是朱儁之子。
此前李傕被曹操击败,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后,为收揽人心,便请朝廷奏封朱儁为骠骑将军,然而时也,命也。朱儁刚的官爵两日,便病故西去。加之曹操急于稳定北地实力诸侯袁绍与赵信,
第一六七章 南阳黄叙
赵信赶回晋阳,请来上官秋之妹,上官琪,请其务必时刻关注黄叙病情,并随时报知自己。
上官秋因病不便,上官楼的各处生意和搜集整理情报的任务,就暂时移交给了上官琪打理,这段时间,并州周围并无战事。自上官琪暂时接任以来,赵信并未麻烦过她。上官琪今日正忙着搜集整理身在曲阿的孙策情报,却听下面人来报,说是骠骑将军请去相见。
上官琪心头不免一阵疑惑,不知骠骑将军叫自己前去,有何要事。带着满心疑惑,赶至晋阳府来见。
赵信将事情尽数告知,上官琪心头不免松了口气,神情之中却是无由多了些许失望,拱手领命而去。
方才上官琪的一抹落寞神情,被赵信抓在眼中,心道:“莫非上官琪有所心思也罢,定是因花月病情而所忧虑也。”
黄叙因病加重,华佗便只能与黄河边儿上为其医治。进程皆由上官楼斥候,来回疾驰于二地之间,告知赵信。
太史慈信上,将黄叙此前独战程普、韩当、黄盖三将不落下风的英勇事迹,尽数告知赵信,赵信大惜其才,若非公务缠身,便要亲来黄河边儿上探望。
话说回来,赵信更是疑惑,黄叙这个名字听着怎么那么熟悉呢好像在哪儿听过一样赵信细细思索着,拥有如此武力的武将自己一定知道!
按照太史慈所说,那他所说的黄叙,应该就是刘繇手下那个神秘小将了,和太史慈两个人,单挑了孙策十三骑,其中可是包含着程普、黄盖、韩当几个东吴悍将的存在啊。
“对!娘的黄忠的儿子叫黄叙,对对对,黄忠的儿子!呃……不对啊,可能是和黄忠的儿子同名罢了,毕竟黄忠的儿子黄叙幼年就身患风寒,久不能治,早幺,直到黄忠六十岁,才剩下一女,名唤黄蝶舞。蜀汉势弱之时,黄蝶舞引兵千人,与魏军厮杀。杀至最终只剩自己一人,最终投崖而死。当日崖内,蝴蝶翩舞,久而不散。应该不是黄叙。”
十日后,黄叙病情暂缓,太史慈、张英带着黄叙往北晋阳而来,华佗随军左右,稳定黄叙病情不再恶化。
十五日后,方才赶到晋阳。
赵信早早差人安排好府邸,安顿黄叙。晌午时分,赵信忙完了手中公务,便在周仓、许褚的陪同下,亲去探望。途中正好遇太史慈带着张英而来,见礼后,便同往黄叙居所。
步入房中,华佗刚为黄叙针灸完毕,见了赵信亦是行礼。
礼毕,赵信问道:“黄将军究竟身患何疾”
“回主公,此病理甚是奇怪,佗惭愧,研究十数日,竟不得破。”华佗拱手,面色惭愧道。
赵信叹息,神情难过,执华佗之手,道:“黄将军远来投我,还请神医,定要救下黄将军性命啊。”
华佗道:“主公且放心,华佗虽未搞清病因,眼前黄将军病情已得到控制,短时间内无恶化可能,长则半年,长则三年,吾定寻到病因,根治此病。”
赵信听知,哈哈大笑,道:“有神医之言,吾心定也。”
说罢,赵信便去屋中探望黄叙,黄叙正眯着眼休息,听到动静,便睁开了眼睛,见太史慈、张英皆跟在一年轻人身后,再后便是两名威武雄壮的大汉,不禁咧嘴一笑,道:“想必眼前英雄,便是骠骑将军了吧。”
赵信哈哈而笑,行了一礼,道:“不错,吾便是赵信。”
黄叙咳嗽一声,道:“骠骑将军在上,叙重病在身,行不得礼,还请将军恕罪。”
赵信上前,贴床沿而坐,道:“黄将军此言折煞我也,未知黄将军是为何处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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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八章 宴上立规
张英得赵信如此称赞,甚喜,再次拱手而拜。
晚间,赵信设席,邀请城内各世家大族赴宴,以此为太史慈、张英接风洗尘。
卫虞、卫林也在邀请之列,二人心惊胆战前来赴宴,宴席之上,头都不敢抬,桌上,赵信也多用余光扫去,心道:果真是人走茶凉,所谓的荣华富贵,不过都是虚妄之物。
想当初,这卫家因资助自己成事,周遭多有阿谀奉承之人,如今出了卫孝这档子事情,卫家声望一落千丈。桌上敬酒,杯杯先敬权势之人。
如今卫孝也被依法收押,关于晋阳牢地,关押一年零三个月。而办理此案的,正是赵信身前的新红人筱彧。
还别说,筱彧是为生意人出身,办事能力很强,而他的脾气却是刚正不阿,按赵信的话来说,几乎就是半个包黑子,赵信很喜欢。
筱彧坐在临近内府侧门桌,周遭却多有世家权贵前去敬酒,筱彧礼貌相待,却说并不吃酒,众人劝说不已,筱彧甚是坚持,众人只得作罢。
不久,卫林端着酒杯,跟在卫虞身后,同来赵信身前敬酒,赵信笑抬酒杯,道:“卫长史,你可是教了一个好儿子啊。”
卫林自知赵信所说的,是为卫孝,忙道:“主公,犬子作恶多端,是我管教无妨,得今日之果,也是报应。今日主公设宴,召在下前来,在下甚是惶恐。犬子之事,丢尽了卫家颜面,吾也无颜再为主公效力,今日特来请辞,往主公应允。”
原来这个卫林竟是来向自己辞官的,赵信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拍卫林胳膊道:“卫家对我忠心耿耿,我岂会不知,如此大的家族,出了个纨绔之人,也在吾意料当中。我不信,场中诸多世家之中,纨绔嚣张子弟会少依卫长史之言,岂不是场中超过大半之人都要辞官归故里”
说到这儿,赵信一双虎眸环视周边,众人皆低头不语,忙避开赵信的目光。
赵信又是大笑一声,道:“卫长史,你且好生为寿阳百姓谋生谋福,吾赵信并非昏庸之人,一码归一码,卫孝被收押入牢,只要能够改过自新,有所才干,我还是愿意重用他。而且,我相信他,一定会成为百姓们乐于称道的贤才。”
卫林、卫虞听得此言,甚是感激,忙跪地谢恩,赵信放下酒杯,扶起二人,随后抬起酒杯,环视众人道:“今日本是迎接张、黄二位将军之宴,吾本不该在今日说起此事,不过,吾赵信,是为心直口快之人,按捺不住,就此说出。吾丝毫不怀疑诸位对吾之忠心,也正是因为如此,各位才能起家兴族,只是我不希望,各位家族之中,培养的非是为民为社稷之贤才,而是鱼肉百姓的纨绔子弟!一旦发现,筱彧将照例查办,但凡让我知道,有人动用自己的关系,以权谋私,那对不起,罪加一等,诸位可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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