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很嚣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羊身狼气
袁绍得知壶关已失,大怒,追究询问缘由,然负责镇守城池的袁谭下落不明,逢纪也被囚禁于竹屋,昨日方被士卒押往冀州,面见袁绍。
袁谭欲求壶关失守原因,叫士卒去提逢纪来回话。
方见面,逢纪便跪地哭喊:“纪惭愧,阻拦不住公子,请主公责罚!”
听得这话,袁绍心里一塌,事关袁谭,自不能入闲人耳中,面色冷着挥手,屋内闲杂人等自然离去。
这时,袁绍方才上前将逢纪扶起,道:“究竟何因。”
逢纪道:“纪在壶关苦等主公手书,那一日,公子却拿纸张的下半部交我看,上只说出兵,将派高览来援,信吾仍保存于身,请主公视之。”
说罢,逢纪双手奉出,交给袁绍览阅,袁绍读之,长叹口气。
逢纪又道:“纪不知主公前言,以为是公子强自欲要出战,故而坚决不答应,公子急于出战,便将我软禁于城外竹林,公子战败后数日,吾方才得知消息,却无能为力也。”
袁绍吩咐士卒去库房将手书备份取来,一应对照,逢纪看完大惊,随后急忙伏地请罪。
袁绍道:“谭儿为何非要撤去上半部分,以致元图(逢纪字)难以判断战局,导致今日之败也。此非元图一人之过,眼下当思如何夺回壶关,才是要紧。”
一边审配道:“主公,壶关易守难攻,如今重落赵信之手,其必无比重视,吾等再行去伐,难矣。配认为,当务之急,可取辽西诸地。”
袁绍道:“正南(审配字)可有何妙计”
“此前主公与赵信交战,辽西田楷、田畴不出兵相援,致那镇守范县的唐德投鼠忌器,其态度不明,若主公许以高官俸禄,礼重而待,其必归心也。”审配道。
袁绍听之,称善,当即便叫准备厚礼,遣审配做使,去辽西作访。
……
重新攻下壶关的赵信,心情美的不得了。今日,上官琪来报,称有一好事来报。
赵信不知上官秋之妹能有何好事,叫其进来。
上官琪扑红扑红着小脸进入大堂,拱手行礼,礼毕,道:“主公,琪儿手下抓到了袁谭,特来相报。”
赵信愕然,好不容易把他放走了,怎么着又给抓回来了简直是让人苦笑不得啊。
但上官琪毕竟不知道自己此前的计划,误打误撞之下,赵信也不能怪罪她,装作大喜,道:“好好好!人在何处,速押来见。”
话音刚落,袁谭便被周仓押进屋中。周仓甩起一脚,踢中袁谭后膝,袁谭吃力不住,噗通跪地,赵信道:“袁谭,你可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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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六章 战俘交换
许攸道:‘主公,大公子被困敌手,自当立即救之。那赵信以信誉立天下,必不会反悔也。然兵不厌诈,赵信多有诡计,不可不防。当遣颜良、文丑二位将军统兵前去射阵,如常则主公出之,如若出现意外,当请主公当机立断!’
袁绍点头,道:“如此甚善,公骥(颜良字)、兴宇(文丑字),统骑兵一万,先去壶关外百里等候,并探明敌情。”
“诺。”颜良文丑先去,袁绍又是吩咐田丰、审配坐镇幽、冀二州。次日,袁绍自引五千精锐骑兵,在鞠义、许攸、逢纪的陪伴下来,前往壶关。
袁绍动静,时时刻刻通过上官楼之情报汇报到赵信处。
“袁绍已经到了,我们去吧。”
赵信带许褚、周仓、朱童、罗琦四将,并上官秋同出壶关。
两阵对圆,皆是骑兵。
袁绍带颜良、文丑二将出阵,赵信则带朱童、许褚而来,两拨人在阵心会面,赵信拱手道:“本初,自虎牢一别,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身为敌对之势,袁绍可不会给赵信什么好面色,更何况自己的儿子还被赵信抓去了。
“谢子麟关心,近日初得幽州,政务繁杂,尤其是取消某人擅定的各种策略,甚是麻烦。”袁绍之言,处处往赵信的心窝子上戳。
赵信心里愤怒,面色却如往常一般,道:“我劝本初还是不要做无用功,只怕本初尚未把幽州政务摸索清楚,幽州便易主也。不要废话,今日来,是要换人,你换还是不换,给个痛快话!”
太阳老大的,赵信可不想和袁绍在这儿瞎bb,话头一转,直奔主题。
袁绍未想赵信竟如此莽撞,作为老大,至少要把场子气氛调高一点,否则小虾小米都能来处理的事情,要他们这些老大干什么
但赵信做事就是这般嚣张,并非其不顾后果,而是眼下,和袁绍自己已成你死我亡之局,何故在行那无用的面子事情
“既要换人,就要拿出点态度来,你凭什么一人来换我两人”袁绍眯眼道。
赵信哈哈而笑,道:“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如果不换也可以,相信魏烈、魏坤两兄弟,是愿意用他们二人的性命换袁谭的性命的。”
说罢,赵信便一扯缰绳,欲要离去,袁绍叫喊道:“好,我答应了!”
随后,袁绍招招手,阵中果真出现两人,正是魏烈和魏坤,二人鼻青脸肿,一瘸一拐,身上缠着重重的铁链,缓慢的蹒跚着脚步而来。
赵信眸中冷色顿起,颜良文丑二人神经也绷紧起来,深怕赵信出手!
“本初,我想,你要给我个交代。”赵信竖起手,止住后方把袁谭送来的周仓,一边对袁绍道。
袁绍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袁谭,满面红光,显然日子过得很舒服,心下不免一阵放心,又是一阵自豪,在他看来,之所以谭儿被囚禁,小日子仍然过得有滋有味,定是赵信不敢过分得罪自己!
实则,只是赵信不想和一个没出息的纨绔二代计较罢了!
“子麟,你要什么交代”袁绍笑着问道。
赵信冷哼一声,道:“我两员爱将,遭如此折磨,你觉得,不该给我个交代吗”
“哦,原来如此,我给他们每人百金补偿,如何”袁绍完全没有当回事情,随口敷衍道。
赵信咧嘴一笑,道:“看来本初是觉得,有钱就可以干任何事情了”说罢,也不搭理袁绍,驾马回头,冲到袁谭身边,便一脚将之踹倒在地。
袁谭倒也是个硬汉,愣是没吭声,赵信道:“元福,把他扣在马后,我倒要看看他嘴巴硬不硬。”
袁绍眸子冷然,低声道:“赵子麟,你究竟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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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七章 饶义季,远征北漠
赵云道:“大哥,义季已被押赴刑场,等候行刑。”
赵信听之,心里一痛,往日与唐尧一同喝酒吃肉的画面,犹在眼前,“他可有什么遗言”
“大哥,义季罪不至死,还请大哥放他一条活路。”赵信拱手道。
赵信叹口气,道:“子龙,若非义季回家看望妻子,壶关如何能如此轻易就失害我东进之计毁于半道耶”
赵云道:“大哥,唐公(唐剑)所言,是他让义季回家啊,你也知道义季脾气,要说充分陷阵,他绝不含糊,可用使守城,判断人心,实在牵强。”
赵云言语之中,仿佛是在怪罪赵信用人不明。
赵信道:“子龙此言,莫非是怪我耶”
“子龙不敢,只是大哥想过没有,尽管这般做,可明军纪,震人心,但……”
“子龙休要再说,按军纪,按军律,义季皆必斩不可,杀他,吾心又何曾舒坦耶吾知其非一人之过,但要服众,要走得更远,就必须这样做!”赵信草率说出一言,便要往屋里走去。
赵云喊道:“大哥,我知你心意已决,子龙也无话可说,只是义季不想死在刽子手下,他说要死在沙场!请大哥,给他这个机会!”
“死在沙场如今方得壶关,又有何处地界让他去厮杀”赵信抬头挑眉道,眸中却有稍稍喜意。
赵云道:“主公,北部羌胡常来侵犯,义季欲要效冠军侯,带领牢中死囚,深入北漠杀敌!”
听得此话,赵信道:“此为义季之言耶”
“是!”
“好!可暂恕义季之罪,让其引并州各死囚,前往漠北,我答应他们,只要他们能杀到冠军侯所立碑处,吾便尽免其罪!”
赵信大手一挥,便暂且放唐尧罪名,另通报并州各地牢笼之中等待被处斩的死囚犯,让其对生活重新焕发了生机。
赵信道:“如若这些人并未追随义季进攻漠北,而半道逃命,该当如何”
了空道:“此事极易也,设连坐制,每五人为一队,若一人抗命,若发现同队之人不举报者,同罪,用以剐刑。”
赵信点头答应,又道:“当遣士卒于白檀督战。”
众人称是,皆大喜,各自回府。
赵云、朱童亲自去告诉唐尧这个消息,唐尧大喜,叩首拜谢。
交换一事结束,赵信便回晋阳,尚未入城,却见黄忠之子黄叙于门前等候,赵信拍马凑近,黄叙忙跪地行礼,赵信翻身下马,将之扶起,道:“为何在此等候”
黄叙道:“主公,末将得知并州各地死囚皆可出阵讨伐漠北,末将情愿同去。”
“不可!汝是为吾悍将,当留在并州助我。”赵信一口回绝道。
黄叙张嘴还要再说,赵信竖起手道:“休要多言,汝先说服汉升,再来说服我。”说罢,赵信也不理会黄叙,驾马入城。
过了城头通道,官道两边百姓高声欢迎,人群中,赵信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容,却想不起在何处见到过,眉头一皱,那人往自己这边挤了挤,负责安保的士卒将之拦住,赵信出声,让其过来。
“汝是何人为何我见你觉得眼熟”赵信发问道。
“将军在上,请收小人一拜,小人是章丘的兄弟,名唤张三,此番过来,是向将军求援也。”
“章丘”提到章丘性命,赵信方才想起来,其身边的确有一个名叫张三的人,想了一下,音容便对照起来。
赵信点点头,道:“快说,章丘遇到了何事”
张三道:“将军,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赵信点头,便
第二零八章 报旧仇,张飞夺马
张三走后,了空道:‘主公,此人可信否’
“吾不知也。”赵信道。
“那为何主公就写信交于其手”了空再问道。
赵信叹口气,道:“章丘于我旧识,我敬重他是个汉子,不想他死于山莽底盘争夺中。了空休要多虑,那信中,我并未提及他事,只写了一句:章丘与我情同昆仲,当请张中郎高抬贵手,放之一马。”
了空道:“如若张燕置之不理,如何”
赵信道:“吾不可能因章丘一人而出大兵与张燕为敌,若张燕今日放章丘一马,日后,我饶他一条狗命。”
说罢,赵信不再多说,埋头处理政事,但了空和上官秋眸中已闪出烁烁光辉,主公不再是以前那个为了情义便不顾一切的人,而是一个为了顾全大局,懂得审时度势,当断则断的枭雄!
日后,我饶他一条狗命!
是何等的霸气,便是这句话,让众人彻底感受到了赵信的雄心壮志!
……
且说韩胤去吕布处提亲,得到吕布回复后,便去禀告袁术。
袁术当即准备聘礼,仍令韩胤为使,送至徐州。吕布收了聘礼,设宴席款待,留其于驿馆休息,韩胤自是一番惬意自得,不用多说
次日,陈宫来驿馆内,拜望韩胤,双方礼毕,各自落座。
陈宫叫左右出去,对韩胤道:“谁献此计,叫袁公与风险联姻我知其意在取刘备首级也。”
韩胤大惊,起身道:“往公台勿要说出!”
陈宫道:“吾自不说,只恐此计拖延,必被他人识破,届时情势变也。”
韩胤叹息,身在异地,不免没了主意,忙问道:“然则奈何,望公教我。”
陈宫道:“我即见奉先,谏其立即送女就亲,如何”
韩胤大喜称谢,陈宫受了大谢,出门而去,来见吕布。
“奉先将嫁女于袁公路之子袁耀,甚善,但不知道于何日结亲”
吕布道:“此事急切不得,当容徐图。”
陈宫道:“古之既来,受聘成婚之期,自有定例,天子一年,诸侯半年,大夫一季,庶民一月。”
吕布道:“袁公路天赐国宝,早晚当皇帝,今可从天子例,如何”
陈宫道:“不可!”
吕布道:“从诸侯例”
“亦不可。”
“然从士大夫例耶”
陈宫道:“亦不可。”
吕布见陈宫连说不可,大笑道:“莫非公以为,将一庶民之礼也”
陈宫道:“非也。”
“公意欲何为”
陈宫踱步几许,道:“方今天下诸侯,逐鹿九州,今公与袁公路结亲,诸侯定有嫉妒者也,若徒承旧历,或者乘我良辰吉时,伏兵半路以截之,如之奈何如今只可不许,若许之,则趁诸侯未知,便送女至寿春,另居别馆,然后择吉时成亲,可也。”
吕布大喜,连道甚善,便叫人去告诉妻子严氏,连夜准备嫁妆,收拾宝马嫁车,令宋宪,魏续一同随韩胤送女前去,鼓乐升天,送出城外。
陈登之父陈圭,养老在家,听闻鼓乐之声,便问左右,左右告知其故。
陈圭道:“此疏不间亲之计也,刘备危也。”当即令下人搀扶着,来见吕布。
吕布道:‘大夫因何托病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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