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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很嚣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羊身狼气
第二六七章 碾压!如蝼蚁也!
    袁绍并一干谋士混在士卒之中,随着文丑冲到河边,早有两百余只船过江来迎。文丑亲自扶着袁绍上船,许攸刚要登上,却被逢纪拦下。

    “子远,吾军撤出城池,却不见赵信来讨,怪哉!”逢纪贴身附耳细语道。

    许攸捏着八字胡,皱眉道:“且不论此事,事已至此,先登船过江,看他赵信动静再议不迟。”

    逢纪叹息一声,道:“若元皓在,当有决断也。”

    许攸闻之,恨声一句,并不理会,挥袖而去。逢纪自知失言,又是叹息一声。

    袁绍上了船,文丑便叫该船先走,自己留下断后。三四只船往江对面驶去。

    忽天降大雨,各士卒冒雨登船,忽有一士卒指着前方惊喊,众人看去,见大雨中,乌泱泱的全是人,最前方,是为四百余陷阵营,左侧是清一色乌铁大宛马骑军,在其后,也是数不完的人头,赵信居于正中,左右是为许褚,周仓!关羽,张飞,张辽,高顺各分左右,各列部卒前也是各副将,孙观,尹礼,臧霸等,统一噔噔噔厚实整齐的步伐,渐渐逼近!

    众士卒停止登船,聚集于文丑身后!

    大雨哗哗而下,士卒们几乎听不见将令!

    赵信在许褚,周仓的保护下,自陷阵营与钢铁洪流间而出,行到文丑军前百米处,喊道:“吾故意放袁绍走也,是不愿与之厮杀,坏吾汉民之力!”

    文丑喊道:“赵子麟!休要故作姿态,只管放马过来!”

    赵信大笑,道:“文兴宇!吾之钢铁洪流一个冲锋,你这些士卒,能活下几层,汝预为袁绍尽愚忠,战史留名,何故拉着这群只为了温饱奔波拼命的士卒!”

    赵信之言,何其诛心!

    文丑知道说不过赵信,不再答话,挥军冲杀而来,赵信冷哼一声,不识抬举,随后挥手,睢固与穆顺当即率大宛马骑兵冲上,只一个冲锋,便将敌军阵型冲了个七零八落!

    关羽,张飞紧接其后,引近万轻骑兵发动冲锋,只两次,文丑大军便被杀的哭天喊地,任由文丑如何叫唤,已无士卒听他指挥,只顾逃命!

    赵信大手一挥,率全军趁势掩杀,口中大喊:“降者不杀!”

    三军士卒皆愤声大喊,袁军士卒军心皆散,多有归降。

    赵信见那文丑浴血奋战,半柱香的时间已连杀己方近十名精兵,赵信搓了搓手掌,从周仓手中取来龙爪长枪,一夹马腹,冲杀而去!

    听见动静,文丑挑翻一卒,亦迎着赵信杀去!

    两将飞速冲近,近三米时,赵信技能全开,一个e技能无畏冲锋,眨眼间突进至文丑眼前!

    文丑大惊,忙举刀而挡,赵信咧嘴一笑,在文丑出招的一瞬间,猛然释放r技能新月护卫,龙爪长枪横扫一周,竟一举将文丑大刀撞歪,半空中落下一三米高的大熊,挥掌砸向文丑!

    文丑来不及格挡,只得翻身而躲,方回首,便见心爱战马被那巨熊一掌拍碎了脑袋,来不及呜咽,倒地便死!

    如此一幕,袁军士卒见了,惊为天将,惊惧当场,不敢动弹,大雨之下,那熊身之上的火焰,不熄反盛,破坏所有人对这个世界的正常认知!

    赵信一跃而上,坐巨熊脖上,视巨熊身上火焰于无物,俯视一眼文丑,又遍视众袁军,喊道:“此乃南华老仙座下仙童,是为天将,诸位不必再行反抗,否则化为齑粉也!”

    此话一出,果真叫尚在奋战的袁军士卒,彻底放弃了反抗,文丑亦是呢喃道:“莫非赵信真得天之助也”

    “来啊,给文丑绑了!”

    文丑自地上一跃而起,赤手空拳摆开阵势,大声喊道:“赵子麟,要杀便杀,吾文丑誓死不降!”




第二六八章 袁显奕!千里下江
    晚间,赵信亲往大牢,探望了一位自己非常喜欢的谋士,那便是田丰!袁绍中离间计,将田丰投入大牢,己方战策皆被赵信所知,岂能不败!田丰被关于牢狱之中,心挂战事。

    “元皓,可曾识得我”赵信背着手,站在栅栏外,笑着问道,态度亲和,犹似故友一般。

    田丰闭上了眼睛,并未答话,赵信笑了笑,也不强求,对于田丰这等大才,赵信可舍不得让他受皮肉之苦!挥手吩咐狱卒,好吃好喝招待着,不准田丰受半分委屈。

    随后赵信自濮阳发兵,往北边伐死守孤城广平的颜良!行到半路,忽传来急报,言江上杀来一彪兵马,自背后突袭黄叙所部,颜良趁势引兵冲杀。黄叙被前后夹击之下,难能抵挡,被颜良逃出了重围。

    赵信当即打开扫描系统,寻找着颜良的身影,大股人马出现在江面之上,已将过白马郡。那船队中间大船之上,一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之人立于船头,定于风中,抬头挺胸,眉头微蹙,平时远方。

    大名鼎鼎的颜良则按剑站于其后,仅此一细节,便可瞧出这个年轻人的地位。

    “良谢公子援救之恩。”颜良奉手称道。

    赵信心道,这个年轻人是袁绍的儿子无疑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是第几子。

    “颜将军万勿如此。”年轻人转过身来,扶起颜良,吸气道:‘将军为吾袁家戎马半生,最后关头仍引兵据敌,实乃袁家之大恩人也,将军不必称吾为公子,称表字即可。’

    颜良再次拱手道:“良不敢!”。

    “有何不敢,若不如此,我可要生气了。”

    颜良这才答应下来,拱手称呼一声:“显奕。”

    “哦……原来是袁熙啊。”赵信嘀咕一句。

    “末将惭愧,未能守住巨鹿,难有颜面,去见主公矣。”

    袁熙摆手,道:“此败非战之罪,更非公骥之罪也,只是那赵信奸计多端,万个心眼,互相而通。壶关战败之消息,传到巨鹿,军心皆散,莫说公骥,便是熙亲在此地,亦束手无策矣。”

    “公骥啊,你就别在此请罪了!父亲所表河北四庭柱,高览、文丑、韩猛皆被俘,鞠义战死西南訾,只剩公骥一人也,讨伐冀州,少不得公骥之勇啊。”袁熙一番言语,说的颜良是眸子发酸,跪地奉手,道:“末将愿为主公、公子冲锋陷阵,死而后已!”

    袁熙将之扶起,叹息道:“此战败,吾等只能缩至司隶,伺机而动。吾已探听,河内太守王匡,已投了赵信,箕关已落于赵信至少手。”

    颜良惊问道:“何日之事何人所为”

    袁熙道:“赵信做事,密不透风,若非吾早在其肱股上官秋麾下,设以伏手,只怕吾等还不知道这个消息。至于何人促成此事,却无从知晓。”

    颜良奉手道:“公子英明。”

    一直借用扫描系统监控二人的赵信,背后一凉,终于是发现了袁熙此人,目光长远,素有手段,更会招揽人心,多擅帝王之道,若早生十年,只恐又是一方霸主!

    袁熙道:“吾并不英明,比起赵信来,还多有差距,赵信大吾十岁,其所得之成就,吾抛却袁家二公子之身份,与其比,如萤虫与皓月争光也。”

    “公子过谦了。所谓时势造英雄,那赵信之才,之能,之德,在良看来,多是虚名也。”

    袁熙摆摆手,道:“你我不必在此吹捧,眼前赵信占尽优势,吾看,他早晚要跨过黄河,直扑渑池,犯吾司隶,与将吾等斩尽杀绝也。”

    “公子有何计策,只管吩咐,末将万死不辞。”颜良奉手道。

    袁熙皱眉,道:“吾都说了,将军不必叫我公子,当叫我显奕。”

    “末将知错。”

    “虽说赵信占了河内,虎牢关却在曹操之手,吾等顺黄河西去,赵信并不能趁势而追,加之其新取冀州之地,如若来伐司隶,吾定叫他元气大伤,便是死,也要拖垮他赵信,便是让曹阿瞒得了天下,也休要让那姓赵的一装神弄鬼之徒得了



第二六九章 漓江上!水擒公骥
    两岸箭歇,袁军船上千余兵马死的死伤的伤,遭遇接连的战败,军心尽失,陈登恰时出现,见颜良、袁熙落入水中,身上片甲未穿,大喜!

    “颜良身无片甲,手无大刀,如猛虎没了爪牙,游龙困于浅滩,此时不立功,更待何时!”身后百十艘船只上的士卒,举着大刀,围剿而来,颜良拉着袁熙一路往对岸游,距离河边仍有四五十米,便被士卒追上!

    铁索绳钩统统甩出,像是撒网打鱼一般,套住颜良、袁熙,就往船上拉,袁熙眸中满是死灰,看先颜良,道:“公骥,你我今日,难活命也。”

    颜良眸中含泪,道:“都是颜良害了公子!”

    袁熙咧嘴笑了笑,道:“能与公司死在一处,吾心甚慰也。”

    二人被士卒捆缚,押来面见陈登,陈登蹲下身子,看了看颜良,道:“颜将军,未知这位是”

    颜良恨声,并不言语,袁熙却是笔直身子,甚是自傲的道:“吾乃袁熙,汝又是何人”

    陈宫哈哈大笑,道:“本想着抓颜良,不想却捞到了条更大的鱼儿来啊,报知主公,主公定然大喜!”

    袁熙断喝道:“哼!吾袁熙愿死不降!”

    “袁公子啊,如今你已是被俘之身,生死又岂是你可自断耶押走!”

    “诺!”颜良、袁熙被俘,剩余落水士卒,多被打捞上来,归顺了陈登,经点验后,越五百人,其余者,多被射死,活跳入河中被淹死,或是落入船只缝隙中,被活活挤压死,死状各有不同。

    漓江水面,被鲜血浸染而红,陈登拖着沾染着血水的战袍,登上岸,迎接赵信大军。

    赵信率领大部赶到,得知陈宫活捉了颜良、袁熙,大喜,一番夸赞陈登。陈登却奉手道:“此与登无关,在下不过是捡了个便宜罢了。若非主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便是再来一万个陈登,亦毫无用处也。主公,此战将士们无不厮杀于前,登与之许诺,生擒颜良、袁熙者,赏百金。登一寒门,实无此金,望主公责罚。”

    赵信扶起陈登来,道:“元龙何罪之有,区区百金,何足挂齿。且叫得功士卒,去往库房领赏便是。”

    “诺。”

    赵信又看向罗琦,道:“罗琦,袁绍大军落败,汝却能坚守西南訾偏地,及时用弓箭阻颜良、袁熙之逃军,当首功也。”

    罗琦跪地,奉手道:“末将不敢贪功,若主公定要奖赏,请将首功表给戚稚。”

    提到戚稚,赵信闭上了眼睛!想当初,赵信引兵入并之时,戚稚为救先主丁原之子,叛了时任并州牧的张扬,为赵信立下汗马功劳。

    如今,又在西南訾,愤死抵挡袁绍悍将鞠义,更与之同归于尽,此又是一项大功!

    赵信当即道:“诸位放心,战事定,回晋阳后,对各部将军、士卒,吾皆为其邀功请赏也。”

    “诺!”众人皆奉手称是。

    赵信遍视众人,又看向上官秋,道:“花月可知眼下,曹操与马腾之间,战局如何”

    上官秋上前一步,道:“主公,马腾与曹操之间,近来半年,互有胜负,半月前,曹操遣徐晃引轻骑兵,绕道攻取宜阳,马腾兵锋受挫,后路受危,故而引兵,目前已撤至青泥隘口。”

    赵信点头,道:“我想,不久之后,马腾请援书信将来也。”

    陈宫道:“主公,我军一年半之内,豪取冀州、辽西,兵力钱银粮草,损耗甚巨,若再与曹操交战,难与家人团聚,再者,民生凋敝,有田无人种,此乃穷兵黩武,损却民心,自取灭亡之途也!主公万万不能答应!”

    “放肆!”赵信身边亲信护将见陈宫如此出言,当即出言断喝。

    陈宫却奉手在原地,并未有所动弹。



第二七零章 陈公台!三打三抚
    赵信吩咐各人,穿上寻常衣服,装作商队,自主城而出,行往郊区。一路行来,随着距离城池越来越远,百姓身上穿着越加寒酸。正在官道走着,见到前方有着几十个百姓,在争夺着什么。

    赵信挥手,叫周仓前去探查。

    须臾,周仓赶回,道:“主公,那些个百姓,是两个村子的人,因一带粮种而争吵。”

    “一袋粮种两个村子的人冀州之地,素是生产粮草之地,为何两个村子的百姓,却为了一袋粮种而争耶”

    周仓道:“主公,冀州战事,各级官府趁机打捞好处,加之冀州土地兼并甚是严重,多被世家所取,末将亦是不知道,这些百姓为何会因一袋粮种而争抢。”

    赵信带头走上去,在叫人上前,将两边人给拆开,道:“你等在此掐架,你挣我夺,是为何事。”

    这些个百姓身着褴褛,破烂不堪,灰头垢面的,见赵信一干人等身穿绸缎,器宇不凡,知晓定大有来路,不敢懈怠,忙道:“这位公子,老朽是河西的,这些人是河东的,这粮种分明是我们从官衙讨来的,他们却在半路上拦着,不让我们回去。”

    河东众人当即指着那人大骂,赵信竖手,叫众人安静,指最前方的一个瘦削中年男子道:“你说。”

    “公子啊,历年来所有的粮种都是河东、河西一同去领,这次我们同去,河西的人却弃了我们,说只有他们的。”

    赵信点点头,道:“公台啊,此事就交给你办了。”

    陈宫奉手称呼是,那河西之人问道:“公子,这是我们两个村子的事儿,就不劳您大驾了。”

    “哼!你分明是做贼心虚!”两边之人,又要吵起来,赵信翻了翻眼皮子,威严尽出,道:“孰是孰非,吾自会查个明白,至于粮种吗,你们两家,各分一半,待得实情查清后,作假之人双倍赔偿!”

    此事暂告一段落,众人继续往前走,尽找些村落进去,用眼睛看,亲切的温候,深入百姓之中,赵信方才真真切切的认识到战争的残酷!其中有个村落,共九十户人口,妇孺越三百多人,壮年男丁却只有三十多个,可种水田只三亩,收成连孩子都不够吃,女子与老人只能去野地挖草根,刨树皮,就这样弄点水来煮着吃。

    再看房屋,漏雨,甚至倒塌,无人能修葺,可怜,可悲。

    两日后,众人皆回到大堂,面见赵信。

    赵信环视众人,道:“诸位,此番出去巡查,有何发现”

    关羽奉手道:“主公,关羽前去十三个村落,查阅在册名单与可耕地,实汗颜也。关某请主公休战,养民!”

    张飞、张辽、高顺等皆出言附议。

    赵信叹息道:“自古以来,不论谁胜谁败,受苦的,终究是百姓。如今将袁绍逐出了冀州,吾当励精图治,改善民生,在其首要,便要断土地兼并之大害!”

    “主公英明!”

    “诸位,袁绍身在冀州,多依赖世家,世家大族之力,深入泥壤,如大树蚺结,没有全策,难以动之,诸位可好生议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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