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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宿主攻略全靠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长夜清河

    “嗯。”迟长生收下了这声感谢,从走进来后就站着不动的司言手里拿过那碗鱼肉粥递给宫昀,“喝粥,阿言手艺不错。”被家务废厨房破坏者司镜逼出来的手艺。

    宫昀笑了笑,坐到床边双手接过碗看向宫婵,安抚的揉了揉她的头软声道“姐姐先喝一点吧?今天的早午饭都没吃不是吗?”今天应该是把她吓惨了吧。

    看着有什么都第一个来问自己的弟弟,宫婵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这就是她的弟弟啊,在那个充满暴力和黑暗的家庭里,她唯一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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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shu)是,,,,!




第二百零四章 一般通过路人佬(15)
    【】(iishu),

    被厚厚的云层所覆盖着的无垠天空呈现出阴沉沉的色调,像是要下雨又不像是要下雨,颇有风雨欲来的感觉,街上来来往往的车流仍旧是川流不息的景象,除非是龙卷风大冰雹或是天降陨石这种极端情况,否则这座城市的急促生活节奏是不会被轻易影响到的。

    突然间,一阵尖锐的急刹车伴随着轰然倒塌的声音戛然而止,倒下的巨型货车前,站着的少年穿着黑色风衣黑色衬衫黑色长裤,明明没有下雨,却打着一把黑色的伞,就像是要去参加一场丧礼一般,他微微抬高了伞,露出那张苍白而清隽的面庞,镶嵌在那张白净面庞上的两枚黑曜石仿佛能够吸光般,任何的光都无法照亮,空洞死寂,没有任何的聚焦点,他的动作很慢,每走一步都好像是在确认周围的情况。

    他是个瞎子,但同时也是个极其危险的‘怪异’,那辆正在被无数只仿佛从黑暗的深渊里伸出的鬼手拖入黑暗中的货车就证明了这一点。

    “段、晟、予……”像是很少说话,少年的发音青涩而笨拙,但却异常坚定阴冷。

    段晟予,他一生的敌人,就在这座城市里。

    佩戴在少年黑色风衣上的‘叛’字徽章折射出冰冷的金属光,他撑着伞缓慢而肯定的向着寰圣财阀大厦走去,他是个瞎子,也是个聋子,甚至一开始还是个哑巴,但是最后他却学会了用极度仇恨的情绪说出‘段晟予’这三个字,那个欺骗了他们、杀了波利斯大哥、夺走了波利斯大哥的能力后叛逃的‘怪异’,他的世界一片漆黑,却能够看见象征着生命的火焰,也正是因为如此,在这越是漆黑的世界,生命的光亮越是明显,段晟予那湛银色的火焰可谓是悬在黑夜下的灯塔,亮眼至极。

    他无比的憎恶着,为什么那样无恶不作、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择手段的恶人却拥有着那般漂亮的灵魂火焰。

    少年听不见周围嘈杂慌乱的声音,自然也不知道已经有人报了警,凡是会威胁到他的存在都会被他的能力吞噬,天生的强大特殊能力让他可以肆意妄为,立于不败之地,他的能力更偏向因果律,它不受少年的控制,它会自我判定敌我,只要是会伤害到少年的存在都会在其作出‘攻击行为’的一刻被破坏吞噬。

    现世界高危怪异通缉榜排行第一的怪异,名湛,能力为[深渊之魔],危险度4s,在前通缉榜第一的怪异波利斯被同为3s的高危怪异段晟予杀了以后突然出现的怪异,一出现便是追杀着段晟予,为了杀段晟予什么都不在乎的疯子,耳聋眼瞎,仿佛这些先天的缺陷就是换来了这一近乎无敌的能力,就连专门为怪异定制的能力消除子弹都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看见他的最好方式就是无视,不要靠近不要采取任何攻击措施,经过前人的教训,现在有关怪异的部门都知道抓捕也属于[深渊之魔]所判定的‘攻击’,也就是说,除非你没有任何想要对他不利的想法,否则最好离这个怪物远一点,毕竟那家伙的目标世界都知道是段晟予,段晟予也是个管不了的怪物,两个怪物渔翁相争再好不过了,最好两个一起同归于尽。

    在接到来自民众的电话,知道湛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来到这座城市后,在特殊执行部本就一员大将主力请假不肯回来的情况下,警视厅发布警告通知,通知所有居民离那个少年保持距离,等他自己离开。

    看不见还是很麻烦的,虽然湛早已习惯了黑暗,但还是还是会不小心被脚下看不见的无生命体绊到。

    等他熟悉了这座城市的地形和街道,这种情况基本就不会发生了——在被路边的长椅角绊到的那一刻,湛心里这般习以为常的这样麻木想着。

    出乎意料的疼痛感没有到来,有谁站在他的身后拉住了他。

    是好人,没有被[深渊之魔]吞噬,还拉住了他,和波利斯大哥一样是好人。

    湛被拉回去站稳后转过头,映入他眼中世界的是一团静谧却又比任何宝石亦或是恒星都要璀璨的海色之火,光辉耀眼却不刺目,美轮美奂得就像世界最宝贵的珍藏。

    那团火焰安静燃烧着,充斥着强大而磅礴的力量,沉浮着银色的星尘,就那样站在他的身边。

    “谢……谢……”道谢,应该是这样说的吧,波利斯大哥教他的读音是这样子没错,湛又很久没有说过其他词汇了,自从教导他的波利斯大哥死去后,他说出口的基本都是‘段晟予’、‘杀’、‘报仇’之类的词汇,哪怕波利斯从未教过他这些字词,湛却宛如本能般的无师自通了。

    湛听不见声音,所以不知道对方是否做出了回答,知道他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了他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带着清浅温柔的桂花香。

    迟长生看着面前的少年,他微微眯起眼弯唇笑的样子像是只被主人顺毛的猫崽子。

    又见面了,这一世的友人。

    “要和我走吗。”用幻术隔绝了外界窥探的迟长生询问道,少年没有任何反应,黑洞洞的无神眼眸痴痴的映着她的身影,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发现他似乎也听不见声音后,迟长生伸出手拉住他的手,尝试着往前走了一步,看着少年傻乎乎的跟着自己走了一步,明白他这是愿意跟她走的表现。

    于是迟长生拉着这只乖巧听话的小奶猫回到了家,正在洗碗的司言听到开门的声音,走出来正想说什么,就看见了她身后的一大凶器,手里的盘子顿时摔在了地上,碎得稀里哗啦,作为资深执行官,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现在通缉榜上的第一怪异‘湛’呢!

    刚送走宫家姐弟,迟长生就接回了更加凶残麻烦的东西,真当她这里是收容所吗?!

    “迟!长!生!”司言深呼吸,赤红的火焰直接窜出扑向迟长生,准确的来说是迟长生身后的湛,火焰还未触及便被自动分开避让开来,湛往迟长生身后缩了缩,紧紧的反握住迟长生的手,那灼烫的热浪让他的脸上出现一丝难受的神色。

    “你知道自己带回来的是什么吗?!”

    迟长生“朋友。”

    “狗屁的朋友!这可是一个定时炸弹!会把你脱下泥潭的怪物!你会被视为人类之敌!”司言拍桌,着急上头的他没能察觉到自己并没有因为对湛的攻击举动而被[深渊之魔]攻击吞噬。

    “阿言。”迟长生目光沉静,“即便没有他,那一天也不远了。”

    司言的声音戛然而止,半晌,他才有些艰难的说“你……要加入‘叛异’?”

    “……不知道。”迟长生拉着湛坐到长椅上,察觉到少年握着她的手在颤抖着,大概是察觉到他的能力被她所克制了,没有了[深渊之魔]的保护,湛也只是个普通的少年,他并没有强大的身体素质,甚至称得上孱弱,她揉了揉少年苍白的发丝无声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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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shu)是,,,,!



第二百零五章 一般通过路人佬(16)
    【】(iishu),

    司言冷静了下来,他将所有关于湛的资料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然后背后突然一阵冷汗,像是意识到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湛,看上去才不过十七岁的少年肤色苍白,低垂着眉眼紧抿着薄唇,精神状态处于很紧张的状态,似乎在害怕着什么紧紧挨着迟长生。

    他知道迟长生明面上的能力是[怪异能力无效化],但是她的能力具体是怎么发动的他还不清楚,似乎认识这些天以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迟长生使用无效化这个能力,比起她那些华丽绚烂,一用出来感觉就是大场面的‘能力’,无效化真可谓是朴实无华。

    湛害怕的源头是迟长生,因为她无效化了他的能力,这就相当于把一只野兽的牙齿利爪部拔了下来,他直到刚才被攻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能力被无效化了,但是迟长生又护住了他,湛明白这个无效了他能力的人不会伤害他,加上心里对这个有着温柔灵魂的人产生的安心感,下意识去依赖她,这就显得格外矛盾。

    神情空无的少年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情绪能够如此复杂,而不是非黑即白,非友是敌,他的口袋里藏着一把以备不时之需的匕首,一个能够无效化他的能力的克星,他应该立即杀了对方以绝后患才是,但是一动不动的手却告诉他——你做不到。

    仿佛身体和理智分开了一般。

    司言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和迟长生认识后就直接老了三岁,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告诉了迟长生,只想提醒迟长生这家伙有多危险。

    迟长生的回答却是嗯,知道了,养。

    而那只被封印了能力的怪物就是一味的盯着迟长生看,明明是个瞎子,但那专注认真的样子差点让司言认为他其实可以看得见,‘叛异’组织是极其排外的,他们厌恶叛徒,所以唯一一个叛逃了‘叛异’还杀了他们前任老大的段晟予简直就是一大怪物,怪物对怪物,自相残杀,这是世界反叛异组织最期望看见的。

    司言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头胀痛得厉害,他刻意无视心里的难受恨恨道“不管了不管了!你以后去哪都不关我的事了!你要是真成了‘叛异’就别来见我了!一个‘叛异’一个特殊执行部……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们就是死敌了。”

    “我们才是同类,司言。”迟长生说。

    司言一怔,这大概是迟长生第一次叫他司言而非阿言。

    “我们拥有着共同的敌人,司言。”

    她的每一句话后面都会轻唤一声他的名字,让司言想起一句不知从何看来的话名字是最简短的咒语。

    “我们应当才是一边的队友,司言。”

    迟长生站起身,揉了揉因为她的松手而神色变得慌乱无措的湛的头,走向司言,明明她比他矮了二十厘米,她的气势却压得司言几乎就要折腰弯背。

    “我们会一起活下去,司言。”

    “……啊,知道了。”司言终于放弃了挣扎,“先想办法解决身上的芯片炸弹吧。”

    她想做什么,他就跟着她拼一把吧,那场陨石的时候他不就这样想的吗?为了一个……才见了不到一面的陌生人,献出自己的姓名,司言从不知道原来自己会是那么伟大的人。

    “阿言,晚饭吃什么。”迟长生突然一转话题,看表情依旧是很认真的样子。

    “你!”司言觉得自己今后大概是有的好受了,他想要抬起手狠狠的敲打一下迟长生那颗整天不知道想些什么的脑袋却又下不去手,总有种以下犯上的感觉,自暴自弃的想自己今后就要有这么一个吃货上司了吗?!“奶油蘑菇意面!”

    看着少女微微亮起的眼眸,那张冷冷清清的脸似乎也多了几分人气,司言气笑了,“带他去餐桌边坐着吧,既然你决定要站叛异的那一方,那么今后就要多注意段晟予了。”

    司言一边把做好的晚饭从锅里盛出来一边和迟长生讲着段晟予这些年以来所做的事。

    当初的沉楼所做的事她都一清二楚,无论是通过她自己的方式还是沉楼自己的供述,再加以系统1010的辅佐,她知道沉楼杀孽最深重的一场屠杀是因为花棠的控心印以及被操控注定悲剧的结局产生的巨大怨气造成的无理智屠杀,他将所有欺辱自己、压迫自己的仇人杀了个干净,应证了那句雪崩发生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而罪魁祸首花棠已经不知所踪,等他恢复理智,自身已经是鬼王,吞吃了无数怨鬼生魂,沉楼从不否认自己的过错,再然后他就占着那座古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百年过去也是杀了不少想要收服或是消灭的他的各方驱鬼人。

    迟长生的源世界讲究的就是强者为尊,你在别人弱小的时候如何欺压凌辱,那么在别人变强想要报复回来的时候,哪怕是要你的命,你没有足够的实力抵抗丧了命,那么这就是你种下的因结出的果。

    不过被沉楼的怨气波及到的无辜人还是让沉楼跟着迟长生偿还了足足一百年,直到迟长生逝去的那一天,他身上的罪孽才终于消了,能够跟着迟长生去转世。

    可以说作为段晟予这一世的师父,是迟长生见到的真正意义上的穷凶极恶之人,花棠是为了成神长生不老成为最强的存在不择手段,段晟予则是为了将整个世界把玩在手里,他所做的一切有这个世界的影响,有悲惨而黑暗的童年的影响,但归根结底,都是他的劣根性,为作恶而恶,为看到他人的不幸而恶。

    人无完人,如果说前几个世界的师父向迟长生展现的是他善的一面,例如善良到为了他人连自己的存在都可以不在乎的艾利欧斯,热爱着游戏为其奉献一生的祁秋弈,作为警犬拼搏了前半生也无怨无悔的海蓝,还是说作为位面死神为维护生死轮回而无休假工作千年的寂,段晟予大概就是师父恶的一面。

    “段晟予才是最可怕的,长生。”司言看着迟迟未动的迟长生,抿了抿唇,“你……不要对他动心,他多半就是想要利用你的能力。”

    “我知道。”迟长生把叉子塞进湛手里,看着少年对自己感激的软软一笑,她慢慢道“我会让他为自己前半生所做的一切而后悔的。”

    已经做下的错事已无力回天,迟长生知道对于那人最大的惩罚是什么。

    “我会成为对抗他的最大力量。”迟长生说,“其他的你们不必担心。”

    后悔无用,但至少会证明这个人还尚有良知,死去的人不会因为他可能的后悔和赎罪复活,但是却能够让死去的人得以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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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shu)是,,,,!



第二百零六章 一般通过路人佬(17)
    【】(iishu),

    段晟予是一个真正的没有同理心的反社会型人格,他的严重程度就像是沉楼的升级版本,将人类温软的情感部剔除,将愉悦所扭曲,每一个世界的师父都在向她展现着自己独特的一面,她曾以为师父是一个强大天生无表情但却爱哭又爱撒娇的人,直到她看见了师父对待其他人的冷漠与残酷,迟长生才发现当初被师父救下收养的自己是多么的幸运。

    一切尘埃落定后与系统1010相遇,她才发现了师父崭新的一面,迟长生愿意权接受他的任何优缺点和善恶是非,正因有善恶、不善和善,道才会有层次,哪一者都是缺一不可的,正如长短、高低、难易,人非圣人孰能无过,即便是迟长生也知道自己绝非完人,她也会暴躁,也曾杀红了眼,被仇恨的怒火燃烧驱动着躯体的她将异鬼一族无论老弱妇孺都杀了个干净,她有弱点,有自己的私欲,为因为段晟予这样的人是自己认定的伴侣转世而心慈手软的她自私至极,若是旁人,她恐怕早就在第一面察觉到对方用心不纯的时候就作出了决断。

    ——而不是像现在,等着别人将段晟予所做过的一切血淋淋的展现在她面前,才虚伪的下定决心说自己会成为对抗段晟予的力量。

    感受到主人决意的‘至清’在嗡鸣着,被藏于空间鞘之中的它发出的刀鸣闷闷的,却依旧清越空灵,宛若空谷之声,却只能被迟长生所听见,迟长生绝不会把自己的刀指向那个人,她五指蜷起,紧紧握于手心,十二岁那年她爆发紧握住刀的那一刻起,实力便超越了他,正如那个人所言的,只要她愿意使用那把杀生的利器,她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用自己的性命驱使她面对现实与战争的残酷之人,却也是她所眷恋之人,雏鸟效应对她来说也是极有用的,归根结底,她就是个害怕寂寞的家伙,明明知道自己的存在会给他人带来灾难,却还是不想拒绝他人的善意与接近,接受并回以更多的温柔与回应,将他们一步步拉向自己,这样的她是何等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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