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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女掌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汐还

    林长桐听了眼睛一瞪,“二弟你说什么呢!”

    不想林长松却是一副大哥的模样,语重心长的道,“我这个哥哥,从小儿不爱读书也不想继承家业,当年若不是因为金陵的王大人,父亲也不会允了他去太医院打杂,京城的明月楼能够开起来,想来全是妹妹做的主!”

    林长桐被揭了老底,脸一红嘟囔着道,“怎么是打杂,我现在已经是学馆医士了……”

    “妹妹蕙质兰心,想来是姑母的教导。当年若不是姑母让人冒险将疫病方子送到金陵城,金陵百姓也不会在瘟疫中救活了大半,我这个小子说不得也早已经埋骨郊野了……”

    “只要长松活着一日,妹妹就跟贞姐儿一样,是我嫡亲的妹妹!”

    贞姐儿是舅舅最小的女儿,今年不过六岁。

    林长松表情凝重,说出来的话房巽让心里极是踏实,有了这位二表哥,林家就有了希望,他定能够不负舅舅和母亲的期望,让林家兴旺起来。

    赵明端住进了东厢房里,直到离开林家房巽也没见他出来。

    当天晚上,房巽坐在镜前由着木香梳头的时候,梅香神色慌张的进了屋子,她低声在房巽耳边道,“赵公子来了,就在偏偏院里头!”

    他怎么来了房巽想也没想,就让梅香去回话,“就说我睡了,让他回去!”

    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有什么消息不能让人传话的,这里可是京城!

    这些年房巽并没有怎么见过赵明端,只是当年他回了京城后便让大海住到了两槐村,那时她还是个五、六岁的小姑娘,他也把她当个一个小丫头,常让人从京城送了吃的来,今日是糖葫芦,过几日又是豌豆黄,偶尔也会露个面,在她上课的时候出现在王之焕的面前,讨好的将一些古董文玩,稀奇宝贝送上去,又被王之焕丢给自己。

    再后来有三年的时间房巽不曾见过赵明端,听大海说他去了军营历练。

    直到去年年初,他才又露了面,常过来寻王之焕,偶尔也会跟她说话。

    八月十五那一日的晚上,在两槐村的房家,房巽打着王之焕的名义,与他谈论了辽王的胜算,告诫他要韬光养晦,千万莫要出头,他只能是辽王的人,可他要当辽王的同盟,而不是可有可无的棋子。

    等到九月,京城里就传言他捧了争艳楼的花魁,二伯祖母知道了,便再也不让他进门。

    转眼梅香一脸为难的进来回禀,“赵公子说了,若是姑娘不出来,他就不走……”

    还是一身无赖的做派!

    房巽让木香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又穿了暗色的斗篷,一进偏院就瞧见一个修长的影子立在廊下。

    月亮极好,将那人影照的清楚,一年未见,赵明端又高了不少,房巽站在他的面前,若不仰起头,竟然看不到他的脸。

    她是南方女子,在满是高挑女子的京城里,更显得个子娇小,房巽看也没看赵明端,提起裙子径直进了屋子。

    盈盈的月光下,赵明端看着房巽慢慢的走进来,只觉得心中一荡,一年不见,她似乎还是一点也没变。

    跟那些待嫁的小姑娘不一样,这个小丫头,一点也没有这个年纪的活泼和开朗,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无论遇到任何




第一百三十四章 蹊跷
    太子病了房巽一下站了起来。

    这才是什么时候,不过是盛德十九年!

    前世,太子病逝是在盛德二十六年,那时梁王的势力已经遍布京城,太子病逝后当今圣上也紧跟着一病不起,在病榻上封了梁王为太子,令其监国,辽王没多久就自请去了封地,一直到数年后卷土重来,十万大军一直从辽东杀到了承德。

    太子怎么会现在就病了

    “太子虽体弱,可时时有太医请脉,像这一回病的如此凶险,实属罕见,我觉得这病来的有些蹊跷!我想问一问杨老大夫!”赵明端的脸上带了凝重。

    房巽摇摇头,杨洵是很紧张她,无论任何事都会照顾她,这事情她帮不上忙,“杨老大夫近几日都不曾回来,说是太医院有事,你有事只能去寻我大表哥!”

    赵明端面有难色。

    可林长桐胸无城府,这样大的事不能跟他说实话,房巽想了想又道,“这样,我让大表哥给杨老大夫捎信过去,就说我病了,看这两日他能不能回来一趟!”

    听说房巽身子不舒坦,杨洵立即就请了假回来,午时三刻就到了房家。

    一进院子,杨洵就让林长桐将药箱拿来,等看到房巽好端端的站在厅堂里,这才松了口气。

    见杨洵的额头上都是汗,这让房巽心里有些愧疚,她连忙让人扶了杨洵坐到太师椅上,又让梅香去上茶。

    “不忙,我先给你把把脉!”知道房巽无大事,却还是不放心,杨洵伸手给房巽搭了脉,半晌才又道,“这是受了风寒,虽不严重,可若不重视,风寒入骨就麻烦了……”

    这是肯定是昨天晚上见赵明端的时候吹了风,房巽暗暗的想,心里不由埋怨起赵明端,大半夜的翻墙来找她,害得她一早就嗓子疼。

    杨洵让林长桐拿了纸笔写方子,“这方子吃三天就行了,若三日后身冷乏力,就多吃三日!”又嘱咐房巽道,“老太太那里可还好我过会子去给她瞧瞧,日落前我还得赶回去!”

    房巽担心的问,“可是太医院出了什么事”

    杨洵欲言又止,房巽转身跟林长桐道,“大哥,文掌柜说有个药铺的掌柜曾经见过人种那天山雪莲,你可想要听听”

    林长桐又惊又喜,“可是真的”

    “回头我让人送杨先生回太医院!”房巽看着林长桐出了院子吩咐梅香请赵明端,又让人守住了院门。

    这才跟杨洵说起太子的事,“……听说病了几日,竟都下不了床了!”

    杨洵大惊失色,“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太医院这几日满院都是愁眉不展的人,太子的病一向平稳,虽偶有卧床可不过是将养几日也就好了,可这一回不过几日的功夫,就已经不能说话了,连吃饭也只能喂些粥汤。

    太子这样,太医院的院使、院判几日没有出东宫了,十几位御医在太医院候着,随时进宫,就是他这个闲散人士今日告假也只准了半日,

    房巽在这深闺这中是如何得知的杨洵想到了坤仪长公主。

    “……太子病的蹊跷,谁都看的出来,可这病却是毫无头绪!”他将在太医院听来的太子境况都告知了房巽。

    房巽仔细思量着。

    前世,梁王是正经的嫡出,办事得力,常得当今圣上的称赞,又与陈阁老交好,一直将辽王压在身下,等太子故去,朝中的重臣几乎一边倒的支撑他。

    可今生却变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混水
    没几日,吴家求亲不成就把人家的铺子砸了一事在坊间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是吴家瞧上了房家的铺子,想据为己有;也有人说,是吴家提亲不成,房家百般推托,最后还想把庶女嫁过去,这才让吴家的人动了怒;还有人说,是白家也看上了房家的姑娘,两家相争,房家本已经答应要嫁了嫡女过去,可白家的小侯爷自然要比吴家那个白身强上太多,这才让房家悔了婚,吴家一气之下砸了铺子。

    只是更有些人私下议论,说是吴家仗势欺人,仗着的是梁王的势,欺的是内阁阁老的家眷,这话就有些听头了。房阁老一向谨小慎微,从不逾越,虽不得圣上欢心,可房家怎么也是名门,让人欺凌至此,朝廷的颜面何在

    吴家是梁王的妻族,早有御史盯上,这事情一出,参奏吴家的折子堆了半个桌案。

    房巽卧床病了几日,连五老爷带两个堂哥房鸿煊、房鸿畅来给二伯祖母磕头都没有见到。

    等到房巽能下床,梅香就告诉房巽,“王先生找姑娘呢,说姑娘若是好些了,就去一趟林家!”

    王之焕自进了京城,就万事不管,只是吃酒下棋,整日去琉璃厂闲逛,这样郑重的让人过来寻她,必是正事。

    房巽梳洗一通就去林家见了王之焕。

    果然,王之焕一边拨弄着兰花盆景,一边斜眼瞧着她,笑骂道,“女大不中留,你这是想嫁去吴家不成”

    从来王之焕就是这样直接,可说起婚嫁,房巽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她轻轻呸了一声,对着王之焕道,“先生怎么也为人师表,怎么这样没皮没脸的!”

    王之焕嘿嘿一笑,“你不想嫁去吴家,为何让人到处宣扬吴家砸了房家的铺子你这样一闹,吴家和房家必然要结亲才能了结这桩案子!”

    房巽心中一紧,她是想把水搅混,让梁王受到教训,也打压一下吴家,却忘了大伯祖父是个谁也不愿意得罪的不倒翁,恐怕这会子大伯祖母已经在算计,将谁嫁过去,不止能将案子了结,还能不牵连自家!

    王之焕伸手将高几上盆景上的一片枯叶摘下,轻轻丢到地上,“除了结亲,还有一个法子,让吴家盯死了大房的那个嫡女,大房不会把这么好的棋子丢到吴家的,只要吴家不松口,这亲就结不成!”

    在王之焕的面前,房巽感觉自己还嫩的很。她跟王之焕撒娇,“先生我不嫁人,我现在守着二伯祖母过得自在的很,才不去别人家受苦受累!”

    王之焕看着眼前精心打理的盆景,极为满意的点头,“你过来瞧瞧,这盆兰花要温度合适,还要不干不燥,才能开花,这样名贵的兰花,除了得有合适的人精心打理,还得有银子来堆!”

    这是暗暗的告诫自己,想要逍遥自在除了要有大树可依靠,还要有多多的银子吧

    房巽瞧着那盆被王之焕拨弄的乱七八糟的兰花,深吸了一口凉气,这盆花是赵明端前些日子送来的,说是花了上百两银子,看起来这花命不久矣,这上百两的银子又要打水漂了!

    回了房家,房巽去给二伯祖母请安,问起吴家的事,“听说吴家要娶七姐姐了”

    二伯祖母笑着捏她的脸,“怎么咱们小九儿也思春了!”

    房巽嗔笑道,“祖母,我不嫁人,我就守着您过!我是想着上一回七姐姐请我和五姐姐



第一百三十六章 重来
    没有达到目的,大伯祖母一定不会善罢干休,房巽估摸着大伯母还要登门,说不得要来金鱼胡同,她吩咐梅香,“若是大伯母登门,就说祖母病了,不要让她老人家知道!”

    可没两日房巽却听说大伯祖母病了,大伯母在身边伺疾,房家大房闭门谢客。

    房巽让人去打听才知道,不知道那吴寿听谁说的,说七姐姐房淑宁长相标志,嫁妆丰厚,吴寿在吴家闹了一场,说非房淑宁不娶!

    吴家老太太极为疼爱这个嫡孙,便硬起腰杆去了房家大房,跟大伯祖母言明当初提的是七姑娘,又咬死了吴寿那一日在房家见到了七姑娘,如今房家想赖,没这么容易!

    砸了人家的铺子还没有上门赔礼,就要胁起了房家,吴家要么是蛮横惯了,要么就拿住了大伯祖父不愿意得罪人,只能跟吴家结亲!

    可若是这亲事结不成,那吴家和房家无论是政道还是商道,都成了仇家,这样的事大伯祖父是断断不能允的!可真要将房淑宁嫁过去,别说大伯祖母舍不得,大伯母肯定也是不愿意的!

    大伯祖母怎能不着急只有托着病了闭门谢客暂且躲上一躲了!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大伯祖母这是自作自受!

    等文无来交这个月的帐目时,又说起外头的传言来,“……说是吴家是仗着梁王的势,才敢如此为所欲为!圣上召了梁王训斥了一通,又将本交给梁王的差事夺了,太子病重,如今倒是辽王捡了便宜!”

    房巽看着水缸里的金鱼上下扑腾着争抢鱼食,笑意盈盈,大伯祖母病的真是时候,吴家也能消停一阵子了,只是难为了七姐姐房淑宁。

    前世,房淑宁每日跟房巽一同给大伯祖母请安,与房巽在京城都是名门淑嫒,可她比房巽幸运太多,她父亲安在,她生在京城,长在京城,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却都是自小习之,在外颇有贤名。不止是大伯祖母,连大伯祖父也偶尔会夸赞她几句。

    她待房巽很好,有了好吃的好玩的,常让人给房巽送来,房巽很感激她的友好,可房巽却总是觉得虽然房淑宁就站在她的面前,却又离她远的够不到似的。

    就在房淑宁抢了自己的亲事嫁入白家之后,两人断了往来,而后,她有喜,她生子,房巽都没有出现,当然,她是侯门贵夫人,而房巽不过是商贾之家的媳妇,就算是相见,她也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

    直到她故去,房巽才去瞧了她一眼。

    红色的棺椁里,安静的房淑宁暗淡憔悴,像一朵本应盛开的花儿,却猛然遭遇了暴风雨,转眼落得个花瓣落尽,飘落风中的结局。

    当年人人称颂的一桩亲事,可见也是过得万分辛苦!

    房巽上了三柱香,企盼着房淑宁早登极乐,她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也随着那香炉中的白烟一同飘散。

    今生自己不在大房,又没了前世的贤名,是不是白家的亲事就稳稳的落到她头上了可如今又有了吴家在先,恐怕这事情就没有这般顺利了吧!

    大伯祖母的病还没有好,文无已经将正名斋开了起来,房巽坐了马车去瞧。

    林长桐陪着房巽站在铺子跟前,看着眼前的排队买点人的人群,笑盈盈的指着那牌匾道,“除了这个牌匾,其它的跟三十年前那间铺子没什么区别!”

    文远过来解释道,“说那牌匾是王信大家亲自写的字,可如今王信大家已经过世多年了,这字自然没法子写!”

    房巽瞧着那新装裱的牌匾,心中感慨万千,帐册的秘密似乎眼看就要解开一般,她吩咐文无,“王信大家的字自然不能得,不如我去寻五



第一百三十七章 捣乱
    清莞郡主的茶会最终谁都没有去成,房巽借口病了,而房淑安则是已经定下了亲事,安平伯府的人已经上门了。

    房淑安要嫁的是安平伯府的嫡次子范宁,老安平伯去世后,府里就由其嫡长子现在的安平伯当家。范宁在五城兵马司任职,虽说没什么品级,不过是个跑腿的,可总算每月有俸禄,时常也有几个赏钱,成亲后就会分府单过。

    房巽让人在银楼打了几套首饰,借了林长桐的名义给房淑安送去。

    房淑安正在屋里绣嫁妆,见了房巽连忙将一脸的愁容收起来,笑着请房巽进门。

    不说房巽也猜的出来,本来五伯父的日子就捉襟见肘,前些日子又被人砸了五太太的陪嫁铺子,估摸着五太太这是凑不出她的嫁妆,她也怕范家看轻,心中着急呢!

    房巽让梅香搬了箱子进来,堆到了床铺之上。

    看着床上铺的赤金缠丝镯子、赤红滚圆的珊瑚珠子,还有两套点翠珠钗头面,一盒精巧崭新的绢花,房淑安连忙就要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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