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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殇杀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岳十三

    &12288;&12288;眼眸的主人,带着娇嗔的笑容,披着透明的裙纱,在邢若玉一登上马车的时候,便娇喘这扑了过来,扑到他的怀中,八爪鱼般缠住他的腰身,红唇毫不吝啬的在他脸颊印下鲜红的唇印。

    &12288;&12288;一个漂亮的女人,在见到一个男人的一瞬间,便主动投怀送抱。

    &12288;&12288;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就算是一个心怀激情的少年,也会忍不住退缩,忍不住去想,这女子难道是疯了,亦或者已经放荡不堪了

    &12288;&12288;但是,邢若玉却没有反抗。

    &12288;&12288;他知道,在封江城能够毫无保留的将她自己交给他的女人只有一个,只有秦楼楚馆的如画姑娘,才会这般热性的对他,而能够带着如画姑娘,暂时离开秦楼楚馆的人,也只有一个。

    &12288;&12288;起码,在封江城中,只有一个,就算汪大善人的面子,也不行!

    &12288;&12288;青楼楚馆,在封江城跟鲜花望月楼一般,是特殊的存在,连封江城一城巨头的汪大善人也招惹不起,每一处独立存在的产业,总会有拖泥带水的后台,有些后台还强大到恐怖。

    &12288;&12288;像鲜花望月楼和秦楼楚馆这般的产业,便是这般有强大后台的存在。

    &12288;&12288;邢若玉往车厢深处望去,面容上便浮现一丝古怪的神色。

    &12288;&12288;一个少年人懒洋洋的躺在貂绒里,端着酒杯,慢慢的品着美酒,身边却没有女人,一双杏子般的朗目中,带着一丝伤感,望着缠绵的两人,说道:“这小子今天挨了揍,现在被如画姑娘这般安慰,也算是解了气了。”

    &12288;&12288;如画的手,已经拿出膏药,温柔的涂抹在邢若玉那张带着鲜红掌印的脸上。

    &12288;&12288;马车急驰而去,驰向腾龙江畔的鲜花望月楼。

    &12288;&12288;傍晚的风,有些清冷,残春的江畔,还微微有了萧瑟,车厢里却温暖如夏日,激情似燃火。任何人看到车厢中的景象的时候,都会感到不可思议,一个男人与女人正在缠绵,而另外一个男人,却如旁观者般,在一旁慢慢的喝酒,就像是看不到那香艳的场面,听不到那诱惑的。

    &12288;&12288;这旁观的人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可他真的就视若无睹。

    &12288;&12288;邢若玉怀抱着如画姑娘,伸出手一口气喝下那杯酒,才看了那坐拥在貂绒里的少年一眼,说道:“你知道我会来”

    &12288;&12288;这少年人当然就是东方春泽,只不过现在看来却已不像是刚才那个人了。

    &12288;&12288;刚才那个东方春泽,是个很斯文,很爱笑的少年,现在这个东方春泽,却是个很冷漠,很忧伤的少年。

    &12288;&12288;他用眼角瞟着邢若玉,懒洋洋的微笑着,道:“我当然知道,以汪大善人那老混蛋的精明,怎么会放心让我自己肆意胡为,绝对会叫一个人跟在我身边,而这个人不叫你来,还能叫谁来”

    &12288;&12288;邢若玉也笑了,道:“你既然如此有种,刚才为什么不敢当着他的面,叫他老混蛋为什么要变成那种龟孙子的样子”

    &12288;&12288;东方春泽不以为许,淡淡说道:“因为我怕你这龟孙子的脸被他打成烂柿子。”

    &12288;&12288;他说的很有趣,如画姑娘已经吃吃的笑出了声。

    &12288;&12288;如画姑娘,自然不会嘲笑邢若玉被东方春泽称为龟孙子,也不敢嘲笑东方春泽的两面双刀,她只不过单纯的感觉到这一对朋友之间的交谈,很有趣。

    &12288;&12288;跟有趣的人,生活在一起,才能让她暂时忘掉深陷青楼的悲伤。

    &12288;&12288;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这一声,能够遇到邢如玉这般有情有义,外貌俊朗,身份高贵,多金多才的公子,是她这辈子修来的福分。所以,尽管她知道邢如玉是好色风流之人,在她之外,还有更多的女人,但是她不恼,只要邢如玉真心对他,她便会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每一天。

    &12288;&12288;青楼女子的爱情,有时候很简单。

    &12288;&12288;以已真心真意,换彼真诚真心!

    &12288;&12288;邢若玉这是却又笑了,说道:“不管怎么说,你刚才揍段摇锦那一拳,揍得真痛快。”

    &12288;&12288;东方春泽眉头轻皱,冷哼一声,说道:“其实我刚才太过冲动了,本不该揍他的。”

    &12288;&12288;邢若玉奇怪问道:“为什么”

    &12288;&12288;东方春泽说道:“因为他说的话,全都是那老混蛋叫他说的,他只不过是个活傀儡而已。”

    &12288;&12288;他冷笑了一声,又说道:“那老混蛋其实是个老狐狸,却偏偏要装成老虎的样子,只可惜他能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

    &12288;&12288;邢若玉叹了口气,说道:“难怪老头子说你厉害,他果然没有看错。”

    &12288;&12288;东方春泽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冷冷说道:“这一代的年轻人,能在江湖中成名的,有哪个不厉害,真正厉害的,他只怕还没有看见!”

    &12288;&12288;邢若玉脸色一惊,问道:“江湖中难道还有像你这么厉害的人”

    &12288;&12288;东方春泽冷笑愈烈,说道:“像我这样的人,江湖中至少还有十来个,只有你们这些龟孙子,整天躲在老头子的裤裆里,外面的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们连影子都摸不到。”

    &12288;&12288;封江城是汪大善人的封江城,而江湖确实天下的江湖,封江城不过是江湖中犹




【525】 夜下警告
    &12288;&12288;东方春泽登上鲜花望月楼三楼套房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12288;&12288;繁荣的封江城,笼罩在苍茫夜色中,显得寂静而深邃。

    &12288;&12288;滕龙江岸却一凡白日的喧嚣混乱,江水也沉寂下来,缓缓流淌,江面上画舫如织,通红的灯笼挂在船头,随着江风微微摇曳,闪烁间犹如女儿家多情的眼眸。

    &12288;&12288;鲜花望月楼伫立在江畔,像将军一般审视着江面缓缓荡漾的画舫。

    &12288;&12288;三楼,鲜花望月楼最豪华的套房,一年之中几乎有360天是空着的,没有人敢去住这一间包间,尽管鲜花望月楼打理这么一处套房,花费也不菲,但是他们绝不会随便让其他人入住这间帝王般的套房。

    &12288;&12288;套房内极尽奢华。

    &12288;&12288;鲜花望月楼本身就是一座古式古香的木构建筑,楼阁是等楣式的重翘堞,高翘远出,跃然欲飞,极有气势。

    &12288;&12288;然而,这件套房屋内陈设比之楼外更是考究,一几一椅,莫不工巧精美,壁上挂有字画,画内景物不是亭台楼阁,就是草原美景,地面铺着厚厚的波斯羊毛地毯,赤脚走在上面,感觉软软的,痒痒的,很是舒服。

    &12288;&12288;东方春泽乍走进屋里的时候,便像孩子跑到自然的草地上,欢呼的跳跃起来,踢掉双脚的鞋子,放下手中的长剑,脱掉了身上的长衫。赤脚走在地毯上,围着屋内的桌子,一圈一圈。

    &12288;&12288;左边有张空了出来的大椅,扶手是两条雕出来的苍龙,椅背盘着一只振翅欲飞的雄鹰。

    &12288;&12288;等转了三圈之后,他便打开窗户,然后坐在大椅上,静静的看着窗外,波澜不起的腾龙江。

    &12288;&12288;夜色来临的时候,他跟邢若玉以及如画姑娘,来到了鲜花望月楼,然后便点了两间顶级套房,其中,便包括这一间只属于汪大善人的套房,本来前台的小妹妹还死咬着不给他开房钥匙,知道后来东方春泽淡淡的说了一句:“汪老,说过可以满足我任何条件!”

    &12288;&12288;最后,在邢若玉的点头中,前台小妹妹终于将套房的钥匙交给了他。

    &12288;&12288;邢若玉的房间离着他并不远,如果他现在仔细去听的话,还能听到一些不寻常的声音,如颠簸,似,又像是喘息,亦或者是这三种声音纠缠在一起的声音。

    &12288;&12288;然而,他全无感觉和反应,似乎这屋子外面的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

    &12288;&12288;敞开的窗台,夜风徐徐,窗台上陈列着密密麻麻的鲜花,都淋了水珠,迎着夜色,茁壮的绽放着骄傲的花朵,鲜花娇艳,鲜花醉人,东方春泽却没有醉。

    &12288;&12288;醉人的鲜花,花香更醉人,那浓郁的花香犹如情人的唇息,带着醉人的香味,缠绵悱恻。

    &12288;&12288;东方春泽却犹如闻不到这花香,也看不到美丽的花朵一般,他双眼望着窗外黝黑而泛着磷光的江面,本来很好看的杏仁般的朗目,此时却失去了本有的光彩,他那一张俊秀的面容上,也皱起了眉头。

    &12288;&12288;窗外风起,远处的江面微微荡漾,让江上的画舫轻轻起伏着,船头的大红灯笼也随着风,上下左右的摆动。

    &12288;&12288;风过窗台鲜花,将浓郁的花香灌入鼻孔的时候,屋子里东方春泽的身影。

    &12288;&12288;窗前的大椅还稳稳的摆在那里,大椅上还有微微的体温,可大椅上的人,却已经从窗台跃了出去。

    &12288;&12288;他就在突然之间,从大椅上跃出了窗台。可是他却没有掉下去,而是单脚站在窗楞上,迎风而来,夜色无月,花开如初。他微微选择方面,脚步轻点,犹如一只无声的大鸟,张开翅膀,往右侧掠去。

    &12288;&12288;眨眼间,他已经掠过三间套房的窗台,停在了第四件套房窗台前面。

    &12288;&12288;轻轻的落在窗台上,犹如一根羽毛般轻便,一点声音也没有穿出来,可他全身的肌肉却骤然一紧,连呼吸似乎都隐隐急促了一些,他并不是怕自己失误,而是害怕房间里的人。

    &12288;&12288;这屋子里,住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孤桐和秋岚。

    &12288;&12288;因为孤桐还不曾知道秋岚修为的高低,表面上看来她依旧是一个不懂任何玄功的平凡女子,所以出于保护的原因,两人便开了一间房间,其实这也有秋岚自己的坚持。

    &12288;&12288;她怀着怎样的初衷,孤桐虽然不是很清楚,却也了解一丝苗头,不过两人因为心心相印的缘故,一些隔阂已经慢慢消逝,共处一室,也算是能够接受的场面。

    &12288;&12288;窗台遮着窗帘,窗扉紧闭,漆黑一片,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了。

    &12288;&12288;屋里的人,分明已经熟睡了,东方春泽的嘴角已经勾起一丝笑容,敏感的灵识告诉他,屋里有两个人的呼吸,其中一个沉稳缓慢,其中一个轻飘徐徐。

    &12288;&12288;他微笑着,抬起头就要伸手推开窗扉,突然间心中升起了不祥之感。

    &12288;&12288;窗扉依然,窗帘不动,然后他却感觉到窗户里有一把隐藏的剑,正悄悄的露出一点凌厉的剑身。那种感觉很奇怪,灵识的感觉并没有失误,依旧清晰的告诉他,屋里的两个人都酣睡着,可是他却感觉到有一股蛰伏的剑意,鼓荡在房间中。

    &12288;&12288;手指没有触摸到窗扉的时候,还感觉不到。

    &12288;&12288;东方春泽心中一沉,想也不想,转身往后掠去,等回来自己窗台的时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额头却已经高高皱起,眼眸中的神情也愈加沉重。

    &12288;&12288;他可以确信,如果刚才他不计后果推开那扇窗户,必然会将孤桐惊醒,甚至要迎接这他一招凌厉非凡的剑术。

    &12288;&12288;只从他鼓荡的剑意中,已让他心中微微震撼,暗忖自身实力,竟然没有十成把握在毫发无伤的时候,将孤桐制服。而屋里那女子的呼吸虽然轻飘徐徐,可给他一种无可琢磨的感觉,更让他心中不安。

    &12288;&12288;他的心一直往下沉,唯一可庆幸的



【526】 相逢长街
    &12288;&12288;晴,封江朝阳初升,微风,无云。

    &12288;&12288;东方春泽被邢若玉吵醒的时候,双眼已经顶上了黑眼圈。

    &12288;&12288;昨夜,从跃龙条回到套房的时候,就算躺在舒服柔软的床上,却辗转难眠,他忽然之间觉得,自从自己答应汪大善人将孤桐带到他身边的时候,周边便出现了一张隐形的大网,将他暗中笼罩起来,每一个方面都进退不得。

    &12288;&12288;他不得不去想那黄衫女子的身份。

    &12288;&12288;在平常的时候,碰到这么一个神秘的女人,他自然不会去理会,可是在那种要命的时刻,就算这个女子只在封江城露一下面,他都得稍微注意一下,更何况那女孩还清清楚楚的表明姿态,站在了孤桐的一遍。

    &12288;&12288;虽然,她只是说保护孤桐仅限于鲜花望月楼的地界。

    &12288;&12288;可是,东方春泽又如何能确定这神秘的黄衫女子真的言出既遂尤其是这话还是出自一个女人的口中,他可是知道,世上最善变的人,便是女人,没有缘由,没有道理的善变。

    &12288;&12288;若他真的将孤桐抓到了汪大善人面前,然后汪大善人对孤桐接下来采取的包袱,超过了那黄衫女子的底线,保不准她会连他东方春泽一起收拾。昨夜一观,他已经知道自己并不是对手。

    &12288;&12288;东方春泽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的沮丧,差点让他发疯,只是他终究没有发疯,只不过那一刹那,他似乎感觉到心中一痛,痛得像是被人抽去了生命。

    &12288;&12288;用双手紧紧地按着,翻来覆去在床上翻滚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慢慢地消除了痛意,弄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条死狗地躺着直吐气,然后慢慢的陷入沉睡。

    &12288;&12288;只是,等他心真的平静下来,沉沉睡去的时候,已经下半夜了。

    &12288;&12288;然而清晨一早,住在隔壁套房的邢若玉已经早早起床,被他折腾了半晚上的如画却还沉沉睡着,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像无骨头的软体动物一般,横陈在双人大床上。

    &12288;&12288;这一夜,对于东方春泽来说,实在是寝食难安的一夜,然而对邢若玉来说,却是疯狂的一晚。

    &12288;&12288;这一夜的如画,不是为了什么,格外的主动,他眼睁睁看她脱光了衣服,搂抱着他的腰肢,用饱满的胸脯在他身上缓缓的摩擦,格格地荡笑着。他从未看到她这般疯狂,这般大胆,甚至毫不在乎房间的隔音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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