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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生意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布可奈




第四百二十九章 大舅,你想多了
    李之将宣纸、酒类销售权交给鄂州城况家,对雨霖观而言同样影响巨大,雨霖观是天柱山方圆数百里影响力最大的势力,距离鄂州城不过五百里,恰好是鄂州连接徽州之间的必由之地。

    未来徽州货物与长安城之间货物相互运转,都需要鄂州这个重要港口来实现,而徽州的笔墨砚台是正清文绮堂最主要供给地,因此有了雨霖观这样的强大势力保驾护航,才能力保李之的航务运输,有一个最完美的事业开端。

    于雨霖观而言,一样可藉由鄂州城况家的专卖权限,在这五百里范围内获得属于他们的商业利益。

    无疑,李之之言刚刚讲出来,雨霖观上下人等就意识到其中的好处多多,于是二主持解英卫兴奋地道:“李先生这是给我们雨霖观又赠送一份大礼啊!”

    早与李之有过交流的况晏调侃道,“解主持,你可搞清楚,日后雨霖观是与我们况家打交道,正文是大东家,雨霖观只是地域专卖权限的最低级合作者,最应该感谢的可是我!”

    解英卫哈哈大笑,“况副使所言没错,马上我们就商议在此山上,给你们况家也留一处院子,当做日后散心之地,这份大礼如何”

    况晏同样回以笑意,“那感情好,这样我这个二东家心里就惬意多了!”

    他当然不会真的要了雨霖观山上院子,再是封建社会,拥有一定官位的大人物,一样生怕被贪污受贿牵连到,即使是还称不上清廉的况晏,没有个皇家身份维系着,也不敢过于张扬。

    李腾笑道,“你们况家可算不上二东家,只有拥有整个岭南道授权者,才算是李先生的最直接下属!”

    李之一旁解释,“生意场上可没有上属下属之分,只存在着合作关系,与官家从属性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理念!”

    “那有什么不同一样存在有上下级关系,其中的差异仅是说法相异而已!”

    对于李腾这种不以为然的官场惯有认知,李之只是抱以淡然一笑,他也知道与此类人勿需掰扯得太过清楚。

    他面朝成昊焱提醒道,“成家是鄂州城的最大世家,你不妨暂时行使家主权利,借此机会与况家交流合作,拿下鄂州城西、北面就近县城相关行市,鄂州城里也可做部分零售涉及。”

    况晏表示赞同,“况家主要负责第一手的批量发售,而且堂堂地方军政长官家属,堂而皇之的参与到具体零售,影响可是不好,鄂州城内主要繁华地带之外,成家均可参与零售!”

    这是李之对成家的另种扶持,成昊焱对此心知肚明,人家绝不是看在自己成家多么地强大不可或缺,进而生出借势之念。

    而是出于之前他对成家的打击,仅是一名三级大师陨落,在修炼界任何门派,都会是个伤及根基的重大损失。

    尽管两方间嫌隙最终化解,但造成的最高端修士无法生还,无疑已成为不可更改之现实。

    虽说李之通过云阳伯的治愈与修为提升,进一步表达了他的歉意,但此举远远抵不过三级大师的一条活生生性命。

    因而他这是在借另种方式,扶持成家整体实力有个快速发展的机会,于正清文绮堂货品中获益暂且抛开不谈,能够让自家参与进来,首先是向外间表明,他成家身后有一位一等公爵存在。

    成家在鄂州城再是最大世家,也难免存在有权势争夺,尽管成家背后还站这个雨霖观,别人家也不会是毫无根基。

    如此一来,就彻底打消了庞家意图打压之意,纵是成昊焱心态早已从愤怒转为敬畏,继而庆幸,但是此时他心底又由生出彻底的臣服之念。

    因而他抖颤着嗓音说道:“李先生的胸襟之开阔,心地之至善,让我不知如何表呈由衷谢意!”

    李之呵呵乐着,“那就不用表达了,成家就如雨霖观,一家人今后莫要再说两家话!”

    少尹贝正感叹道:“大长老,成家只管偷着乐去吧!好家伙,正清文绮堂任何一种商品,都是满天下独一无二的抢手货,且不论被文人们视为性命的极品宣纸,仅仅是几十种酒类,十几日之内,就能让鄂州城所有酒作坊倒闭,你成家算是捡到宝了!”

    李之明白他的小心思,这时候发言,无疑是在为他们贝家表达意图结盟之意。

    他呵呵一笑,并未将心中念想稍有表露,而是望向了况晏:“大舅,我与军方合作的军工厂也马上开工,目前已有新型唐刀提前供



第四百三十章 长远谋算
    李之笑道,“那支神秘部队的大头领布日固德为我忘年好友,他名下负责锻造之人也是由我一手教授出来,我的话对他们还是管用的。若是大舅有心打造特种辎重车那一类的大型装备,我建议你与布日固德布大哥之间紧密配合,毕竟此类巨型车辆,各类工艺需求面面俱到,绝非某一单独势力能够短时间内研制出来的,而且即使研制出来,没有足够实力拥有它,迟早会被其他军中势力强夺了去,有布大哥挡在前面,大舅未来的烦心事会少上许多!”

    李挺接言,“还有一个好处,特种辎重车动辄数千上万斤重,若边戊急需,统一调配就会极为困难,因而相关打造不可能仅在长安郊外一地,由我们承接一部分,可省却急需时候的手忙脚乱!”

    李之赞道,“乐容兄此话在理,临时调配,怕没有个数月之久,各边戍等到它们时,恐是早失去战势先机了。而且各卫府府兵再是善骑,也远不如胡人那一类北方游牧民族骠骑善射,那等边疆之地又是连年战祸频繁,民风剽悍,盗匪成群,唯有辎重征战车辆,给他们带去足够震慑力。因而,各边戍急需特种辎重车,未来销路是不用愁的。”

    唐代军制为府兵制,军府散归全国各地,称为卫府,战时奉调集结出征,边境重镇有边兵,也是府兵轮番征调。

    府兵终身为兵,每年定期到军中服役,期满回乡。到军中服役时,须自带兵器粮食衣物马匹等,由于民间养马盛行,故军中不缺马,即使是步军,也配备大量马匹,所以唐军行进甚速。

    但短缺处就是因不能长久留于军中演练,即使平日里人人习练弓刀,也不如边境游牧民族赤勇善战,骑射湛良。

    李之所言很是现实,只需大量重装甲部队各部铺展开来,足以震撼住一切草莽游牧边民,正如他所说的,特种辎重车,真的不愁未来销路问题。

    他是出于对况晏今后仕途的考虑,如今清绮的外公,河西节度使况禀况善亦年事以高,在唐代虽说法律上的由某个家族世代担任特定职务的制度被废除了,但世卿世禄制度并未完全消失。

    尤其是况禀这样的偏远边戊镇守大员,已在河西统领都督位置上待了二三十年,他的爵位、封邑、官职都是父子相承的,有其年代背.景的特殊性。

    尽管况晏这位承袭者,只能承袭较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级的爵位,但若是自身功绩足够,完全有等同甚至超越父亲的可能性,这一点况家具有官场潜规则下的特殊优势。

    而河西走廊一直被割据政权占领,直到唐朝统一后,河西走廊才恢复了在丝绸之路中的主导地位,这是与西域的交往主要通往要地。

    尤其是其中的青海道,一旦与河西走廊切断,大唐只能向北渡过黄河,再由河套地区向西进入西域。

    当丝绸之路北、中道因战争而中断时,作为南道中的重要部分,青海道就会发挥前所未有的重要贡献,在历史的长河中,不但拴住了经济,还凝聚着文化,故而统辖整个河西道的河西节度使实在是关键。

    河西节度使又称作安西四镇节度使,安西大都护,是河西道四镇诸蕃部落大使,统管龟兹、于阗、焉耆、疏勒四地镇守使。

    镇守使相当于后世的省军分区司令,其官署则称为镇守使署,原则上均由兵部任命,实际上大多建立在四镇节度使的举荐基础上,不然节度使难以对安西四镇绝对拥有影响力。

    安西四镇为边戊要地,直接影响到丝绸之路要道的安定繁荣,李之用意很深远,作为未来机会最大的继任者,况晏对他的用心良苦渐渐感同深知。

    于是他笑道:“既然正文你已有具体计划,这一次来鄂州,可要帮我们落实到位,而且听上去此事虽不至于迫在眉睫,早一日合作达成,无疑就多一分未来保障。”

    李之回以诚恳,“建议这两日马上与你的副官联系上,大舅也需要携我书信,尽快与布日固德建立起直接联络,才好在诸军反应过来之前,提早签下盟约。”

    鄂州与河西道之间相隔着一个关内道,八百里秦川就是关内道长安城与河西的沿途,八百里秦川仅是个象征词汇,另有秦岭专指,实际上秦岭山脉全长足有一千七百里。



第四百三十一章 弥望之境
    来人里有一方势力名曰渡缘寺,为天柱山最大的佛家门派,方丈名为光济,三级大师大圆满,面貌却是一种形似枯缟的老僧模样,但气质上有股净心养性的风骨简淡精炼。

    “李先生此行前来天柱山,并于修真遗虚下有所发现,可是令我一众修行人深感汗颜了!”

    光济方丈语气不急不缓,看似平淡修行生活磨炼得他别有一番空寂神逸,但瞒不过李之的真元探识力。

    其人恬淡表象之下,暗涌心迹起伏颇折,并非那种心思暗藏的阴悒,而是真正面对一位传说中的宗师大能者的敬畏交织。

    不同于旁人的心内情绪体现于言表,光济算是一众人里掩藏功力最为高深者,可惜他面对的李之,可不仅仅具有宗师境界修为,还有更高层面简事期的真元凝结圆满,以及体内莫名气劲带给他的特殊感知能力。

    李之能够理解他们的心中感知,“光济大师言过了,那一处隐在山体内的秘境,我也是侥幸探得,而且进入之时并非遭遇任何禁制之力,完全是因山体滑坡将其掩埋,而那一地又是处在极不显眼位置,往往探寻之人都会自然而然的忽视掉!”

    但凡修行之人,独对禁制之力拥有敏感反应,没有一丝认为阵法刻录气息,无疑导致修炼者最容易忽略放过。

    “先生是说霸皇谷遗址为前人正常放弃之地并非危机时刻的匆匆撤离行为”

    明白光济的言外之意,李之笑道:“以此就可推断出来,传闻里修真界是完全有可能迁徙到他处,尽管之前种种证据均有此类指向,无疑追魂谷遗址的开发出来,就此夯实或许言之过早,但至少证明了追魂谷撤走时的有条不紊!”

    “李先生对于其中秘密不加遮掩的直言道出,很令老衲心中敬佩。既然如此,渡缘寺也不能在藏着掖着,探究出修真先人具体去处,不用再做多种错综猜疑,对整个修炼界都是个重大事件!”

    嘴里说着,光济递过一物,那是一本业已泛黄且呈多处褶皱、破损的古旧籍册,封面写有四个古韵字体:圆通日志。

    日志即为古时候的私人日记,宋朝著名文人黄庭坚就最勤于写日记,据宋代文学家陆游《老学庵笔记》称:“黄鲁直有日记,谓之家乘,至宜州犹不辍书。”

    李之接过来细观,薄仅十几页的某种极精细兽皮所制笔录里,记载的全是些某年某月某日零碎事项,本身并不存在多大意义。

    但就在俯身凑上来的光济指点下,李之就翻到其中某一页,上面记载着:汝之以为,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发菩提心者,非为己利,原为尽十方遍法界,一切极苦有情之所依怙。弥望之境,或亦为佛心依怙所在,故或既往,或迍滞,并无碍佛法周遍法界。俗间尚有父子至亲之歧路各别,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作者是,正如因星悟道,悟罢非星,不逐于物,不是无情,法不孤起,仗缘方生,且由他们去了罢。

    便是这一番细琐累述里,也不见多少实际用场词汇,倒是弥望之境四个字,似乎在指向这位原主人心中思虑良久的去向所在。

    见李之向自己投来半是疑惑的眼神,光济解释:“此人为我渡缘寺十代前的佛门先辈,法号圆通。小册子即为渡缘寺内遗留已久的,唯一来自上古的字义记载之物。通篇为圆通上人每日里修行心得,但一日间仅做数字记录,稍有这般长篇大论细化之辞。这一篇日志里却独显上人平日间久郁心结,弥望之境,应该就是与修真界去处相关!”

    “恕我直言,贵寺是如何得到这本日志我并非意图窥探渡缘寺隐秘,而是意在追本逐源,个人以为贵寺前辈并未跟随迁徙,而是滞留在了俗世间!”

    “李先生所言极是,这本册子就得自于渡缘寺原址,此时渡缘寺非彼时渡缘寺,乃八百年前移迁过来,寺中前辈曾有相关交代,其中就有圆通上人遗骸发现之说。”

    “那就是了,大师心中猜测与我类似,而且自弥望二字字义上解释,乃弥望广潒两眼充斥之意,可喻为上翳日月,下掩草木的生机盎然沃野之地,与传说中的灵气充溢之境无限契合,或许圆通上人此篇中记载,为他去留彷徨时候的心境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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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借危言以耸听
    探知自己想要的威慑效果有效,等众人情绪稍平,李之回之以语重心长:“既然关于修真界迁徙他地一说进一步证实,不仅算是解开了如今修炼界一个重大谜团,也为我们的修行带来无限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我们天柱山,作为大唐少有的修炼者集中之地,更要顾忌因此而导致的,来自于官府方面的权势倾轧。

    “侠以武犯禁,乃任何政权下的最大忌讳。为什么但凡侠客不居庙堂居庙堂,为君王卖命,一身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征四海,平内乱,那是武将,无人称之为侠,因其争战四方,多伤平民,非侠客所为。侠客是笑饮一杯酒,杀人都市中,事了拂衣去,不留行与名,讲究个冤有头债有主,绝不伤及无辜。

    “故事里的侠客几乎都介于仙凡之间,千里杀人,万里报恩于转瞬,不正是修真者才能达到如今修炼界性质改变,对于我们而言,是修为境界提升的无限可能性,但对当权者却是如当头一棒般地平地而起风雷。因为侠客的世界黑白爱憎分明,动辄誓不两立不共戴天,轻身骸、贱金银!一身浩然正气,充斥天地,凛然不可侵,傲然不可欺,忠义二字镌刻心头,只是,他们活跃的生存环境绝不是太平盛世。

    “乱臣贼子虽说人人得而诛,但乱臣也好,诤臣也罢,好歹都是朝廷命官,什么贼子,也是人命一条。太平盛世,朗朗乾坤,朝廷岂容侠聚众闹事,无视王法草菅人命唯在乱世,朝廷自顾不暇,侠方得发展的些许空间,可以伸张正义除暴安良。正因为侠生的忠义心肠,对己民族之爱,对彼军队之恨,对天下苍生的感念,都化在这一腔热血之中。然而,侠在指责彼军不该犯我大唐江山之时,却未想己方军队涣散,百姓已不聊生才招致兵刃之灾。

    “所谓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国弱至斯,谁人不想分一杯羹。分羹的同时,朝代交替便不再简单。涉及两个民族争夺天下一统地位时,屠城灭族,血流漂杵,掩尽百姓血泪,因此说,**远大于天灾。我们修炼之道绝不同于朝廷之道,前者越盛,后者越微,荆轲刺秦王,专诸杀吴僚,对官府而言是著名的教训。故而,世人敬侠,则社稷安危不存,我等修炼之人,会从此被冠之以欲以乱法,因为对当权者来说是如鲠在喉,不可不吐。

    “诸位莫认为我是在老生常谈,乱世必有侠,盛世必崇儒,这也是为何如今文人盛名天下的由来,我们修炼者,理当避之以盛时盛世,潜心专注与修行,一旦修为可达,脱离俗世,再行精进才是唯一之道!因为盛世之下,才得以除法之弊,纳百言,推新政,侠武被摒弃,实乃不可逃避之现实!”

    一番长篇大论,着实震撼人心,又因现场为官者的离开,李之刻意将自身的官场身份摒除,因而语气里的真诚,在场的修炼者,人人可明显感知。

    他的结束语,也并未提及所谓的建议或倡言,李之心里明白,不仅是天柱山,整个修炼界,都会有个秘密的秩序监管组织,不然任由修炼者肆意妄为,早就会被强势倾覆了。

    他不干预此事,一则因自己身份不容许,再则关注焦点不在于此,在不影响修行的基础上,他更在乎身边人的安危,以及重生之体对于历史进程的无限敬重。

    李之不在乎那个修炼界规则制定与监管的神秘组织,也不想涉身其中,超然实力就算是他强势的保证,借由此间人等之口,进而对那般存在,施以警示意,才是他如此累述的最终目的。

    显然,他这番言语,触动了现场几乎所有人,原因无他,堂堂一等王公,首先虑及的是修炼界处世隐患,而非籍此来壮大自身,他话里的自我撇开之意相当明显,不刻意依仗强大实力意图拉拢,刻意的警醒语义,实际上就存在有避嫌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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