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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生意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布可奈

    想是早猜到李之会有此一问,特里的回答也是有条有理:

    “阿拉伯人虽不擅长煎炒烹炸,却并不妨碍他们对美食的趋之若鹜。不过,美味可口的大唐菜,通常会在他们中间产生两种反应。一是眉飞色舞,啧口称赞;二是有少数阿拉伯人,他们只认自己的民族口味,从没有吃过大唐菜,也对这个菜系菜不怎么感兴趣。”

    “哦还有这样一类人”李之很是惊讶,他可是见识到阿菲法家的亲友团们,没有不喜欢大唐菜的。

    “是有这样一些人,不仅是我亲眼见到的,而且并不是那种宗教中的狂热分子,事情是这样的......”特里详细讲述了那次见闻。

    就在不久前,广州本地官府宴请几位相当重要的阿拉伯友人,特意交代厨师一定要让客人吃好、吃高兴。

    因为翻译问题,特意将特里找了去,以便更好地交流。

    他们特地请了当地曾做过御厨的一位名厨,那人提早几天就忙开了,使出了浑身解数,累得汗流浃背。

    结果呢,见多识广的客人脸上乐开了花,吃得满嘴流油,连声夸赞。

    而与他们同来的夫人和几个小孩子,却对着花花绿绿的一桌子冷盘热菜,犹犹豫豫地不肯动刀叉。

    主人再三殷勤地劝菜,夫人们才勉强挑些黄瓜条吃了,对其他菜则礼貌性地浅尝辄止,瞧那劲头,一看就知道在应付,只为了给主人面子而已。

    小孩们可不管什么礼貌,不肯吃就不肯吃,只是不住地问:“什么时候才有甜品吃啊”

    母亲赶忙喝止住吵吵闹闹的孩子:“你们规矩些!甜品要等所有的菜都吃过才上的。”

    这下更麻烦了,每上一道菜,这些孩子就问:“这是不是最后一道菜啊?我们可以吃甜品了吗”

    席间,特里也是尽职尽责,对身边的客人介绍一道新上的菜:“这叫琵琶虾排,是这位厨师的拿手好菜,您不妨尝尝。”

    这位夫人将信将疑地说:“怎么会呢,虾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特里只得倾自己所能,简要地告诉她虾排的做法,什么将精选的大虾去头去壳,只剩虾尾,用十多种各色上等调料腌制。

    然后从中间剖开,压成扁平的片状,蘸上蛋清入热锅爆炸,火候要控制得恰到好处,出锅后外焦里嫩,不油不腻,

    才会十分合口。

    尽管他苦口婆心、不厌其烦地讲解一番,再次诚心诚意地劝客人品尝。

    这位夫人还是说:“对不起,我不吃了,这虾排的模样看上去怪恐怖的。”

    特里一时哑口无言,只好自己夹起一块虾排,送入口中。

    李之像是没搞明白,听过后问起:“这说明了什么”

    特里笑道:“首先孩子口中的甜品,在我们那里有两层意义,一是指纯粹的甜品;二是指主食的大饼或手抓饭,因为绝大多数人习惯于沾糖和涂抹蜂蜜。因而,小孩子们认为没有这些就不叫吃饭!”

    到阿拉伯人家里做客,先是看到餐桌中央放着一筐大饼,然后群星拱月般,满满当当地摆着十来个大大小小的盘子,相当于大唐的冷盘。

    冷盘里花花绿绿的菜肴让人眼花缭乱,有鲜红的西红柿色拉、嫩绿的酸黄瓜条、青翠欲滴的生菜、切得碎碎的拌茴香。

    当然还有阿拉伯传统美味“霍姆斯”酱、酸葡萄叶裹肉馅、炸鱼丸子,再就是不可或缺的,糖与蜂蜜各一盘。

    还有一种切得十分薄细的生羊肉泥,以及各式各样叫不出名目的菜类。

    冷盘过后,开始上热菜,肉类虽不少,却大多是烤的或炸的,绝少有大唐式的炒菜。

    “而那位夫人的做法,代表了成人里的一些饮食禁忌”李之好像明白过来

    “是这样的李先生!某些信徒在饮食上有洁癖,对奇形怪状、污秽不洁、爪利牙锐和性情凶恶的飞禽、猛兽及鱼类。那位夫人就觉得虾与螃蟹一样,是什么都吃的肮脏、污秽之物,甚至是生性懒惰、蠢笨、贪吃的一切圈养类家畜。只要在某一店内发现此类情形,一辈子也不会再踏入一步!”

    “但你想过没有,即使在广州城,也仅附近两条街面上阿拉伯人多一些,你的店客源很狭窄,而且客人就是相对固定的那些人!”

    “李先生,这家小店我会留着它,而另一家大一些的店面,我打算主攻烤肉与烤全羊,甚至烤全驼!”

    其实李之内心就是这样一位的,他在后世见过太多的专营烧烤店。

    尽管那时候阿拉伯美食已经发展的很全面了,也极讲究色香味俱全,但西域风味烧烤似乎永远是人们为患。

    此时的阿拉伯人,仍未脱离游牧民族的半原始性质,无疑此种方式才是唯一的发展之道。

    李之因为想探听一下特里的真实打算,才没有一口道出,但此刻听到这人居然有这般精明商业意识,也就彻底放下心来。

    “铺面不是问题,两层的还是三层都可以,而且位置也不会差了!但我建议最好是处带院子的临街房,这样的话,活




第六百五十二章 除非能量耗尽
    急火火的赶回来,莘景山就拉起李之走向一旁:“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城东北部的白云山蒲谷,发现了一处疑似修真洞府!”

    “怎么回事景山兄先不急,慢慢说!”李之好奇心大起。

    “严格说只是一份地形图,而且流传并不隐秘,甚至很多罗浮山门派中都有一份。但是两个月来,无数人曾前往探寻过,却均一无所获,原因就在于地形图的标注模糊不清,甚至没明确指出蒲谷来。而且我估计有远古禁制存在,不熟知阵法之人,断难觅其踪迹!”

    “就因为此而断定的修真洞府”

    “若果真有禁制存在,当然只有修真境界的阵法,才能够如此隐秘,不为人探知!便是亓官家族也有人赶到了,那等阵法传承世家一样毫无所得,当然只能这般解释。”

    “哦亓官家也去人了他们家有阵法传承,知道的人可是不多,景山兄是如何得知的”

    “这些不重要,据说家主亓官作人也要赶去,已有人去请了。我知李先生与他们家的关系,你放心,去请的人为天火寨的人,也有烽驿盟身份!”

    李之登时就有些心急了,他自然知道天火寨外门已被自己所灭,而且能与烽驿盟牵扯上关系,必定只会是内门中人。

    但这里面有个问题,数月前发动对亓官家族行动的,可就是天火寨外门,其中还有一位内门的仉督宜年。

    之间嫌隙尚未完全化解,那个内门中人冒冒失失找上门,不会因此而生是非吧

    虽然目前的亓官作人已晋阶一级宗师,天火寨内门可是与乾天观齐名的四大门派之一。

    莘景山仅是乾天观的一名普通长老,就具有同样境界了,天火寨内门必然也存在着宗师境人物存在。

    若是而二者间有何冲突发生,之前的争斗可是影响面很大的。

    “不行,我要赶去看看,这天火寨想干什么几月前还想欺负一下亓官家族,这样找上门去,亓官家主答应他才怪了!”李之声音有些急促。

    莘景山连忙道:“应该不会,那人也就三级大师境界,距离亓官家主有一个小境界之差,能出什么事!”

    李之可不认同此理,尽管他猜测莘景山,并未得知亓官作人修为有了突破:

    “那可不见得,我想天火寨本没有向亓官家族道歉的意思吧不然他们门下有人在广州,为何早不去登门拜访如此心理,又有烽驿盟身份为依仗,此次前往怕是以势压人的目的更明确些。”

    “不至于,那人叫梅观路,我与他有过交道,很秉正的一个人!”

    “哼哼,秉正之人还能做出对外门所犯下错误佯作不知景山兄,少拿我开心了,这一次若他们真的对亓官家做出强势之举,可别怪我一气之下杀上天火寨!”

    “你别着急,且听我说个明白!天火寨未曾向亓官家族致歉是不假,但里面是有原因的,梅观路也是刚来到不久,他一直在罗浮山参与外门重建事宜,相关事务处置另有人负责,只是目前还没赶到而已,而且我听说,他们的大寨主党兴怀会亲自前来。”

    “我不管那些,仉督宜年也是内门中人,不一样在做些瞒着门派之事”

    见李之去意已决,莘景山只好道:“那我陪你前往一趟吧,这时候动身不算晚。”

    此地距离昀城德寿山庄,不过半个时辰的快马行程。

    李之摇摇头,他认为若是有所耽搁,一旦有了冲突,这事就不好完好解决了。

    自己有飞剑,十几里路还不是转眼就到,哪里有时间驾马赶去。

    “你三人就留在这里吧,我去去就来!”

    他向两位夫人走过去说过,再与阿明吩咐一番,就引二女赶往住处。

    于房间内将二人送进朝元秘境,他瞅个机会,踏上飞剑,扬长而去。

    因为有天火寨这个不确定因素,并未让庞啼、瑜然留在这里,而清绮三女身边有两位宗师境,就没必要担心了。

    这里只有阿明一人,莘景山三人势必会在自己离开后赶了去,他可不放心自己女人有任何危险。

    盏茶之后,他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德寿山庄。

    神识探过,眨眼就出现在某一院落内。

    此时的亓官作人果然在与一人交流,虽不至于起了纷争,但其人脸上的表情也明显不悦。

    庆幸的是,那位来人也并未表现出多么强势,二人间谈话的内容,就是关于之前天火寨外门对亓官家族的骚扰。

    见到屋外缓缓走进来的李之,亓官作人面色表情登时松缓下来:“李先生,你怎么无声无息的出现了”

    李之向他摆摆手,走向那位梅观路:

    “我听景山兄说起你,就立即赶来了,说说看,有何目的几个月未见你天火寨中人出现,有事相求了,倒主动上门,你把亓官家族当作什么了”

    梅观路显然对李之很了解,闻听苦笑道:

    “我只是天火寨门下再普通不过的小执事,门派与亓官家族之间的嫌隙消除,我们大寨主会亲自登门解决,我来次并无他意,就是想讨教些阵法上的道理而已!”

    目前的李

    之可是位大人物,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进而早就站起身来恭声解释。

    而李之见其并未提及烽驿盟身份,就知他不曾抬出依仗来表现强势。

    所以也就放下心来:“毕竟有之前小小的恩怨在先,想梅道友能理解我心中的担忧。”

    此人肯放下态度来,李之当然不能在对其施以颜色,因此语气当即松快了不少。

    梅观路的态度依旧诚恳:“李先生,亓官家主,我还真没考虑那么多,是我疏忽在前,抱歉了!”

    因李之的到来,亓官作人也没再板着个脸,“梅道友,也望你能理解,我心内有想法也是事出有因。”

    梅观路道:

    “原本我在罗浮山有其他事,就见到了几个门派中相互传递的地形图,若真是修真者洞府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前来探寻未果,心下焦



第六百五十三章 肆意吸噬
    阵法修研并不是那么容易,如果布阵者没有完全体会到其中精髓,那么就算把阵法绘制成阵图,也布置不出来。

    较之自家传承,《阵纲全书》已将一门深奥而且博大的学问,去其繁琐,取其精魄。

    加上对天地的感悟,简化为最容易理解的、最简单而直接的布阵策略。

    将这部浓缩了阵法十则之妙的理论精聚尽数掌握,较之亓官家阵法传承,不知要快速提升多少倍。

    这就是亓官作人这般激动莫名来处,便是对此道毫无根基的梅观路,都忍不住凑上来,想要见识一下是何等神奇所在。

    “师叔,抽时间给我再抄录一份就好,反正我目前也看不懂太多。”

    李之刻意提起自己对阵法理解的荒疏,就意在误导梅观路。

    此人尽管修为不算高,但能被天火寨派出来独当一面,必然属于核心培养门人。

    李之防患意识极强,即使未必这种小手段能派上用场,他也会尽力做到补漏订讹,将该遮掩的做到周全。

    正如他所猜测,没过多久,莘景山等三人就赶了来,随同在他们身边的,是亓官家族庄园守护人员。

    在看到果然有李之身影出现在厅堂,才放三人进入。

    李之可没有那份耐性做无谓寒暄,借口西域客人们的陪护原因,约定好与亓官作人的见面,便告辞离去。

    他径直赶往之地就是白云山,就是因为出乎意料存在着的远古洞府。

    两千年前的修真界,宗门林立,天才遍地,其中宗师境更是数不胜数,不像现在数量寥寥无几,甚至更是出现了仙人之下的真观期巅峰强者。

    所以修炼界后人将那个时期,称之为远古时代,几乎每一位都有着极其强悍的实力。

    这样的人物所遗留洞府,自然是众目睽睽。

    修炼界这许多年来,并不乏相关传说,比如某一位资质平平无奇,修为普普通通的武者,无意中得到这类洞府的秘宝,便是短时间修为连连突破。

    其修炼速度几乎超越了一众的天才,从而成为整个修炼界最是耀眼的年轻强者。

    这种传说算不上数不胜数,却也正是这些传说的渲染,让得远古洞府让得所有人都是趋之若鹜。

    李之更是曾进入过俞南被拘禁的修真者洞府,就在那里得到了朝元秘境,出现类似存在,他当然要前往一探。

    白云山为广东境内最高峰,九连山的支脉,绝巅处足有一百三十几丈高远,气势磅礴,沟谷纵横,万木葱茏、生机勃勃。

    据说每到秋季,常有白云冉冉升起,使山上一个侧面变成白云漫漫的一片,犹如面纱笼罩,因而得名。

    蒲谷是白云山的一条山谷,山谷中间有一条小河。

    河水清澈见底,水中有数不清的小鱼,一群群在水中互相追逐游耍。

    整个山谷被自然、野趣的热带沟壑雨林尽数包裹,陡峭地形有流水跌下来就形成了瀑布,最终汇入淙淙的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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