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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生意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布可奈

    于是太平公主顺利出嫁,可经这么一折腾,又是谋权,又是杀人的,结婚这件喜事也不那么喜庆了。

    太平对这次婚姻,也没报多大希望,只要有争权夺利存在,感情无所谓了。

    因武攸暨的性格谨慎谦退,她私底下开始养面首,工作上也成了冷血的政治动物。

    那时武则天晚年,老了,糊涂了,所有在她身边的人,都在找出路,武家武承嗣这边也找上门来,他们需要的,就是太平以公主的政治身份,去监控武则天有什么动向。

    太平公主就安排了许多宫女做内应,通报宫中情况,由这些宫女在内接应,宫外大臣们一拥而上,李显已经被人救出,安插在最需要他起作用的位置。

    政变成功了,武则天退位了,这件事,对于发动政变的参与者有的是皆大欢喜,比如李旦成了安国相王,太平就成了镇国太平公主。

    太平此时财富积累也得到了顶峰,可谓富可敌国。

    紧接着李显的第二次登基,太平公主逐渐走到幕前,积极参与政治,她受到李显的尊重,一时间手中权势巨大。

    但韦后与安乐公主乱权,唯惧太平公主多谋善断,趁太子李重俊谋反,想趁机陷害太平公主与相王李旦兄妹,遂诬告他们与太子同谋。

    幸有主审官御史中丞萧至忠对李显流泪进谏,太平公主与李旦而得以幸免于难,但太平公主与安乐公主的敌对已明显白热化。

    两年后,李显被韦后与安乐公主毒死,上官婉儿与太平公主立温王李重茂为皇太子,皇后知政事,却欲立相王李旦参谋政事而不果。

    于是太平公主派其子薛崇简与刘幽求,一起参与了李隆基等诛杀韦后的行动,清除了韦氏党羽,并亲手将李重茂拉下皇位,拥立相王李旦复位,是为唐睿宗。

    太平公主因此番功劳而晋封万户,为唐朝公主权势之顶峰,屡立大功后,其权势地位更加显赫重要。

    李旦经常同她商量朝廷的大政方针,每次她入朝奏事,都要和李旦坐在一起谈上一段时间。

    有时她没去上朝谒见,李旦会派宰相到她的家中,征求她对某些问题的处理意见。

    每当宰相们奏事的时候,李旦就要询问:“这件事曾经与太平公主商量过吗”

    接下来还要问道:“与三郎商量过吗”

    在得到宰相们肯定的答复之后,李旦才会对宰相们的意见表示同意,三郎指的是皇太子李隆基。

    朝中文武百官自宰相以下,或升迁或降免,全在她的一句话,其余经过她的举荐而平步青云,担任要职的士人更是不可胜数。

    由于太平公主的权势甚至超过了李旦皇帝,所以对她趋炎附势的人数不胜数。

    太平公主的儿子薛崇行、薛崇敏、薛崇简三人都受封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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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她的田产园林遍布于长安城郊外各地,她家在收买或制造各种珍宝器物时,足迹远至岭表及巴蜀地区,为她运送这类物品的人不绝于路。

    更是在日常衣食住行的各个方面,也处处模仿宫廷的排场。

    李之就是把他所知道的,竭力控制在上述范围内,因为她落得个凄惨的家破人亡,就是这一些主因。

    抛开具体事与具体人名讳,若想给太平公主编撰个周全也是不容易。

    好在李之神念可随时感知她的心理变化,在其反应强烈时便装做两人间的探讨,伺机带引她思路去往某个方向,还是很管用的。

    不这样一边引诱着她剖析深入,一边导向自己的意识指向,像是什么李




正文 第七百五十八章 太平的彻底信服
    ?

    太平是带着几种尚还温热的小吃过来,这在此女子进院之后,李之就觉察到了。

    而且他的装睡,没有瞒得过太平公主的第六感识,李之却在她偷偷伸进冰凉的小手之际,已经飞快地将她身子拽到了床上。

    一阵欲拒还羞的惊叫声里,一股像是突如其来,却分明蓄谋已久的压力朝她袭来,她整个人被扑倒在男人身下,修长白皙的颈项,已落入一方温烈中。

    “正文哥哥!”太平的嘴里呢喃出的声音里有丝颤音,是惊惧,也是撒娇。

    回答她的是,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的力度,转而变成密密的触碰,细细的磨挲......

    房内再一次归入安静已是许久之后,有一条臂膀揽向了湿漉漉的秀发,在白皙脖颈下贯穿过来,口中问道:“昨晚回去想些什么没清醒地意识过来,被我好一通忽悠”

    依旧赤红的小脸倚在胳膊上:“那会是一场残酷的现实,我从未如此清醒过,从此后更会深信你每一句话!”

    “关于这段婚姻,好像没听到过你的质疑”

    “唉!其实你不跟我说,我也能自母亲的态度里觉察到什么,于她而言,我更多仅是个利用的工具而已!”

    “令月,我很高兴你有如此认识,别怪武后,一将功成万骨枯,封侯的将领尚且如此,每个君王的脚下又何尝不是像个屠夫双手沾满了鲜血,他的成功是踏在无数人的尸骨上。”

    “道理我明白的,正文哥哥,我可不会像昨日了那般脆弱了!再有,一将功成万骨枯,是 哥哥的诗句吗我还是头回听闻。”

    李之赫然警醒,好像耳边多年后才会有此诗出现,“呃......随口一说而已!”

    “若太子真的被流放房州,我该怎么办如今我又该怎般应和母亲交待的一些任务”太平忽然不无担忧地道。

    “不如借着生意上的幌子,你出去躲个一年半载,最好就是现在,而不是在太子一事发生之后。”

    “我认为不太可能,她两年前就在有意无意培养我的政务敏感性,很多朝中事都会讲与我听,这是在有心灌输给我某些东西,这一点我能体会得出来!而且我还想多陪陪父亲!”

    “如此也好,总之你要设法离开一段时间,但借口不能由你提出来,比如城阳公主!”

    城阳公主是唐太宗李世民与长孙皇后之女,唐高宗同母妹妹。

    此人根据历史是死在十二年前,但为何大部分有名姓者均与史册记载吻合,为何此女不同寻常

    因为此事,在得知此事后,李之曾暗自查探过,那还是在两年之前。

    就因这一调查,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二十年前的麟德年间,城阳公主曾经因有一次巫蛊事件。

    关于此次巫蛊,史书没有具体详细的记载,只知道高宗在得知公主巫蛊之事后,非但没有按律处死城阳长公主,甚至没有任何责罚,也没一句半言的指责,仅仅将时任左奉宸卫将军的薛瓘贬为了房州刺使。

    薛瓘就是城阳公主的驸马,薛绍之父。

    那时,方士和各类神巫多聚集在京师长安,大都是以左道旁门的奇幻邪术迷惑众人,无所不为。

    一些女巫来于宫中,教宫中美人躲避灾难的办法,在每间屋里都埋上木头人,进行祭祀。

    因相互妒忌争吵时,就轮番告发对方诅咒皇帝、大逆不道。

    不仅大唐,汉朝后的历朝历代均有发生,一旦事发,将被告发的人处死,后宫妃嫔、宫女以及受牵连的大臣砍头无数。

    虽不知城阳公主所涉巫蛊事件是为何事,但从此后她成为了一位虔诚的道教信徒。

    在长安城南终南山边,有一处曾为唐太宗行宫的翠微寺,城阳公主每隔三十三天,便前往住上两日,此事是由邢大头探寻回来。

    如此情形一直延续到迁来洛阳,两年里,城阳公主的道家养生之法就有明显进步。

    原本没从中发现什么,李之已经放弃了暗查,昨晚在想起太平公主时,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根据史册描绘,她的财富最昌盛时候,其田产园林遍布于长安城郊外各地。

    也就是说,李之自己一直在忽略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她第一次婚姻结束之前,很有可能一直待在长安城,目前的迁来洛阳仅仅是临时一段时期。

    后来不知是何原因,她极有可能又重返长安城,因为只有高宗、武后不再长安之际,她才有可能这般肆无忌惮的聚敛财富。

    再与城阳公主一事联系起来,猛地里发现了自己的失误,于是就想到这个理由。

    将太平尽可能调离开武后身边,还因为阴盛而阳衰乃未来李姓皇族最大危机,而且这个危机不可避免,也不能绕开,因为皇族目前后继乏人。

    这个道理当然不能与她明言,李之这般费尽心思,也是事出无奈。

    “我姑母难道你说的是借用老人家的每月城外之行”城阳公主是太平公主的姑母兼婆母,

    不得不说,她也是聪明之极,李之仅仅提到这个名字,她就知道言外之意了。

    李之点点头,“那就等转过年来,不过此时已经需要侧面的提几句了,就以与你婆母探讨养身之道足矣,绝不会引起怀疑!”

    “正文哥哥,你实话实说,我父亲的寿限是不是你帮着挽救回来,明明......明明......”

    &



第七百五十九章 法不一则奸伪起
    午时不到,二人出现在贞观殿见到了高宗。

    他们当然不是一起出现的,李之来到时,太平公主赶往的却是应天门,她被授命严密监视李之在洛阳的一切行动去向,先行面见武后汇报,随后赶往贞观殿才顺理成章。

    她来到之前,李之已经与高宗交谈尽欢,难得李旦出现在这里,这还是让他留守长安后,首次返回洛阳。

    给高宗调理身子,目前已属于表面形式了,还需要尽可能的小心翼翼,之前包裹病灶真气渐趋稀薄,稍有不慎,便会触到痛处。

    李之给他准备的是在益寿丹基础上改制的特制丹药,添加了天山雪莲,却被高宗拒绝了,目前的李旦却对这些不知情。

    眼见他二人间的谈话性质颇高,却对父皇的身子没有任何涉及,李旦频频关注向李之的表情,就被高宗看在了眼里。

    于是他笑道:“吾儿可不能怪李先生,是为父拒绝了进一步救治,沉疾无药可救,重疴又须用猛药,与其多活个三两月,却不如如今的无知无觉,一身舒爽的离开这方世界,更让我觉得体面一些。”

    真气包裹病灶,也就隔绝了病患复发时候的剧痛难忍,高宗被头痛折磨了几十年,近一年里是他最感自在的一段时间。

    一旦痛感再袭来,也就是他命丧之时,明知如此,李旦还是忍不住热泪盈眶。

    高宗摆手制止了小儿的悲戚,“与天夺命,朕已经多出来一年零八个月。凡事得有个限度,夭寿贤愚,各自有定,本非志意所与,历数有归,不可过逾!”

    他随手指向李之,“昏明迭用,否泰相济,政务上如斯,人生亦是如此!朕本惟耆老之人,血气衰微之际遇到李先生,才会有如今的时务布置,我儿可明白此理”

    后一句话就是指的他为李姓皇族所做的一系列布置,名目是针对的是李旦的亲生母亲,实际上意义深远。

    李旦再是性格淳厚,也知其中道理,就以之前的数番打压武氏势力而言,已经不知潜在的保护了多少李姓中人。

    高宗口中所指,这一切来自于李之的救助,不然依照他之前的状态,何来如此清醒的意识亦或是早在近一年前早就性命不在了。

    李显是个名副其实的昏庸之主,其质本庸柔,素为悍母所制,无丝毫自奋皇纲能力。

    李旦是以谦让著名,虽能称得上是英明通慧、仁圣睿智之人,但率情背礼,取乐于身,夷犹性格令内心决断迟疑不前,尽管危急关头也能挺身而出。

    前者平庸,后者过于宽厚恭谨,为日后庸主乃高宗一目勘破,故而才有的不惜令悍妇武则天改篡朝政一段时间,来化解大唐因此而日渐式微的危机。

    但到底是皇家传承人,高宗自不能更直白的讲出来,面对此时的李旦,唯有刻意彰显李之的作用,才能于侧面警醒二位子嗣。

    或许此时此刻他们不尽了解,日后遇到危急时刻,能首先想到李之前来相助,就是高宗最大目的。

    但李旦目前仅为皇子,前面还有一位正牌太子,有些隐层布置却不能绕过了太子,直接与李旦面授机宜。

    即便如此,生性聪慧的李旦仍能体恤父皇的一番苦心良授,再望向李之,心内已凿定加深与他之间交往,于政事他不擅深处理解,但不敢违明知大限将至的父亲言内苦劝。

    见李旦若有所思,高宗望向李之:“事实上当前局势已明,且看日后如何发展了,李先生可有何高见”

    李之恭声回道:“臣下怎敢妄谈国政,一心只专于商业,又是修炼之身,不敢稍涉政事!”

    高宗笑道:“只要你谈些观点,商业发展亦需明确大势走向,像是正清文绮堂又是这般投入巨大,怎能不勘前路而盲目而行你们商家心内所忧患,也正是朝廷弊端可能出现之处,你但说无妨,朕恕你无半点罪责!”

    李之回道:“法不一则奸伪起,政不一则朋党生,上既启其泉源,下胡息于奔竞,此乃商人间共识,绝非臣下一人之言。故我以为,养成旁戚万端之恶,致奸人党附从而逆谋,乃是日后最须避之之祸灾,此弊不除,隐患无穷!”

    他一番言语都是有历史根据的,像是中宗在位,任由韦庶人、安乐公主用事,导致忠良屏失,谗邪并用,刑赏僭滥,贿赂公行,从而让宫闱恣丑秽之患盛行,令满朝文武扇朋比之风。

    睿宗那时尚为相王,目击其事,常扼腕嗟叹,不胜窃愤,直到身履帝位,亲握万机之后,也做出些刷疵涤瑕、洗秽濯垢之事,且咸使洁清,缉熙谟猷,皆有条理,方不曾复蹈危辙。

    但其后专纵太平公主,恣横以乱朝政,遂使海内失望,若非培养出一位日后圣主李隆基,怕是也会晚节不保,重蹈其兄覆辙。

    李之一番话虽未点出具体事例,却也算是根据妇人当道下的最大弊端衍引,算不得什么睿识慧智,倒也直切要害核心。

    听得高宗频频颔首称是,随望向李旦道:“朕嘱你一事,可否能铭刻于心”

    李旦慌忙躬身垂答:“恭请阿耶教诲!”

    “凡日后遇朝中横臣作乱,一旦苗头凸显,必要与李先生提早知会,并秘议协商应对之策,不论你是否身在帝位!其他事朕不予警示,唯有此点,切勿荒记!太子那里我不会透露,目前唯你二人私下里尽知!”

    “孩儿一定谨记阿耶诲告,与李先生加强信报畅通,事属隐秘,唯我二人仅晓,便是任何人也不会窥得一二!”

    高宗与李显之处,也必然会有类似交代,或许具体上会有些许出入,但核心目的,还是要凸显李之存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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