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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生意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布可奈

    其实,这一调动是高宗李治对他言行举止的又一次警告,但他依然骄奢放纵,并没把警告放在眼里。

    他一到阆中,就以“衙役卑陋”为名,大修宫殿高楼,称“阆苑”,又在阆中玉台山建玉台观和滕王亭。

    在阆中五年,竟乐而忘归长安。

    滕王贬到阆中仍不遵守法度,且更加放肆。其录事参军裴韦劝谏他,话没说完他便打。

    一次,高宗大赏亲王,赏给各位亲王彩绸五百匹,却只赏给滕王两车麻绳。

    高宗说:滕王钱帛已很多,不需要赏赐,两车麻绳让他做穿钱的绳子,这是高宗对他的委婉劝告。

    结果李元婴不但没有重新做人,反而变本加厉,还做出抢夺取下官妻子的事情,更丢人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别人的妻子打破相了。

    李治知道后,感觉特别丢人,也实在没办法了,把他的食邑和随从减半,然后贬往滁州。

    不管李治怎么惩罚李元婴,都是拒不改正。李治碰到这么一个无赖叔叔,也是没办法啊。

    再后来,李治学他的老爸李世民一样,对李元婴采取不闻不问,放任自流的态度。

    李治死后,武后继位,说来也奇怪,武后杀了很多大唐亲王宗室们,比如魏征的女婿霍王李元轨,李世民的儿子纪王和越王等,唯独李元婴,武则天却懒得杀他,反而对他多有赏赐。

    当然,最后一点,目前还未真正发生,但从这个角度来说,在大唐这样的名利场,能从武后手里活下来的王爷,寥寥无几,很多学者认为李元婴不是无赖,而是聪明人,大智若愚,懂得自保。

    所以后世也有史家认为,滕王这些行为,都是他在皇位争夺漩涡中采取的“韬晦之计”,使人们认为他对皇权不感兴趣,从而躲过了李世民、李治对他的注意,成功地保全了自己。

    李之对此人的关注,还是在明王的提醒之下,起因是曾有一日,是南江王在数道这位睡遍所有下属老婆、唐代最牛的风流王爷。

    此人竟骄纵失度到这种程度《新唐书》择一事言其:“官属妻美者,绐为妃召,逼私之。尚为典签崔简妻郑嫚骂,以履抵元婴面,流血乃免”。

    可见李元婴本是一个欺男霸女的纨绔,他甚至在太宗驾崩后的治丧期间,集官属燕饮歌舞,狎昵厮养。

    明王当时仅是附和着说笑,但在客人们离开后,他就把李之叫道一旁,给他说了这一段话:

    “滕王意在韬光晦迹!愈事韬晦,群居游处,未尝有言,却代之以行为不端而引人关注。但其绝不会养兵恤民,待时而动,而以求独善其身!”

    于是李之就注意到了此人,却一直因其近两年一直未在长安出现过,所以始终未曾谋面。

    在李旦的引见下,得知是这样一位人物出现,李之瞬间就觉察到其中的不同寻常。

    而这位地长相,也的确算得上有年轻时候潇洒倜傥的影子,已年近八旬,虽不见病患缠身,却也处于明显的衰老状态。

    他见到李之的第一句话,就让其猛吃了一惊:“李先生,大丧之后你就要躲一阵子了,可是要记得指点一下我们家旦儿!”

    不等李之反应,李旦忙苦笑着接言:“李先生,我叔公年岁大了,说话却不知避讳了!”

    李元婴却是眼睛一瞪:“这叫不知避讳都被外姓人踩在头顶拉尿了,你怎么和显儿一个德行,大难临头了,还畏缩不前!”

    说罢,他转头望向李之:

    “既然你肯孝跪灵堂,拜谢来宾,就与旦儿一样称呼我叔公吧!”

    “那您老也可省却了李先生称呼,直呼名字就好!”李之赶忙让座。

    “那可不一样,称呼李先生是给外人看的。李先生,跟你说实话吧,今晚是我逼着旦儿来找你,就因我躲了一辈子,如今这一辈也近剩我一人了,现在想想,到处东躲西藏,反而不如我那些兄弟姐妹一般,当年硬气一回,现在也能早些在地下与他们团聚!”

    这话说得更狠,饶是李之心气极高,胆气极壮,竟也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给客人端上茶水的是阿菲法,她如今取代了马赫迪,有个阿拉伯帝王特使的虚职,国丧自然要上门祭拜的。

    知李之有这个临时住地,索性留了下来,对他的日常起居也好有个照应。

    见李之一时无语,李元婴猛拍了一下额头,似是恍然大悟道:

    “你看我这脑子,什么事李先生都不清楚,容我这般胡说八道一通,当然是不知如何应答了!李先生,既然接下来你出外不归,被我知晓是在刻意躲避个一年半载,自然所做的更多是我也有所知晓!”

    看到李之并没有将阿菲法支开的意




第八百零六十三章 重新诠释
    李淳风晓之以理:

    “天之所命,不可废也。王者不死,虽求恐不可得。且据占已长成,复在宫内,已是陛下眷属。更四十年,又当衰老,老则仁慈,其于陛下子孙或不甚损。今若杀之,即当复生,更四十年,亦堪御天下矣。少壮严毒,杀之为血仇,即陛下子孙无遗类矣。”

    意为:此乃天命,人们不能够违抗。未来称王的人死不了,反而白白地杀死无辜。而且今后三十年,那个人也已经老了,也许该存有慈善心肠,祸害可能会小些。如今即使找到此人将其杀死,老天或许会降生更加强壮的人大肆发泄怨恨,恐怕陛下的子孙就没有幸免的了。

    当时武后已被应召入宫。

    太宗这次密谈后,虽没将“疑似者尽杀之”的想法付诸行动,但对传言与天象的迷信却有增无已,对武氏女王将取代唐朝天下这件事特别留意,成了一大心病,为日后李君羡谶言冤案埋下伏笔。

    其便命李淳风监办此事,某一日,李淳风奏云:“后宫有天子气。”

    太宗召后宫人阅之,令百人为一队,问李淳风。

    淳风云:“在某队中,请陛下自拣择。”

    太宗不识,欲尽杀之。淳风进谏:“不可。陛下若留,虽皇祚暂缺,而社稷延长。陛下若杀之,当变为男子,即损灭皇族无遗矣。”

    这一切后世现代有过相关的史官占卜推算,未必是武则天时期朝廷或文士刻意所为,李之也曾略有小读。

    因为且不论谶记谶语和占卜推算是否一定荒诞虚妄,至少中国古人,包括帝王将相和历史学家,是相信上天示警和高人预言的。

    尤其对于占卜推算及其结果,更是视作天意天机,始终在实行奉行着。

    所以,上述历史预言出现在唐宋,主要和重要文献典籍关于唐代历史的记载中,对于李之极后世人等说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昨晚李之在灵堂外见到了明王,他与建成王一行是在三日前匆匆赶到洛阳的,但彼时李之已因昏迷两日了。

    他晚间与明王细细讲述了其中缘由,因明王事无巨细的问起来,李之顺便就把与老龙之间的部分猜测讲了出来。

    明王那一刻有过好一阵子的沉默,终于还是把三十几年前的《秘记》一事讲出来。

    也正是明王有此一说,也从此验证了,唐太宗贞观年间确实出现过相关的《秘记》。

    原本那等秘史仅在几位王之间流传,关于武后是否为女主武王,也曾有过激烈辩论。

    但之所以未曾讲与李之,就是因此事过于匪夷,为防止因此而生臆断效果,明王等人商议后,就一直没给李之透露。

    但带给李之的就是如天雷滚滚般的震撼了,因他将这等秘闻,与自己体内的那一缕疑似李姓皇族先人联系了起来。

    再结合老龙所猜测的具体到了唐太宗本人,于是李之忽然间感觉到,自己似乎寻到了其中的一线玄机。

    这等事还未来得及回朝元秘境与老龙再有交流,今日里李元婴却是出人意料的出现了。

    其实期间李之的神识,一直在默默感应此人的心理波动,之前关于武后的一番言论,正是刻意为之,借以提前感知李元婴的心理变化。

    然后突然间使出“太宗之代有《秘记》”这一杀手锏,同样意在获取李元婴猛地里的下意识反应。

    此人作为唐太宗的亲弟弟,当然不会对当年民间盛极一时的《秘记》毫无所知。

    既然李之自己的一些针对于将来形势的预判,在不可能明言的前提下,借用《秘记》来搪塞李元婴,就是他接下来的打算。

    果然,这一试之下,很顺利地就把李元婴深埋在心里的隐秘事揭了出来。

    李元婴一惊之下,尽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也知自己的秘密也存留不住了。

    在李之目不转睛的紧盯自己后,也在来自于李旦的烁烁目光闪烁里,他无奈地表示:

    “算了,此类当年事原本我是打算留到坟墓里的,今日里既然被李先生设计诓了出来,索性就道出来吧!但李先生,旦儿对《秘记》一事的前因不解,还请你来做个引头!”

    李之那到此人的老奸巨猾,自己将他的老底揭出来了,转眼就被其报复回来。

    不过人家的建议也理所应当,李之也只好将《秘记》相关传闻讲述一遍。

    在李旦的目瞪口呆里,李元婴接着李之的话音落下,讲述了他的所知。

    那还是在他在山东封邑履任时,也正是贞观二十二年六月间,长安城中出现了“太白星屡昼见”的天象,当时李淳风太史已在占卜说:“女主将兴起。”

    在那之前,长安城中民间早就流传着《秘记》,此时城里有一位左武卫将军武连县公、武安人李君羡掌管玄武门宿卫。

    某一日,正赶上李世民在宫中与众位武将饮宴,行酒令,让每个人各讲小名。

    李君羡自称小名五娘,李世民非常惊讶,进而笑着说:“什么女子,竟这么勇健!”

    李君羡接着说道:“因为我担任武卫将军,同时受封武连县公,里面都带着‘武’字,因此称呼我为五娘子”。

    听完之后,李世民轻声一笑不再谈论,不过这件事情却没有翻篇。

    散席之后,李世民在惶恐当中回到寝宫,彻夜难眠,后来他就因为君羡官衔封爵、籍贯都有一个“武”字,非常疑惑又不得不信,随即就把他调任华州刺史。

    那时还有个布衣名叫员道信,自称能够不进饮食,通晓佛法,李君羡非常敬慕相信他,多次与他形影相随,窃窃私语。

    御史上奏称君羡勾通妖人,图谋叛乱。六月十三日,李君羡因此事定罪处斩,全家被抄没。

    之后李世民才觉得心安,直以为《秘记》中所秘录,已被自己完全化解了。至于李君羡,直到



正文 第八百零六十四章 再临无涯界
    “其一,陛下与殿下在皇权掌控的态度上有本质的不同;其二,他们各自身边的女性同样存在着巨大态度上的差异,即对政权的野望!”

    李之这样说道,不需他再过直白,其一的态度也是指政权的野心,只是一个皇上,一个皇子,以他的身份妄议这样的人物可是不适合。

    “愿闻其详!”这一次问话的是李旦。

    “先帝生前曾反复交代与我,陛下身边尚未正式册封皇后的韦氏,具有不可预知的贪婪,尤其是在女性当权的异况影响下,此女子将来会存在专权乱政的可能!”

    李之这般指名道姓的对未来事务直言相告,让李元婴与李旦均是目瞪口呆。

    也不等二人再行开口,李之接着道:

    “据我所知,早在一年前,先帝就曾秘密交代了下去,大理寺的秘纹卫就此女子展开过详尽调查,具体结论不明,但我得到的答案是八个字:不臣之心,野心勃勃!”

    后一词好理解,不臣之心就可怕了,意指不守臣子的本分,不忠君,犯上作乱的野心。

    “李先生,恕我直言,关于此点,我心内还存在着诸多疑点,毕竟如此结论,太过于骇人听闻!”

    这是一向以宽厚待人,从不在人前人后谈议朝政的李旦所言。

    如此特殊时刻,也基于平日里两兄弟之间关系良好,于太子府内经常走动,熟见了韦氏的端庄淑仪,与兄长情义非常深厚。

    即使李之口称此消息源来自于高宗,但此时已死无对证,尽管李旦对于李之有充分的信任,但心理上仍不肯接受,在他看来与事实有明显偏颇的此类猜断。

    此话一出,李之还未有所表示,李元婴已经在额头生汗,他倒不是同样质疑上述两点,而是在担心李姓皇族之间出现不和谐因素。

    当前残酷的打压尚未来到,内部先起了争端,无疑任何精密布置,也会就此开始瓦解了。

    没料到,李之却只是微微一笑。

    “这正是我想要离开躲避的最根本目的,并非真的怕了来自于武后一方的猜忌与迫害,大不了我丢了生意,专心在暗处频施手脚!”

    这话里的含义可就恐怖了,无论官方抑或民间,都已认定他身后有强大的师门力量。

    关键的是无论李之本人的实力还,还是他在修炼界的影响力均过于强大,将这种人逼入不死不休地境地,足可与整个世界为敌。

    但他话音一转,就道出了另种原因。

    “殿下,我从未以为此时就能说服任何人,而是借由躲避出去,让事实来证明我的所言无错!不出两月,韦氏就会暗里鼓动陛下重用韦后家族,欲以韦后之父韦玄贞为主要构架,将其从一名蜀地小吏一跃为朝中重,破格提拔会有个令人恐惧的瞠目结舌!而陛下会因此为自己招来首个厄运,帝位被废,其人流放,这就是我要躲开的第一个原因!”

    现场气氛又陷入一场寂静,李之所言很可能会真的发生,这种担忧来处也属于每一位新帝的固有套路。

    对于均出身在帝王世家的李元婴、李旦而言,对此类培养自己势力的鲜明用意再熟悉不过了。

    而且韦氏家族是长安城南韦曲原上的颇为显要的门阀,早在汉代就已经遍及大江南北。

    尤其唐朝时韦姓直系在陕西省境内得到了大举繁衍,一旦李显得到这支显要势力相助,

    短时间内还真有可能拥有被武后忌惮的实力。

    这才是最关键的,因为最不乐意见到这些的就是他的母亲,所以李之的推断不仅合情合理,而且具备了一切可能性。

    此时李之却仍在语出骇人:“接下来,就会是立豫王殿下为帝,并临朝称制,裁决一切政事!”

    这时候李旦尚未被降为皇嗣,复封为相王,那是武周建立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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