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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问过了,是嘉兴府华亭县乌泥泾镇人,状中所说女子亦是本乡,七岁时被他家买去,有身契为凭,说是已经成了亲入了户藉。”

     




第四十四章盛事
    广南西路治下的雷州州治所在的海康县城,城外的西湖是当地一景,其名由来还要追溯到南渡之前,据说同两位苏学士苏彻苏澈一共到此有关,后世被辟为公园,在此时也是游人聚集赏青踏春的上佳之选。.

    今日的湖畔更是人山人海磨肩接踵,让初到此地的兵部侍郎提举琼州市舶司事黄镛样的热闹景像也不禁咋舌,恍忽以为自己身处京师的那个同名胜景,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光城中便有丁口五十万众的临安府。

    “十贤祠。”

    湖西畔,一座坐北朝南的两进院落分明是刚刚修成,画栋雕梁漆香可闻,檐顶的匾额上题着三个大字,正院照壁上挂着一溜画像,绘着南渡前后的本朝人物,都是曾驻足本地的,当然多是贬谪至此。黄镛一幅幅,他当年流放时也不过才到邻路,这些先贤的事迹倒是引起了一些共鸣,直到在一付卷轴下站定。

    “国朝自天禧乾兴迄建炎绍兴百五十年间,君子小人消长之故,凡三大节目,于雷州无不与焉。按《雷志》:丞相寇公准以司户至,丁谓以崖州司户至;绍圣后,端明翰林学士苏公轼正言任公伯雨,以渡海至;门下侍郎苏公辙,以散官至;苏门下正字秦公观至;枢密王公岩叟,虽未尝至,而追授别驾犹至也。未几,章惇亦至。其后丞相李公纲丞相赵公鼎参政李公光枢密院编修官胡公铨,皆由是之琼之万之儋之崖。正邪一胜一负,世道与之为轩轾。雷视中州,为远且小而世道之会,乃于是观焉......”

    首先吸引他的是一笔字,全卷通篇笔势迅疾力道刚劲,具有豪迈之气,一字一句地念下来,黄镛能感觉到做书之人胸中有些郁郁,不是不得志的那种,而是恨铁不成钢,好一个状元之材,黄镛在心里赞叹不已。

    “器之兄!过府而不入城,是欺虞某俸薄,做不得一顿东道么”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不等黄镛回头,就听到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他摇摇头转身,执手回了一礼,说话之人便是本地太守,太府寺簿知雷州虞应龙,身后跟着属僚及本地乡绅。

    “正欲找弟一述,无奈盛况当前,不由自主地便跟来了,柏心好大的手笔,此举堪入方志,传颂百世矣。”

    虞应龙的话自然是调侃之语,且不说他这一郡之守,作为本朝名臣虞允文的曾孙,一出世便带着荫恩,怎么会缺了银钱,黄镛见他兴致高昂,自不会去做扫兴之举,这种文事历来都会得朝野称颂,何况还是在这蛮荒之所。

    “正是,太守兴教化育乡梓平讼狱,得官如此,实乃百姓之福。”

    “正是正是,当记入方志,以警后人。”

    ......

    既然连黄镛都开口称赞,身后那些人还不交口相应,一时间阿谀滚滚好不热闹,虞应龙连连摆手逊谢,口称“不敢当”,实则高兴地满面红光。

    黄镛面上带了个淡淡的微笑们表演,能够跟在太守身后的,自然是对此事出力甚多的。这么一座院落,连同四周的装点树木花草乃至于脚下的青砖径道,所费多少摊至每人又是多少,他都大致心里能算出一个数来。

    雷州是下州,所辖三县,海康徐闻遂溪均为下县,人丁不过数万,岁入嘛,可想而知,这位虞太守能在人烟罕至之地搞出这么个东西,还是有些魄力的,至少要强过刮地皮吧。

    “接到邸报,得知器之要赴琼,某便日盼夜盼,估摸着你也应该到了,谁知道今日方至。”

    “福建路有异动,不得已转道荆湖,自然要晚一些,不过也恰逢其会,否则一旦过了海,再想来就不太容易了。”

    知道他身负使命,虞应龙也没有过多寒喧,将他领入祠中找了一个僻静的厢房,至于跟来的那些人,连介绍都没有介绍一下就被挡了驾,惹得人人猜测,不惊人,如何能得太守重视

    “原来如此,不过你还真是来得巧,若不是等文宋瑞的题跋送来,早于上月就该开祠了。”解释了一句,虞应龙又压低了声音,“可是泉州有变,不瞒器之,某这里刚刚接到广州督府钧令,要兵要粮,难道要开战”

    “这个么,某所知亦是有限,不过此事应当是真,说不得此刻朝堂邸报便已在途中,前因嘛与某身上这差遣有些关碍,据说之前琼州遭了海贼,你这邻州难道不曾与闻”

    黄镛抿了口茶,他敏锐地观察到,虞应龙听到自己的问题,脸色有一个明显的变化,只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这件事雷州是有奏报的,不过与姜才的战报有些不同。

    “此事全是下属徐闻县呈报,言贼人只是进了海峡,却并未上陆,饶是如此也是日夜防备不敢稍有懈怠,某这守臣哪还有余力去管别处之事,日后听说了曾侍郎之事,也是唏嘘不已。”

    “事先没有任何风声么”

    “不曾,器之的意思,此事莫非别有内情”

    虞应龙一愣,这话已经带了些试探的意味,他突然想起那天自已亲家的表现,心中突棱了一下,前后这么一联系,隐隐便猜出了一些来。

    黄镛没有答他,这件事朝廷没有明发邸报,不管是为了保密也好遮掩也罢,他都不宜事先透露,不过的表情,似乎有所悟,两人对视一眼,都举起了茶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此次南下赴任,除了接掌舶司,还要核查姜才被颏一事,做为弹章的起草者,虞应龙自然是第一个被问的对象。两人文武殊途,是不是因为某事起了争执,都未可知,这也是诸公让他顺路走一趟,而不是另派大员前来的原因。

    “柏心,你所奏姜才纵容不法窝藏逃人一事,可有凭证,首告何在”

    思忖再三,黄镛还是决定直言相问,对方是个聪明人,再用旁敲侧击之术,可能就会误入歧途,虞应龙听他这么问,不禁有些愕然。

    “别误会,诸公出于慎重,才让某前来问一问,毕竟你不是言官,亦不是主官,一路同僚相互攻讦,非是百姓之福。”

    这话说得很重了,译成白话就是,你又没有风闻奏事的权利,姜才也不是你的下属,吃饱了撑得要去多管闲事是不是有私仇。

    “器之你既然是代政事堂诸公相问,某在此也当直言相告,此事某是有些私心在里头,不瞒你说出首告发之人是某的姻亲,本为琼州乡绅,当然他只是发起之一,受害者尚不只此事。为何由某上奏,原因不外有二,其一,递到了某的衙门,本官不得不管,其二,就算上交本路提刑,他们管得了么,此事最多不了了之,本官据实上奏,是不想朝廷失一重臣,绝无挟私报复之嫌。”

    “莫激动,只是循例问一问,你说他强占民田鱼肉乡里,可是为已敛财”

    这也是说不通的地方之一,琼州是个什么地方,鸟不拉屎,当官都不愿意去。以姜才的前程,只要不犯错,肯定会调回京师的,他会昏了头在这里抢田打算扎根边疆么。

    “这个么,某不能乱讲,姜某所占之田,都用作了他途,至于是干什么的,你上了任自已去许同你这市舶司还有些瓜葛,不过他强占民田是铁一般的事实,非是某污蔑于他。”

    “那个逃人就在他的后衙,当地百姓无人不晓,器之可以随便找人询问,是否有不实之词。”顿了一下,虞应龙又补充说道。

    话说到这里就已经为止了,再问下去就成了庭审,黄镛心知自己不是大理寺,对方也不是罪人,能够直言相告还要多亏两人相识之故。现在这个虞应龙应当没有说谎,否则到了琼州就可见分晓,黄镛有些迷惑了,姜才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一海之隔的琼州,却是另外一番热闹景像,船还没有靠港,黄镛就发现了异常之处,这哪里像是一个化外之地,那种喧嚣隔着一条海峡都挡不住,恍忽以为自己身处京师某个瓦子里呢。

    “啊,今日请工照例给米一升,这可是白花花的精米,抵得糙米三升,什么你令要糙米也成。,可不是寻常小斗,官府说了足质足量童叟无欺,,堆得尖尖地,拿回去抵得两日吃食,做得好的还有



第四十五章推动
    临安府清河坊陈宅,陈宜中今日正值沐休,原本若是事情太多,他身为宰臣也是不会呆在家中的,不过最近各地军务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边关平静蛮夷安宁,除了福建路的那场兵灾,整个大宋境内可算无事。

    而泉州之变,由于措置得力委派及时,根据每日得到的六百里加急军报,已经基本可以确认被控制在了泉州一地。消息传来的时候,所有的执政们都松了一口气,不扩大就意味着省钱,这笔军费已经提前预支到了明年的财政预算,如果兵祸蔓延,哪怕就是在福建路内,也是雪上加霜的后果。

    此时,就连陈宜中也不得不佩服王留二位相公的眼光,派去的那位同名状元不但有文才,而且有急智,居然会想到应募畲人入伍。仅在福建一路就征发了四万余人,一下子解决了最大的兵源问题,不过这样一来,原来准备的粮草就有些不够了,好在今年是个丰年,从外路各处调运一些,只要最后战事不再扩大,靡费少许也是应有之义。

    至于异族势大,会不会有后患,都到这份上了,哪里还能顾及那些,再说陈某以全族性命相保,可见多少还是有些把握的,眼下也只能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了,至于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

    自从金明出京,政事堂诸公就一直提着心,如今消息传来,已经许久没有睡个好觉的陈宜中趁着自己轮休,便早早回了府,一觉睡到大天光,只觉得神清气爽。

    “你说哪一家,叶府”

    府中幕僚前来通报消息的时候,陈宜中的心情还算不错,就算听到了这个不能算好的消息,脸上也没有多少改变,只是语气之中带了些惊讶,因为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是,派去的人说,他们在客栈所见到的,的确是叶府管事,声称奉自家郎君之命,欲要以上好田亩换取他手上的身契。小的们不敢擅专,只是推说要商议一下,便着人回府相告,相公要如何处置”

    陈宜中知道他们所说的叶府郎君就是那位军器监叶大郎,此人行事向来低调,向来不会参与这种破事,怎么到头来跳出来的居然会是他不对事情肯定不是这么简单。

    联想到叶府的那位当家大佬,如果此事出于他的授意,那一切就讲得通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陈宜中突然有些警觉,难道休养了十多年,如今想要动一动了。

    不能怪陈宜中脑洞大开,圣人本就有平衡之意,王熵出任平章军国重事便是明证,最近听闻王老头身体每况愈下,似乎命不久矣,圣人是不是有所预备那可是个比王熵要难缠百倍的老狐狸,陈宜中想到这个结果就有些不寒而栗。

    以他的老资格,接王熵之任是水到渠成的事,任谁也提不出什么异议来,那么他要保下姜才,也是为将来入京做准备了,可这二人是如何勾搭上的呢陈宜中略想了想,便恍然大悟,人家有个好女婿啊,不对还不只一个,突然他有些羡慕起这个老狐狸来,女儿生得多了,还有这等好处。

    “你去告诉那家人,叶府与他们如何谈,一应随他们决定,本相答应的那一份,也尽数给与他们,只是一切到此为止,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东翁,就这么算了”

    陈宜中默然,此事本就是顺手为之,恰好虞应龙上了一份弹章,他不过根据其中线索去找到了那家人,指使他们将状子递到了临安府,借此将事情捅开,再策动几个相熟的御史上书,目地当然不是为了搞掉姜才。

    以姜才的功绩,这点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是想借此此人在朝中是不是真的毫无根基,有没有人跳出来保他。二则如果真的到了论罪的地步,那他到时候再出面相保,有了恩德才好顺势收入囊中,也算是一石二鸟之计,可没想到,人是跳出来了,却是他最为头痛的那一个。

    不这么算了,为此与那人直接相对陈宜中怎么会做此等蠢事,不过是还没影的猜测而已,早早地就给自己竖一个强敌,绝非智者所为,反正事情本就不大,停了也就停了。

    幕僚见他沉默不语,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恭身行了一礼便出门而去,整件事情不但陈府的人没有出面,就连他这个经手人也是托了别的关系去做。如果不是细细追查,是很难查到陈府头上的,不过就算查到了又能如何,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府。

    事情就这么了了,原本心情尚好的陈宜中感到了一丝莫名的烦燥,饬御营之事要加快了,有了这份功绩才好名正言顺地让苏刘义接掌殿前司,否则等到姜才挟功回京,又是一件麻烦事。

    想到这里,他无意识地在纸上写了一个“叶”字,此人二子都出息不大,连六部堂官都没入,可是几个女婿都十分了得,一个在边境手握数万之众,一个是圣人眼中的青年才俊,风头正劲,他自己又掌握着大宋几乎全部的海上力量,还要



第四十六章自责
    今日璟娘从宫里回来得有些晚,尽管黄内侍将她的觐见时间定在巳时左右,可是没想到各宫主位请安之后,几位相公又接踵而至。她这种小事怎么可能与之相争,这样一来几乎拖到了午时才结束,偏生圣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连饭都没管,回到府里的时候又累又饿。

    当中的内容也有些古怪,圣人似乎对她爹爹的身体颇为关注,前后问了数遍,再加上几位相公出来后都有意无意地打量了她一眼,这种奇怪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莫非娘家又出事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其中关窍,一个消息彻底将她打懵,大郎从府上派人前来传话,她那个位列三孤,方才被圣人不断提起的爹爹居然已经到京师了。

    “一别经年,这些花草倒是依旧,不过那些树儿都长成了,记得那一株,还是你诞下大姐儿那一年栽的,如今已是枝繁叶茂苍翠欲滴,只是我等都老了。”

    叶府后园同京师其他大宅一样,种着许多奇花异草,这里面大部分都曾是叶梦鼎的亡妻所打理,现在些花儿,一想到那些前尘往事,总会让人不胜感慨。

    “父亲不过七旬,还算不得老。”叶应及不擅奉承,这种话说得一点都不像是安慰,叶梦鼎熟知他的性情,自然不会去计较什么,人越老越念旧,他不是圣贤又岂能例外,特别是近些年,越发有些舐犊之私在里面。

    “耄耋将近,为父活不活得到那一天都未可知,你是个豁达的孩子,不要那么,这满府的老幼日后都要靠你,倘是那样,为父也能安心些。”

    “父亲......”

    年近五十的叶应及哽咽不已,爹爹的这一番托孤之语更是让他惶恐,一直以来都在一棵参天大树之下成长,突然有一天树倒了,叶应及这才发现,自己还达不到一府顶梁的作用,无法为满府的妇孺遮风挡雨。

    好在叶梦鼎也只是随感而发,并不是身体上真有不测,两人在花园里漫无目地走着,这是父子之间很不容易才有的瞬间,没有人去打扰他们,仆役们都自觉得退了出去。

    “爹爹,何时到的,怎么不与璟娘来个讯”

    璟娘来得很快,身上的朝服都没有脱,只是取了头面,衣服太长不好疾走,她只能提着袍角一路小碎步,额头的发丝被汗水粘连,脸上却是红扑扑地,眼神透着兴奋的光彩。

    “方才进城不久,你大兄也真是的,原本想着晚些叫你过来,这身装束,是进宫去了么”

    “圣人无缘无故加了一等,不得不进宫去谢恩,言语间似乎对爹爹关注有加,不知道是不是儿的错觉。”

    叶梦鼎一听就知道这绝不是什么无缘无故,说倒底还是因为那位贤婿去了远方,以璟娘的聪慧理应想得到,她既然不点破叶梦鼎自然也不会去提,这是一个非常沉重的话题。

    不过对于女儿所说圣人关注一事,叶梦鼎敏感地觉出其中肯定有事,一问之下,其中居然还牵涉到了一位边将,姜才是什么人他当然知道,琼州那边有什么布置他也十分清楚,那是女婿的一步棋,难道这么快就被人给盯上了

    “......此事都是儿子擅专,儿觉得十三姐儿




第四十七章大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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