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前面侦骑碰上了几个传信的骑兵,阿里海牙带着人往上游的岳州去了,从这里一直到襄阳,都没有咱们的水军。”见到伯颜的身影,阿术跳下马来,没功夫客套,直接就说出了他打听到的事情。

    伯颜听完了心里顿时一沉,传信的使者才到这里,阿里海牙肯定还在岳州方向没有回来。胜负先不论,想让鄂州方向以水军进行支援是不可能的了,而鄂州方面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况,自然不会想到他们已经没有了粮草,再遣人去那里么伯颜一阵头疼。

    “大帅,一入池州,就得去征粮,就是抢,也得把自己也喂饱了再说,至于宋人的死活,顾不得了。”阿术这才说出了自己来的目地,原本一路很顺利,也就基本上没怎么扰民,都是以安抚为主,甚至要收得比宋时更少些,但现在,阿术的意思很明白了,还是干回老本行吧,否则这些人还能活下来多少都说不定。

    伯颜一时无语,南下之前,大汗一直叮嘱着让他尽量少杀,自己也保证过了,要做“当世曹彬”以不杀而定江南。形势比人强啊,就算自己不点头,进了池州,这些只怕饿得连人都会吃的士卒又怎么来约束铜陵的存粮早就运来了,后面的还远在荆襄。

    “就照你所说的吧,若是征到了粮食,能不杀人就不要杀,这江南,我们以后还会回来的。”伯颜虚弱地




第一百三十九章捷报
    五月的西湖,虽然满湖的荷枝上只是挂着一个个的小花苞,那传说中引起金主亮投鞭渡江之志的“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胜景还远没到时候。也挡不住城中文人雅士泛舟湖上吟风弄月的兴致,这不,钱塘门刚刚一打开,出城的宽阔官道上,等候良久的人群便潮水一般地涌了出来,行人车辆摩肩接踵,将道路挤得再无空隙。

    临湖沿街的各种商铺东家却是笑开了花,纷纷将伙计们打发了出去,就在路旁高声叫卖,就算是大多人都不宵一顾,也总能招揽到几个歇脚待行的客人,这等情形下来光顾的,绝不会像往常那等斤斤计较,出手都是豪阔得紧。

    就算没招来客人,看着路上的种种热闹情形也是种乐子,哪个汉子被人踩到了脚要找回场子、哪家的小娘子挑开轿帘露出亮丽的眉眼、哪个独行的妇人被人擦了油掐着腰跳脚大骂,种种种种,每日里的这些有如瓦戏一般,叫人看得乐此不疲。

    路旁的一幢二层酒楼之上,靠着最里间的大房十分宽敞,与别的屋子不一样,这房里竟是一边临湖一边靠街。而此时,偌大的房中,只坐着一个年青人,月白的长衫系着条襥巾,边上侍候的是一个年纪更小的小厮。

    也不知道是不是湖面上的风光早已看惯,这人将桌子搬到了窗边透过窗口饶有兴致地看着街上,不时地将一口口精致的果子扔进嘴里,只不过不管发生如何可乐的事,在他眼中也只有一丝淡淡地笑意。

    就在这当口,密集的蹄声从街道的另一头响起来,年青人抬起头朝那个方向看过去,远处已经掀起了一股巨大的烟尘,随着蹄声临近,一群骑兵现出了身影,年青人看到当头那人的打扮,脸色立时变了,哧得一下站起,小厮不明所以,跟着他的目光朝外看去。

    那个骑兵不过是普通的殿前司侍卫亲军马军打扮,这等军士在这大宋行在倒也寻常,可他背上插的靠旗却不简单,上好的硬木细杆在巨大的冲力下仍然挺得笔直,杆头的红色长缨迎风飘扬,窄小的旗面被扯得烈烈作响,上面只写了一个小小的“捷”字。

    好吧,捷报使者也算不得多出奇,可此人却是背插双旗,楼上主仆二人的眼睛一瞬间就亮了。“走,我们回府。”年青人看着他们过来的方向,略略思索了一番,便抬脚走出房门,下楼出门循别道上马而去。

    有些不明所以的街上行人们一时间都怔住了,等到反应过来之后,都纷纷向两边避让。只不过人流太大,再如何挤,也不过让出了一条小路的空儿,堪堪容得一人一马可过,更有一处,一个身材肥胖的汉子挤了半天仍有半边身子露在外面,眼看着那骑飞驰过来,急得胡乱叫骂。

    “建康大捷,行人避道!建康大捷,行人避道!”马上骑士扯开破锣般的嗓子喊得震天响,人马却毫不停顿地险险擦过那人的身边,呼呼的风声将他的衣角鬓发吹起,人却吓得愣在了当地,动也不敢动弹。

    这还不算,后面呼拉拉的一队骑兵俱是如此,上好的北地战马,精良的驭术,骑兵们浑不将这窄小的间隙当一回事,谈笑间便穿了过去,等到这伙狂人俱都过去,胖汉子已经吓得两股战战,话都说不出,一阵腥臊热气升腾,竟似尿了出来。

    城中清河坊的陈宅之内,陈宜中一身常服地坐在书桌之后,虽然今天并没有早朝,可他仍旧早早地就起了身,照平常的打算,再过个把时辰,就应该整装前去政事堂处理政务了,可今日不知道为何,他总有些心不在焉,心思也难以集中。

    “东翁,此事颇有些蹊跷,怕不是那么简单。”一个清客模样的中年人拿着封奏折,看了又看,沉思半晌才对着他说道。这人能进入书房这等要地,应该是陈宜中信任之人,因此言语间也随便一些,并不以平常的“相公”称之。

    “喔,说来听听。”陈宜中站起身来,清客将奏折递给了他,这折子他早就看过了,是御史弹劾签书枢密院文及翁、同签书枢密院倪普两人“尸位素餐,因循苟且”,要求将他二人罢官去职的行文。

    老实说,做到了使相一级的人物,哪个没有几封弹劾奏书,如果真的没有,只能说明你太没有存在感了,人家根本不宵找你麻烦。而行枢密院事是陈宜中自己兼任的,除了那些挂名的地方帅臣,文倪二人几乎就是实际上的主官,这一回两人同时被弹劾,不得不说事出突然。

    再看看现在的形势,鞑子进攻日渐猛烈,四川、荆湖、江淮几个方向上都在进行着抵抗,求援的急递一封接一封地送进来,任是谁坐在那个位子,每天都会焦灼不安,却不会有什么好的办法,因此,要说“尸位素餐,因循苟且”这几个字倒也没什么错。

    “东翁,内容我就不说了,只说这上书之人,看似与两人都无瓜葛,可实际上,我查过,他与文及翁新纳的一房妾氏是同乡,且是同村,倪普的儿子,则与他的侄儿过从甚密。若是这还不够,从他家的门房嘴里得知,前日夜里,有轿子深夜来访,轿中之人虽未露面,可那轿边侍候之人,已经证实是倪普的亲信家人。”

    “你是说,他二人是自己指使此



第一百四十章捷报
    五月的西湖,虽然满湖的荷枝上只是挂着一个个的小花苞,那传说中引起金主亮投鞭渡江之志的“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胜景还远没到时候。也挡不住城中文人雅士泛舟湖上吟风弄月的兴致,这不,钱塘门刚刚一打开,出城的宽阔官道上,等候良久的人群便潮水一般地涌了出来,行人车辆摩肩接踵,将道路挤得再无空隙。

    临湖沿街的各种商铺东家却是笑开了花,纷纷将伙计们打发了出去,就在路旁高声叫卖,就算是大多人都不宵一顾,也总能招揽到几个歇脚待行的客人,这等情形下来光顾的,绝不会像往常那等斤斤计较,出手都是豪阔得紧。

    就算没招来客人,看着路上的种种热闹情形也是种乐子,哪个汉子被人踩到了脚要找回场子、哪家的小娘子挑开轿帘露出亮丽的眉眼、哪个独行的妇人被人擦了油掐着腰跳脚大骂,种种种种,每日里的这些有如瓦戏一般,叫人看得乐此不疲。

    路旁的一幢二层酒楼之上,靠着最里间的大房十分宽敞,与别的屋子不一样,这房里竟是一边临湖一边靠街。而此时,偌大的房中,只坐着一个年青人,月白的长衫系着条襥巾,边上侍候的是一个年纪更小的小厮。

    也不知道是不是湖面上的风光早已看惯,这人将桌子搬到了窗边透过窗口饶有兴致地看着街上,不时地将一口口精致的果子扔进嘴里,只不过不管发生如何可乐的事,在他眼中也只有一丝淡淡地笑意。

    就在这当口,密集的蹄声从街道的另一头响起来,年青人抬起头朝那个方向看过去,远处已经掀起了一股巨大的烟尘,随着蹄声临近,一群骑兵现出了身影,年青人看到当头那人的打扮,脸色立时变了,哧得一下站起,小厮不明所以,跟着他的目光朝外看去。

    那个骑兵不过是普通的殿前司侍卫亲军马军打扮,这等军士在这大宋行在倒也寻常,可他背上插的靠旗却不简单,上好的硬木细杆在巨大的冲力下仍然挺得笔直,杆头的红色长缨迎风飘扬,窄小的旗面被扯得烈烈作响,上面只写了一个小小的“捷”字。

    好吧,捷报使者也算不得多出奇,可此人却是背插双旗,楼上主仆二人的眼睛一瞬间就亮了。“走,我们回府。”年青人看着他们过来的方向,略略思索了一番,便抬脚走出房门,下楼出门循别道上马而去。

    有些不明所以的街上行人们一时间都怔住了,等到反应过来之后,都纷纷向两边避让。只不过人流太大,再如何挤,也不过让出了一条小路的空儿,堪堪容得一人一马可过,更有一处,一个身材肥胖的汉子挤了半天仍有半边身子露在外面,眼看着那骑飞驰过来,急得胡乱叫骂。

    “建康大捷,行人避道!建康大捷,行人避道!”马上骑士扯开破锣般的嗓子喊得震天响,人马却毫不停顿地险险擦过那人的身边,呼呼的风声将他的衣角鬓发吹起,人却吓得愣在了当地,动也不敢动弹。

    这还不算,后面呼拉拉的一队骑兵俱是如此,上好的北地战马,精良的驭术,骑兵们浑不将这窄小的间隙当一回事,谈笑间便穿了过去,等到这伙狂人俱都过去,胖汉子已经吓得两股战战,话都说不出,一阵腥臊热气升腾,竟似尿了出来。

    城中清河坊的陈宅之内,陈宜中一身常服地坐在书桌之后,虽然今天并没有早朝,可他仍旧早早地就起了身,照平常的打算,再过个把时辰,就应该整装前去政事堂处理政务了,可今日不知道为何,他总有些心不在焉,心思也难以集中。

    “东翁,此事颇有些蹊跷,怕不是那么简单。”一个清客模样的中年人拿着封奏折,看了又看,沉思半晌才对着他说道。这人能进入书房这等要地,应该是陈宜中信任之人,因此言语间也随便一些,并不以平常的“相公”称之。

    “喔,说来听听。”陈宜中站起身来,清客将奏折递给了他,这折子他早就看过了,是御史弹劾签书枢密院文及翁、同签书枢密院倪普两人“尸位素餐,因循苟且”,要求将他二人罢官去职的行文。

    老实说,做到了使相一级的人物,哪个没有几封弹劾奏书,如果真的没有,只能说明你太没有存在感了,人家根本不宵找你麻烦。而行枢密院事是陈宜中自己兼任的,除了那些挂名的地方帅臣,文倪二人几乎就是实际上的主官,这一回两人同时被弹劾,不得不说事出突然。

    再看看现在的形势,鞑子进攻日渐猛烈,四川、荆湖、江淮几个方向上都在进行着抵抗,求援的急递一封接一封地送进来,任是谁坐在那个位子,每天都会焦灼不安,却不会有什么好的办法,因此,要说“尸位素餐,因循苟且”这几个字倒也没什么错。

    “东翁,内容我就不说了,只说这上书之人,看似与两人都无瓜葛,可实际上,我查过,他与文及翁新纳的一房妾氏是同乡,且是同村,倪普的儿子,则与他的侄儿过从甚密。若是这还不够,从他家的门房嘴里得知,前日夜里,有轿子深夜来访,轿中之人虽未露面,可那轿边侍候之人,已经证实是倪普的亲信家人。”

    &nbs



第一百四十一章御街行
    其实,那位王衙内说得也不完全对,他只看到了捷使一行人自酒楼下驰过,却并不知道,当他抄小路回府的时候,捷使们还远远没能到达枢府。因为守城的兵马都指挥使见事情重大,不敢擅专,只能将一行人留在了城门下的大棚内,单命得力的手下前往报信,这等大捷,要如何操作,还得看各位相公们的意见。

    大伙都是侍卫亲军的同僚,捷使众人中品衔最高的才不过是个都头,人家一个堂堂的五品都指挥使和颜悦色地相请,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了,他们人已经进了临安城,就算是完成了军令,至于缴令的过程,那是诸位上官们操心的事,他们只需要遵行便是。

    背插双旗的禁军都头在和同行的骑军队正商议之后,五十多人的骑队稳稳地停在了设在城门的大棚前,人虽下了马,队形却丝毫不乱。都从马背的后袋中拿出了水瓢来,排着队地进大棚打水,让管棚的老军奇怪的是,他们并不为了给自己喝,一个个小心地端着水瓢,又回到了自己的军马前,将那上好的凉白开送到马儿嘴边。

    一旁的指挥使带着羡慕的眼光打量这一行人,大宋缺马缺得利害,堂堂的侍卫亲军马军司也做不到人人有马,这里不过五十多人的队伍竟然有一百多匹北地良马。人人配得都是双马,奢侈得让他都觉得痛惜,至于他们的举动也很好理解,好马比人精贵啊。若是不这么做,他才会骂人哩,那是暴殓天物!

    他是个行家,一眼就看得出这些人无一不是百战余生的老兵,眼中的那股血腥气掩都掩不住,手底下若是没有几十条性命,无论如何是装不出来的。再看他们的装备,衣甲倒也寻常,可趁手的丈余大槊挂在鞍边,精良的牛角骑弓悬于另侧,后袋左右各挂着两个箭囊,满满的全是雕翎羽箭,加上腰间的短刃,可长可短可近可远,这样的精锐,就是殿前司诸班直也难以找出几个。

    若说开始他对这场胜利的成色还有些疑问的话,现在看到这些杀神,心中已经完全相信了这的的确确就是一场大捷!心思转过这几转,再看看那个做挺胸凹肚状的小都头,眼中就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嫉妒了。

    “来来来,诸位弟兄辛苦了,请在鄙处稍作歇息,某已遣人前往枢府,料得不久就会有谕令前来,左右无事,大伙不如亲近亲近,与某家细细说说这场战事如何”

    指挥使笑着说完,便放下了架子,伸手就欲去揽那都头的肩背,谁知不巧碰到了他背上的长条包裹,这可是被都头视若生命之物,他下意识地就闪开,指挥使一下拍空,也是一怔,旋即对上了都头不好意思地目光,他毫不在意地“呵呵”一笑。

    一列丞相仪仗排着长队从清河坊出来,前方鸣锣的家将早已拐上了河道,他自己的肩舆还在坊中刚刚出了府门。倒不是他想要摆这威风,而是怕路上出了状况误了办公的时辰,耽搁了国家大事那便不好了。

    陈宜中坐在微微有些颤动的舆中,几个角夫都是用惯的老人,抬得四平八稳,标准就是舆中的茶水可以有涟漪却不能洒出。薄如蝉翼的蜀绸恰到好处的将四面遮挡住,却又不似布匹那般地闷不透气,只是这蜀绸陈宜中暗叹,以后怕是不那么容易得了。

    他没有在舆中饮茶的习惯,因此只是微闭双眼想着心事,走上河道之后,临安城的喧嚣气氛便扑面而来。不用往外看,他能体会到种种的繁华热闹,可是谁又知道这些竟如水月镜花般地不真实,随时都可能被北面轰然而来的马蹄所踏碎。

    从他所在的清河坊,一路穿过朝天门,沿街前行再经过保民坊,便是枢密院等处,而他要前去的政事堂,还要经过前方的太庙和白马庙,这里离着大内已经不远了,两边的大街上仍是商辅密布,多少人做的就是这些达官显贵的生意。

    “前方何事,去问问。”正沉思间,突然前面的队伍里传来了争执的声音,陈宜中睁开眼睛,掀起一角叫过一个侍卫,拦路喊冤这种事并仅仅发生在话本里,就算是冒着杖责之刑击登闻鼓的也略见不鲜,可在大街上拦住当朝宰执的车驾,若没有合适的理由,恐怕就会是千里以上的流刑了。

    等那侍卫回转将打听到的消息告之时,陈宜中立刻下令放下肩舆,自己端正衣冠走了出来,因为事情必须要他亲自去处理。仪仗中的家将们早就将周围隔离开,陈宜中在街上立定,右边的枢密院大门洞开,两只巨大的石制貔貅姿态各异的立在门边,一个绯袍官员快步向他走来。

    “启禀使相,下官是枢密院副都承旨,有要事请谕令,只因院中诸位上官都不在,故此抖胆拦下了相公的车驾,还望恕罪则个。”来人一拱手,恭恭敬敬地给他行了一礼,陈宜中摆摆手,他不耐烦听这个,是什么事情非得拦下自己才是他最关心的。

    “钱塘门守将适才遣人前来,说是报捷的使者已经抵城,现下在门前歇息,他想请命各位相公要如何行事”来人直起身,将事情道出,他也不想做这种事,可没办法,现在整个枢府就他品级最高,推也推不掉。

    “使者来自何处你们院中为何只有你,其他人呢。”报捷钱塘门陈宜中敏锐地抓住关键,这个方向只会是......他心中一动,声音也不免有些颤动。

    “使者自东南建康府而来,手持金牌,背插双旗,故此城门守将才会前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廷议
    “端明殿学士、沿江制置、江淮招讨使臣汪立信并

    同知枢密院事、两淮制置大使、淮南东路营田大使、河南山东诸路招讨使、知扬州府臣李庭芝及

    保康军承宣使、总都督府军事臣张世杰具咸状奏曰:

    德祐元年三月中,大军溃于丁家洲,番贼酋首伪称丞相伯颜者率平章阿术、阿刺罕、并参政董文炳、吕文焕等将及马步水军二十余万沿江而下,直欲犯我建康。危急之时,兹有臣幕中机宜刘禹料敌先机,于鲁港会同军中僚属胡三省等人破贼先锋骑军千人,
1...4142434445...49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