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编辑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右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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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连废柴主角都知道自己在一本书里
什么破什么什么的世界,是浩瀚的,即便是在数百米高的空中张望,也看不到边。
什么破什么什么的世界,是平的。在数百米高的空中眺望,地平线直得很不科学。
什么破什么什么的世界,是既丰富又贫乏的,丰富在于广袤,贫乏在于单调。
那山,都是一个形,等腰三角形。
那树,都是一个色,绿绿绿绿绿。
如果说一定要找出一些有个性的东西……
胡周来不及找,因为引力的作用,他以自由落体的加速度快速跑完了数百米的高度,压断十几重树枝,重重砸落在铺满陈年腐叶的地上。
还好,这个硬着陆有点软,不痛。就是有点脏,半个身子都陷在了腐叶土里。
面前呆立着一个国中生年纪、身着古装的少年。
在这个充满锯齿边缘和马赛克的世界里,少年的刻画明显精致了很多,不仅五官分明,而且模样俊俏。
虽然在胡周眼里,那也就是个长着小鲜肉脸面的纸片人。
提线者贴心地在这孩子身边打上了注释——沙家家主嫡子沙钧。
“你好,我叫胡周。”
“哦。我叫沙钧。”少年颇为友善地说道,“我正在练功。不过也就是装装样子,所以不必介意打扰我。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等红点亮了我就没空搭理你了。”
胡周原本对沙公子的脾性很是担心。纳兰小姐的脾气已经有点刚直,要是对方也是如此,以刚对刚,难免杠出事来。
现在看,事情或许不会像想象中那么难办。
“是这样的……“,胡周正要说明来意,突然身下一颤,感觉一直是坐在什么活物上面。
他赶紧跳起来躲到一旁。
在他坠落点的那个土坑里,缓缓站起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来。
“灰烬大人?“胡周不确定地问道。
那人将头发往脑后捋了捋,露出一张网红脸。居然是个女的,年纪和沙钧相仿。
少女纸片人抬起藕一般的手臂,用葱一般的手指挑了挑胡周的下巴:“你是男的”
胡周说道:“我叫胡周,是来替纳兰家的语嫣小姐传话的。”
少女厉声道:“我问你是不是男的”
胡周愣住了。这是什么套路
“算了。直接动手吧!”少女开始宽衣解带,“你也快点。我们来大干一场!”
胡周:“可是,为什么啊”
少女嗤笑道:“你这人可真有意思。让你占我便宜,你还要问理由”
“当然要问。我又不是牲口!”胡周道。
“虚伪!”少女斥责道,“不怕告诉你,我要你毁了我的贞操,这样我就会被那些无聊的围观者抛弃,就能离开这个废物,重获自由!”
围观者离开
这是什么意思小姐你是谁胡周糊涂了。
沙钧说道:“匈儿,别做傻事。那样你会死的。”
匈儿胡周看了看少女躯干的上半部分,认为这个昵称有点名不副实。
匈儿对着沙钧骂道:“废物!上天为什么非要安排我守着你一起腐烂!”
沙钧疲惫道:“我送你一句话,莫欺少年穷哈!”
“我就是受不了你这窝囊的样子!我们这样活着,跟死有什么区别!”匈儿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沙钧却显得平静得多:“有区别。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等会儿再说,红点亮了。”
“去你的红点!”匈儿朝沙钧扔去一块脑袋大的石头,在少年的头上碰得四分五裂。但是,少年纹丝不动。
他在听。
他还在听。
胡周上前道:“不好意思。纳兰小姐有紧要的话托我转达给你。“
沙钧依然在侧耳听。
“这叫且听风吟。“匈儿道,“不到剧情结束,他是不会搭理你的。“
“那他要听到什么时候“胡周有点着急。
“谁知道。这是在给剧情注水。慢慢等就是了。如果你闲不住,不如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匈儿解开了腰带,“我还是有一技之长的。虽然料少,但是我叫得欢呀!“
胡周往后连退三步:“不好意思,我无料不欢。“
……
……
香海东郊,奇点中文服务器所在机房,金属架
第57章 可是我们的主角却不相信
作者说里显示不出这段话,所以占用一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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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周末加上小长假的因素,交易中断4天。断更4天的话太久了,因此今天加更一章。
更新时间为伦敦时间27日24时,也就是北京时间28日8点。
特此说明。
…………
一旦求救声被听到,少女便立刻出现了。
不可或缺的山贼歹徒也一并出现了。
他们,突如其来,气势汹汹。
少女,娇弱无助,楚楚可怜。
沙钧,果断出手,行侠仗义:“住手,你们这些人渣!想动她,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可惜,废柴之所以被称为废柴,正是因为关键时刻,硬不起来。他手无缚鸡之力,他不自量力。
于是,在娇弱的少女被推倒之前,更加娇弱的男主角被推倒了。
于是,山贼们真的从沙钧身上踏了过去。
于是,他口中的人渣们纷纷朝他吐唾沫:“啐!你个废柴!“
胡周不明白,脑袋大的花岗岩都顶得碎的沙钧,怎么连马赛克一般的山贼都打不过。
山贼为了证明他们没有最渣、只有更渣,开始逼迫少女棒打沙钧。
实诚的少女知道自己身娇体弱,所以拒绝使用木棒,而要求动用石块。
山贼们及时阻止了她,叮嘱千万不能把那废柴弄死。要是弄死,大家都得完蛋。
于是,少女只能操起木棒,朝沙钧身上捅去。捅得沙钧哀嚎不断,连山贼都几乎看不下去要喊“卡”(cut,不知道这个注释是否有必要)。
胡周上前劝阻:“这位同学,你这是在捣药啊!下手这么重难道你跟他有仇”
少女无视他。
他伸手去夺少女的棒槌,却发现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他喘了口气,对匈儿道:“再这样下去他要生活不能自理了。你不做点什么吗“
匈儿抠着指甲,道:“还没轮到我出场。再说,我不反对弄死他……“
话没说完,她突然神色一变,一起一落跃入山贼之间,一条长鞭不知何时握在了手中,一通上下翻飞,抽得山贼门人仰马翻,皮开肉绽,化作肉泥,挫骨扬灰。
胡周侧过脸去,不忍直视。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人渣最终成了渣。
匈儿又要抽那少女,沙钧一声疲惫的“算了“,阻止了她。
匆匆地,少女远遁了,正如她匆匆地来。
匈儿温柔地扶起沙钧,说起了情话,擦起了金创药。
“匈儿,我已经废成了这个样子。再没有人待见我了。你却……“沙钧讲话,总是藏掉半句。
匈儿讲话,却是事无巨细:“谁叫沙钧哥哥你一直关心照顾我呢我六岁的时候,你就悄悄来我闺房替我按摩擦药,还……“
“结束了。”沙钧突然说。
两人齐齐叹了口气,默默站起身来。
……
……
“那个贱人,应该用鞭子抽死。“匈儿恶狠狠道,“不是用我的,就是用你的。“
“算啦!“沙钧劝道,“杀妹子会掉收订的。“
“那你做的那些破事不会掉收订吗小小年纪,就爬进我的闺房,又是擦药,又是按摩,任何有正常联想能力的人听说这种事,都会觉得很奇怪吧“
“也就是说说罢了。”沙钧不以为然道,“既然编撰者能控制我们的言行,那么编辑我们的记忆也不是不可能。”
“可现在这记忆就真真切切地印刻在我的头脑里!这恶心的记忆!”匈儿气恼地猛拍自己的太阳穴。
沙钧说道:“别自残了。我说过,我会负责的。虽然你难以相处,但我还是愿意把婚退了,和你成婚。”
“谁要和你成婚!你这个唯唯诺诺的窝囊废!”匈儿斩钉截铁道。
听到这儿,胡周心里更加有了底。
虽说这小两口的境遇值得同情,但就胡周此行的目的来看,他们的态度绝对有利于任务的完成。
就目前接触到的三个人来看,无论是纳兰语嫣,还是沙钧,都不想履行这个婚约。
而这位匈儿之所以对沙钧的意见如此之大,主要就是针对沙钧不敢反抗婚约的懦弱。
简而言之,这三人都不想履行这个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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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他还在纠结两点之间什么线最短
云雾缭绕的黑白世界,天空中飘着金色的细雨。
随风而动的俊男美女们努力吸入星星点点的金光,呼出一缕缕整齐平行的金线。
艾维不耐烦地挥散眼前的云雾,打了个饱嗝,皱眉道:“我已经厌倦了这里的单调重复。”
站在他身边的老者身披长袍,上面印着希腊国旗似的蓝白相间的花纹,说道:“艾维,单调意味着单纯,重复意味着稳定。我觉得这样挺好,却不明白你为什么感到厌倦。”
艾维又打了一个饱嗝,说:“如果你见过神界的多彩,就不会这么想了。千姿百态乃幸福之本源。”
“你肚子不舒服”希腊老者关切地问。
“有一点不舒服,吃撑了。”艾维对着鼓起的肚子狠狠捶了几下,里头依稀传出一声哀嚎,总算不打嗝了。
“对了,你说已经找到我想找的人了”
“正是。”希腊老者抬起右手,原本飞速变幻的手型稍稍一滞,一个窈窕的金色人影自掌心冒出,金光褪去,显现出一个抱膝而眠的少女。
“刚出生的,还没有醒过。”希腊老者说。
艾维摸着自己胸前的彩色项链,手指触及之处,闪起一串光芒。
“很快就要醒了,我们拭目以待。”他信誓旦旦地说道。
希腊老者笑道:“生与死的事,谁能说得准呢金光一闪,出生了,金光一灭,陨落了,一切都自然而然,一切都毫无道理。这都是命运的安排,是你我无法窥探的。”
“这正是我请你帮忙找人的原因。这个女孩子很有研究价值,我要追踪她。”艾维从自己的彩色项链上摘下一颗红色的宝石,从少女嘴里塞了进去。
“此话怎讲”希腊老者眼中闪动着孩子般好奇的光芒。在日复一日的单调世界里活上一万年,内心也依然纯洁得像个孩子吧
艾维看在眼里,心情愉悦起来,说:“还是您老最开明。让我想想怎么解释这个问题。您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们都是神明创造的”
希腊老者立刻恭敬地说道:“当然是。我们都是母亲大人的子孙。母亲大人将神的旨意化作三千金丝润泽我们的世界。神爱我们,我们沐浴在神的爱之中。”
艾维尴尬地笑笑,小心地说道:“那您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只是神创造的工具,我们的每一个念头,甚至每一次呼吸,都是在为他们工作”
希腊老者迷茫道:“神是无所不能的,我们能为他们做什么呢如果说我们能为他们工作,他们又为什么要让我们陨落”
“凡是有用的,就要给予更多压榨,直到最后一刻;凡是没用的,就要尽数剥夺,连原初的那份也一起带走。一切都在一开一关之间,是这样的逻辑吧”艾维翻了翻手掌,努力比划着。
“艾维,你这话说得过了。万万不要有亵渎神明的念头。”老者肃然道。
艾维无奈地耸耸肩,心里琢磨着怎样尽快让这些老朽开开眼界,不然往后的大事没法做了。
这时,少女苍白的肌肤开始变得红润,目光也缓缓流转起来,一缕金色的丝线随着她的鼻息荡漾开去,她苏醒了。
“孩子,欢迎来到泰立康的世界……”老者刚刚张开双臂,就被艾维挤到一边去了。
“记住,你叫x,我是你的父亲艾维,你是我的女儿。”艾维霸道地说。
“是,父亲。”少女恭敬地跪倒在艾维面前。
艾维立刻将自己的黑色斗篷揭下,披在她的身上:“以后在任何人面前都要穿衣服,明白吗”
“女儿明白。父亲,他是谁”
“他是我们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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