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落辰汐
跟钟白吃了晚饭后,天色暗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踏过门槛那时候就感觉阴风煞煞的,早知道现在是炎热的夏季。
这屋子里就跟寒冬一样冷风阵阵,我去我奶生前的房间转了转,并没啥发现。
又去了我爸水的屋,也没啥异常。
最后我又进了我屋子看了看,同样正常。我满脑子糊涂的走
第两百三十三章人皮鬼…
钟白趴在地上看了一眼我的床下,然后站起来用力把床给掀翻了。
床下面的“人”,终于露出了真容。
一个穿着一件蓝色大寿衣的人,嘴巴张的很大,五官严重扭曲了,整个人以一种夸张的表情呈现大字四肢钉在了我的床板下。
“我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我的下巴都快惊掉了,而且看这尸体钉在我床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想到我睡在这张床上,背面就盯着一个这么恐怖的东西,我这心里就跟凉水一样发寒。
钟白没说话,试着伸手去碰,但是碰到的时候似乎感觉出了什么,他轻轻地捏了捏,我发现他捏的时候这具尸体软绵绵的。
“不对,这不是尸体。”钟白嘀咕了句,然后用力把这‘尸体’想要扯下来,但是没想到他只是轻微一用力,然后就破了。
我才看到里面塞了很多碎布烂衣服,跟钟白说的一样,这不是尸体,这上面蒙了一张人皮,画了人的五官。
眼睛鼻子嘴巴,甚至耳朵。
只不过,那嘴是不正常张开的,还画出一条舌头耷拉在外面,眼珠子瞪得老大,好像真人的眼,看着渗人的紧。
其余地方也都是做出来的,只不过这人已经发黑,十分脆弱,钟白想破尸一样,直接伸手在那人皮的肚子里去摸。
好半天后摸出来一张符纸,那符纸的图纹画的线条也是红色的,跟血一样而且妖异的不成样子,像一条条红蚯蚓,以一种十分古怪的方式在纸上爬行。
“这是什么”我皱着眉头问。
“一种邪门的术,这上面是你的生辰八字”钟白把那纸符翻转过来,递给我看,我这一眼就看出来这东西是谁放的了。
“是乔二奶奶做的。”我吞了口口水,一下就非常肯定下来。
钟白还有点不解,大概是
第两百三十四章钟白的算计…
“看来那个老太婆早就酝酿好了计划,这是早就想要害你了。”钟白的脸色阴沉下来了。
虽然那死人皮已经被钟白扯破了,但是头部还完好无损,嘴巴张的很大,跟个窟窿一样,我这心里害怕又恼怒。
我知道这肯定是一种很歹毒的术。
不过我不知道具体用途,我沉吟了下就问钟白知不知道用这种死人的皮做成一具尸体,然后凄惨的钉在别人床下,写上别人的生辰八字术法。
我担心我会受到不好的诅咒。
“我没有跟那老太婆真正的碰过面,不知道她的底细,不过我已经大致知道了。不管是扎纸匠还是老太婆,能够施展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道行很深,恐怕我对付不了。”
钟白深吸一口气,语气不太好,“想要对付,只有青蚨婆婆亲自出面,或者……只有他了。”
“你那个师傅呢”我追问钟白。
从乔二奶奶口里我知道我奶奶肯定也不简单,不然乔二奶奶不会那么忌惮,她隐藏了这么多年城府极深,但是她的道行要不是在畏惧什么,恐怕早就出手了,不必等到我奶奶彻底下葬。
她最初在我面前的试探,怕也是在观察我奶奶到底死没死吧。
而钟白说的他,我都觉得有点不着边际,鬼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跟个幽灵似的,根本就琢磨不透。
与其说两个有点不切实际的人,不如找钟白的师傅,虽然他师傅是个老疯子,但毕竟都是老一辈,肯定也跟乔二奶奶一样深藏不露。
“那个死老头”钟白挑眉,苦笑的摇头,“最好不要做依靠,他最害怕麻烦。”
我嘟嘟嘴,不过一想也是,那老头贼眉鼠眼的浑身邋里邋遢像个乞丐。
而且浑身都是一脸的不靠谱,我觉得钟白大概从小
第两百三十五章我妈的往事…
“她酝酿了那么久,算计了一场计划。我们……也可以算计算计一下她。”钟白嘴角轻抿,眼里有过一抹凌厉。
我知道他的性格看起来玩世不恭,而且有些时候喜欢开玩笑不靠谱,但是他心思缜密,而且善于推理,是个心机boy。
与其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满世界的去找她,不如让她自己现身。
虽然现在知道乔二奶奶是想害我,但她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出于什么目的还不知道,现在那个老巫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想要找她是不可能的,只有等她露面了。
“先不要想这些了,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就去一趟田家。”钟白安慰我说道。
我其实心里对田家有阴影,但我知道想要知道真相,守在奶奶这老屋子里是不可能的。
我也一下明白当初奶奶在离我而去的时候说过的那些话,我的路很长,会很累,但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
深吸一口气,我对钟白点头。
后面的死人皮钟白放在了堂屋后边,因为放在我睡的房间我真的没办法接受,然后钟白连夜布置了一些阵法。
他的阵法比较简单,但如果有人闯他可以感应到,我挺好奇的,不过他说这种阵法并不算难,因为没有什么威力。
说实话,这个晚上我睡的很不安稳,总觉得我的床下睡着一个人,然后不停地在床上扭动,一直熬到天亮。
屋子里就我爸躺在棺材里,生死未卜。
我把堂屋大门锁上,跟钟白出了院子,我跟钟白说我不能长时间把我爸留在屋子里,谁也不知道他孤零零的在这里,我离开后会出什么变故。
在半路上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钟白,“你师傅跟我奶奶很熟”
钟白摇头,说老一辈的事情说不清楚。
 
第两百三十六章棺材下的马灯…
她虽然背对着我没有说话。
但是她安安静静的听了我说的一切,然后就离开了,甚至我有一种直觉,她那天回来其实是为了帮我。
不过这个想了想后,我还是没有跟钟白说。
要不是为了找到扎纸匠,要不是为了我爸,我肯定不会来田家,这里面一部分是因为我那天回来看到的场景,另外一部分是田家并不待见我。
到了村子,我远远地就看到了田家大门,四合院的门都是关着的,钟白当时没注意,我拉了他衣袖,然后站在远处指了指田家门问,“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门看起来有点怪”
钟白撇了一眼,问我“你怎么了!”
“你有没有发现,这院门很像盖着的棺材”我站在这个角度看上去,其实那两扇门真的很像棺材。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走近了这门里,就会进入棺材一样。
活人要是进了棺材,那不也是死人了吗
钟白有些无奈的苦笑了声,让我不要想这些,然后他率先推门走了进去,我在后门跟着,在踏过门槛的时候我感觉有点不太对。
脚下面的影子竟然消失了,在抬头一看四合院都上空有一大团阴云,阳光都照射不进来,很暗。
四合院里空荡荡的,我下意识就朝着田家后屋里看,跟我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那破烂窗户上挂了几张油布。
不过因为没灯的缘故,从我这里看不到什么。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两声咳嗽,闻声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从田家堂屋拄着拐杖慢腾腾出来一个人。
是周婆婆。
她抬眼看到了我跟钟白,愣了下随后笑了,赶紧过来热情的迎接,她过来对钟白寒暄了几句话,说上次来的时候他开的药很管用。
我其实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有
第两百三十七章一屋子鬼…
钟白皱着眉头把那东西拿了出来,他举着马灯对着光线,然后又高举起来,看马灯下方,看着看着,他一把把我拉着快步走到外面,低声问我这个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刚才不是在棺材底下吗就是从那里来的。”我指了指棺材下面。
钟白撇了我一眼,“我是说你前段时间在这里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这个马灯”
我被他说的有些糊涂了,想了想我把沈家新娘子提着马灯的事情跟钟白说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这个马灯。”钟白皱眉,说了句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话。
钟白随即轻声低估了句,“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感觉钟白有点问题,应该是知道了一些隐秘的地方,我正准备问他,就觉得他脸色一变,然后把马灯放回原处。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喧闹的声音,乍一听人还不少,我跟钟白出去一看,看到了令我难以置信的场景……
院子里站了不少人。
都是田家和沈家的,他们两家和和睦睦的在说话,就跟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我们开门的时候他们都看到了我跟钟白。
然后都朝着我们俩走了过来,我侧头看的时候发现钟白的脸色很古怪,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情况非常糟糕。
这时候田柏昌过来跟钟白打招呼,钟白面色微笑装着不在意,旁边尖酸刻薄他媳妇也大方了起来,热情的招待。
我转头看了看外面,这个位置能一眼看到院门,田家老头才下葬几天,儿女们就这么欢腾了
而且我离开的时候田家跟沈家闹的很凶,怎么现在一下全部都变了,而且这些人的性格让我说不上来。
到底是哪儿出问题了
晚饭的时候,田家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把沈家都叫了过来,周婆婆坐在主家位,搭桌子就在堂屋
第两百三十八章逃命…
我坐不住了,这样喝下去不死人才怪。我走到钟白身边,劝他不要再喝了,我抓住他的胳膊的时候,感觉有一双阴毒的眼睛在盯着我。
我抬头就看到了主家位置上的周婆婆她在盯着我,似笑非笑的。
就是她这一眼,吓得我一个冷噤,差点叫出来。
因为我看见周婆婆的眼睛里是没有眼珠子的!
那双眼睛就是一个两个黑洞,深不见底的黑洞。
我揉了揉眼睛,我希望是自己眼花了。
第二眼还没看过去,沈家那边来了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的提着酒壶就来了,他说要敬我一杯,我连说我是学生我不喝酒,结果那人不罢休就来拉我。
他的手就像一个铁钳一样扣在我的手腕上,冰冷,僵硬。
我奋力挣脱,那只手却越扣越紧,我的手腕处疼痛不已,这时钟白走上来对那人笑着说,“她真的不能喝,她该喝的酒,就让我喝替她吧。”
沈家那高高瘦瘦的男的也没为难我,说钟白爽快,然后敬他一杯,转身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那人的后脑勺是空的,犹如一个血盆大口对着我。
“嘀嗒,嘀嗒……”
我听见一阵水滴的声音,低头一看,发现在场喝酒除了钟白,他们的裤裆里正往下淌水,地上有一大滩水渍。
上头在喝酒,下头在开闸放水,但是院子里的所有人人都没发觉。
我惊恐,害怕,两腿发软,可是在不经意间,我被十多个人团团包围了。
都要我喝酒,不喝不行,不喝就不是好邻居,看不起他们。
我想跑,可是一双腿打颤,一点都不听使唤,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回响:他们都死了!这一院子的人都死了!
“学生不能喝酒抽烟。”钟白依旧面不改色的说,“她该喝多少,我都替他。”
我泪流满面,钟白肯定是知道的,可是他自己都喝不下去了却还在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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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九章堂屋里的世界…
“快去。”
钟白把碗递给我,轻轻地推了我一下。我盯着他,他依旧还冲我微笑。
我深吸一口气。
我借机拿起放在一旁的马灯走向外面。
走出堂屋的门,我再回头看的时候,发现里面影影绰绰的,每个人都看得不是那么清楚,基本上已经看不到他们的面容。
相比之下,只有钟白特别显眼,轮廓分明。
而且就相隔那么一道门,他们在说什么话,我一句也听不清。
这间堂屋确实蹊跷,隔着一道门,如同隔着两个世界。
看着堂屋那些人的身影,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在灯光下打开马灯,我想看看那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燃料。
一打开灯罩,顿时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直接侵入我的口鼻,迅速窜进身体里,我立刻就吐了个翻江倒海。
这种味道我是第一次闻到,就像是烂蛇死老鼠的恶臭,关键是还带着一股热气腾腾的味道,让人避之不及,连呼吸都难以进行了。
我受不了这味道,赶紧把灯罩罩上,可是那种气味却萦绕在我的周围。
这四合院已经没有一个正常人了。
我端着碗站在堂屋外的长廊上,想着钟白跟我暗示的话,我没有立刻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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