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春深:季先生的散养甜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之自若
叶惟语今天他们班级的节目负责人,什么时候变成的叶惟语她怎么不知道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有个女人走出来了,穿着亮丽的戏服,踩着水晶模样的细跟鞋,头发明显是可以做过的,慵懒的放在身体的一边,在光芒之下发着亮。
“叶同学,这位同学,是你们表演队的么”
叶惟语不屑的扫了一眼站在门外冻的发抖的时初,一挑下颌,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了,我们班的表演队里面,没有她。”
门口的守门人有些为难。
叶惟语是早就已经等在候场室的人,名单上也却是有她的名字,所以他们才早早的让她进去了。
如今一个班级中有两个人站在门口,同样盛装打扮,衣服同样凉薄,甚至连妆容都有几分相似,但明显叶惟语的妆容更浓烈一些,粉底覆盖住她的每一分毛孔,在灯光之下一照,白的吓人。
相反时初就正常的多。
但不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位置的表演者。
“你……是时初”
时初没有想到这种时候还能够被人认出来,颇为意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对,您认、认识我”
守门的两个同学面面厮觑。
守门的其中一个人是新闻学院的学长,对于叶惟语的印象模糊不清,但是却早就已经知道了时初,在帖子上,甚至在同学的口口相传中,听过她的名字。
见到时初的第一眼,他就认了出来。
漂亮的轮廓永远有相似之处。
身边一同守门的是他的学弟,此刻困惑的看向他,“学长,现在这件事情,怎么办”
他摇了摇头,“时同学,现在情况是这样,我们这边收到的消息,你们班里负责联系的人是这位叶同学,要不,你在找联系你的人问问情况”
“如果情况问清楚了,确定了你也是今天的演员之一,那你随时都可以过来。”
时初微微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刷上一点点睫毛膏的睫毛微微上翘,在亮光之下根根分明。
趁着她一双眼睛亮而幽深。
看的守门同学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视线。
但是他们的规矩就是这样,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好,”时初隐忍住从脚心窜上来的寒战,转过身去,“我去问、问问。”
她压根不需要问,刚刚点亮屏幕,便收到了来自自己班长的消息。
“时初啊,实在是对不起,本来舞台之上最后亮相的角色定下来是你的。”
“但是刚刚我们收到了导员的消息,说觉得你最后那一下还是有些疲软,所以今天表演,还是决定用叶惟语。”
“不好意思,你来之前,没有跟你说明白。”
时初的视线锁在屏幕上,半晌后,缓慢的抬头。
白色的光芒打在了她的眼睑上,昏黑的东西盖住了她的视线,她低下头,眼前半是黯淡。
再抬头,对上叶惟语得意的神情,“让我猜猜,是不是班长他,告诉你今天换人的事情了”
“都跟你说过了,今天已经没有你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死乞白赖的贴上来”
“哦,让我想想,是不是之前班长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哎呀,这个可就怨不到我的身上了,怪呀,就怪你自己彩排的时候,让导员不满意了吧。”
这样嚣张,这样得意。
看的守门的同学都忍不住想要上前去阻止叶惟语,“叶同学,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弄明白了,我想你也可以进去了,毕竟里面还有人在等着你。”
叶惟语冷笑一声。
“进去放心,表演的时间还没有到呢,正好今天我也好好的跟她唠唠。”
房间很冷。
时初不像是叶惟语,她按照班长的吩咐已经脱掉了身上唯一能够保暖的衣物,如今站在靠近窗户的走廊中,小风顺着窗户的缝隙穿过她打理好的头发。
后脖颈处早已经冰凉一片。
饶是如此,时初的视线始终平静,像是幽深的一口古井,一眼看不到底。
“既然今、今天是你上台,那就拜、拜托你认、认真一点。”
叶惟语脸上尽是不耐烦,“我还不需要你来教我。”
“你还是想想一会儿回去,如何像你身边的几个好‘朋友’解释这个问题吧,”叶惟语说着,声音一顿,浓艳的脸上,带着一丝嘲弄,“毕竟他们对你的期望好像还很高呢。”
时初轻抿唇角,那里依旧有个小小的弯,像是完全没有将叶惟语放在眼里。
“既然如此,那……”她的声音,“等、等你的好消息。”
对于对方的挑衅,全然不理会,转身便重新往会场的方向走。
高跟鞋踩在白色的瓷砖上,咔嗒咔嗒。
快要走进会场大门时,时初忽而顿住了脚步,并不转身,“叶、叶小姐。”
叶惟语人还没有完全走进去大门,翻着白眼,“有完没完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事”
“最后……还是要走、走快一点才行。”
叶惟语冷笑一声,“不需要你提醒。”
时初微微耸了下肩膀,“那、祝你好、好运。”
这个模样,正是叶惟语最讨厌的模样。
好像什么事情都不伤心,眼波不晃,心绪不动摇,没有事情能够成为影响她的因素。
叶惟语眯着眼睛,盯着时初印在瓷砖上被拉长的影子,“放心,我会像所有人证明,我比你好的多。”
时初完全不理会,她静静的走到会场的门口,拉开会场的大门。
现在舞台上面播放的是他们前面两个班级的节目,用戏剧的形式演了一出手游,加上一些舞蹈。
彩排的时候,时初
第46章 拒绝
时初低下头去,叶惟语也在看着她。
只是与平时的不屑或者骄傲不同,今天的叶惟语红着眼眶,咬牙切齿的盯着时初——
——她身上的外套。
叶惟语扯着时初身上外套的一只袖子,整个人蹭的一下从座位上起身,走近时初。
“你身上衣服,穿的是谁的”
时初微微眯眼。
叶惟语依旧咬牙,好似怒气集中在了眼球里,看上去内部布满另了无数的红血丝,“是程羡的,对不对”
在现场的静寂中,她的声音格外明显,响彻整个房间,“你刚刚一直跟程羡呆在一起,是不是他在干什么在等你在哪等你”
时初皱眉,“你先、先放开我。”
“程羡在哪”
化妆间中的人,一个个都非常自觉,似乎知道这件事情不该是他们自己应当插手的事情,都充耳不闻,甚至在班长的组织下一个个的从房间中溜出去。
很快房间中仅剩下时初和叶惟语两个人。
“时初,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人明明知道对方已经有了未婚妻,还继续勾引”
时初一怔。
再出口的话,问的艰难了些,“你刚刚说、说什么”
叶惟语恨恨的看着时初,一字一顿的告诉她,“我说,程、羡、是、我、的、未、婚、夫。”
“大学一毕业,就会结婚。”
时初拿衣服的手悬滞在空中,手指一松,钥匙徒然掉落在了地面上。
啪。
于此同时,房间中响起第三个人的声音,低沉的从门口传过来。
“我有了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
46、
叶惟语所言不假。
婚约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程羡整整比她大一岁,当初叶惟语还在她母亲肚子里面的时候,她母亲便跟程羡的父亲定下了这门娃娃亲。
那是他们叶家不过是b城一个暴发户家庭,钱财有一些,但终归入不了上流社会的门槛,而程羡的家庭早已经显赫门面之一了。
若不是她母亲当初运气爆棚,阴差阳错救了程羡的父亲,大抵还攀不上这门亲。
只不过这些年来,随着程羡父亲的早逝,这件事情也就变成了当年的一句空谈。叶惟语的母亲腆着老脸多次去程羡家拜访,换得程羡的母亲同意婚约继续。
从小到大,叶惟语均在程羡未婚妻的光环中长大,也一路追随这着程羡的脚步,从国内到国外,又回到国内,同一个大学,同一个专业。
她的人生轨迹中尽是程羡,可惜程羡从来没有停下脚步,回头看一看她。
面对程羡时,叶惟语依旧慌张,说话比时初这个小结巴还磕绊了些,“程……程学长,你怎么在这里”
明明刚刚还底气十足。
“我”程羡的白衬衫贴在门框上,高大的身影歪斜着,神情在泛白的灯光之下看的不清晰,他莞尔一笑,眸光转向还披着他外套的时初,“当然是在等她。”
“拿外套的时间,可有点久了啊。”程羡说着,举步往内走,矮下身去,拍着时初的肩膀。
“我还以为你这个小迷糊蛋找不到自己东西了呢。”
话说的不多,但尽是宠溺。
时初淡淡拧眉,小小的褶皱聚集在她的眉峰处,那里淡淡的印着一个小山的形状。
她静静的脱下程羡的外套,换上自己的,将程羡的外套搭在自己的手臂上,递给程羡。
“穿上吧,外、外面冷。”
当着叶惟语的面,程羡轻咳一声,懒洋洋的笑问时初,“这是在关心我么”
见时初不吭声,程羡又喃喃自语,“那我就当做是了。”
时初:“……”
无语仅持续了一瞬间,时初并不像跟程羡过多掰扯,“那我、我走了。”
说着,脚下也是真的没有停下,往前迈开了步子,脚尖点在了瓷砖上,刚刚一步,被程羡叫住。
“不等我”
叶惟语还站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今天晚上临时化的妆容晕了些,眼圈处黑浓一片,像是实打实的熬了几个大夜之后的模样。
她盯着快走几步想要追上时初的程羡,神情切切。
“程羡!”
不是羡少爷,也不是程学长,而是他的名字。
程羡没有停步,反倒时初停了脚步,侧过身去,暗示身边的程羡,“她、她在叫你。”
程羡一脸无所谓,无情无义的模样,“随她叫,咱们走。”
叶惟语跟着两个人走了几步,急切的狞笑,“程羡,不论你肯不肯承认,咱们两个之间的婚约,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知道不喜欢我,但是程羡,现实就是这样,你注定要喜欢一个人,却要跟你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更何况,你这样喜欢她,如果你母亲知道了,会对她怎么样”
程羡脚步骤停,转过身去,森森然看向叶惟语,话语中寒气真真,“你这是在威胁我”
“是威胁还是实话,你还不知道么”
叶惟语的声音刺耳,像是一根针努力往程羡的耳中戳的同时,也戳向时初,“她无父无母,又是个结巴,这样家庭出身的女孩,你的母亲能够忍得了”
话语里面藏着的刺,着实尖锐了些,戳的时初停了步,站在门口,低下头,将自己完全置于门框的阴影之中。
听见说道时初的事情时,程羡的面色阴沉下来。
“我和我们家庭的事情,恐怕还轮不到叶小姐置喙,什么时候你真的嫁入我们家,再来说话也不迟。”
“前提是你真能嫁的进来。”
叶惟语红了眼眶,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委屈的小公主,今天一次性撞壁撞了个够,她追着程羡跟时初两个人走了几步,追到门口。
对着仅剩下程羡的背影大吼大叫,风度和面子均抛到了脑后。
“程羡!今天你跟着她踏出了这扇大门,我保证,从今天开始的每一次活动项目,她都没有机会再碰到一下!”
时初闻言脚步一停。
程羡还扯着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步子往前走,她却不论如何都不动了,人站在走廊的明暗交界处,一半身子在门外,一半身子在门内。
转过身来,看向叶惟语,眸光复杂。
“叶小姐,”时初语气冷淡了些,从自己的兜中掏出来手机,在叶惟语的面前晃了晃。
“您今天晚上说、说过的话,我录下来了。”
“您可一定要做、做到,千万别反、反悔,别让我这样身份的人瞧、瞧不起你。”
叶惟语一惊,手指紧紧扣合,再张开时,发现面前早已经没有了时初和程羡两个人的影子,反而手心中多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那是被叶惟语的指甲盖掐的。
程羡跟时初回去时,同走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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