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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春深:季先生的散养甜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之自若
    “换一套新的茶具来。”

    时初的手背上尽是季凉焰的温度。

    她想要将季凉焰的手甩开。

    现场不光光他一个人,还有高先生,甚至还有季夫人,如今他们两个这样子揪扯不清,相当于当着客人的面上驳了季夫人的面子。

    果不其然,时初的余光扫向季夫人时,她的面色已经沉了。

    一双不算是很大却很长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时初——确切的说是时初被季凉焰拉住的手。

    那样子,像是快要渗出血珠来。

    时初的心中有几分慌张,不敢再去看季夫人,手狠狠的一拉,猛然从季凉焰的手心中拽出来。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家居拖鞋,小心翼翼的揉搓着自己的手腕,眸光乱瞄,转移话题。

    “那现、现在这套茶具怎、怎么办”

    季凉焰的目光尽数黏在了时初的身上。

    手中空空落落的,有个小东西刚刚从手心中钻出去,像是一条滑溜的小蛇,吐着蛇信子便跑了一个没影。

    对于时初的问题,季凉焰笑了,像是听见了什么愚蠢的问题。

    他随口说道,“旧的扔了。”

    正在准备茶水路上的许许忽而停下来了脚步,转过身来,看季凉焰,又看时初,一张脸又一张的看过去,忽而明了。

    季凉焰说要封杀她三年,不是说假的。

    今天她所有的阿谀奉承,放在了季凉焰的面前,都变成了一场笑话,笑她不自量力,愚蠢又自以为是。

    那么时初呢。

    许许缓慢转身,去看时初。

    时初正低着头,将自己的两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身后,人呆呆的站在季凉焰的身边,双手拉着楼梯的扶手,似乎不肯季凉焰,也不肯看季夫人。

    她原本以为只要自己是这样的境遇。

    原来时初也不过如此。

    看似是季凉焰现在正在宠爱的人,可男人的宠爱又能够有几分热度

    无外乎像是季凉焰说过的那样,当成一个小玩物,闲来无事哄一哄,若是没有了哄的兴致,那便扔在一边爱答不理。

    至少许许见过的男人都是这般。

    季凉焰

    季凉焰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可怜一无所获的她自己,但是更可怜深陷泥潭而无法抽身的时初。

    许许狠狠的抽了一口冷空气,大抵是终于看明白了季凉焰的意思,今天不论如何都不行了,她抿着自己的唇角,转过身去,一步步的走到了季家的门口,绕过了姓高的老板。

    脚步站定。

    声音扬着,不是对季凉焰说话,也不是对季夫人,而是对时初。

    她说,“那个小记者。”

    “不管你跟季先生是什么关系,但是劝你还是今早扯了好。”

    “再纠缠下去,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说着,缓慢往外走,好像因为刚刚跪的太狠,也跪的太长,膝盖有些难耐的疼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时初眸光复杂。

    她听进去了许许的话。

    可告诫的话再多,也比不上她自己的亲身经历,她比任何人都心中明了,跟季凉焰的这一场,只是一条不归路。

    她背负骂名,背负众人的指责和背德的压力,能够走到如今,连时初自己都想不明白。

    她本以为自己会反抗的激烈一些,却没有想到,反倒平静了下来。

    像是一头跳进了温水中的青蛙。

    许许说的很对。

    她不应当跟季凉焰纠缠下去。

    可许许说的也不对。

    这趟浑水,就算是再坎坷泥泞,只要她还没有淹死在其中,那么她仍然要继续淌下去。

    因为暂停的权利从来不在她自己的手中,而在季凉焰的手中。

    见到许许走了,高老板也没有过多的停留,人转过身去,连寒暄一下都没有,只是随便打了一个照面,随即跟上了许许的步迈,似乎还想要把人追回来。

    不过那些都不是时初应当考虑的事情了。

    现场的气氛诡异的安静。

    直到季凉焰的声音响起来,突兀的,整个空间仅剩下他一个人在说话。

    他挑起眉眼,质问时初,“茶杯呢。”

    时初这才想起来,讶异了一下,似是没有想到季凉焰还在坚持这件事情,人在原地停留了片刻,还是脚步一转,走到了客厅中的某一处柜子中。

    季凉焰有严重的收集癖。

    这些都是时初过去从来都不知道的,直到在客厅中发现了无数季凉焰用的东西的茶杯,各种样式,各种颜色,大的小的,雕花的素色的。

    市面上能够见到的茶杯样式,时初近乎都在这件屋子里面见到过。

    他们除了季凉焰经常用的两套以外,剩下的都放在一楼的某个小仓库中,位于季凉焰照片的正下方。

    时初也是无意间发现。

    可她也只是踏进去过一步,寻常躲着那间房间躲习惯了,连站在那件房间的下方,时初都会觉得心中不安。

    她垂下眸子,去那茶




第90章 不会让她怀孕
    季凉焰居高临下。

    家居拖鞋踩在时初手上的白色纸巾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波纹形状的鞋印,前方深,后方浅,一层灰色,到了时初的手指旁边聊胜于无。

    他黝黑的瞳仁浅浅下坠,定睛在始终没有从桌面下面钻出来的时初身上,沉声问她,“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时初抿唇,不吭声,却也不妥协,有时候小脾气上来了,连她自己也拉不住,总想要说一些酸气冲天的话来,可季凉焰真的让她开口,她却又心中有情绪,一声不发,也不起身。

    那样子,像是在蜷缩在茶几下的一颗小蘑菇。

    还是紧抿了唇角的。

    闹起来脾气的。

    腿蹲到的酸麻却假装没有的。

    季凉焰暗自叹气。

    视线淡淡的从时初的身上落到了夏挽之的身上,人却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时初的肩头,强硬且毋庸置疑的拉着时初起来。

    时初惊讶,人骤然被高高提起,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她拖着因为酸麻而动弹不得的小腿,一下有以下的去扒季凉焰的手掌。

    “季、季先生……腿、腿麻了。”

    她轻呼一声,在季凉焰好不容易放开了她之后人踉跄几步,向后跌去,直到腰窝戳到了茶几边缘位置。

    又是小小一声哎呦。

    季凉焰的眸光隐隐深了。

    他转过身去,眯着眼睛,人想往一靠,浅浅靠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

    手指一摸,从自己的衣服兜中摸出来一根烟来,点上一根,烟雾缭绕之间,连声音都喑哑了些。

    “圈圈那边,我会回去看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夏挽之本身已经平静了。

    听见这话,像是被煮沸的了的水,胡乱的四散开花,追着季凉焰就是一连串质问,“季凉焰,你还有没有心”

    “这个丫头是你什么人圈圈又是你什么人你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够这样不管不顾,你还能够对谁留有情面”

    季凉焰静静的听着,指缝中夹着的烟管很快灼烧的少了半根,烟灰点点洒在了地毯上,与时初刚刚留下的茶渍融合在一起,深色又添深色,像是一团团烟圈散尽了地毯缝隙中。

    周围尽是烟呛的味道。

    很是难闻。

    时初听见季凉焰的声音,淡淡的,像是冬天里的阵阵滚烟,缥缈又有力。

    眉眼中藏着些似笑非笑的嘲弄,“亲生儿子”

    夏挽之一怔。

    她听明白了季凉焰的话中话。

    人上前两步,高跟鞋跺在地毯上,一步一个深印,将烟灰和时初刚刚的纸巾均踩在脚下,人贴在季凉焰的面前。

    “你在怀疑圈圈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季凉焰,你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种程度虎毒尚且不识子,你为了那个女人的女儿,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肯相认了,是么”

    “好,你今天有怀疑,我就让你打消这个怀疑。”

    这般说着,夏挽之忽而翻出来了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一件件的翻着,知道翻出来一截头发。

    “这是圈圈今天剪下来的头发,我装进了这个袋子里,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咱们就去医院,做一趟亲子鉴定。”

    说罢,就要去拉季凉焰的手腕。

    季凉焰人形不动。

    眸光依旧冷淡的落在夏挽之的脸面上,随即又转到时初的身上,随口道,“那可真是亲生儿子。”

    夏挽之没明白季凉焰的意思,人看向季凉焰,眯着眼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思索了片刻,忽而脸色便的难看了一些,伸出手指来,颤颤巍巍的指向时初,“难不成,你还想让时初帮你再生下一个孩子?季凉焰你疯了么”

    “你知道世人将会如何看你们资助了一个女孩,却搞大了她的肚子”

    刺耳的话语,如阵阵尖锐的凸刺,一下下的往时初的心口上剜,她蓦然按住了自己的手腕,转过因为夏挽之的话语稍显苍白的脸,偷偷摸摸的后退两步。

    随即听见夏挽之继续说道。

    “可是季凉焰,时浅盈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你就算是让时初怀了孕,又能够怎么样



第91章 你不需要知道
    夏挽之暗自得意。

    都说打蛇打七寸,如今她抓不到季凉焰的七寸,却能够抓住六点五,哪怕不能够一击毙命,也能够让季凉焰痛一痛。

    在她看来,时浅盈就是他的六点五寸。

    季凉焰其人,肆意放纵,对一切规矩礼节视若无物,可唯独对时浅盈施以善意,当年甚至为了那个女人不惜放弃季家的继承权。

    看似无心,实则有意,且这些年心思不转。

    这是夏挽之心中最大的疙瘩。

    十多年过去,夏挽之不断从折腾夏挽之的女儿中寻找平衡,可惜均以失败告终。

    反倒是不平衡感越发的严重,一头轻,那是她自己;一头沉,那是让她嫌弃嫉妒厌恶的时初。

    夏挽之恶意的撇着唇角。

    早就知道季凉焰听不得这个,她却偏偏要说。

    谁让她长了一颗善妒的心。

    “凉焰,说起来,时浅盈当初也是真的惨,围着他的男人不只有一个,到现在为止——”她可以停顿片刻,看向时初,饶有深意的说道,“不还是连时初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时初瞳眸骤缩。

    内里被压入暗色的东西,眼前失去了光彩,头脑失去了理智。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疾步从季凉焰的身边钻出去,快步走到了夏挽之的面前,用跟夏挽之平齐的个头抓住了夏挽之的衣领,狠狠地提起。

    “你说、说清楚!”

    “当年,我、我的母亲到底是、是怎、怎么回事”

    夏挽之动着眼珠子,凝视时初。

    面前的女孩已经红了眼睛。

    睫扉轻轻颤着,咬牙切齿的模样,真像是一只出生的牛犊。

    她咧着唇角,笑的恶意,手指抓上了时初的手腕,掰开她的手指。

    明明是在说同一件事情,但是话却是对着季凉焰,理也不理面前的人,“哎呀,凉焰。”

    她故作惊讶,“咱们的小时初还不知道她母亲当年的事情么”

    “这么久了,你居然还没有告诉她”

    “既然如此,那今天便到此为止,既然她什么都不知道,那就什么也都没有必要告诉她了。”

    时初蓦然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原本蜜色的唇瓣上,深一层,浅一层,尽是她的牙印,白乎乎的东西,印在了上面。

    她的脑海一片空茫。

    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让她不要问,不要被夏挽之拐带了方向,那是名为理智的东西,此刻却被另外一道念头燃烧殆尽。

    时初见夏挽之不理她,眸光又黯淡了写,一咬后槽牙,人上前一步,磕磕绊绊的对着夏挽之说着。

    “你看、看看清楚,现在跟,跟你说、说话的人是我!”

    “不、不是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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