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之纵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坐看南风吹
对于李彧的演技,戚见是抱有疑虑的,即便老王满口赞誉,可是不亲眼看到谁也不放心。
谁想还是新手的李彧给了自己一个不小的惊喜,贡献出不错的表现。
要知道跟他对戏可是老戏骨刘子枫还有朱元元,那都是舞台上的老人了,即便年轻的朱元元也是有近十年的舞台经历了。
可是李彧跟他们对起戏来,丝毫不怵,还挺出彩,不过人就是不能夸,这不一转眼就垮了,估计连傻子都不信这是笑脸。
拍戏还能走神真行!
不过他也知道失误总是难免的,要知道李彧自从入组后,一直跛着脚走路,说明他是真下了苦功的,这么年轻还有这份敬业精神,已经很难得了。
不过倒是让自己跟着受了不少吐槽,剧组可有不少人吐槽自己说:穷逼导演真省钱,主角竟然找个真坡脚。
当然了,这话要是被李彧听到估计得吐血,因为他压根就没片酬,李彧这是客串,友情客串第一男主角...呜呜呜。
戚见朝李彧一招手说道:“你过来看看刚才你什么样子。”语气很平和,毕竟李彧今天的表现也算可圈可点了。
还看什么呀,用脚后跟都能猜到自己刚才什么样子,估计面瘫都比咱笑的自然,只能胡诌个借口了事。
第一百一十九章 别惹清岛娘们
导演说的天狗有男子气概,李彧是赞同的,从最后的连毙三条人命就能看出这人绝对是条汉子,他能忍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关键时候能够硬的起来才是真汉子。
嘴巴凶的人不厉害,咬人的狗不叫,这个比喻可能不太合适,至少道理是相同。
可是硬不代表就得没脑子,天狗当兵六年能够从战场上活下来,算得上是身经百战了,绝对不傻,或者说应该是大智若愚。
可能他会被村民的热情冲昏头脑,可这不过是一时片刻而已。
直到桃花说:“两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哩!”点醒了他。此时的他应该是乍梦初醒。
是啊,这么穷的山村,送这么重的礼这份情可太重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虽然不确定村民图谋的是什么,至少他知道,送礼越重,所图更多,甚至多到自己给不起。
李彧把这一番陈述出来后,果然导演不再言语了。
“对,对,我写剧本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幸亏我跟来了,老戚,一场好戏差点没了啊。”编剧也赞同李彧的意见道。
能当导演的哪有脸皮薄的,戚见就是如此:“我这是考验你们呢,算你们勉强过关。”
劳资喝醉酒墙都不扶,舅服你。
......
被桃花一句话给醍醐灌顶后的天狗,第二天就去巡山了,直到看到大山深处那触目惊心的木桩,他就明白村民所图的还是木材。
回到家里后,桃花却埋怨他一天不着家,他是有苦难言,彻夜未眠,直到桃花起夜的时候他还在院子里坐着。
狗子的一句:“花花,你说我要是坐牢了,你跟秧子...”
既然他已经发现了蹊跷所在,那就上报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说坐牢呢,因为他明白,这绝不是普通村民能做出来的事情。
林场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以前的守林员不可能没有发现,再看看屋里那满满的一屋奖状,再加上以前的守林员都高升了,到底怎么回事一目了然。
这一定是上下勾结,已经形成一条完整的利益链了,狗子不知道村民身后站着谁,但知道那个人的能量一定很大。
他终于明白了“想挣大钱就当护林员“的真正含义,也明白了临行前同事们看向自己的艳羡的目光,以及朋友那句:干两年就回来,千万别多呆。
原来如此!原来他们都知道!
现在他眼前有两条路,一条就是同流合污,可这就违背了他的底线。另外一条就是拒绝对方的‘拉拢’。
而也正是如此做的,他将村民从的东西全都装上车,要全都还回去。
老话说的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正如他说的:“今天你留他一根葱,明天他就问一棵树哩,咱要的起给不起呀。”
狗子将礼品运到村委,将送礼的名单交给村长,委托他代为分发。
村委外,村民正大声读着狗子贴在墙上的告示。
“谢谢村民给我的礼品,但本人受部队首长和局领导培养多年,三大纪律....”
村民正在读告示的时候,摄像恰当的给了厚眼镜、老七叔、老板筋几个面部特写,还是仰视的角度拍摄的。
冷漠的面部表情几乎填充满了整个镜头,给人以强烈的印象、预示了他们即将对天狗造成的威胁。
天狗将礼品还给村民,还有贴出告示、并苦口婆心的劝导村民的举动没有得到任何人的理解,反而遭到唾骂以及质问。
尽管天狗说话时尽量平和,就像拉家常一般,绝不想刺伤对方,他毕竟还得在这儿生活,他只是想客客气气地把事情了结了。
但一件事在不同人眼中会成为截然不同的感觉。
在这群遵循着所谓的靠海吃海、靠山吃山的传统的村民眼中,与以前的护林员那般达成默契,从而不劳而获才是“正“途,即便这是一种违法犯罪的行为。
天真的他们甚至还以为天狗只是比以前的护林员要贪得多。
这简直就是一场变脸记,从刚开始的热情迎接到现在的冷漠刻薄。
可是这还仅仅是个开始,风雪已临,凛冬未至。
作为幕后黑手的孔家兄弟当然“居高临上”的目睹了这一幕,既然动之以情不行,他们就准备诱之以利,于是就让孔青河给天狗送去了请帖。
天狗也曾犹豫过,甚至想立即打辞职报告!他担心自己会被当成替罪羔羊,要真在这干两年的话,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一百二十章 熊孩子就是该打
“狗子爸爸,啥叫上身啊。”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是谁唱的来着唱的真好,跟现场的气氛搭的不像话。
都说影视剧最难合作的就是孩子跟动物。
诚不欺我吖!
熊孩子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动物最多不听话而已,熊孩子随时给你难堪。
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会问出什么东西,更要命的是你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像现在!!!
怎么办如实说看着王震那懵懂又纯净的眼神,李彧觉得自己能有这样的想法简直禽兽。
看看其他人,希望能有个救场的,真幸运,一个人也没有。
没得说,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灵机一动的李彧将王震抱在怀里说道:你看,你现在趴爸爸身上就是上身啊。”
如果不是手没空,真想给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奥,这样啊,原来那天粑粑趴在麻麻身上就是上身啊。”
小屁孩不大,给大人找难堪那是一把好手。
李彧后悔了,后悔为什么会答应戏外也让这个小鬼叫自己粑粑
真想狠狠的给自己一巴掌。
现在可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可是这真的不是劳资干的啊!!
咦还是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谁点的循环播放什么时候出摇滚爆炸般的了!
空气都特么凝固了,只能听见呼呼呼的喘息声,似乎还有众人心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的声音。
还有这一地的眼睛是谁的没人要踩碎了啊
在场的人论脸皮厚度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直愣愣的看着李彧跟朱元元,似乎在等两方承认,经鉴定这是一群傻叉。
第二类稍微含蓄点,没有直视但眼神不时会瞥过两人,经鉴定这是一群傻子。
第三类人假装手里有事,但耳朵一直注意着任何风吹草动,经鉴定这是一群智障。
即便这种事在圈里不算什么新鲜事,可咱也不能当背锅侠啊,关键是咱真冤枉。
可能跟一群智障解释起来有难度,毕竟你不能将智商拉低到一定的程度,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他们。
圈里有个奇葩的特色,你诚心解释人家不一定听你的,你要是懒得解释,直接当成做贼心虚。
“童言无忌啊,我是个男人还好说,关键元元姐那是有男友的,正准备结婚呢,可不能毁了人家名声。”
出了这事,朱元元肯定是更加着急的,其实她早就解释了,不过明显信的人少。
“我就拿李彧当弟弟出的,他太小了,我可看不上他。”
这话一落地,李彧的眉毛一挑,有心说句:说看不上我可以,说我小不行,想想目前的情况,还是猥琐发育低调别浪为基调。
恰好王震的原装父母过来了,听到儿子闹出的笑话,正品麻麻脸直接红到耳朵根了,毕竟要脸。
倒是正品粑粑扭捏着开口了:“不好意思啊,哪个,孩子你们懂的哈。”
然后众人一幅明白、了解的神情。
感谢这人不要脸的仗义直言,总算有人给李彧解围了。
王震粑粑,就简称老王吧,至于是不是住隔壁就不知道了,反正不住李彧隔壁就行。
李彧鸡冻的握着老王的手:“老哥啊,孩子不听话,该打就打,别给我留面子。
还有你们为爱鼓掌的时候做好准备工作好吗你们这样的要是拿到抗战时期,被敌人抓到绝壁给突突了.....你的明白”
搞得王震父母那是个无地自容,只得说些:“是是是,好好好,行行行。”应和着。
......
王震这事只是个插曲,虽然差点让老司机李彧翻了车。
拍摄继续。
演员就位,摄影就位,反正除了心情,其他全部就位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表演是什么
李彧赶紧给老爷子拍背,这么大的年纪了,脾气还这么暴躁,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呸呸呸!童言无忌。
“玩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您老消消气。”
这么好脾气的老人都被李彧给波楞火了,也是份本事。
“老头子今年六十八了!!你知道什么概念嘛。”
“明白,都明白,您老是艺术家,要注意仪表。”
“滚。”
“嗳。”
李彧也是知道刚才太孟浪了,也不知那根弦抽了估计还是蛇精病复发,这是病,但估计是治不好了。
许久之后,老人的心气总算是平了,把耳套冲李彧一扬问道:“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李彧这人看似不着调,说话也经常没五没六的,不过有个优点就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会打肿脸充胖子,
众人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
刘老爷子问向众人:“村长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你们想过没有”
李彧对狗子这个角色用心比较多,其他角色只是简单了解了一下,老爷子这明显是话里有话。
村长?关于村长的线索在李彧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村长这个角色,一直承担着和稀泥的角色,他知道自己干的事儿缺德,可迫于孔家兄弟的势力,就这么窝窝囊囊的混着。
即便如此,他也算是孔家兄弟的帮凶了,对于狗子受伤的事情,他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但他从没有直接参与过天狗与孔家兄弟的争斗。
对于今天这场鸿门宴是以他的名义邀请的天狗,可是没开席,这老家伙就溜了。
最后在得知老三死了后,那卸下心防后的爆发,直接将乡长是孔家兄弟的遮阳伞的事情给揭露出来。
说明这人心中还有一丝良知,形势所迫,也是无可奈何罢了。
或许老爷子选的红色的耳套,就象征了村长心中的血还是热的,为后面的爆发做铺垫
“表演,是一种职业,也是一种传递快乐的方式,可是,表演是什么”
老爷子的话犹如当头棒喝,好似三九寒天吃下一块冰碴一般通透,犹如醍醐灌顶般舒爽。
表演对于观众来说不过是一种消遣的方式,可是对于演员来说明显不是如此。
本来以为揣摩角色就是对表演的尊重,现在看来不过是本分罢了
真正的表演不应该只是模仿,而应该是演绎,也是入镜,演员演绎一个角色是应该在现实世界有他真切的对应,从而真切的成为他们。
表演应该是体验不同的生活,不同的人生经历,把那些角色看作是自己曾经的命运,走出来之后或许对于真正的生活有所启发。
表演对于热爱表演的人来说应该是一种快乐,表演应该能让演的人或是看得人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现实是一个世界,影片内也应自成一界,一个角色也有他的喜怒哀乐,也应有他的人情答练。
美与丑、善与恶、是非曲直还是吉凶祸福都应有所体验。
看见你身边的那些人了吧,他们其实都是演员。
他们的人生就是一场戏,没有人会愿意让自己真实却不堪的一面被人发现。
而表演,就是演绎人们做不到的,但心中却憧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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