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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刹,执碾成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舒七味
一生一刹,执碾成沙
作者:舒七味
【女强】【剧情流】【各路神仙妖精恋爱史】这世间本就善恶难言,什么是正道?又何为邪?她集世人执念,进山海之境,入天界,欲逆天改命。远古鲛人族出了散仙,惹不起?不存在的!西王母的昆仑之巅有蟠桃园?瑶池金丹?那还等什么?顺道去拐个神兽耍耍!妖皇帝俊大人托她去跟羲和传话求和好?嗯,她又拐跑了他们仅剩的一子:金乌椒图。穿梭时空的昆仑镜在孙猴子手里?那有何妨,将他从佛界拐来就是!闯祸怕什么?反正有冥界阎君为她撑腰!最终,由她引起的这三界之争,如何收场?



第一章 打赌
    现在是凌晨,喜欢夜生活的人,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精彩生活的开始。

    不同于大城市的喧嚣闹市,酒色云集的一条街。在这个略显偏僻小镇子上,处处透着静谧。众家的灯火都早已熄灭,黑漆漆的夜路上偶有一两盏灯。橘黄色的灯光泛着淡淡的光晕,黄黄的,暗暗的,照得这有些岁月的小镇石路隐隐约约,却也是能给人以安心的感觉。

    然而在这静谧的环境之下,却是有一家小店,紧闭的老式雕花木门,有些许光线从门缝透出,伴随的还有阵阵嬉闹劝酒声,倒是让人很好奇,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师兄师兄!你输了你输了!输了可得履行赌约啊!”一个约莫十八岁的清秀少年脸颊泛着红晕,倚坐在墙边,一手拿着还剩了一半酒水的杯子,一手摇摇晃晃的指着另一个也是半醉的男人。

    跟他们呆在一起的还有七八个年纪相当的少年,也是跟着起哄嬉闹,看样子也都是喝了不少,其中有一个姑娘,已经是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她乌黑的长发像缎子一样披散在肩头和桌上,有些细碎的发丝,还半遮住了她的脸。双眼迷离微醺带着慵懒,脸色酡红,倒是跟平日里她大大咧咧的样子截然不同,显示出一种别样的风采。她努力的想睁大眼,却是像眼皮子被人压着一样快要睁不开了,只是潜意识里像还记得什么事,伸着的手摇摇欲坠的一把抓住离她最近正注视着她的男人,嘴里嘟嘟囔囔着:“该罚你了!该...该罚你了!”

    那男人本看着与往日不太相同的她有些发愣,被她这一拽,倒是险些从高脚凳上栽下来。

    他浓密的眉毛有些叛逆的稍稍向上扬起,长得让女孩子都能嫉妒的浓密睫毛下,眸子正泛着柔柔的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棱角分明的俊脸,神色间虽是半醉,但也带着坏坏的笑容,给他的阳光帅气中添加了一丝桀骜不驯。白皙的皮肤上两团淡淡的桃粉色更是衬得他俊美的五官格外的突出。

    “师兄!你看师姐都醉成这样了还记得让你受罚!哈哈,你可别赖掉!”清秀少年也是伸出手拉住那男人的肩,硬是将他重新拽回来凳上坐好。

    “师兄!师姐为了让你受罚都喝趴下了!这下路尔可得放个大招了!”

    “就是啊路尔!你可甭跟师兄客气啊!”

    “哈哈哈,师兄!你这次总得受罚了吧!”

    其余众人也是喜闻乐见的一人一句起着哄,大有看热闹的意思。

    “行行行,路尔你说吧。”男人有些好笑的将他的手从肩头拿下,有些不以为然的双臂抱在胸前,等着那清秀少年,路尔说话。

    路尔盯着他,眼睛泛着光,左右瞟了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众人也配合的安静下来。

    男人目光带着些好奇的看着自己这古灵精怪的小师弟,这次又要出什么奇怪的问题他跟她,还真是师门中做事想法最是稀奇古怪的人,总是不听话,惹出一堆烂摊子来让师傅善后。

    路尔有些淘气的昂着头,从凳子上站起身,憋了一口气,大声说道:“我要师兄立刻去找一户人家敲门,不管开门的人是谁,皆要说一句:我要娶你家姑娘为妻!而且要跟着开门的人进屋去喝上一杯茶水才可走人!怎么样师兄,敢不敢啊”

    “噢!路尔你太坏了!哈哈哈!”

    “这么损的招你也能想出来!是不是也玩太大了呀”

    众人听了都是先一愣,接着一个二个的笑出了声,哄闹着让路尔换一个。

    路尔却是怎么都不肯,头一拧,眼神略带戏谑的看向那一直沉默没开口的男人:“师兄,你不是害怕了要认输了吧”

    男人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把酒杯“哐”的一声重重的放回桌上,忽的站起身来,几乎是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路尔道:“行!算你狠!我有什么不敢的!待会儿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子!”

    路尔迎着那男人的有些恼怒的目光并不害怕,而是满脸笑意的弯腰抱拳作了一个揖,抬头看着他,伸手向门的方向一引:“请,师兄!”

    男人看着周围自己这群等着看笑话的师弟些,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但话是自己放的,也只得硬起头皮向



第二章 诡异老宅
    “行了!你们看着玄光镜,我和路尔去追师兄了!”看着术法成了,小舒笑着冲路尔点了下头,二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出了门。身后那群小师弟则是一个个惊叹不已,围着那玄光镜叽叽喳喳,感觉格外新奇。

    本就偏僻的镇子,到了这凌晨之后更是格外的寂静,寒风瑟瑟的刮着,让刚刚从温暖的房间中出来的二人感觉格外寒冷,路旁光秃秃的树枝发出簌簌的声响,周围没有一点人声。

    在这样的氛围下,路尔有些害怕了,想回去,却被小舒一把拉住,瞪了他一眼道:“路尔,你不是想临阵脱逃吧屋子里可还留着玄光镜呢,我们做什么小师弟们都能看见的。”说罢还挑挑眉,眼眸透着狡黠。

    “谁要回去了!我这不就是累了想歇歇吗!”路尔脸色一阵尴尬,硬着头皮道。

    “行了吧你!快,一会儿该追不上了!”小舒也不点破,而是撞了下他胳膊,继而拉住他追着师兄的方向小心的前行着。

    不一会儿,前方一个身影,出现在两人视线里,正是离开了去履行“惩罚”的师兄。

    只见他走到了一户单独的宅子门口,那黑漆漆的六开木门紧闭着,门口竟是挂的白色的灯笼,里面微弱的烛光照着黝黑的牌匾,上面的字迹也是模糊了,隐约能看到一个苑字。

    这是个什么鬼地方还有这种样式的宅子竟然这么落后,用灯笼照明哎,真不该听那一群小家伙的话带他们出来玩。他有些懊恼的挠挠头发,走了这么远,也没见有哪家亮着灯了,算了,就凑合着这家吧!等回去再好好收拾路尔那个鬼灵精!

    有些无奈的甩甩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台阶,敲了敲那门。

    “笃—笃—笃”,这敲门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悠长而又诡异的传出了老远!把躲在暗处的小舒和路尔都吓了一跳。

    他站在门前,待了一会儿,并未见有人来开门,正想着回去就说没人给他开门,并不是他不肯做,那门却仿佛听到了他心里所想的一般,在他转身的时候,“嘎吱”一声,开了。

    闻声转过身来,那近在咫尺的人把他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才把那人看清。

    这,是一个佝偻着背的老翁,布满血丝的眼白泛黄,瞳孔似乎是不聚焦的,但透着森然的气息看得人毛骨悚然,再加上他身后老旧的宅院和昏暗的烛光作为背景,很是惊悚。那萎缩干瘪得几乎看不到肉了的如皮包骨般的脸颊,正冲挂着他苍白诡异的无声笑容。

    他眉头微皱,眼前的老翁,虽然看起来不太正常,甚至是有些奇怪,但,他是人,没错。宅子虽然古旧略显破败,却也并无其他诡异之处,也许是因为这是晚上,所以一切看起来才有些跟白日不同,多了些阴森诡异吧。思及此处,他清清嗓子,直接开口道:“我要娶你家姑娘为妻。”

    躲在不远处的小舒二人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不禁有些快憋不住笑了。师兄居然来真的!这下看他怎么收场!二人对视一眼,正要跳出来看笑话,不料那老翁听了师兄的话,嘴角咧得更大了,那笑容牵扯着周围的干瘪皮肤皱成了一团。他不说话,只是侧身让出一个位置,露出那黑黝黝的半开的门口,伸出如枯骨般的手,做出了请进的手势。

    他先是一愣,这,是让我进去他有些不能相信的指指自己,再指指那半开的门。老翁笑而不答,依然是举着那枯骨一样的手,做着请的手势。他有些奇怪,这个老翁不是老年痴呆吧唉,管他的,进去坐下喝杯茶水,“惩罚”就算完成了,也就堵了路尔那小子的嘴了!

    挑挑眉,他知道,那两个不安分的小家伙正躲在他背后等着看笑话呢!转过头有些无奈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漆黑的身后一眼,他抬脚走了进去,那老翁也随着跟了进去,关上了门。

    小舒和路尔见他已经进去,两人轻手轻脚的摸过去。

    “师姐,我们在这儿等师兄出来吗”路尔看着她问道。

    小舒没答话,而是把手按在木门上推了推,那门纹丝不动,像焊死了一般,眉头轻皱间感到有些奇怪。这种像她们山上大殿那里的木门,下面都是有凹槽卡住的,不说能推开,至少也是该轻微晃动的,为何会觉得跟铁门似的不晃动分毫有古怪。她凑过上身,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连风声,都没有一丝。

    “师姐,你做什么呢。”路尔看着神情动作古怪的小舒,有些摸不着头脑。

    总是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小舒起身离开那门,退后几步下了台阶,四处打量了一下,那两人高的院墙便入了她的眼。

    “师姐你做什么呢!”

    “跟我来!”小舒冲那院墙一



第三章 灰衣怪人
    两人小心的顺着墙边往大师兄去的方向摸去,这么大的宅院,外宅居然没有一个仆从走动,待他们进入到了内宅,发现这里面又是另一番的光景了。

    不同与外屋的灰暗阴森,这里面处处透着温暖,连气温也比外面的要暖上几分,从正屋外的长廊开始挂满了红色的灯笼,一直延伸到屋檐下,整个院子里竟然照得亮亮的,显得很喜庆。但,诡异的是,长廊尽头居然种着几株桃树,初冬的季节,那花儿居然反常的开满了整个枝丫,沉甸甸的一片桃红,映衬得整个院子发着光似的。然而,这里依然没有一个人影。

    小舒越发的觉得这地方奇怪了,虽然目前看来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但又处处都透着不妥,她说不上来,但直觉告诉她这里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无害。看起来这户人家是有喜事的样子,可屋里屋外没有一个人影穿梭走动,安静得异常,就连一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师姐,我们回去吧。”路尔有些怂的拉拉她的衣袖。

    小舒有些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小子在开什么玩笑进都进来了,大师兄也还没找到,她可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

    三岁扯了师叔伯的师父传下来的养了百年的火参果去喂鸡,五岁把丹房里的聚气丹全换成了巴豆磨粉制的丸子,让整个山门的初入门弟子泻了个半死,六岁把三师伯的仙鹤身上的羽毛拔了个精光,来年就把那可怜的仙鹤烤了,八岁趁着自己师傅睡觉剃光了他的头发胡须,让他一个月都没出过门,九岁更是离谱,聪慧过人早就学会了障眼法的她居然施法在了自己二师傅身上,让一辈子没吃过荤的老人家破了戒,羞愤难当之下差点一头撞死在山门上!还有斑斑劣迹就不用数了,她也就差把山门翻个底朝天了!总之!她不能把自己师兄丢在这个破地方!

    正要没好气的说话,她便看到一直关着的屋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

    那人身着黑色长褂,脚上是一双这种年代早就没有的黑色锦缎布鞋,走在地上没有丝毫声音,五官虽端正却透着死气,面无表情神色僵硬,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眨也不眨,竟是很快就走近到了他们身前。

    看着这人离他们越来越近,小舒和路尔缓慢的向侧面移动,两人身上皆是贴着隐身符,寻常人是不可能看见他们的,但是也需要避让,否则也就撞上了。只是,二人还未挪动几步,那人竟是在离他们不足一米处生生止住了脚步,硬是收回了踏出一半的脚,那僵硬的姿势让小舒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他们被发现了和路尔无声的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大愕,小舒还算镇定,用眼神示意他安心,这可是师傅画的隐身符,这人不可能看见他们,但路尔脸都白了。这也不能怪他,这人走近后他们才发现,此人皮肤透着灰败,没有一丝光泽,眼神里尽是杀意和警觉,头僵硬的左右摆动,鼻翼一直在一扇一扇的吸气,嗅着四周的空气。只见他突然转过头,眼睛直直的看着小舒和路尔!一直僵硬无表情的嘴角,竟是慢慢的向两边扯开!

    小舒自从这人出现,就总觉得心突然被提起来了,虽然知道这人不能看见他们,但她总觉得自己跟凑到虎口的羔羊一样,想逃走,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如果不是想找大师兄,她身上贴着隐身符,还有一群师弟通过玄光镜看着她,身边还有一个路尔,估计她早就蹿到一边躲起来了,才不会这么大大咧咧的站在这儿。

    这个人身上的气场好奇怪呢,到底是哪里没对呢小舒一直在想着,始终没明白,直到这人眼神直直的落在她身上,把她盯了个透心凉,令她从头寒到脚的一抖!她才想明白哪里不对劲了!这里灯火通明,可是,这个人没有影子!不止他没有影子,这个宅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没有影子的!

    眼前的奇怪男子,那邪乎的笑容在那僵硬的脸上越来越放大,路尔呆呆的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抓紧了小舒的衣袖。她也没好到哪里去,现在已经是从头凉到脚,迈不动步子,心都快停跳了,似乎只要她出一口气,那心便会从她胸腔里跳出来!

    突然,那人竟又把头转了方向,好像并没有看到他们。他迈开了步子,一步一步的,缓慢的向他们的旁边走去。二人



第四章 只愿你安好
    小舒的视线,开始清晰了,大师兄也越过众人来到她身边搀着她慢慢上楼,她看向楼外,那怪人的脸上竟然透着莫名的兴奋,狰狞而扭曲,她的眼神跟他撞到一起,竟没由来了打了个寒颤。搀着她的大师兄感觉到她抖了一下,搂着她肩的手下意识的紧了一下,她感到肩头传来的温暖和力度,抬头看向他。

    那阳光俊逸的脸上不知何时被划了好些个血口子,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头发也凌乱的纠结在一起,但那眸子还是带着笑意,让她安心了一些。

    “也有你会怕的时候,真是难得。”

    她听了,瘪瘪嘴,小声嘀咕:“谁怕了,我只是打不过而已。”

    他看着她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有些好笑,才一扯嘴角,便牵扯到脸上的伤口疼得不行,生生止住了笑。这个楼也就只有四层,一群人都挤在阁楼上,戒备的看着楼道口和楼外。

    “师姐,你好些了吗”

    “师姐,你和大师兄坐到最里面去,我们在外围护着你们。”

    “师姐,你有没有受伤”

    ......

    一群小师弟七嘴八舌的问候着她,并都很默契的将她移到最里面的墙角保护起来,小舒很感动,这些师弟,是为了救她和大师兄而来的。

    “你们怎么都来”她声音有些哽咽。

    “我们在玄光镜里看到这里情形不对,便都来了。”其中一个师弟回答道,其余众人也点头附和称是。

    “师兄,你呢你是怎么回事,我是跟着你进来的,却找不到你,还碰到一个怪人,能看破我的隐身符,我在他面前竟然施展不了术法,还被他弄得失去了意识,丢了溪月。”小舒先是着急的询问师兄,后来声音也越来越低,后来竟是把头低得快看不见脸了。

    大师兄揉揉她的头,说道:“我进来后也短暂的失去了一会儿意识,开始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口棺材里,周身都不能动弹。后来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从嘴中溢出流到脸上,我便觉得我的嘴边皮肤像刀割一样疼,接着我的手就能动弹了,但下半身还是不能动,想着可能是自己的血起了作用,于是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往我整个脸上抹血。你都不知道,真是每抹过一个地方就跟刀割一样,可疼死我了!”小舒和一众师弟听着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她凑近他的脸仔细看了看,那些伤口不深,可是很多,而且纹路像极了某种符文。

    “师兄,你的脸上有好多细小的伤口,很像某种符文,可能是有人在你的脸上画了什么禁制的符咒,你的血流出来刚好冲开了那些符文所以你才能动弹的。但也许是这符文太过霸道,就在你脸上留下了伤痕。难怪你会觉得有血沾过的地方就像有刀割了一样。”小舒分析着,小师弟们听后先是一阵安静,随后都窃窃私语讨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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