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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是财迷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燕七爱吃鱼

    钱老太见状,心里稳当了,感情真的一点证据没有,就靠嘴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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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人帅心善
    二黑和里正,带着人来到村口,发现钱芷身上披着一件挂上水草的男式素袍,独自躺在那里。

    并没有救她人的影子。

    里正问二黑:“送她的人呢”

    “……不知道。”明明一个衣着华贵的大老爷将人送来,咋就不见影了

    里正被钱老太骂的睁不开眼,这回终于换他挺直腰杆,大手一挥:“赶紧背回去!”

    二黑应一声就朝钱朵走去,被他娘宋婶一把拽住:“不许去!”

    二黑着急,要冲他娘发火,就听宋婶对里正说:“里正,男女有别,我们二黑是外来户,抱了钱朵怕说不清楚,你找钱朵本家兄弟去。”

    里正一听也对,让水生和富贵去将钱朵抬上。

    二黑绷着脸,拳头紧紧握在两侧:刚才说没说钱朵是被一个男人送来的

    可不能坏钱朵名声。

    他决定闭严实嘴巴。

    大家急急忙忙来,又匆匆抬着钱朵回村。

    …………

    钱朵被人抬走,张东成从树后头钻出来,看了半天才转回去。

    村边赵王河里,被大树遮挡的地方,停着一艘小小乌篷船,墨宸还坐在里头,刚换下干净衣服。

    张东成上了船,看都没墨宸,唉声叹气:“小姑娘,也是个可怜人。”

    他偷摸先打听了一番,又从村民叽叽喳喳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了钱朵被家里撵出来,独自过日子。

    他说:“你说她被水一泡,能活吗村里人有人出钱给她请大夫吗”

    半响,船舱里传出墨宸淡淡的声音:“请个大夫。”

    张东成:“……”

    公子果然人帅心善。

    “走。”墨宸又说。

    张东成回过神,立刻开船走人。

    自家的房子还没看呢,这一天一天的,真糟心!

    墨宸稳坐船舱,眼睛一眨不眨,就盯着自己的食指看。

    上面被银手链划破的口子,已经清理干净,早结疤了。

    那道光,是什么

    …………

    老四房院子里挤满人,都等着里正他们回来消息。

    没一会儿,就有小孩跑来:“大家都去村东头!”

    钱朵昏迷不醒,肯定不能送进老四房,那等于送死;但是送别人家也没人敢收,毕竟扫把星名声在那放着。

    最后还是将她送回冷冰冰的茅草屋。

    全村人,又一窝蜂往村东头去。

    没一会儿,偏僻很少有人经过的东头茅草屋,就挤满了人。钱老太也被两个妇人架着挤在人堆里,想跑都跑不动。

    钱朵家虽然被她收拾的干干净净,到底家徒四壁啥也没有。

    虽然说大家都害怕钱朵克自己,但人真昏迷不醒,也不能眼睁睁瞧着一条人命就这么消失。

    况且,钱朵全身泡的水肿,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一口气只出不进,孤零零被扔在床上,实在看着可怜。

    家里都是有闺女的,难免心软联想到若是自家姑娘遭罪,她们肯定看不下去。

    水生娘武氏,刚跟钱老太置完气,更是看不过眼。

    她指挥着几个村里关系好的伙伴将男娃都撵出屋,然后齐心合力给钱朵换上干爽的衣裳,见炕已经烘干,赶紧就将炕烧的热乎乎的。

    等收拾完,武氏想熬点姜茶给钱朵灌下去,一瞅灶台,干干净净啥也没有,当时她眼圈就红了。

    她出门冲水生喊:“去家里拿半袋粮,再整一块姜,我柜子里的黑糖全拿来!”

    奶奶个熊,不过了!

    水生答应一声,飞快跑家里去取东西。

    武氏喊完话之后狠狠剜钱老太一眼,吐口唾沫:“虎毒不食子呢,没见过这么丧尽天良烂心肠的人家!”

    钱老太嘴角直抽抽,转向里正:“里正,你说钱芷害人命,现在人没死,可再赖不到我家头上,没事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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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得找钱老太付诊金
    张氏脚步一顿,也支棱起耳朵。

    里正媳妇余光斜她一眼,冷笑:“救活也是个废人,你们自己想想啊,秋天的河水得多冰钱朵泡的全身发肿。”

    “现在钱朵浑身烧的呦,我用手一摸,都给烫到一块皮,你们看!”

    里正媳妇竖着手指让人瞧,可不咋滴,那手指头上的皮给烧的,褪了一大块。

    两小伙抽一口冷气:“我嘞个天,这烧的也太厉害了吧”

    里正媳妇说:“可不嘛!姑娘家受了凉以后生孩子都难,脑子估计也得烧糊。就可怜我们家那口子心善,掏了所有钱去镇上请大夫,还不知道能不能看好呢!”

    “杀千刀的老四房,犯错不知道悔悟,还死抠死抠,将钱捂得严严实实,看着自己亲孙女死!”

    两傻小伙跟着点头:“真是丧尽天良烂心肠,当初大奶奶没骂错。”

    偷听的张氏:“……”

    张氏臊死了,没脸再出去见人,扭身回去将门关的紧紧的,然后朝东屋瞅一眼。

    钱老太见她衣服没洗又回来,骂了一句:“懒臭虫,给谁偷懒呢!”

    她外面受了委屈,就回家找媳妇不舒服。

    李翠花看着两个病号,躲东屋就不出来,让张氏一个人直面暴躁的钱老太。

    张氏冷笑两声,都欺侮她都欺侮她!

    原来说她克夫,娘家也不管不问,若不是因为生个遗腹子,钱老太早将她卖了换钱。

    去京城,她也是看着二房和三房享福,自己天天伺候钱老太起居,比府里婆子还累。

    现在好了,二房快死干净,三房眼看着也要没当家的。

    以后老四房,就都是她儿子钱壮的!

    她心里有压抑不住的雀跃,语气都带着丝颤抖,忍不住想找人分享这个隐秘的快乐。

    但张氏太懦弱,村里没朋友,只能往钱老太跟前凑:“娘,钱朵可能不大好了。”

    “啥”钱老太旱烟也不抽了,账也不算了,从炕上跳起来。

    张氏将里正媳妇的话重新叙述一遍,:“说是去镇上请了大夫,但是钱朵烧这么多天,估计救活太难。就算活了,不能生不能做活,还得抱着个药罐子,没人家会娶这样的媳妇,以后她人生艰难喽。”

    钱老太愣半天没反应,表情说不上喜还是悲。

    钱朵,长的真像她爹,唇红齿白,眉眼如画,刚出生的时候就像画上的金娃娃,可好看了。

    谁知道……

    钱老太忙摇头:再好也不能挡了道,影响老四房前程。

    死了好。

    死了老四房就重新起来了。

    但说她有多高兴,却并没有,心里反倒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张氏瞧着不对,猜不透钱老太心思,但直觉不太好。

    该不是老太太还念着二房旧情

    那显着她成啥了里外不是人。

    张氏撇撇嘴说:“娘,你说钱朵死了也好,咱好心挖个坑埋个土,不费啥事。”

    “就怕她没死落个病秧子,到时候咱不帮,村里人又得指着咱脊梁骨骂。”

    钱老太:“……”

    心里没来由升起一股烦躁,扬手招呼了张氏一烟杆子。

    张氏吓得脸色入土,赶紧溜出去,躲到后院偷偷抹眼泪。

    钱老太气发出来,立在堂屋门口,理智慢慢回炉。

    钱朵不行了

    要成病秧子了!

    张氏虽然不怀好意,但是话没说错:钱朵死了还好,不死还得拖累老四房。

    钱老太严中闪过精明。

    …………

    里正出了村口,没走多远,就看到远远来了位背医药箱的大夫。

    这个大夫,并不是常在村里看病的,却是镇上最好的一位。

    里正迎上去:“老先生,您怎么到我们钱家沟来了,平时没见您出过诊啊”

    “啊哈哈哈。”这不是有人出银子吗

    但是人家不让说。

    老大夫摸摸胡子,睁眼编瞎话:“我啊,听说云龙山上有人参,过来瞧瞧。”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里正信了,心里还嘀咕:人参



18、从此与钱朵生死不问
    “真是没法活了!”

    “知道你生气我将你撵出去,但那是我愿意的吗”

    “你在家里偷懒耍滑,地里的活全推给你大伯娘,成天就知道满山遍野跑着玩!”

    “自己失足落水,醒了就攀咬你堂妹,怎么不知道你心那么硬那么黑呢。”

    钱老太站在钱朵屋外面,摆着一张锅底黑般的脸,先声夺人。

    李翠花跟在后头附和:““就是就是,钱朵你说说你,闹着分出来,你奶奶心里不落忍,一晚上都担心你冻着饿着,睁开眼就让钱芷喊你回家吃饭,结果你倒好,算计起自己堂妹,这不故意膈应人吗”

    昨天都说她黑心肠,撵侄女出门。

    现在知道钱朵啥人了吧

    换谁家敢留她

    呸,扫把星!

    等着吧,回头彻底断绝关系,看你吃什么喝什么,等你狼狈不堪,我们却吃香喝辣,一想就美。

    屋里有了动静。

    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武氏搀扶着钱朵,怒气冲冲瞪着外面的婆媳。

    钱朵靠在武氏身上,身形单薄,平日里神采飞扬的眸子此刻黯淡无神,嘴角微微蠕动,捂着胸口急促地呼吸着,似乎想说话,却又吐不出一个字,看的所有人都觉着可怜。

    武氏更是抹泪:“孩子,听婶子的话,赶紧躺回去。”

    钱老太婆媳一来就开骂,本来刚喝完药入睡的钱朵被惊醒,挣扎着非要出来。

    这就是没爹没娘随便人欺侮啊!

    钱朵露出一丝苦笑,将从钱芷身上撕的布条呈现在众人眼前:“奶奶,三婶,你们说我攀咬污蔑堂妹,那这是什么”

    “她趁我不备推我下水,我挣扎之间撕破她的衣裳,还用鱼叉扎伤她,你们不可能看不见”

    钱老太:“……”

    钱芷那个混账玩意,没给她交待被钱朵撕碎衣裳的事儿。

    李翠花眼皮子直跳,钱朵手里的红绸子布条正是钱芷常穿的布料,哎呀呀药丸!

    众人也是惊讶,纷纷咬着耳朵小声议论:“看来真的是钱芷要害人,啥姑娘这么狠心恶毒”

    钱朵收回布条,不着痕迹扫了一圈,众人反应在她意料之中。

    是啊,姐妹相残,在乡间来说匪夷所思。

    老四房名声想保住,难!

    钱朵又用余光,轻飘飘转向钱老太,对方一张脸气成猪肝,浑身抖的像筛子,盯着她的目光想淬了毒。

    钱朵低头,勾勾嘴角。

    外公说,杀敌要直奔要害,一招致命。

    钱老太爱惜老四房,尤其钱恒一家的名声,她偏要当众揭露钱芷品行不堪。

    然后,她还要以此为条件。

    钱朵欲言又止,朝里正张望两眼,身体虚的冒冷汗:这次成功后,再不犯傻以身试险,太难受了。

    里正:“……”

    钱朵摇摇欲坠可怜兮兮,表情想服软又不好意思呢。

    不如他说和说和

    “四婶你也别骂,钱朵你也别追究什么真相,你这不没死救回来了”

    “或许你堂妹就是吓唬你,你赶紧将布条扔了,咱钱家沟就没害人的人!”年底的最佳村庄啊……

    “你们各退一步,四婶你将钱朵接回去好好给她治病,这事就算了结,行不行”

    族长觉着对:“就是。钱状元就她一个骨血,你们老大遗腹子肯定不能过继,老三家都害人孩子了,钱状元肯定也不接受他们,将来让钱朵招个上门女婿,好歹给钱状元留个香火。”

    眼下闹的不好看,让外村知道只会笑他们钱家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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