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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徒弟和徒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昔如梦.QD
    孙可可看去自己手腕,那鲜红的伤口上正有一抹蓝色的光芒散去。待蓝光散尽,那长长的口子,竟愈合的仿若无伤一般。她大惊,连忙坐起,把边上的血一擦,果然,方才还在的伤口,一眨眼,竟真的没了。

    哇!太神奇了。

    孙可可惊奇的看了又看,简直难以置信。再抬头,却见眼前那孩子已经站起了身板,说来也怪,这孩子站起之际,身形却挺拔了不少,看上去颇有几分少年郎的模样。孙可可还来不及细看,那人影便突然成了一抹乌黑的影子,瞬间不见了。

    孙可可着急地正想唤他,不想自己却被任海涵,夏明,吕依三人簇拥着。吕依正用纸巾按住孙可可的伤口,夏明正拿出手机拨120,至于那任海涵,就按着孙可可的人中,一个劲地喊着,“喂喂喂,别死啊,死了,我们几个都得受牵连啊醒了,吕依学姐,醒了。”

    吕依给嘉丽送道服的时候是见过孙可可的,所以两人是认识,“可可,你没事吧!”吕依关切地问。

    孙可可却觉得莫名其妙,“我没事啊,我很好啊,你们都围着我干什么。”她大概是忘记自己流血晕倒的事情了。

    吕依道,“可可,你受伤流血,晕倒了。”

    孙可可一愣,难道方才伤口愈合是一场梦她连忙低头瞧去自己的手腕,果然,还有一滩血迹,再看吕依手上那纸巾,鲜红鲜红。哎呀妈呀,我真的受伤了再定睛一看,不对呀,那滩血里没有伤口啊!

    孙可可还特意举起两只手,左看右看,没错,右手上有血迹,但找不到伤口,左手上就更不用说了,连血都没有。

    真是怪了!

    方才吕依还按着的伤口,竟一眨眼,不见了。可这血都还在呀,难道按错了地方,伤口在别处这样不对




NO.24 老照片
    吴念纯冷笑,“我找她麻烦你们以为我乐意,要不是她在迎新晚会上咄咄逼人”

    夏明直言道,“同学,迎新晚会的事我也是略有耳闻。请容我说句公道话,对于这件事,其实你和你爸,与嘉丽都错了,若硬要比谁错的厉害些,从我这个外人的角度看,不过是半斤八两。首先,经济学院本来是定嘉丽致辞的,人家连稿子都备好了,你爸却凭这自己教导主任的关系把她换了,试问,你们之前可与嘉丽有过沟通,可否征得人家同意”

    孙可可又窜了出来,抢先一句,答道,“没有。你们什么都没有说,晚会前一天突然通知说不用嘉丽致辞了,也不说缘由,所以嘉丽生气了。”

    夏明又道,“同学,说来还是你们不尊重人在先,这也不能怪斯嘉丽狠咬一口在后了。”

    吴念纯不服,“你是她的人,自然包庇她。”

    夏明笑了笑,“同学,就事论事,没什么好包庇的。论根由,还是你们做的不妥在先。所以这件事,你若要深究,其实还是要你们先道歉才行。”

    “你”吴念纯生气地指着夏明,可真要理论,却又觉得自己理亏。

    夏明淡然又一笑,“同学,所以,还是听我的吧,这个迎新晚会的事,就算了吧。都是同窗校友,何必冤冤相报。”

    其实吴念纯不同意也不行,她的把柄在夏明手里,自也不能强出头。她瞥了一眼孙可可,又道,“你,没事吧!”

    孙可可没什么心眼,正想举手给吴念纯看下手腕,道上一句‘没事’,不想这手腕却被吕依抓去手里。亦是吕依抢话道,“伤口不是很深,血也止住了,不知你是什么刀,以防万一还是得去医院打个破伤风才行。”

    吴念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皮夹子,掏出一张100,扔给孙可可,道,“孙可可,我本不是有意,这100就当是给你打针用的。”转个头,她又对斯嘉丽道,“斯嘉丽,迎新晚会的事,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件事翻篇了。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互不干涉。”

    吴念纯又走去那一群倒地的壮男生身边,道,“我们走!”

    那高个男生跟在吴念纯后面,低声而问,“小纯,你就这么放了斯嘉丽”

    吴念纯咬着唇,一肚子委屈不说,还一脑子的火气。她抬头,抹去眼角的一滴泪,思来想去,今天受的气,以前受的辱,哪有这般好翻。可论玩套路,不想这斯嘉丽人多套路更多,连鸟都帮她,唉,不甘心又能怎样!

    她身边的高个男生看出了吴念纯的心思,便安慰道,“小纯,没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就姑且静看几天。斯嘉丽这脾性,我看就是得罪人的脾气,迟早会惹一堆人仇人怨。”

    话说吴念纯带人离开,这孙可可因祸得福,莫名得了100元,她也大方,唤道,“同志们,我又没受伤,也不用打什么破伤风,既然这样,我们去豪吃一顿,把这100元变成美味佳肴,怎样”

    任海涵马上就跳了出来,“好啊,好啊,我还没吃午饭呢。”

    斯嘉丽却是不近人情,冷冷而道,“我不吃。”

    吕依看了眼嘉丽,笑道,“不了,我吃过午饭了,我还要回寝室有点事情。”

    夏明亦道,“我也算了,我还得回去哄我的娘子呢!”

    于是,任海涵和孙可可去吃午饭,吕依回寝室,夏明奔去校外,斯嘉丽去了图书馆,一行人,便也这般散去。

    任海涵和孙可可去食堂决定美餐一顿,只是错过了饭点,这好菜好肉都卖了精光。任海涵便提议去学校外面的铺里吃烧烤。吃烧烤,100元怎够任海涵也够义气,掏出100,这下两人吃的甚是痛快。

    一顿饱餐之后,孙可可惦记着斯嘉丽,便点了外卖,打好包,准备送去图书馆。

    孙可可点的可是烤肉串,烤鱿鱼,烤腊肠,都是喷香四溢的美味,即便套上几层黑色塑料袋,那也依然是香味扑鼻,这般的东西怎带的进图书馆

    孙可可却很是淡然把东西一拎,明目张胆地就进了图书馆。任海涵可没孙可可那心性,他就跟做贼一般,心里发虚,把头压得很低,还刻意与孙可可保持一定的距离,生怕孙可可败露,他也跟着受连累。说来也怪,任海涵瞧这门口的管理员双目不离可可的手拎袋,他定是闻见了味道,发现了异样,可这管理员却就是闭口不提,看见了就当没看见。难道今天运气好,碰见一个不爱管事的管理员

    这孙可可在图书馆里东拐拐又西拐拐,又左打个弯,还真到了一块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图书馆的西角。

    这西角确实隐蔽,若不是跟着孙可可一路拐来,任海涵怕是毕业也发现不了这般的好去处。首先,是这里的静。这里一面是图书馆的落地窗,另一面便是一排排的书架。这角落收集的都是一些关于不流行的古籍,至少出版有个几十年的样子,这书页都已经明显发黄了。估计是图书管理员偷懒,这书架上都集起了灰尘,想必平日也鲜有人借阅。无人打扰,那自然是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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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5 双雷刑
    玄河水上,上有孤月隐入云层,下有皎月水下生辉。大雾朦胧,不散不离地拢在河面之上。

    无名氏正一袭素白的华服,坐于水面之上,手捧一只雕花的玉面琵琶,兴致盎然地拨弄了几下琴弦。他的华服是汉式的宽袖裳衣,素白的服上有着典雅精致的浮云图案,头上的发饰是学着古人的发髻,看着颇像是一个从古代穿越而来的翩翩古郎君。

    突然,这河面上空起了一个漩涡,黑色轮转,最后生成的正是一个漆黑的岩洞,凹凸不平的洞壁上用朱红的墨刻上了三个大字,“弥生府”。斯嘉丽便是从这洞里一跃而下,立在水面之上。

    河水柔软,踩上去颇有几分像柔软的棉花,甚是舒服。只是今日,斯嘉丽心情不佳,以前还会像个顽童一样赤脚在水面蹦跶几下,今日却是绷着脸,大步走到无名氏跟前,二话不说,一把夺过无名氏手中的琵琶。

    这琵琶确实好看,白玉一般的琴身上雕有花鸟,做工精致小巧。再拨一下这琴弦,哇,这音色简直玲珑剔透,乃是一绝。

    斯嘉丽皱起眉头,质问,“无名氏,你这琵琶哪来的”

    无名氏眼睛贼溜溜一转,清清嗓门,大声答道,“捡的。”

    这天下,要吹牛得吹的像样,要撒谎也总得要说的通吧,这般的精品尤物,哪里可捡

    斯嘉丽气的脸色深沉,“说,你是不是又去什么博物馆偷了”

    一听‘偷’字,无名氏摞一摞额前的发丝,大义凛然地挥下他的宽大袖子,义正言辞地道,“斯丫头,汝也太小瞧吾家了。吾家谁啊,吾家可是堂堂正正的吞噬者,怎会干这偷鸡摸狗的事”

    斯嘉丽才不信无名氏这一套,她举起琵琶,道,“好,你说是捡的,摔了也不用心疼。本姑娘心情不好,摔了出出气。”

    无名氏惊的华容失色,“别”急忙瞧了一眼斯嘉丽身后的影子,那眼神颇有求救的意味。

    影子从嘉丽的手里拿过这把琵琶,仔细端详了一番,道,“无名氏,我知道你被困在玄河无聊,但,这琵琶一看就是唐朝的文物,你这般拿了,人家博物馆可是会急的不行啊。”

    无名氏道,“吾家不就是闲着无聊,借来几天玩玩,玩好了,吾家就会奉还的,汝等不用这般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斯嘉丽黑沉着脸,嘻笑间阴风阵阵,“我今天就把这琵琶摔个烂,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小题大做!”

    无名氏闻此,连忙从影子手里夺过这玉身琵琶,双手护在胸口,“汝,汝,汝就是一届莽夫。”

    斯嘉丽依然快步向前,要夺去这琵琶,无名氏吓得连忙散了人身,化成迷雾。可这琵琶乃是实打实的物品,化不了雾啊,于是就只能腾在空中,被一团水雾包裹。

    影子连忙又道,“无名氏,此乃水气潮湿,小心弄坏了文物。”

    此时此地,斯嘉丽打了个响指,这水雾深空竟窜出一只黑色乌鸦,张开爪子,直扑空中的琵琶

    说时迟那时快,无名氏又现成人形,把这琵琶抱在怀里,一脸的不情不愿,念叨,“吾家还回去就是了,快让汝的乌鸦走开。”见着乌鸦又顿入大雾之中,消失无影,无名氏又是怜爱有加地抚着这琵琶,又是可怜兮兮地哀叹道,“吾家无用,才抚了汝这绝佳琵琶两天,就得把汝放回那冷冰冰的展示柜里,唉,汝说吾家好歹也是时空的吞噬者,”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望着影子和嘉丽,“不对啊,离雷刑还有个三五日,汝等来吾家这做甚”

    斯嘉丽却急乎乎地道,“无名氏,你少转移话题,走,我现在就盯着你去把这琵琶还回去。”

    此时,却是影子道了一句,“嘉丽”

    嘉丽不情愿地“切”了一声,然后双膝跪地,道,“哥哥,嘉丽知错,愿领刑罚。但是哥哥,我得先盯着这家伙把东西还回去再受罚”

    影子通透,早就看穿了斯嘉丽的心思,“嘉丽,无名氏自会还回去,不用你担心。”

    无名氏看着方才还气势汹汹的斯嘉丽,如今对着影子,不得不低三下四,要受刑罚,一扫之间的苦悲脸色,反是面露微笑,喜上眉梢,那神情,简直就是幸灾乐祸,“哦,原来是来受罚的。”

    影子道,“嘉丽,你可知你错在哪里”

    嘉丽虽是低着头,这语气里可是堂堂正正,没有悔意,“我不该对一个常人动用术法,虽然这个人可恶之极,竟敢伤我的人”

    影子道,语气里起了点怒意,“你这丫头,知错却不悔错,罚你又有何用”

    无名氏连忙插嘴,“嘉楠,罚还是要罚的,不然她怎么知错就改。刑罚这东西,要的就是人的敬畏心,敬而远之,



NO.26 战将和守将
    玄河之上,水雾弥漫。

    两位翩翩郎君相对而坐,中间是个石桌,桌上摆着一套白瓷的茶具。

    郎君之一,正是无名氏,白衣飘飘,头戴玉冠,如仙家飒爽,如侠士潇洒,长的俊而俏,是古时的美男也。古郎君的对面却是个现代风,简单的t恤配牛仔裤,微长却随意的发型,秀而丽的脸庞,关键是一笑可破寒冬,仿若暖春,可谓现代人说的暖男也。

    无名氏替对面的暖男倒上一杯清茶,见着暖男心不在焉,道,“嘉楠,汝不必担心。汝家那妹妹可是命硬的狠,顶多多睡几日,不会有碍。倒是这双雷刑逼出的彩衣确实炫彩夺目,看,汝服之一半,便可人形轮廓清晰,还模样也变得好看了呢。”

    暖男嘉楠道,“但嘉丽毕竟人身,久睡亦会影响她的学业,下次还是不可双刑齐上。”

    无名氏又道,“近几年,斯丫头体质好的甚快,大概是因为汝之精魂渐稳,原是互相牵制的汝等达到了一个平衡,吾家觉得往后的雷刑大可加个半成的力道,虽不及这次双刑的厉害,却也可以练就更好的彩衣。于汝于吾,都是美事。”

    嘉楠淡淡一笑,饮尽一杯茶,道,“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借机试探啊。”

    无名氏摞一摞耳鬓的发丝,目光狡黠,“的确,吾家本意是试探,那汝呢汝难道不是希望这丫头多睡几日才同意受双刑的吗”

    “看来,还真瞒不过你无名氏的眼睛。”

    “来,说说吧。”

    嘉楠随即唤了声“阿迷”,这迷雾空中便出现了一个石洞,洞口刻着朱红的“弥生府”三个大字。洞口倚着一位穿着红衣华服的女子,红衣娇艳,却轻盈飘逸,看着颇像明时的嫁衣,若是再头戴个凤冠,可真就喜气了。可惜红衣女子只是随意挽了个发型,插了只步摇,脸上带着隐隐地幽怨。女子手持一个红木六角灯笼,屈身缓缓作个揖,道,“公子,你唤奴家”

    “阿迷,可查出些许”嘉楠问。

    红衣的迷姑娘道,“顾城,z市人,家中唯有老父一人,家母据说神智不好,早年走丢便没了音讯。家中经营武馆,他自小随父习武,成绩一般,目前是j大学临床医学专业的大二生。”

    嘉楠又道,“此人能看的见身为影子的我,定有不凡之处,你,可有查到”

    迷姑娘道,“奴家暗中跟随此人,并未发现他有什么不凡之处,但是他白日里时常哈欠连连,奴家便也夜访他的床榻…”迷姑娘一顿,小脸一红,慌忙道,公子,不要误会,奴家就是远远看他几眼,并未上榻…”

    嘉楠笑笑,“阿迷,不用紧张,我不会误会。”

    迷姑娘羞红的脸色退去,接着道,“奴家发现,晚上的顾城多用假身作一副睡态。”

    “你的意思是说,晚上在寝室睡觉的顾城是假的那你可有查到他真身去了哪里”

    迷姑娘低下头,一脸歉意,“对不起,公子,奴家乃是守洞人,最多只能离开洞府半步。。。奴家曾也试着开辟多几条的洞口,以便追查,但。。。活动区域实乃有限,至今,还未查到。。。。”

    迷姑娘小了音量,心里实怕让嘉楠失望。好在嘉楠给了暖暖的笑容,柔声道,“阿迷,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让你难做了。你给的信息已足,谢谢。”

    一听闻‘谢谢’,迷姑娘又心花怒放,“公子说笑,能为公子办事,是奴家的荣幸。”

    嘉楠转而问无名氏,“无名氏,这事你怎么看”

    无名氏从容一笑,道,“汝等的意思是说,斯丫头的学校里有人可见汝,那他是否能见阿迷姑娘”

    迷姑娘道,“应当不能,不然他也不会让奴家发现他的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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