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揭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都摩
“呵呵,看来还有点脑子,公爵!过来打声招呼!”电话那端的人似乎在招呼林秋阳到身边接听电话。
“成成,是我。”
我听见林秋阳的声音,赶紧问他:“哥,他们把你怎么样了你放心我拿到‘猎人’牌了。”
“王羽死了吗”
“嗯,是我开枪打中了他的胸口,对不起哥,我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你活着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还想继续询问他的情况,电话里又传来那个自称是‘国王’的声音。
“彦成你作为新的‘猎人’还不具备资格,我会放‘公爵’回去,条件是顺德的资产要转移到其他人名下,很快你们就有新的身份,不要让我失望,不要再联系那帮警察,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时时刻刻的盯着你。”
我分析着他的话,顺德的资产‘国王’的胃口还真大,他想让林秋阳净身出户,不让我联系警察,莫非是邢野的事情败露了
对方挂断了电话我把手机还给哑巴女孩。
这时那个开车的司机也从山上下来,他没有带着王羽的尸体,快步来到车子前拉开驾驶室的门。
他转过身朝女孩比划起来,女孩点了点头。
“你可以走了。”男人开口对我说道。
我推开车门下去,黑色的轿车便匆匆离去。
明明是两个人来的,却变成一个人回去,死亡总是轻易就能夺走一个人的存在。
我不敢回家,因为怕看见彦欢,她会问起王羽去了哪
我更不敢回到公司,王莉找不到弟弟她会怎么办
我越来越害怕黑夜,或许是觉得黎明永远不会到来。
骑上那辆摩托赛车我独自来到市郊的墓园,听陆凌云跟我提起过五哥被安葬的地方,我一块墓碑一块墓碑的找,天色渐亮时才看见五哥的名字:曾伟民。
“对不起五哥,一直都没敢来看你,虽然干掉王羽不是我的本意,但他还是死在我手上。现在我把打死他的枪埋在你旁边,算是替你报了仇,你走得可以安心了。”我边说边扒开墓碑旁的土,将手枪埋在地里。
重新铺盖草坪,抬头仰望天空,暗想:苍天饶过谁
我迟早也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从墓园回到新家楼下,忘记了陆凌云的车还停在门口,他看见我很是意外,推开门跑了过来。
“橙子!你怎么从外面回来的”
“骑摩托上街转了转。”
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往楼内走,语气焦急的问道:“你身上的泥和伤是怎么来的”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惨不忍睹,黑色的衣裤全是土黄色的泥巴。
“没事,骑车摔了。”
“彦
第一百九十五章 噩梦连连
,
关群英来到别墅地下室看了看放置手术台的房间,接着来到关押宫小米的监牢。
“嗯,小阳,这个丫头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林秋阳还没开口我赶紧说道:“不是!!!她是我的。”
老头皱着眉心上下打量我,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关爷,你喜欢我再帮你找,这个女孩就别碰了。”
林秋阳对关群英十分敬重,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卑躬屈膝的样子。
能够让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臣服,老鬼的本事肯定非比寻常,我要对这个老家伙格外小心。
他们转了一圈回到上层,我留下看了看宫小米的情况,她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竟然还有点发胖。
“彦成,那个男的呢”她轻声问我。
“你说王羽他他走了。”
“哦。”她失落的眼神被我察觉,我想她是真的很在意王羽,可惜他不是什么好人,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小米,等过两天我会求林秋阳放了你,一旦你离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活下去,别在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就当做了一场梦吧。”
“我懂,你也要小心。”宫小米拉着我的手温柔的说道。
我告别她去往楼上找林秋阳和关群英,他们都不在,志刚告诉我,他们有重要的事商量已经离开了。
我一个人开车返回了新房。
好疼!
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砸向我的身体。
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修长的手指被人用力的踩在脚下,一个男人站在那手里拎着铁锹凶狠的瞪着我。
又做梦了
已经有段时间没被梦魇纠缠,不是这世界变得干净,没有命案,而是我几乎很少睡觉,案件给我的压力导致严重的神经衰弱,我的身体也如竹竿一般瘦到五级风就可以吹上天的程度。
梦魇中的男人用手里的铁锹不停击打地上的女人,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力阻止。
当死亡来临,我的心脏也跟着慢慢停止。
呃好难过,我捂着胸口咬着牙坐起身,汗水浸透了睡衣。
从床上下地溜达一圈喝了点水重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刚一躺下,再次进入到梦魇中。
一间干净的病房,床边围满了人,我安静的躺着,听着大家对我的呼唤。
“奶奶!!奶奶!!您看看我,我是大孙子!!我来看您了。”
“妈!!————小旭来了,你看他一眼再走吧!!”
我微睁着眼眸,模糊的视线里都是家人期待的目光。
怎么连如此平凡的死亡都能进入我的梦境
这种事以前从未发生过。
我再次从梦中醒来,睡意全无。
走进浴室里脱下睡衣和束胸洗了一个澡,我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像只怪物。
不大的胸、围、三处伤疤、布满青色淤痕,哪有丁点女人该有的样子,陆凌云说的对,我太不像一个女人了。
就这样吧,反正我彦成都活了二十年,还需要去在意别人的看法吗
让一切顺其自然,既然选了这条路,咬碎了牙也得走下去。
我关上水阀擦干身体重新穿好衣服,来到客厅里静静的点起一支烟。
连续两天我都没有见到林秋阳和老鬼的影子,他们像是人间蒸发了,我到公司只有王秘书接待我,她连一句关于王羽的事都没问起过,似乎我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
王莉告诉我林总已经转让了大部分股权,现在公司被新的团队接手,顺德正处在人事大调整的阶段。
我去往保安部,新调上来的保安部部长压根就不认识王羽和林秋阳,整栋大楼仿佛一副纸牌,被重新洗了一遍。
我拿着属于自己的‘猎人’牌看了又看,明明已经拿到的‘入门’钥匙,可还没人告诉我锁在哪里,真是让人着急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三个月
我刚一跌倒马上爬起身想要再次反抗,林秋阳一把按住我的肩膀,膝盖顶着腹部死死抵在沙发上。
“成成,你听我说,别再闹了!”
“不让我闹可以,告诉我你昨晚杀的是谁尸体怎么处理的你们杀人的原因!”
他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一直保持着这种特别的姿势说话。
“死的是个本来就该死的人,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不会被警方发现,尸体清晨已经送到火葬场焚化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又杀人”
“因为我需要器官。”
“死的人还不够多吗还是你的钱不够多,你杀人卖器官无非是为了钱,你把我的器官卖了吧。”
他看我这么说放下腿整个身体靠了上来将我抱在怀中,贴近我耳畔说道:“我舍不得你死。”
“我看你现在做的这些事,还不如让我瞎了、聋了,干脆死掉算了。”我冷冷的说道。
“成成,我本来不想这么快告诉你,其实其实你的心脏已经坚持不了三个月了。”
“你说什么”我猛的推开林秋阳,看着他忧伤的脸,无法相信刚才听见的事情。
“上次你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三个月
我刚一跌倒马上爬起身想要再次反抗,林秋阳一把按住我的肩膀,膝盖顶着腹部死死抵在沙发上。
“成成,你听我说,别再闹了!”
“不让我闹可以,告诉我你昨晚杀的是谁尸体怎么处理的你们杀人的原因!”
他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一直保持着这种特别的姿势说话。
“死的是个本来就该死的人,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不会被警方发现,尸体清晨已经送到火葬场焚化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又杀人”
“因为我需要器官。”
“死的人还不够多吗还是你的钱不够多,你杀人卖器官无非是为了钱,你把我的器官卖了吧。”
他看我这么说放下腿整个身体靠了上来将我抱在怀中,贴近我耳畔说道:“我舍不得你死。”
“我看你现在做的这些事,还不如让我瞎了、聋了,干脆死掉算了。”我冷冷的说道。
“成成,我本来不想这么快告诉你,其实其实你的心脏已经坚持不了三个月了。”
“你说什么”我猛的推开林秋阳,看着他忧伤的脸,无法相信刚才听见的事情。
“上次你
第一百九十七章 他疯了
,
囚禁
双手被带上枷锁,关在解剖室旁边的屋子里,这个地方曾经关过陈洪波和庄辰他们,现在关着我。
威胁
如果我不听他的话,宫小米就会少根指头,林秋阳拿她来要挟我,就是吃准我善良的本质。
三天了,我被困在这种地方,没有任何的通讯工具,穿着单薄的衣服每天等着志刚过来送饭。
我终于亲自体验了一把失去自由的滋味,手腕上‘哗啦哗啦’的金属响声让我烦躁。
“林秋阳!!林秋阳你给我滚回来!!!你再不回来我就拿脑袋撞墙,撞出脑浆。”
牢房的门传来响动,看来他还真在上面。
林秋阳手里端着水盆,胳膊上搭着毛巾。
“你你干嘛”
“这里条件不好,我帮你擦擦。”他平静的说道,弯腰把水盆放在地上,用毛巾沾了些水。
“你别碰我,我警告你,你别碰我!”
“成成,是你让我下来的,忘了吗”他一边说一边用温热的毛巾擦拭我的脸颊。
“哥从今天你就是我亲哥,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待不下去了。”
“成成,乖再坚持坚持,我们很快就有心脏了,等你的病治好以后我还带你去国外玩,下次我们去德国、法国好不好”
我避开他糊在我脸上的毛巾拼命点头,说:“好好好,我们明天就走,哦不!现在就走,立刻马上。”
“看来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不着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可以走。”林秋阳微笑着放下毛巾,一颗一颗解我的衣扣,眼瞧着露出大片雪白,我赶紧喊道:“喂!!你又干嘛”
“我帮你擦身子。”
“不用,我自己来。”
“你手绑着不方便,还是我来吧,要是你觉得不舒服就把眼睛闭上。”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困惑的问道:“你让我闭什么眼睛”
“我闭上就不知道擦没擦干净了。”
根本就不是闭不闭眼睛的问题,我拽动锁链远离他的身边。
这件事谈判了很久,最后他给我换上手铐压到楼上的浴室,允许我自己洗澡才算结束。
又关了两天,在一个午夜我听见门外传来响动,可惜我什么都看不见,隐约听见林秋阳和老鬼的交谈。
林说:“这个行吗”
老鬼说:“我也说不准,要是行你还要找三个有心脏移植经验的医生,还有护士,你这里的东西肯定不适合做那么复杂的手术。”
林说:“我已经联系好一家医院,人员你不用担心,那些医生的家人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
老鬼说:“为了那丫头值得吗你失去多年积累的资产和身份,白白替别人卖命。”
隔了好一会儿林秋阳才开口说:“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等死。”
我从铺在地上的床垫慢慢起身靠在墙边听着,心里五味杂陈。
要说打认识林秋阳的第一天起到他露出真面目,他对我还是相当不错了。
虽然现在是非我本人意愿被锁在这儿,可他也没干出格的事。
我们根本的区别就是对待生命的态度,他只认为重要的人需要活着,别人在他眼中都如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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