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掇刀虎牙关
“喝完此处的酒水”独孤心慈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捂腹做呵呵状。
“此处的酒水够不够某一人喝啊”院外有声音传来,人影一闪,丁磊大术师的身影出现在堂内。
“呵呵”独孤心慈懒得理会这几个胡吹大气的帝国之宝。
“诸位请随某来,主人吩咐的雅间已整理好”古德拉出来,他居然还有心整理了一下头发,头发用根紫色丝绸束住披到脑后不稀奇,独孤心慈亦喜好如此打扮,只是独孤心慈今日倒是紫袍侯服加身。
让众人稀奇的是古德拉的头发像涂了油一样锃亮,丝丝整齐,不用说苍蝇在上面站不住脚,蜘蛛上去亦会翻跟头。
众人无心理会这个古怪的管家,随其到后院,顿时大吃一惊。
后院此时一排小娘子整齐的排成两行迎接众人,这些小娘子不见得多美,但各个一般高低,统一高领对襟织锦襦裙,显得贵气高雅,各个脸色肃穆,却只稍着脂粉,更显清纯气息,比一众国公府亲王府的大家闺秀更显得
第221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独孤心慈立即感受到了此处温度的降低。
“某真的是冤枉的”独孤心慈赶紧搂住纳兰妃雅。
“啊,这是主母吧远东侯独孤氏家奴古拉德拜见主母”古拉德赶紧优雅的躬身施礼。
“古管家免礼,古管家辛苦了”纳兰妃雅立即从一位吃酸醋的小娘子变成神圣不可侵犯的凤凰女帝。
“为主人和主母是某的天职”古拉德起身,风度翩翩的立在一旁。
“某真的相信汝不知情”纳兰妃雅感觉到了独孤心慈身体的僵硬,遂叹口气温柔的说道。
“汝吓坏某了”独孤心慈把其手掌放到自己尚在剧烈跳动的右胸口。
也许感觉到情郎的焦灼情绪,纳兰妃雅遂噗嗤一笑。
“以后不要在某面前弄这种阵仗,知不知道”独孤心慈赶紧训斥忠心的管家。
“别听他的,以后他每来一次,均给他摆一次,某倒要看看汝能不能抵挡这个温柔阵”纳兰妃雅接住话。
“啊,这样某迟早会心跳速度过快而亡的”独孤心慈赶紧摆手。
“若某陪着汝来呢”纳兰妃雅又调笑。
“那就好,有汝陪着,什么温柔乡刀山火海某亦不怕”独孤心慈大义凛然。
“那汝的意思是说某不够温柔咯”纳兰妃雅又变脸。
“哪能呢汝是天下最温柔的女子,袅娜少女羞岁月无忧愁”
“算汝急智,若某真的发现汝有某些癖好,某会让汝好看的”纳兰妃雅又挽起其手臂准备进屋。
“欢迎主母归家”这时候身后那些小娘子们突然齐声叫道。
纳兰妃雅遂转身,诺诺大方的挥挥手,“汝等辛劳”
独孤心慈遂又瞪了古拉德管家一眼,知道这次肯定又是其捣鬼,用手势或其他方式引导一百多小娘子喊出同一语句。
独孤心慈在纳兰妃雅温柔的牵引下进入雅间,首先看到是一个用博物架和屏风隔置的迎宾处,此处亦是很宽阔,站着四个与外面一样穿着的小娘子,见独孤心慈两人进来,亦是躬身施礼,并拿出两块滚烫湿润的纯白麻布用白瓷盘托着送到两前。
“请主人和主母净手”小娘子亦是糯声道。
两人遂接过湿热麻布,独孤心慈擦了下手,还摊开擦下额头和脸。
纳兰妃雅看着有些笑意。
“某被汝吓得出了汗了”独孤心慈埋怨。
“某有什么可怕的”
“某怕汝生气啊”
“某为何要生气”
“某怕汝误会啊”
“某误会什么”
“这些真不是某找来的”
“可这些主意肯定是汝出的,温柔乡里英雄冢”
“呃”独孤心慈无话可说。
纳兰妃雅突然展颜开始笑,笑容越来越夸张,独孤心慈顺着其手指一看,这个地方入内的出口影壁上正写着英雄冢三个古色故乡的古篆字体。
“那是不汝之字迹”纳兰妃雅一边笑一边问。
独孤心慈苦着脸点头,前些日古拉德找他要几个字做雅间名,他就随手写了几个,用的就是古篆。
“哪有怎么直白的”纳兰妃雅想着古拉德先前说的温柔乡里英雄冢,越觉得可乐,正在此时,外面又传来一阵阵的主人归家了的唤声,纳兰妃雅一看却是金刚笨大熊,笨大熊跟着独孤心慈老大何时见过这种阵势,此刻手足无措,进退不得,白脸完全变成了猪肝色。
纳兰妃雅看着越来越好笑,扑在独孤心慈怀中直不起腰来。
独孤心慈自然享受着这种难得的绮丽情状。
“老大”笨大熊脸红红的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很是不解“这些小娘子怎地唤某主人归家,某不是主人啊,这儿也不是某的家啊”
纳兰妃雅笑的几近瘫软。
“汝去把那个死蝙蝠揍一顿,某就告诉汝缘由”独孤心慈很不耐,即恼怒古拉德把这个温柔阵用在自己身上,又嫌恶笨熊打扰自己享受温软的小雅拥抱。
“不行了,不行了”纳兰妃雅听闻独孤心慈的吩咐又觉得可乐,连忙吸气平息,见大熊真的准备去揍那古德拉管家,急忙制止“汝老大开玩笑的,古管家这是让汝享受温柔乡的感觉呢”
“什么温柔乡”笨大熊哪懂得这些。
“汝以后有了心仪小娘子就知道了”独孤心慈呵斥。
“某要小娘子作甚”大熊继续憨笑。
纳兰妃雅继续想笑,却见杜莎莎亦娉娉袅袅的过来,继续一路主人归家的欢迎声。
“这是什么名堂”带着墨镜的杜莎莎很是迷茫“哪儿找的这么多美貌小娘子”
“问汝天星哥哥”纳兰妃雅没好气的回答。
“某哪儿知道”独孤心慈摊手表示无知。
“汝不是这儿的主人么某是汝,亦是此处的主人”杜莎莎很是兴奋。
“对对对,汝亦是这里的主人”纳兰妃雅对这个活宝亦是无奈“大熊亦是这儿的主人,阿狗呢他亦是。”
“阿狗在外面懒得进来,那儿有棵树,爬上去睡觉了”杜莎莎指指外面。
“汝等这一家人都是些什么人啊”纳兰妃雅无语,一个无良老大,刚见着自己就挪不动腿,一个天天带着墨镜,看着就不正常,一个金刚护卫,偏偏笨的只知道打扮自己的头发,这个发型自己认识独孤心慈后都换了几个了,卷发的、直发的还有染几缕红色几缕的像什么狮子不像狮子,豹子不像豹子。
那个阿狗亦是,到这销金窟却上树睡觉,想想都不正常。
那个古拉德管家,听独孤心慈唤其老蝙蝠就知道不是正常人。
“应该说是某等家之人均不正常”独孤心慈纠正。
纳兰妃雅瞬间感到自己责任重大,要照顾这么一家人累不累啊
“汝等还在作甚么请客的人把客人扔进屋自己在外玩耍”那厢冯元一过来埋怨。
“某正安排菜式呢”独孤心慈立刻找到莫须有的托词。
“主人放心,某均已安排妥当,今日就上四季丰收全席,主人随时吩咐随时可上席面”衣冠楚楚的古拉德管家进来了。
“没客人了,封门吧”独孤心慈摆手让其安置,这个管家还是让人放心的。
“是,某的主人”古拉德安排去了,独孤心慈拉着已平复的纳兰妃雅进入雅间。
“温柔乡,英雄冢”进来后纳兰妃雅就是眼晕,这可真是温柔乡英雄冢。
五间七架的大殿却成圆形布置,周遭金色的绸缎帷幔围成圆圈,屋顶上上五处灯烛架,无烟蜜蜡烛火至少一百多根,这个屋内照的纤毫皆现。
屋内大约二十几步宽广,摆三张圆桌,一大两小,大的坐个十七八个人不算挤,小的可坐个十来个人。
每张桌均是放置圈椅,而顺着周围金色帷幔下亦放置一圈圈椅,每个圈椅间均有高脚茶几,大约放了三十张,而且每张圈椅上均用金色绸缎蒙着椅背,椅面亦是有厚厚绸布做成的软绵的蒲团。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一圈亦站着十八个小娘子,自然与外面的一样身高一样装束。
整个屋子三张桌子还有四五十人,却并不显拥挤。
众人悠闲的享受着小娘子们奉上的茶茗,茶叶亦不是凡物,顾诸紫笋,仪秋宫皇太后哪儿的亦是独孤心慈敬奉的。
“汝等两人玩闹好了”圣人见独孤心慈拉着纳兰妃雅进来就调笑道。
“还没呢某一想到这本来是某两人享受的地方,突然塞进这么多人,还真是不习惯呢”独孤心慈反驳。
“汝只要不少了酒水,某在哪儿吃均一样”后来的丁磊大术师笑道。
“好吧,某等入席吧,马上开席了”独孤心慈邀请众人入席。
“这么快”圣人狐疑。
“本来是给某两人准备的,便宜汝等了”独孤心慈拉开一张小桌的椅子,“这张桌子就是某等一家人的坐席,汝等随便坐啊”
“远东侯不会是让某等看着汝吃吧”韦一笑亦觉得不靠谱,这进来不到一刻钟,二三十人呢还有圣人,再怎么简单准备也需要时间啊
“上席吧,韦会长最年长,不若汝坐上席吧”圣人还是比较相信独孤心慈不是在这种事上胡诌之人。
“圣人上座,某等今日随意落座,不论年纪和官品,只论酒量”韦一笑笑道。说完其就随意落座,丁磊到其左手落座,还一边说
“今日汝若逃跑,以后喝酒就不再叫汝了”
乔智在其左手落座,亦是说道“今就某等三人饮宴的,若不是远东侯提醒,哪有
第222章 斗酒十千恣欢虐
“哎,汝等年纪一大把了,怎不知空腹喝酒伤脾胃先垫垫肚腹”独孤心慈叹道。
“胡诌什么上酒”韦一笑羞恼。
“好啦,跟他们这些俗人吃饭就没劲,吵吵嚷嚷的影响食欲,得,也别奏乐了,这叫对牛弹琴,对着瞎子抛媚眼”独孤心慈对古拉德叫道
“上酒吧,把仪式简化一下,君子施以周礼,小人用以口舌,对宾客要区别对待知不知道”独孤心慈训示。
韦一笑脸皮红,怎地吃个酒就成了小人,宋璟相公亦是脸皮更黑,他与独孤心慈在麟德殿关于君子小人之争已广为传播。
“上餐前酒”古管家于是喊道。
“怎么是甜水”丁磊看侍女给斟一杯葡萄酒就不满。
“这是漱口的”独孤心慈用酒在口中漱下吐入侍女捧着的盂罐中。
“真是麻烦”韦一笑学样,叹道,几个已把酒水吞入腹中的更是脸红。
“汝懂得还真多”丁磊斜眼。
“汝懂得还真多”纳兰妃雅亦冷笑。
“书读多即知礼”独孤心慈谄笑。
“春夏秋冬四时酒,凭君尽兴”古拉德又喊道。
于是又一群侍女小娘子进来。
“春酒一杯逐风景,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小娘子们唱到,软声侬语。
“不就是清酒么”韦一笑一口饮尽,仍旧不满。
“别理他们,老古,来坐,辛苦了”
古拉德落座,四周侍女又唱到:、
“夏酒一杯莫辞醉,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都是汝的诗句”纳兰妃雅问道。
“呵呵,小道尔,小道”独孤心慈腼腆状,引得纳兰妃雅忍不住又在其臂膀掐一把。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那还是在庙街时天星哥哥吟诵的诗句”杜莎莎说道。
独孤心慈想起了吟诵这句时情景,那时想着送杜莎莎离开远东,心情惆怅,在场的还有王江南郑穗儿两位小娘子,燕君鸾公主与薛坚亦在场。
“秋酒一杯解忧愁,雨敲黛瓦落闲庭,风拂榆叶自多情。”
众小娘子又唱到。
“这是温钰郎君的诗句”独孤心慈指着边上小桌上的温钰大郎说道。
“午后秋雨懒读书,不如闲适敲棋子”温钰也吟诵独孤心慈的联句,这诗句乃是两人在青龙坊准备制科时所作,两人举杯恭贺,均想起了当时的情状。
“汝还是真懒”纳兰妃雅又笑道。
“冬酒一杯添新袖,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纳兰妃雅听闻后看着独孤心慈,独孤心慈点头含笑。
“那位香腮雪今何在”纳兰妃雅还是禁不住酸意问道。
“胡诌的胡诌的”
纳兰妃雅不理,分别尝尝这春夏秋冬四时酒,春酒就是清酒,清醇软绵,夏酒乃葡萄酒,香甜芬香,秋酒为黄酒,淡雅幽郁,冬酒就是烧刀子,猛烈正爽。
“慢慢品,品一口即可”独孤心慈指点,他每盏浅酌一口即放下,然后侍女亦把酒盏收走。
“太浪费了吧”纳兰妃雅有些脸红。
“喝道肚子不亦是浪费”独孤心慈揶揄。
“这鲟龙味道不错”纳兰妃雅给其亦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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