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掇刀虎牙关
“要不,独孤郎君随某去太原,诸曹参军还是有把握的”
“谢啦,某无意做官”独孤心慈兴致寥寥。
“哎,其他闲职也可以啊,事务不忙,还有俸禄”李郎君诱惑。
“李郎君,说了怕打击尔等”独孤心慈帮着大熊填土埋灰烬。
“某还真不怕打击”
“那本郎君就说了啊,-----本郎君去岁就是长史了”
“庙街的”
“远东都督府,地盘比太原府还大几倍”
“没说大话吧”韦二郎不信。
“确实,去岁九月,独孤魔狼曾署理过远东都督府长史”温钰叹道“从四品,开国以来头一位不是恩荫的实职四品”
李三郎也呆了呆,真的有点惊住了。“辽阳郡王还真是举贤不避亲”
“某还不愿意呢,给个长史让本郎君顶锅,某当了半个月就给辞了”独孤郎君不屑。
“怎么说”李郎君也不急着走了,问道。
“塔河被攻下,遗有十万民众,存粮不足,民众闹事,独孤郎君初任,即拿千首立威”温钰看来对去岁远东战争深有研究。
“那自然,本郎君的绯袍那可是血染的,汗国棒子的血一样是红的”独孤心慈阴森森的说道,唐制,文武官三品以上服紫,四品服深绯,五品服浅绯,六品服深绿,七品服浅绿,八品服深青,深绯如同血红。
“四品官都不做,却参与科考,抢某等名次”韦二郎咬牙切齿。
“抢谁的也抢不走汝韦二郎的啊”独孤心慈服软“只是,韦二郎,授汝四品袍服,汝敢穿否”
“怎地不敢”
“郇国公可是正三品,从四品的少年郎在京都多的是”李郎君也笑道。
“嘿嘿,多少户为上州,下县多少户一府有几曹开犁在几月盐铁税几何”独孤心慈突然连珠发问。
韦二郎张口结舌,俊脸通红。
“不用难为韦二郎,制科以诗词取士,俗务可慢慢培育”李三郎忍住笑。
“这可不是俗务,主持一下县,需为千户着想,守牧一上州,三万户的温饱与尔相关,一项政令可令千户脱贫,同样可使万户流离失所,世事通达皆学问,人情历练即文章,不通俗事却守牧一方这可不是一句罪过就能揭过的”独孤郎君冷笑。
“那怎么办”韦二郎耿直脖子。
“再学习呗”独孤心慈不负责任说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李郎君,告辞,有缘再会”
“那是,某等必有再会之机遇的,下次某请诸位吃酒”
“本郎君就翘首以盼啊”独孤心慈邪笑,有怪声怪气的唱到:
“喝了少了他不干,
他说:俺们那嘎都是远东银...
俺们那嘎盛产高丽参...
俺们那嘎猪肉炖粉条...
俺们那嘎都是活雷锋...
俺们那嘎没有这种银....
撞了车了哪能不救银....
俺们哪嘎山上有珍蘑...
那个银他不是远东银....”
“晚上就吃猪肉炖粉条,大熊,别用袖口擦口水”
怪腔怪调,大伙拱手告辞,突又发现尚
第107章 闲敲棋子懒读书
“那这蔓菁产自何处”韦二郎问道。
“对面”
“对面”
“青龙坊东面不是空着吗,青龙坊的居民在哪儿开了不少菜地,蔬菜基本来自哪儿”独孤心慈说道“其实吴七郎家宅周遭也多空地,完全可以开辟几亩地种菜”
“后院有许多荒地,均是某的家父开垦的菜地”吴七郎又溜号了,他这个武侯铺长真的轻松的不要不要的。
“今天中午就吃肥肉炖蔓菁,醋溜藕片,还有什么食材”
“这是鸡肉还是鸭肉”韦二郎看着竹篮中的另外物事。
“芦花鸡”独孤心慈拎着已洗剥干净的鸡肉看看“新鲜的”
“选的活鸡让于掌柜整治好的”
“不错,就做葫芦鸡,还有干发菜那就酿金钱发菜”说起吃来,还真没人与独孤心慈相比,用他的话说,他至少是燕唐的十大吃货之一。
“那这鸡是哪儿的不会也是对面空坊的吧”韦二郎又孜孜不倦的问道。
“不是,这是于掌柜自己养的”独孤心慈回答。
“汝怎么知道不会是从他处贩卖的吗”韦二郎较真。
“现在秋日未尽,刚收割完谷物,农田野外均有余粒,正是家鸡觅食长肥的最好时机,也是鸡蛋产量最好的月份,若再过个把月,初雪后家鸡减少或停止下蛋,那时候农家才会把养的鸡卖出”独孤心慈耐心解释。
“所以这只鸡是于掌柜的,某本不想买,让其留着下蛋,于掌柜说独孤郎君好新鲜,其他均是贩卖的,家养的鸡肉最新鲜,他家养数十只鸡,现在正是最肥美的时候,就给杀了一只给独孤郎君尝鲜”温钰郎君再次证明独孤心慈的正确性。
“算汝再次蒙对了,那这个菜呢,怎么像毛发”韦二郎悻悻然。
“这就叫发菜啊”独孤心慈教导。“这东西好啊,得让于掌柜多弄点”
“这是哪儿的”韦二郎没了脾气。
“某这儿有十卷《齐民要术》,可以借与韦二郎,”独孤心慈叹道。
“《齐民要术》”
“还可看看《水经注》,长安哪儿藏书最多”
“大唐书院的藏书楼吧”
“秘书监吧,某的二姐夫是秘书郎,说秘书监藏书十万卷”吴七郎也插话。
“十万卷啊没多少啊能借书卷出来么”
“可以去抄书的,好像不能带原本出来”
“这样啊,烦扰七郎约下二姐夫,有暇一起吃酒”
“没问题,二姐估摸这两天会过来的,让她带话即可”
“那这发菜倒底哪儿产的某即便要去看书,也不急于今日啊,先告诉某吧”韦二郎看众人不理他,有些不满。
“陇右道此物多的是”还是温钰厚道,帮忙解答“发菜又名海菜,江离,线菜,龙须菜,石发,色黑而细长,如人的头发而得名,多见于甘陇旱沙地。”
“河东道也有,哎,知道有此好食材,昨日真应该答应李郎君,随其去河东道一游。”
“独孤郎君现在答应也来得及”真是经不住挂念,说起李郎君,院外就响起了李郎君昨日那高壮无须护卫的声音。
“嗯,某与李郎君投契,莫不如等其履新,寻点与某即可”独孤心慈笑呵呵,这是送昨日诗贴的酬劳来了,但还得说点闲话“李郎君可好足下来寻某等是否有酒无客”
“李郎君遣某送酒与尔等,以致谢昨日赠诗贴之情”
“李郎君倒是信人,昨日玩笑话也当真了,来来,足下贵姓请坐,请喝茶”独孤心慈急忙请坐请茶。
“某姓杨,行六,郎君呼某杨六即可,就已送至门外,可是放置此处”
“原来是杨六郎君当面,大熊,阿狗,帮忙搬酒去”独孤心慈吩咐“来来,杨六郎喝茶”
“独孤郎君倒颇喜清茶啊,正合某心意,某先前遇到有人请吃茶,看到那些茶汤,某是胃口全无”
“杨六郎倒是知音啊,某对茶汤也是兴致全无,对清茶倒颇钟爱,一日无茶则滞,三日无茶则病啊”
“这么说喝清茶倒可治病啊”杨六郎笑道。
“确实,喝茶可清心凝神,杨六郎若有闲暇可静心泡壶茶,若能得茶中三味,夜梦盗汗,惊悸伤神之疾亦可无药自愈”
“独孤郎君怎知晓某有惊神之症”杨六郎奇道。
“某也曾有过此等症状”独孤心慈笑道,再请茶,大熊则把杨七郎送来的二十五坛乾和葡萄酒搬进屋内。
“李郎君曾请名医为某诊治,此乃厉鬼索梦之症,杀戮过重之人多患此疾,独孤郎君怎会......某忘了,独孤郎君的战获可不是某可比的,如此,某当学学独孤郎君试试这茶水疗法。”
“对对,茶疗,包治百病,来,再请,今日,杨六郎可得留下午餐,这茶道,某有些许心得,若不嫌啰嗦,某也尽与六郎解说”
“那当然好,只是某行来匆忙,未带拜师束脩啊”
“别别,杨六郎把某当做朋友,茶道交流而已,若六郎以后有好茶,可赠与某些许即可”独孤心慈眼珠一转,笑着说道。
“刚才听闻诸位郎君谈论食材,不知是何样”杨六郎又问。
“发菜,河东和陇右道的特色食材,哪儿用来充饥的野菜被独孤郎君当成宝了”温钰郎君也笑道。
“发菜啊,这个菜凉拌吃不错”杨六郎居然认识这种菜“某有个朋友钟爱这道菜,每餐必备”
“六郎这位朋友倒雅致,知己知己啊”只因一道菜,独孤郎君就引为知己。
“得郎君称赞,某这位朋友定大为振奋。”
“某也喜结交友朋,有暇定一起吃酒,今日午餐,咱用这发菜做两道菜,发菜可是能清热解毒,润肺化痰,调理肠胃,且口味极佳”独孤心慈有点兴奋。
“有这么神奇么”韦二郎有点疑惑。
“看着发菜像什么”独孤心慈问道。
“头发啊”
“对啊,以形补形,吃发菜可养发”
众人看着独孤心慈的苍头,心皆戚然。
“诸位郎君可知昨日那些游侠儿的情状”杨六郎又问。
“未知,相必已至万年县廨投案了吧”独孤心慈不在乎的说道。
“看来以独孤郎君心思,确实未把他们放在心上”杨六郎叹道“某一路行来,顺路倒万年县廨打探了一二,确实有游侠儿自缚到万年县投案,但大多如今却在搜寻诸位郎君的下落”
“怎地,找到靠山了还想寻某等晦气”独孤心慈奇道。
“靠山幕后之人吧确实有”
“嘿嘿,某倒想看看谁是他们的靠山是谁”韦二郎摩拳擦掌“都别跟某争,今次本郎君就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杨六郎苦笑不得,看看韦二郎“游侠儿昨日回坊,均欲前往万年县投案,毕竟独孤郎君雷霆手段吓住了他们,可杨妙儿却去见了一人,一番添油加醋,此人在京城和燕唐势力颇大,勃然大怒,明令游侠儿们不得投案,并反告诸位伤人,四处搜寻诸位的下落,平康里昨日就已遍传独孤郎君的那首诗句,那些行首们已经对汝等恨之入骨,各种悬赏都出来了,什么以三日免费酬宾,什么可尊为贵宾终生免费,以期为杨妙儿雪恨。崔颢等郎君也抨击诗句不堪入耳,扬言要教训诸位。”
“不碍事,某等在制科开考之前均不会离开青龙坊,更不会到平康坊去卖弄,他们怎会找到某等”
“别忘了,温郎君和韦郎君曾参加过岐王府雅集,肯定会查到青龙坊的”吴远黛吴七郎苦笑。
“这倒是,某等是否应搬离青龙坊啊”独孤心慈笑道“这是哪位这么大的威风居然敢维护勒索士子的游侠儿”
“嘿嘿”杨六郎看着韦二郎笑,韦二郎有些不明所以,独孤心慈心思一转
“郇公五云体”
“五云体郇公”
杨六郎和独孤三郎异口同声,韦二郎张口结舌,温钰和吴七郎憋着笑看着韦二郎。
韦陟,字殷卿,京兆万年人,尚书左仆射韦安石之子。开元元年袭郇国公,风格方整,善文辞,书有楷法,一时知名士皆与游。常以五采笺为书记,使侍妾主之,其裁答受意而已,皆有楷法。陟唯署名,自谓所书陟字若五朵云,时人慕之,号郇公五云体。
韦陟,韦斌韦二郎长兄也。
昨日
第108章 书中自有黄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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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吴家祖宅的青龙三友进入静读书的状态,每日晨操过后,各自觅一清净之处,或蹙眉苦读,或会心一笑。
至于平康里章台行首杨妙儿和北里游侠儿的命运,自被抛诸脑后,用独孤心慈的话说关心一群脑残会拉低智商的。韦二郎也自顾说有其从叔韦抗出面,事自谐矣。
韦抗者,韦安石从父兄子。弱冠举明经,曾举黄门侍郎,出为安州都督,转蒲州刺史。开元元年,入为大理卿。
“三位郎君在此静读,乃七郎之福也,有何差遣尽管吩咐”说话的乃吴远黛二姊,以一低勋军门嫁与书香门第,性却泼辣,见独孤心慈独居一院,却给予两户之资,心中颇喜,见到独孤郎君赠其珍珠雪蛤膏后,更忘了吴远黛乃其幼弟。
“二姊客气,听闻姐夫乃秘书郎,兼理天下藏书,必学识渊博,心往之,欲求教一二,万望接纳”独孤心慈俊面含笑,二姊更喜。
“明日即郎君休沐日,某必牵其来拜访”
吴远黛二姊夫张振,范阳人,父张九皋,时任徐州刺史,从叔张九龄为中书舍人,居青龙坊北向修政坊。
此日秋雨停歇,秋日暖阳,温和闲适,张振携妻前来长安南城青龙坊。
张振秘书郎本抱着秋日赏游心态,待见如人中龙凤的青龙三友,心中颇喜。
“见过秘书郎,贸然相邀,突兀失礼,万望见谅”温钰拱手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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