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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掇刀虎牙关

    “好好,久闻辽阳郡王有一大术师嗣子,今日一见果然人才非凡啊”

    “谬赞谬赞”独孤心慈赔笑。

    “这是准备晚宴”

    “正是”独孤心慈有些迷糊。

    “某与辽阳王府乃近邻,小王爷回府,本王须致贺,叨唠一顿不见怪吧”申王殿下还真是不见外。

    “申王殿下光临本府,蓬荜生辉,岂有怪罪之理”独孤心慈明白了这是一位随和的王爷,还是一位喜欢蹭饭的王爷。

    “好好,等某回府带点礼物”申王殿下匆匆回府。

    “申王殿下乃圣人二兄,与王爷却是熟识,经常过府饮宴,就是有点有点吝啬”邱斌见独孤心慈迷糊就解释道。

    来就来吧,还准备什么礼物独孤心慈咂咂嘴巴,继续搬弄食材。

    独孤心慈小看了申王的吝啬,他换身常服过来,带的礼物就是一坛酒水,怕不到半斗。

    府内卫士见惯了不以为意,独孤心慈除了暗自腹诽也笑脸相迎。

    温韦两位郎君参观完郡王府回到二进院落,独孤心慈让二人配申王殿下聊天,自己去庖厨准备晚宴。

    整整一马车的食材,怕有三百余斤,无非鸡鸭鱼肉,独孤心慈见庖厨餐具倒齐整,也懒得费心思,大瓮先煮大骨头高汤,数个铜锅子一字排开,什么羊肉,猪肉,鸡肉,鱼头,还有一个涮青菜。再卤上几大块肥




第112章 及至当家乱如麻
    众人无语,独孤贞训斥两句“治学当持久,心地当如水”

    独孤心慈也随口反驳“劳逸结合,百战不殆”

    独孤贞也不着恼,继续温言问起时务策的题目,知道居然无题,也是捋须沉吟。

    申王也问起两位郎君的策文,温钰的策文是漕渠疏通疏,韦二郎则是盐铁论。

    温钰认为长安周遭河流年久堵塞,导致京都至各州府交通不畅,需大力整治,并建议在壅渭为堰以绝灞浐二水,向东作一条与渭水平行的渠道,在永丰仓附近复与渭水汇合,又在禁苑之东筑楼,下凿广运潭以通漕运。

    独孤贞不断颔首称赞,赞其论点大胆,却切实可行,此策能解决京都长期供给紧张局势,功莫大焉,并让其详细考察一番,撰写更详实资料,他愿为之提交中书省。

    韦二郎的盐铁论则更为大胆,韦郎君建议收盐铁国有,打击私盐民铁泛滥局势,设专门值司管辖盐铁供给。

    独孤贞也予以高度评价,认其忠心为国,此举亦乃富国之策。

    申王看着两位郎君有点叹己心已老的思绪。

    独孤贞又顺势训斥独孤心慈两句,让其学习两位郎君为国分忧的态度,独孤心慈都懒得回应,借口酒已薰,却继续与众护卫划拳作乐。

    街鼓虽歇,坊门已闭,但坊内并无街禁,申王府来人催促,申王也置之不理,歇息一会继续饮宴。

    席间独孤贞让独孤心慈明日去拜访周遭邻居,申王也一力承担引荐之职。

    直至亥时,八大护卫躺倒五个,申王也晕晕乎乎被架回府,温韦两位郎君也被安置在独孤心慈的院内,辽阳郡王邀其常驻,但温钰以离家日久,蓝田参军值司也需打理为由明日即告辞,韦二郎也以需往洛阳参加师门月试为由婉拒。

    独孤心慈倒无他想,只是让他们入京须入住郡王府。两位郎君点头称是。

    一顿欢饮,耗费酒水十坛。

    邱斌带着老苍头收拾残局,余人酣然入睡。

    次日,街鼓声响第一通,独孤贞就须上朝理事,独孤心慈和温钰韦二郎也醒来,整治一顿早点,温钰和韦二郎就辞行,独孤王爷温言叮嘱一路顺风,又拿出一箱物事扔给独孤心慈,言道独孤府地契物业均在内,让其仔细打理府事。

    辽阳郡王尚书右仆射独孤贞扬长而去,独孤心慈仍安心吃完早餐,送两位郎君出坊门,即回府查看木箱内物事,邱斌则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这个以前由他保管的。

    独孤心慈仔细翻看了一下文契,宅第虽由圣人赏赐,但亦有万年县备案,地契之类的更是完整,辽阳郡王食邑为五千户实封八百,封地为辽阳郡,食禄由宗正寺每年调拨,永业田五千亩,在渭南县,郡王府还有若干别业,比如在升道坊和归义坊均有宅第,在东西市也有店铺,还不止一两间,仅西市就有一套宅院,分割成六个铺面。

    宅第内的物品也有清单,独孤贞喜好收藏书籍,专设一阁楼藏书,现藏书有八千卷,其他早年间圣人和皇太后赏赐的珍玩无数,也无人管理,扔在廊屋里,已过了十来年,不知品相如何了。

    再翻翻账本,独孤心慈脑门开始冒烟,特别是看到剑玄邱斌无辜的眼神,这都记得什么啊

    九月初一,领俸禄两百贯,俸料一千五百石,发一百贯

    十月初一,两市店铺送银钱一百贯

    .....

    独孤心慈揉揉脑门,问道“对面申王府中有几口人”

    “啊,嗯,申王有一正妃三嫔,四子三女,仆童大约有两百人吧”邱斌眨巴眼睛。

    “那咱们去看看库房有什么礼品,准备一下过去拜访”

    “不是说今日由他领小王爷去拜访乡邻么”

    “他就是乡邻啊”独孤心慈头疼,指望一个厮杀汉明白人情场面的事还是算了吧。

    库房很大很破,门都懒得上锁,推门进去一股酸腐味,什么都装的珍珠,成卷的丝绸,金银之物就那么用绸布包着放在案上,居然还知道要放在案几上,不直接扔地上独孤心慈吐槽,那岂不更省事

    “找几个仆僮吧”独孤心慈叹道。

    “到哪儿去找”邱剑玄一脸萌萌的。

    “算了,吴七郎醒来了没”

    “那小子酒量太差,现在还在酣睡”

    “等他醒来,让他想想办法”

    独孤心慈看着斗装的珍珠蒙尘的蒙尘,粉碎的粉碎,心里抽搐几下,随意选了几件用绸布包着的盒装的首饰,扔掉黑灰浸透的绸布,看看首饰盒倒品相颇佳,打开看看也就是普通金银头簪头花之类的,就抱着出去。

    让阿狗去驾车,让大熊和邱斌抱几坛烧刀子就出门了,到车内又搜寻一下,找到几个盒子,大约是远东庙街的雪蛤膏,胭脂之类的,让邱斌留在宅第照看昨日宿醉的人等,带着阿狗大熊就直奔对门申王府而去。

    有两百多人的申王府就是不同,门口青衣仆童就有四个,眼见独孤心慈从对门而来,也彬彬有礼的问郎君又何事

    独孤心慈也客气的问申王也可否在府内今日特来拜访。

    一个仆童进去禀报,其他人也客气的请独孤郎君门里歇息,独孤心慈微笑致谢。

    让大熊抱一木箱,阿狗抱着两坛酒,独孤心慈亲自用一木盘装了四盒首饰四盒雪蛤膏,还有些零散首饰。

    不一会申王居然跟着禀报的仆童出来迎接,“正欲去寻汝,怎还过来”

    “怎能劳烦申王亲来小子过府拜会王爷才是礼数”

    “来就来还带这么多物事”申王假装生气。

    “送给申王爷的可就只有两坛酒哦,这些小物事乃给王妃和小王爷郡主们把玩的。”

    “来来,某等两府何须客套,这是辽阳郡王府的小王爷,以后来访直接让其进门就是了,还通报弄的那么生分”

    “该有的礼数还是要讲的”独孤心慈笑道,随申王到客厅落座。

    申王有两个儿子入仕,就让人去喊在家的儿子出来陪客。

    “也别王爷王爷的叫了,托大叫声世侄,世侄就叫某伯父可行”

    “那就叫伯父了”独孤心慈从善如流。

    “世侄,稍候,某即带世侄到周遭乡邻拜访,认识一下”

    “有劳伯父了”

    不一会,申王府的三郎燕渡出来见礼,申王妃居然也跟着出来。

    “哈,这是辽阳郡王府嗣子独孤心慈,世侄从远东来,特来拜会某等,世侄可是参加过昨日制科的才子,这是某家三郎,恩,世侄今年多大了”

    “某已二十了”

    “那世侄是兄长,多照看一下三郎”

    “哪里哪里,三郎乃俊雅之人,某等粗鄙,尚望三郎多加提携”

    “世侄真会说话,辽阳郡王府与申王府乡邻十几年,独孤王爷与申王也是从小玩伴,两家不必繁文缛节”申王妃也笑道,一看也是八面玲珑之人。

    申王府三郎倒是腼腆的很,木然呆立着也不说话。

    “时日已不早,某先带世侄前往乡邻各府走动”申王起身说道。

    “那就劳烦伯父了”

    “世侄可要来申王府午餐啊,伯母亲自给汝做几道菜品”

    “小子刚进府,许多事务尚未理清,既是乡邻,时日久长,改日再来拜会伯母,当好好品尝伯母的佳肴”独孤心慈婉拒。

    “汝伯母的厨艺怕离汝尚远,今日辛苦一下,把坊内各府跑遍,说实话,某也是经年未去走访乡邻了,今日随世侄一道,也去混个脸熟”

    “伯父说笑了”

    于是留下申王妃



第114章 却道故人心易变
    独孤心慈揉揉脸,起身查看了一下王府修缮的进度,未超出计划,还有个两三天就差不多了。

    “他们找汝回收大术师的徽章”独孤贞下值回府就找到了独孤心慈。

    “恩”独孤心慈懒洋洋的看不出喜怒。

    “胡闹”独孤王爷恚怒。

    “太不近人情了”申王爷把辽阳郡王府当成他的家了。

    “有什么好气的出丑的又不是某”独孤心慈静水无波。

    “那就给他们,某去问问韦一笑,看他们好脸皮”独孤贞决定为嗣子出头,韦一笑,术士协会会长也。

    “若是别的,还了就还了,某即为华师弟子,怎地能连术士也不是今次某怎地也争争”独孤心慈叹道。

    “是啊,太不像话了,收回大术师的三叶草徽章,总的还个双叶草徽章吧”申王爷也义愤填膺。

    “某不是乞儿”独孤心慈一挥手“明日某就走一趟术士协会”

    次日,独孤心慈早早出了亲仁坊,居然被申王爷堵住,笑嘻嘻要去看看术士协会的嘴脸,独孤心慈也懒得理会任由其上车。

    独孤心慈却未先去术士协会,先来到安仁坊,这儿有小雁塔,显然独孤心慈未有心思去参观寻古。

    来到安仁坊东南隅一座宅第,独孤心慈恭敬的对着门房说道“劳烦通报一下贵主人,远东独孤天星前来拜访”

    门房狐疑的看两眼,进内宅通报。

    不久,门房孤身出来。

    “主人说与尔并无交情,让汝好自为之”

    “就这句话”

    “某的耳朵没聋”

    “那打扰了”

    独孤心慈灰溜溜的回道车上。

    “这是哪家宅第这么大的架子”

    “术士协会五大理事之术师华安”独孤心慈淡淡回道。

    “术师华安嗯那不是华师次徒吗”

    “嗯”

    “怎么这样”申王爷错愕,独孤心慈可是华师关门弟子,这可是亲师兄弟啊

    独孤心慈让阿狗继续驾车,出了春明门,来到城东的大唐书院,大唐书院在浐河和龙首渠间的长乐坡,气势自然不凡,约有长安城内一个大坊的范围。

    “还真是钟灵毓秀啊”独孤心慈下车看着书院门前的一座座牌坊,均是历代圣人恩赐的。

    大唐书院只是燕唐人的称呼,他的原名就叫书院,开院已千年,汉时就叫大汉书院,晋朝就叫大晋书院,倒真省事。

    书院的第一座牌坊就是文武下马,独孤心慈和申王爷自然不会违逆这千年古训,下车步行。

    缓坡行走约小半个时辰就见到书院学堂学舍,也无高楼危阁,均是普普通通的砖木宅院,也不似长安坊里棋布栉比,街衢绳直,依坡而建,浓荫掩翳,天然混成。

    独孤心慈看着气势飞扬的学子们,叹道“真羡慕他们的年轻啊”

    申王爷瞪着尚未过双十年华的独孤心慈,心中一阵翻滚。

    独孤心慈想起了大唐书院的实习生憨蛮的王江南,端方灵秀的郑穗儿,想想现在也不知在不在书院,拦住一个学子却问道“叨扰郎君,请问华清秋教授宅第在何方某等欲往拜访”

    学子一脸青涩,但自豪和儒雅写在脸上,略带倨傲和热情的指点了华清秋教授的宅第方位。

    独孤心慈再次谢过,顺着指点方位,不一会就来到一座幽静小宅院,门前院内满是青藤和榆树。

    宅门也未关闭,独孤心慈依旧扣响门环。

    一个小童绕过庭中假山出来,独孤心慈拱手“可是华清秋术师的宅第”

    “正是”小童看着这行人不像学院的学子。

    “烦扰通报一下,远东独孤天星来访”

    小童于是回中堂禀报,不一会带着一个灰袍老者出来。

    老者一看就是不修边幅之人,乱蓬蓬的头发用根木簪固住,灰袍也是斑迹点点。

    老者惊异的看着独孤心慈,突然伸手,搭住独孤心慈的左手腕,大熊和阿狗正想上前,独孤心慈挥挥右手,示意无事。

    “这魔师真的如此霸道,能抽取术师的精神力”老者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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