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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奇异都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勤奋的青衣

    “你们有什么看法”中年人突然用浑厚的男中音提出问题。

    他没有回头,依旧注视着东北两点钟方向。

    但两个年轻人没有丝毫怠慢。

    留着两撇淡八字胡,略显成熟,目光淡静的一个,看了隔壁高大桀骜的那位一眼,见他没有发声的意思,便用温和的声音回答道:

    “大人,这已经是黑渠在今天的第三次异动。”

    “在三天前有过一次,而更上一次,则是要追溯到九个月前。”

    “更准确的说,是285天前。”

    “相对来说,黑渠在这两年以及这两天的异动太频繁了。”

    斯文青年监察官得出结论:“按最近五次爆发的数据来看,这一次虽然暴烈超乎想象,但从时间上计算,也到了衰减期,该缓下来了。”

    对于这些数据,他甚至没有查阅终端,便信口拈来。

    但凡经历过的,便过目不忘。

    他有这个自信,并露出清淡的自信微笑。

    但这笑容马上便被迎面加剧鼓荡而来的黑雾无情击散。

    黑渠依旧咆哮,并愈演愈烈,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

    于是他只能换上尴尬的微笑。

    而旁边的高大青年监察官,则是毫不掩饰的用幸灾乐祸的嘲讽笑容斜睨着他。

    “我刚刚统计了一下,在官方记载中,这次的爆发是最猛烈的一次。”斯文青年监察官沈放补充说道。

    “并不是。”中年监察官却否认了这个结论。

    “我想想看,那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他看着黑渠,双眸幽深,思维陷入到更幽深的回忆当中。

    两个青年监察官没有插言。

    永远年轻永远英俊的大人,思维通常并不会跟他们处在同一条线上。

    这已经是公认的事情。

    “反正很久了,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中年监察官放弃了思索,他转过身,睁开眼睛,将明亮的目光投向3.5公里外的观星大厦顶部,投向天台上的那些人。

    轻蔑的看着那些黄泉路上的一众奇异。

    “一群老鼠。”

    他低沉的说道:“都窜到天台上,还不滚蛋,是想集体跳楼扑街么”

    声音不大,却穿越3.5公里,飞跃109层的高度,清晰的贯入到观星大厦楼顶所有人的耳膜。

    如耳边低语,平淡语气的每一个轻微的折转波动都没有透漏出任何情绪。

    但这轻蔑和鄙夷却满溢。

    可天台上的奇异们却没有人反驳,也没有人感到愤怒。

    无论何种鬼怪面具,下面都只有一张沉默的面孔。

    闻香识女人。

    听声可识大人。

    他们深深的知道。

    苏判只是年轻有为。

    而这一位,不止年轻有为,更中年有为。

    也可能年老有为。

    因为他就是东野监察司司长,莫长生,莫大人。

    东野城权力最大的几人之一。

    也是东野城个体实力最强大的几人之一。

    无论哪个一,对于戴着面具的他们来说,都是名副其实的大人,大人物。

    他们不能,也不敢来跟这位撕破脸。

    不想扑街就赶紧滚蛋,别碍了莫大人的眼。

    于是他们只能沉默,然后各自沉默的离去。

    也各自安慰自己,反正也只是来看看而已。

    几个核心人物,没有像其他的奇异急着从楼梯爬下去,他们慢悠悠的,有不忿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白面血红长舌面具的奇异,坐在缓缓蠕动的黑球上,低语道:“也只是跟




第0020章 他“也”不想讲道理?
    三天前东野博物馆的恐怖降临,想来就是这位抽调黑渠冥息造成,也引发了黑渠的异动。

    众多人员的伤亡,苏判的诡异失踪,都是他一手酿成。

    不管他所图为何,现在都已经成为苏家和东野监察司的共同敌人。

    苏家太远。

    而东野就在脚下。

    莫长生迈步离开黑渠。

    他朝着东北两点钟方向行去。

    “大人,您是”

    略文雅一点的青年监察官终于忍不住出声。

    莫长生没有回头,只轻描淡写的扔下一句话:“我去找出鼓动黑渠这位来,跟他好好讲讲道理。”

    身形微滞一下,说道:“你们两个就不要去了。”

    两个青年监察官对视一眼,心中惊骇。

    莫长生大人的道理,一直都是很简单的。

    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整个监察司乃至监察司统御的监察八部,在莫大人的言传身教之下,也通常都是这样跟人讲道理。

    通常也讲得清,讲得明,如大人的道理一样简单。

    但大人这轻描淡写的言语,却不亚于身后黑渠冥雾的排山倒海,提醒两人一个事实——

    能进入黑渠者寡。

    能直接汲取冥息者更是少见。

    而能让东野七十八里黑渠全线暴动的人物,在两人记忆中,还从未有过。

    这真的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显然幕后那位,必不是一个好讲道理的。

    从大人的话语中不难分析出,大人此去并没有什么把握,一旦遭遇,甚至有可能护不住他们两个。

    那位不知名的存在,很可能比大人更有道理,也更擅长讲道理。

    于是两人担心,一前一后一果决一踌躇的跟了上去。

    高个监察官大声问:“大人难道非去不可么”

    莫长生脚步不停沉声道:“非去不可。”

    高个监察官再度追问道:“若一去不回”

    莫长生脚步轻微一滞,回头看了眼高个监察官,心道难怪青青看不上你等,哼了一声道:“便一去不回。”

    尽管上身微驼,步履慵懒,可身后黑渠黑雾喷薄如山映衬下,莫长生如一头饭后下山散步的老虎。

    每一步都不大,但每行一步,便远离黑渠上百米。

    他去的很快。

    两位青年监察部长这一次没有听从大人的吩咐,而是飞奔跟上,但可惜根本跟不上大人的步伐,瞬息间便被远远的甩开。

    高个子战意满满,似乎这样的大人正是他心目中的大人。

    监察六部部长沈放心中却是焦急万分。

    谁也没想过,这大事件竟然来的如此突兀。

    高位阶强者之战,岂能如此轻率开启!

    怎么办

    观星大厦上,奇异们本已经走了七七八八。

    猛然见到莫长生跨步而来,剩下的三三两两也立时一哄而散。

    本坐在黑球上慢慢悠悠沿着大厦墙壁向下蠕动的白色面具人,顿时吃了一惊,口中低骂道:“真是欺人太甚。”

    他身体一沉,如流星向下直坠。

    飞掠近百层,一直临到地面,头上黑球砰然膨胀,绽成一具展开的降落伞,将他的冲力减缓。

    但即使如此,双足也将大块的混凝土地面踩的崩碎。

    灰尘未散去,人已经消失。

    只留下恨恨一句混着灰尘:

    “我可不想跟你讲道理。”

    而此刻,其他奇异,最快的也还没赶到楼下。

    他们看到这一幕,不敢鄙夷只有羡慕。

    白大人,果然不愧为黄泉道第六阶位的存在。

    无常行走,白无常。

    诡秘无常,不走寻常路,就连逃命都比他们这些人快多了。

    奇异们退避三舍。

    两位青年监察部长对大人穷追不舍。

    就在此时,背后黑渠的咆哮,却骤然停下。

    突兀的静止。

    还拼命挣脱的黑雾,失去了指引的方向,骤然沉寂,缓缓的内拢,蜷伏下去,收敛的很快。

    于是莫长生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他停的更快。

    望着佛林公园方向,明亮的眼眸闪过丝不解。

    那位,难道也是不想跟我讲道理

    我的道理,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再回头,黑渠已经平静如昨。

    但是莫长生知道,当年那一剑斩出黑渠,残存的剑意已经快要消散殆尽,再约束不住冥息。

    如果剑意彻底消散,这些雕琢了铭文的防护栏,能有什么用

    莫长生眉眼之间透出些忧虑来。

    而身后两个紧步跟随的青年监察官,

    一个长出了一口气,放下手上终端,停止了汇报召唤,心中一松。

    不需直面



第0021章 罪恶北郊
    东野,这一座钢铁大都市,以黑渠为界,分南北两部。

    南城,华光溢彩,摩天大厦林立,钢铁霓虹完美融合,歌舞升平。

    北城,多简陋残破,大抵是些几十层的老式钢筋混凝土建筑。它们陈旧而笨重,如一头头蹲伏在黑暗中苟延残喘的巨兽,或垂垂老去,或已经死去。

    在北城最北部边缘的几公里宽,几十公里长的一块狭长区域,就更是荒凉了。

    触目处处街道冷清,废弃物堆积,野草滋生,藤蔓疯长。

    夜晚来临,笼罩在漆黑当中,遥望过去一片死寂。

    只有走到近前,才能听闻楼宇间风声呜咽,犹如鬼泣。

    一派败破气息,扑面而来,令人窒息。

    其中偶尔响起的尖厉呼号,才会让人惊觉,这些荒废如鬼域的建筑内,居然还有人迹。

    凶器。

    狞笑。

    血腥。

    杀戮。

    打破这些死寂的,不是欢快,而是无法言诉的惶恐暴虐。

    这里就是北郊。

    北城有条规则——

    夜晚不要出现在北郊。

    白天,最好也不要。

    否则,你失去的绝对不仅是钱包跟贞操。

    在这里,秩序只是相对的秩序。

    而混乱,却是绝对的混乱。

    北郊南部边缘,一处荒废的商住两用区,错落着十几座大楼。

    最右侧的5号楼,地上部分有二十五层,一至三层此前应是商场或者大会议厅,现已空空荡荡,灰土垃圾中生满了杂草,不复旧日繁茂。

    大楼顶部走过火,烧毁了上面十几层。

    月光晦淡洒下,空洞的落地窗户张开黑漆漆的嘴巴,要吃人一样。

    整座大楼,只有中间十几层还隐约着灯光,似有人居住。

    其中一层的某个窗子,被厚厚的帘布遮住,从外面看不出一点光亮。而室内顶壁上,却悬着一盏高能电炽灯,将整个房间映照通明,纤毫毕现。

    在这个电力相对昂贵的城市,尤其这很少通电的边缘地带,这很奢侈。

    这是一个十几个平方的单间,一张单人床,一套桌椅占据了房间大半面积。

    床只是普通硬板床,覆着一层米色薄毯,上面连枕头都没有。

    椅子也只是普通的合金椅子,二手的,上面发黄的白色标签还没有撕下。

    桌子是个简易工作台,灰色磨砂合金桌面很是平整,上面摆放些机具,靠墙桌角摞着几本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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