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私宠:亿万甜妻吻上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司如酒
安酒酒神色茫然,不是退烧药还能是什么
她望着他半天,张了张嘴,傻气地冒出一句:“脚上的伤是外伤,医生说用喷雾就行,不用吃药。”
司霖沉眸光越发暗沉,许久后才冷冰冰吐出一句。
“安酒酒,你是故意在跟我装傻”
安酒酒对上他的眸子,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紧接着浑身陡然变得僵直而冰寒。
他说的,该不会是……
“避、孕、药。”
轻飘飘的三个字,一个个从他唇齿间蹦出来,却仿若惊雷般重重砸进安酒酒的耳朵里!
避孕药……
没错,她想起来了,他们昨晚做过。
只是昨晚她实在太累,没撑到最后就累晕过去了,再醒来时房间床上已经被整理地干干净净,所以她并不知道昨晚后面的情形是怎样。
但司霖沉突然这么问,却让她心里隐约生出了一丝希望。
昨晚他似乎是临时起意才碰她,自然没有做什么保护措施,现在他突然问她有没有吃药,是不是意味着昨晚有“种子”留在了她身体里
光是这么想想,安酒酒都激动地快要捏不住筷子。
然而抬头对上那双冷沉的眸子,她几乎是瞬间又冷静了下来,直觉告诉她,司霖沉似乎不太希望她怀孕,否则第一天晚上他就不会刻意避开,刚才也不会问她避孕药的事情了。
安酒酒平复了下心绪,看着司霖沉的眸子,斟酌着开口:“我不知道昨晚……”她到底还是个年轻女孩,实在没法面不改色地说出昨晚发生那些事,只能红着小脸一带而过:“我以为你没有……所以就没想到吃药的事情。”
司霖沉审视了她两秒,忽然转头对着厨房的刘静道:“刘婶,去买两盒避孕药。”
安酒酒手一抖,碗里的米饭险些溢出来。
刘婶闻言也是怔住,看了看安酒酒,语气有些不忍:“大少爷,大小姐刚退了烧,身体还很虚,那种药吃了对女孩子身体不太好。”
司霖沉面无表情,语气也没有丝毫波澜:“可我听说人流对女人身体更不好。”
啪——
突然传来的一声脆响,将司霖沉跟刘静都惊了下,转头一看,却见安酒酒已经站起身,脸色铁青往楼上走。
脚边,则是碎了一地的白碗瓷片。
然而,安酒酒才刚迈出一步,纤细的手腕就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握住。
“终于舍得
第23章他们之前缺的不是爱,是信任
正当安酒酒还沉静在回忆里的时候,却听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似叹息又似嘲讽的感慨:“软软……你当真以为我这么好骗”
安酒酒猛然回神。
一抬头,正对上司霖沉漆黑的眸子,深的似要将她的灵魂吸进去。
安酒酒张了张嘴,声音还没发出来,却听他又继续道:“我只可能让我信得过的女人给我生孩子,”他顿看着她的眸子,一字一顿:“而你,已经让我失去了信任。”
别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爱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唯独司霖沉说要信得过的女人……
说到底,他们之前缺的不是爱,是信任。
安酒酒咬牙,强忍住辩解的冲动,沉默许久才再次开口:“我知道了。”
她说完走向客厅,打开立柜里装药那个箱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瓶,当着司霖沉的面将里面的药倒出一粒干吞下去:“现在满意了”
安酒酒吃的,正是某个牌子的避孕药。
司霖沉定定地看了她两秒,随即突然勾唇冷笑了声:“既然你这么喜欢吃药,那最好记得每次都吃,我不想浪费钱给你做去手术。”
说完这话,他就直接扔下碗筷,起身走向了书房。
安酒酒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打了一耳光。
不过再难受,也比不上心里的痛。
她沉默地望着他冷漠的背影,一时间只觉得疲惫而绝望。
这些天,她以为他们之间关系已经改善了很多,她甚至想过要不要把姝姝的事情告诉他,可是现在,他的态度却让她感觉心寒和后怕。
幸好他不知道姝姝的事情,否则他说不定以后都不会再碰她。
毕竟,姝姝是她瞒着他偷偷生下来的。
安酒酒回到房间后,第一件事就是进洗手间,将含在嘴里那颗避孕药吐出来。
她早就怀疑司霖沉可能会让她吃药,所以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客厅里那盒避孕药是她自己准备的,不过买的却是效果最温和那种,然后当着司霖沉的面假装吃下去,回头再吐出来,这样就算司霖沉查也查不出什么。
而事后如果她怀孕的事情不幸被司霖沉发现了,她也可以借口说是那个避孕药效果不好。
当然,最好还是别让司霖沉发现,否则……
安酒酒实在不敢确定,他今晚说的话到底只是吓吓她,还是真有可能会这样做。
这一晚,安酒酒辗转难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原本以为司霖沉已经走了,没想到下楼却见到他正在楼下大厅里看报纸。
安酒酒很想直接忽视掉他的存在,可是想到自己还住在他房子里,万一那晚没怀上以后还得求他睡自己……理智最终战胜了情绪,她故作轻松主动跟他说话:“今天不上班吗”
司霖沉抬起头,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悠闲”
安酒酒:“……”
给台阶都不肯下,安酒酒很有骨气地生气了,转头坐到餐桌前开始啃早餐。
谁知道才啃了一口,就听男人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只有十分钟时间,最好抓紧点。”
安酒酒扭头瞪着他:“干什么”
经过昨晚那番争吵跟冷战,她是真把司霖沉说的领证那件事给忘了。
司霖沉却以为她又在装傻,索性将报纸扔在茶几上,起身朝着门口走:“既然你这么不乐意领证,那你今天就搬出去……”
“等下!”
安酒酒一听搬出去这三个字,立马就急了,连嘴里含着的面包片都忘了啃完,急急叫住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跟你去。”
说完,她赶紧用啃了两块面包,不料因为嘴里塞得太多,吞下去的时候竟噎住了,又是一阵猛咳,只能赶紧喝杯牛奶,好容易才止住,整张脸都却红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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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一个案子
因为这次徐毅提前做好了安排,所以领证过程顺利到不可思议。
从民政局出来,安酒酒仍旧觉得有些回不过神,很难想象自己这么轻易就成了已婚妇女,而曾经少女时幻想过的浪漫求婚、世纪婚礼,全都没有,甚至连颗戒指都没有。
“哪怕就是个草戒指也行啊……”
安酒酒望着手中通红的结婚证,忍不住低声嘀咕了句。
然而身旁的男人就跟全然没听到似的,直接从她身边走过去,坐上车扬长而去。
安酒酒无语望天。
刚领了结婚证,就得自己拄着拐杖打车回家,这世上还有比她更惨的新娘吗
回到家后,安酒酒扔下拐杖,躺上床补了一觉。
安酒酒为数不多的优点中最大的优点,就是随遇而安,所以她虽然不太情愿跟司霖沉领证,但是既然这件事已经成了事实,她也懒得再花时间去纠结。
这一觉她睡得格外舒爽,醒来时却看到手机里又多了条短信,提醒她有新邮件。
安酒酒不由觉得纳闷,这个邮箱是她回国后为了找工作才申请的,而在她签约唐易之后,就已经将邮箱跟招聘网站解绑了,怎么还会收到邮件
安酒酒打开手机邮箱看了下,竟然是她的新上司唐易发来的。
邮件正文里,唐律师简单表达了下对下属的慰问之情,然后就开始给她安排工作,还美其名曰怕她在家里待得无聊,所以给她发个案例资料,让她打发时间。
安酒酒看到这里,有些无奈地抽了抽唇角。
她早该想到的,像唐易那种一看就自律严格的社会精英,怎么可能对下属太过放松呢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抱着电脑去客厅里,窝在沙发上看资料。
唐易发给她这份资料,是一桩刑事案件。
案件的被告是个叫王鹏的木匠工人,被指控在两周前某个晚上入室抢劫,惊醒了房子的主人沈建,两人发生了一番搏击,最后王鹏将沈建给杀死了。
从表面上看,这个案子其实很简单,就是简单的入室偷窃杀人,作为律师能够帮被告辩护的,顶多就是王鹏时故意杀人,还是争斗时失手将人给杀死的。
可安酒酒总觉得这案子不会这么简单。
因为王鹏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杀了人,声称自己只是将人打晕后就离开了。
可现场留下的作案工具、脚印、指纹以及目击证人,全部嫌疑都指向他,所以一审的时候,王鹏毫无疑问地被判了无期。
安酒酒不太习惯用电脑看太久资料,所以干脆将资料都打印出来。
她工作时向来投入,连刘静帮她在旁边倒了杯茶都没察觉,结果翻资料的时候却不小心带到茶杯,已经凉掉的茶水瞬间将她的裤子都浸湿,安酒酒只能扔下资料上楼去换衣服。
司霖沉回到家时,安酒酒还没换完衣服。
所以他一进屋,就看到茶几上摊着一堆文件,下意识皱了下眉。
司霖沉这人虽然谈不上有洁癖,但也看不惯家里乱糟糟的,刘静见状正准备过去收拾,却听司霖沉突然道:“刘婶你先去做饭吧,这里我来。”
刘静愣了下,回过神时却见司霖沉已经走进了客厅,拿起桌上的文件扫了眼。
其实他心里已经猜到了这堆文件是什么,毕竟这家里只有他跟安酒酒,而他又没有将东西随便乱放的习惯,所以只能是安酒酒的东西。
而她刚刚回国,能让她花时间研究的,也只可能是工作的事情。
司霖沉只是觉得有些难以想象,当初那个追在他后面喊哥哥,做作业还要他威逼利诱的小家伙,竟然眨眼就已经开始工作了,而且还是律师这么有挑战性的工作……
“看完了吗,看完就
第25章草戒指
那怀抱太过熟悉,所以安酒酒不用回头,都能猜到身后的男人是谁。
果然,等她刚刚稳住身子,低沉冷漠的声音就从耳后传了过来:“安酒酒,你怎么可以这么笨”
安酒酒:“……我又没想到天上会突然打雷。”
司霖沉唇角微翘,略带嘲讽:“大概老天也觉得你这种没心肝的女人应该遭雷劈吧。”
司霖沉平时寡言少语,可嘲讽起她来简直就跟开了挂似的。
安酒酒素来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很有自知之明地选择了转移话题:“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酒酒,你该不会忘了,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吧”
安酒酒愣住。
她当然没忘,只不过以为他忘了,毕竟他晚上基本都没怎么理她。
现在看来,难道他今晚竟然有兴致
安酒酒眼里忍不住浮现出一丝期待,毕竟一次就中的概率太小了,总要多几次才更保险。
司霖沉临时想起来找安酒酒,并不是因为今晚是新婚夜,而是因为看到窗外突然下起大雨,然后想起安酒酒最讨厌雷雨天,所以才勉为其难放下架子过来陪她。
然而一对上安酒酒那直白期待的眼神,他却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连新时代女性都会抗议被当做纯粹的生育工具,更何况像司霖沉这样骄傲的人
所以,在安酒酒满怀期待地闭上眼后,预想中的事情却并没有到来。
司霖沉只不过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留下一句“自己盖厚点,要是再发烧你就给我搬出去”,就转身走出了她的房间。
安酒酒一脸懵逼。
刚刚还提醒她今晚是新婚夜,眨眼就将她一个人扔在房间里,这个男人还能再反复无常一点吗
安酒酒郁闷地翻了个身,却突然感觉到身体被什么东西硌了下,伸手一摸,居然是一枚稻草编的戒指!
安酒酒一脸懵逼。
这什么东西
不,等等。
安酒酒突然想起自己早上从民政局出来嘀咕那句话,恍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道司霖沉早上竟然听到了她那句话,所以特意找来个草戒指送给她早知道这样,她当时就该嘀咕个二十克拉钻戒的!
第二天早上,安酒酒是被唐易的电话叫起来的。
“你的邮件我看过了。”唐易顿了顿,并没有评价她写的内容,而是突然转移话题:“你的脚伤养得怎么样,能下地了吗”
安酒酒下意识揉了揉脚腕的位置。
虽然还有点疼,不过明显比昨天好多了。
“应该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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