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田缘,残王纵妻无上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枇杷花开
“…嘿嘿,行了…走!走喽…”
掀起帘子,两人终于钻进了屋,褚元澈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回去。
屋里地面很平,牀铺没几步路远,看来,他是马上可以摆脱这个醉猫了。
晃晃悠悠、拖拖拉拉、走走退退,害他大腿磕了桌子角,历经艰辛,到了牀边。
“你走吧,醉醺醺的,快睡觉去。”
褚元澈只想赶人。
“….睡觉….奥….睡觉…扶你躺….我扶你….”
不能不说,叶蓁是真的惯性的尽职尽责,一听门神要睡觉,推着人家就往牀上按。
醉酒的人手上没个轻重,一推一搡,褚元澈跌坐下去。
要不是他强打精神的挺着,就得摔个倒仰。
“出去,不用你,你给我出去!”
从心里往外的火,他真的很久没有过了。
可,这是对牛弹琴。
那个牛没事人样的自顾自忙活着,“….躺….躺下啊。”,话音未落,就把人推到了。
“腿…还有腿….四条…五条…这么多腿….二师兄…门神…哈哈…蜈蚣…”
胡乱的抓啊抓,疯疯癫癫摇头晃脑,好巧的,真被她抓对了,褚元澈腿上有些力气还是挣脱不得。
胳膊战胜了大腿。
“…扎手…什么啊”半眯着眼搬起小腿肚,手心极其不舒服,叶蓁以为抓错了,一惊一乍的弯腰凑近了瞧,“…啊…毛…腿毛…..真男人….姐喜欢….嘿嘿….”
说的什么这是!
褚元澈终于忍无可忍,牙关一咬,脸绷得嘴角抽搐,狠狠心,全身的力气集中到腿上,猛地往外搡。
撒酒疯,他真的不想再看一眼。
叶蓁本来就站的不稳,一个趔趄歪倒了,幸好及时的按到了牀铺,才免得四脚朝天。
当然,还是没有屹立不倒。
她顺势跪坐在地,胳膊还是抱着人家大腿,没有撒手。
“….地怎么在转….腿也再转….好腿…好腿….”
她晃了晃晕晕的头,然后更晕了。
狂野的腿要离她而去,转啊转,不自觉的,她胳膊搂的更紧了。
抱走,抱走,脑袋里嗡嗡的只有这个念头。
褚元澈越用力,叶蓁抱的越紧,最后还是褚元澈败下阵来。
腿老实了,叶蓁的眉头也开了,嘟着嘴挣扎着起身,一次两次三次都摔了,她就自暴自弃的开始扰头发。
发疯去发吧,此等好机会,褚元澈自然不能放过,全身紧绷,背水一战。
腿抬起来了,高过牀面,只要再偏移一点便好。
就当他觉得大功即将告成之际,叶蓁呆愣愣的发现了。
腿走了,她那个急,眼神跟着腿走,身体更是不懈怠。
蹭的竟然站了起来。
头很晕,眼前都是金子,摇摇晃晃的扑向腿,奥,终于抓住了。
“…..你给我走开!”
褚元澈真的要疯掉了,死丫头整个人扑上来,重重的砸在他身上。
这还不算完,还在往上拱啊拱,爬啊爬的,手不老实的四处乱抓,“腿….腿….这腿我能玩一年….呵呵…不是…哪去了….”
褚元澈越扭动着试图把人甩开,身上的人越挫越勇的蛮力越大,甚至气急败坏的一口咬下来,隔着一层绸布,他还是疼的咧嘴。
这死丫头,属狗的啊。
被咬了,他也偃旗息鼓的不动了。
只大口喘着气,静待时机,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事实摆在眼前。
 
第一百一十四章木已成舟,怎么办?
不行,一定得尽快分开!
睁眼往周遭瞄了瞄,枕边有颗老核桃。
费力的捉住,这种境况也讲不得非礼勿视了,看好了核桃尖,咬牙往雪白的肩头用力扎去。
比起腿恢复的可以慢慢挪,手就差劲多了,所以,他的使出全力去扎,也就比蚊子咬的疼一些。
“嗯..”,宿醉的人皱眉的嘤咛一声,脑袋瓜拱了拱,继续找周公去了。
颓败中,他又看中了近在眼前的流苏银压发。
费力拔下来,有四个尖尖的齿。
这回更惨,他连那个压发都捏不太住。
“叮叮”一声掉落,银制的流苏相碰发出脆响,似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手指没有力气,合不太拢,着急也白搭。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褚元澈焦急的甚是挫败,身上的人似是胃里极不舒服,还不自主的动啊动。
就算他极力想忽视那点接触,可不时的磨蹭还是强烈的提醒着他。
病后那里一直死灰般的沉寂,似乎,有萌动的迹象。
既害怕,又让他期待。
怕的是,趁人之危,禽兽不如。
期待的,一直担心的隐疾就烟消云散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期待多那么一点点。
男人嘛,如果那里废了,真的…..
还好,短暂的煎熬过后,他的期待成了真。
身体一点点燥热起来,血沸腾般的亢奋涌动,下腹紧绷绷,那里,大有苏醒之势。
病后从来没出现的感觉,遥远的有些陌生。
刹那,心头一朵愁云消散。
那里,恢复的似乎更快。
一瞬的欣喜过后,他急于的,却是把这股悸动压回去。
可请神容易送神难。
任他再强大的自制力也压制不住。
睁眼死死的盯着帐子,心里默念着“平静”,可骨血中有千万只虫在骚动。
蛮横的横冲直撞,彪悍的不管不顾。
他努力筑起的堤坝,一点点被侵蚀瓦解。
最终,不可抑制的决堤。
沉睡的兽苏醒,极快的攫取他的血液长大开来,昂扬着,跃跃欲试。
惊慌、羞耻、陌生….顷刻席卷了他。
天呐,他这是做了什么!
禽兽,真是禽兽。
身体发热,口干舌燥,心跳如鼓,极想逃离,又叫嚣着沉沦。
天人交战的岔路口,烈火熊熊,随时都要烧掉他一般。
与此同时的,叶蓁感受到被顶的不舒服,无意识的扭动着想避开。
无疑,这是火上浇油。
成了压垮褚元澈的最后一根稻草。
反复的几次,竟让他溃不成军。
所有的紧绷,一刹那烟消云散,剩下的就是舒畅的疲惫。
是的,是舒畅,从没有过的舒畅。
即便他不想承认,可事实在眼前。
这样的认知,让他崩溃,他这是做了什么。
滔天的羞愧顷刻笼上心头,密密麻麻纠纠缠缠。
身下的牀垫太热了,睡梦中,叶蓁还是嫌弃了,皱着眉头翻身滚走,避开。
褚元澈终于被放出来,胸口起伏的厉害,担心旁边的人再扑上来,也不顾的没有平复的呼吸,胳膊肘撑着,借着腰力和脚勾住牀栏的力,咬牙坐了起来。
即便是过门不入。
即便是他无意冒犯。
木已成舟。
身旁的人在酣睡,他根本没脸看过去。
该怎么办
“….主…主子,您在啊”
初一端着一碗肉兴冲冲的走进西边堂屋,迎头就见自己主子围着个被单坐在桌边,被抓包了,惊的他差点把手里的碗扔出去。
退出去来不及了,只能舔着脸硬着头皮上。
主子这些天看他一直不顺眼,有一回撞见他偷藏吃的,还骂了他的。
看来又得被骂。
哪哪都静悄悄的,他还以为人都歇了呢,想藏点肉,怎么就这么难啊。
“…..嗯。”褚元澈视线并没有对上去,只轻声应了应。
好险,再早一些,他就被堵到屋里了。
没有骂他,难道主子体谅他了
要不这么大碗的肉怎么会视而不见。
这么一想,初一美滋滋了,贼溜溜把碗放床底下竹篮子盖好,小眼睛眯着凑过去搭话,“主子,您怎么没歇着啊呃您脸怎么这么红啊,还好多汗是不是哪不好”
脖子被固定着,脸就得毫不遮掩的被看,褚元澈也无可奈何,只得讪讪的打马虎眼,“无事,累了而已。”
“累了就去牀上躺着啊,我扶您进去。”初一不疑有他,就要上前。
“不必。”褚元澈话接的急,强装怒容,“去拔草去,师傅交待的你难道忘了,不要想偷懒!”
呃,看来主子还是没有体谅他,初一又成了苦瓜脸,扭头走出两步觉得不对劲又跑了回去,“主子,您这穿的您衣裳呢”
一个人没有,披着个被单在堂屋坐着,怎么看怎么奇怪啊。
去而复返,没有把人打发走,褚元澈更不自在了,尤其是提到身上的被单,“….呃,那什么,叶蓁贪杯喝高了,把我衣裳弄脏了。”
“弄脏了奥,那死丫头吐您身上了啊!”初一愤愤然,恨不得摩拳擦掌,想到那天的毒打气焰又灭了,“主子,这么着哪成,我给您拿衣裳去。”
说着话,初一就往西屋走。
“不许去!”褚元澈厉声制止,待看到初一扭过身来蒙蒙的表情,才敛眸解释起来,“叶蓁发酒疯睡在里头叫不醒,师傅说了让你离她远点不是嘛,你不用管我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主子,您是要把她带回去做妾?
“初一,多嘴!”
褚元澈冷冰冰的打断。
“….”,初一缩了缩脖子,谁也惹不起,只得咬个糖饼消气。
他嚼,他嚼,他往死里嚼。
“啊”叶蓁惊的捂了嘴,愣了愣才心虚的转头,“阿澈,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
吐了人家一身,还占了人家牀不走…..
那场面,哦,肯定又惨烈又恶心又让人烦。
地缝啊,地缝在哪里
“有什么的!丫头,没事!”无忧出来打圆场,颇为不以为意,“你伺候他那么久的,这一点,他有什么可埋怨的。坐着坐着,这些零嘴都你的。”
那边好像也没有要怪她的意思,叶蓁心下稍安,丢人的事说着也挺尴尬,就厚着脸皮坐下去抓蜜饯吃,“师傅,以后不用特地给我弄这些,吃您的菜就是口福了。”
前些天又有从崖顶投到潭里的食物,比较着上次多出一大包糖果果脯来,不用猜,那也是特别给她的。
单门开小灶,她不好意思。
不过,她还是挺感动的。
用来送信的鸽子是她看着放飞的,只是没想到,写信的时候把她支走,到头来信里还有她的位置。
老太太笑米米的否决,“要的要的,山里清苦,解解闷也是好的。小丫头们都好这些,反正也不费什么事。”
“这回人齐了,丫头别顾着吃,快点!”无忧急不可耐的努努嘴。
叶蓁兴头也来了,“不吃了不吃了,赶紧拜师省的您后悔。”扔了手里的栗子站起来才发觉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只得蒙蒙的饶头发问,“大白,怎么拜啊”
柳慕白嘴里的茶差点笑喷,“哎,怎么拜,我也不知啊。反正我和阿澈都没有正式拜过,师傅可算找着你这么个要给他行礼的了。”
“你们都没拜过啊!”叶蓁看看左右也犹疑了,之后插着腰笑起来,“你不拜我拜,以后我是正式弟子,师傅是我一个人的,你不要跟我抢。”
“给你给你,快拿走。”柳慕白嫌弃的直摆手,“巴不得他放过我只跟你一个磨叨,呵,别高兴太早,过不多久包你想去撞墙。”
“死小子,讨打!”无忧洒出几颗五香豆,命中,笑的他嘴歪歪,“你小子想去撞墙都撞不得,哈哈….”
柳慕白被点了穴道,石头人似的僵住了,气的他两眼冒火,“给我解开,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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