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田缘,残王纵妻无上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枇杷花开
荡秋千踢毽子那种玩意似乎好像是幼儿园小朋友才喜欢的吧。
至于绣花写字她更没兴趣。
众人技穷,绿翘灵机一动就道,“小姐,要不奴婢教您功夫吧”
叶蓁终于活了,从椅子里一下子弹起来,熊吃了蜜一样欢快,“好啊好啊!”
“小姐,您可不能学那些,伤着您怎么办要是有个磕碰的再留下疤,那可怎么好!”
“绿翘,瞧你的馊主意!”
“小姐,您还是弹琴吧您弹琴多好听啊。”
…….
强烈反对中,叶蓁力排众议,死不改悔的坚持,“学,一定要学。要是我会功夫,上次贼人也就不会把我抓走了。谁有都不如自己有,还是学了功夫比较心安。”
这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众人心知说不动,只能屈从。
李嬷嬷也无法,“学学拳脚就是了,千万不要舞刀弄枪。”
“知道了,奶娘。”同意就好,叶蓁送给李嬷嬷一个卖乖的笑脸,“其实我在外边认了个师傅,来,到院子里去,我打拳给你们看。”
“…..嘿….哈….哎哟….吓死我了!”
“小姐!”
“小姐,我就说不要练什么功夫嘛。”
本来想露一手的,让大家伙开开眼界,事与愿违,摆好架势没练几下子就被拖地的裙子绊倒。
幸好绿翘反应快,把她抱住了。
“奶娘,不能赖我,这裙子不行,您赶紧叫人给我做两身练功穿的衣裳去。”衣裳累赘,站定了,叶蓁就急不可耐。
李嬷嬷心有余悸的,“我这就去。小姐啊,衣裳没做好之前可千万别练了,磕着碰着的可不得了。”
“知道啦。”叶蓁只得恹恹的偃旗息鼓,“来,绿翘,你来,我过过眼瘾也好。”
派她来除了保护就是陪着玩的,绿翘也不扭捏,腰间抽出一条细细的银鞭,在阳光下舞的让人眼花缭乱。
院子里的人哪见过这个,全都凑过来叫好。
张嬷嬷脚步匆匆进到院子,见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顿时,疑从心头起。
表小姐一贯的喜好琴棋书画,舞刀弄枪的从来都是敬而远之,老夫人劝着都不沾染,怎么转性了
看的津津有味,好像很感兴趣的模样。
不过,这时候她也顾不得想这个,三步并作两步挤到前头就道,“表小姐,让她们散散吧。宫里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一时半刻就到。”
闻言,绿翘歇了手,丫鬟婆子们一个个都伸长了耳朵。
院子里静悄悄,有的只是鸟叫。
“….宫….宫里的人”叶蓁杏眼圆睁,明显被吓住了,“宫里的人到咱们府上做什么”
“老夫人一早进宫求了皇太后的恩典,宫里派了两个嬷嬷来给小姐验、贞。小姐一个人在外头大半年,得了宫里的白玉碟,省的人说闲话。”
张嬷嬷解释道。
李嬷嬷喜得脸上皱纹都深了几分,“哎呦,这可是天大的恩典,老夫人为了小姐可是费了大心思了。”
“可不是的,老夫人可是许久没出门了。前两天递了帖子,今天一大早起来穿了诰命服就去了。这白玉碟可是皇室宗亲才能得的,老夫人能求来,实属不易。”
那两个嬷嬷喜出望外的,叶蓁这边蒙蒙的才反应过来,这是来检查她是不是完璧。
是的话,会给她个玉做凭证。
官方盖章权威认证,呵呵。
她倒是无所谓,看那帮人都得了金元宝一样,也跟着咧了咧嘴。
宫里来人,即便就是两个嬷嬷,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忙活起来,打扫的打扫,摆果子的摆果子。
隆重的,跟皇帝要来了一样。
作为被检查对象,叶蓁还是有些忐忑的,“奶娘,那个,她们怎么验啊是不是看看守宫砂就行”
宫里来的嬷嬷,她第一想法就是还珠格格里容嬷嬷那形象的人,被那样的两个掰开那里看,想想,鸡皮疙瘩掉满地。
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嘛,肯定怕的,李嬷嬷看出叶蓁的忐忑,就柔声安抚,“幸好您从小就点了守宫砂,等人来了,把袖子摞上去给他们瞧瞧就成。”
这么简单啊,叶蓁终于松了口气。
验明正身,夕食过后,宫里的白玉碟便到了。
打赏了小太监,叶蓁就带着人去了尚书府道谢。
那边苦留,即便不想住也住了两天才回。
重新回到漪澜院,在熟悉的牀上滚一滚,她才体会到什么叫惬意。
尚书府人太多了,还都围着她转,跟一帮陌生人却要装着很熟很亲,真是痛苦。
“小姐,前头小厮跑来说有圣旨到,府里的主子都得去前头接旨!”
没惬意够呢,就听到杂乱的脚步声,丫鬟紫苏急匆匆走了进来。
圣旨!
叶蓁骨碌身爬起来就往外走,圣旨,听起来好威严好高大上的感觉。
疾步出了门,脑袋不受控制的想,圣旨说的什么呢
相国爹在朝中红的发紫,应该不是坏事。
升官,好像也没的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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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知道您不是善男信女,不会往您刀下送冤魂
不用嫁门神了,叶霏那个大白莲花估摸着不久也就不会在府里碍眼,双重惊喜下,叶蓁小手一挥,“奶娘,拿五十两银子出来,给院子里人分一分。”
对头得了好姻缘还要大手笔的拿钱出来庆祝,李嬷嬷真是摸不着头脑。
不过,小姐都交待了,她还是开箱子拿银子。
嫁出去也好,坏人走了,省的成天小心翼翼怕被算计到。
丫鬟婆子们在门口分银子欢呼雀跃,红袖拿了她的五两,见绿翘不动就急的招手,“绿翘,你傻了啊,还不快去,要不你那份就被拿走了!”
一等丫鬟月钱才五钱银子,五两,可是快一年的了。
绿翘被叫的回了魂,被红袖拽着也去拿银子。
到底怎么回事啊
主子派她和阿喜来,肯定心悦的是二小姐,这个二小姐也没有拒绝,应该也是有意思的吧
现在赐婚了大小姐,这个二小姐别说伤心了,怎么会如此高兴
还高兴的拿出银子来赏人。
哎呀,好乱。
看来,她只能去找初一头领问个清楚了。
相国府门口。
初一下了马车,笑盈盈就奔着门口把守的小厮去,“劳烦小哥跟府里二小姐通报一声,就说四王爷府里送礼的来了。顺便带个话,就说来的人叫初一,要面见二小姐。”
四王爷府的人,小厮立马恭敬起来,可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您再跟我说说,是跟大小姐通报还是跟二小姐啊”
“都说了是二小姐,给你们大小姐送什么礼!”初一撇撇嘴有些不耐烦,
相国府是不是穷的要喝风了,要不怎么弄个傻了吧唧的守在门口。
就是看门的,也分看的谁的门,相国府的小厮什么时候被人慢待过,这人一看初一趾高气扬的立马一肚子气,“我家大小姐刚接了皇上赐婚的圣旨,我们大小姐很快就是四王妃了,你是四王府的人,你说给大小姐送什么礼!你这人办差也不问清楚,要不是我好心不跟你计较….”
“你再说一遍!圣旨是给的谁不是二小姐”,没等人家说完,初一呲着牙就急了。
另一个看门的小厮脾气更大,蹭蹭两步过来就瞪了眼珠子,“相国府门口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不要在这里大吵大叫的。”
四王府怎么会有这种人,长得丑绝人寰就算了,脑袋不灵光,耍威风竟然都耍到相国府上来了。
打狗得看主人,可,堂堂四王府,养狗也养的太生冷不忌了。
“我问你们呢,圣旨上到底是赐婚给谁!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初一不但不收敛,抓着人家衣裳凶神恶煞起来。
莫不是疯了吧
疯狗可是会乱咬人的。
对这种人,看门的小厮只想尽快甩掉,“是大小姐!我骗你作甚,圣旨是能拿来胡说八道的嘛!”
初一还是不信,又逼近另一人,“你说!”
那人运了运气,还是压住了火,“大小姐,是大小姐。”
初一眉头皱着往后退了两步,小眼睛转了转扭头就跑向马车,“快走,回府!快!”
门口那俩小厮互相看看都是摇头。
“这个是不是脑袋有病看来还病的不清。”
“诶,我想起来了,好像上次四王爷到咱们府上来,就是他跟着,四王爷怎么会用这样的人”
“谁知道呢,可能为了辟邪吧。他那副长相,贴门上都能当门神了。”
“呵呵,兄弟说的是。皇上赐婚,四王爷肯定先前就知道是谁,我估摸着,是那丑八怪听差了,这心急火燎回去问,还不得挨骂啊?”
“活该!狗仗人势的东西,该骂!”
车夫快马加鞭,进了王府,初一一路狂奔,赶到褚元澈跟前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
褚元澈正在院中练剑,并没有停手的意思,瞟一样就问,“这么快就回来,出什么事了”
小丫头闹脾气赶人了
即便想想很挫败,他还是一下子想到这样。
甚至,他先前已经有这种准备。
就那脾气,一声不吭就接受了,那才是见了鬼。
躲不过去,跟他杠着让他不痛快,一贯的,就是如此。
见着初一去,不把气撒他身上就怪了。
初一使劲深呼吸几下才缓过这口气来,“….那个….主子您别练了….大事不好了!圣旨上赐婚的是叶家大小姐….是大小姐。”
“你说什么!”褚元澈惊的剑差点脱手,收招就跃了过去。
“小的到了…..到了相国府门口,那个….门口的人说的,赐婚的是叶家大小姐。”
褚元澈抿唇倒退两步,星眸中有怒火在烧。
骗了他。
父皇骗了他。
明明圣旨上清清楚楚写的叶蓁,他看的一清二楚,宣圣旨时候就变了,很明显,他走之后,圣旨换掉了。
“主子!主子怎么办要不您进宫求皇上重新下旨要不…..”
褚元澈直接把初一的磨叨无视,“去准备马车,快去!”
初一不敢怠慢,马车很快准备好,不到两刻钟,已经到了相国府门口。
“诶,春哥你看,四王府的马车又来了!”
“准是那笨蛋。他再横,咱哥俩就也不客气。”
门口两个小厮议论一句就说不下去了,马车上跳下来一人,快的已经到了眼前。
其中叫二春的小厮反应还是快的,“…..四、四王爷。”
可惜,人已经越过他,过了门洞。
接连的,初一风一样也窜了进去。
“……大力,我怎么觉得四王爷像来兴师问罪的呢。杀气腾腾的,看着都吓人。”
直到人消失在视线里,二春才半张着嘴后知后觉道。
小厮大力也点头,“难道那丑八怪不是搞错了,四王爷真的以为赐婚的咱们二小姐”
“很可能哎。大小姐是庶女,还有那么个丢人的姨娘,比着二小姐可差远了。就算是相国的闺女,大小姐给皇子当正妃,怎么想还是挺古怪。”
“不会要换成二小姐吧,要真那样,大小姐还不得哭到上吊去。”
“不可能!你忘了,相爷要留着二小姐招女婿的。”
“怎么不可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想让谁当儿媳妇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你忘了那白玉碟,皇室宗亲娶媳妇,宫里才会派嬷嬷先去验,二小姐不是前两天才得的。”
“你这么一说也是啊,反正大小姐没有那玩意。哎呦,这可有好戏看了……”
…….
门口两个小厮凑到一起小声八卦,褚元澈已经推开了叶相国书房的门。
四王爷,又是新进的姑爷,府里没人敢拦,自然畅通无阻。
叶相国正躬身描一幅丹青,抬眼一扫进来的人,丝毫意外都无,“四王爷,来兴师问罪的吗”
褚元澈理智还是有的,回身掩好房门,把呼吸调平和,才迈步走到书岸前,脸上也是恭敬有礼,“兴师问罪不敢,我只是来讨个明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国相您为何出尔反尔”
“圣旨是圣上拟写。”叶相国说着话,伸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事已至此,还要绕弯子吗!
褚元澈双拳紧握,并不落座,“如若不是相爷从中作梗,父皇怎会从新拟旨。让我先走,国相借着和父皇商议要事留下来,换了旨意马不停蹄宣旨一点转圜余地的不留,事情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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