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请神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无欲
萨满请神人
作者:清风无欲
人人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而我是一名职业请神人
第一章 祖业
张秀郎家有个祖业,这个祖业也不是什么特别的祖业,就是养狗。
从中国还有皇帝的那个年代,张秀郎家养的狗就已经声名远扬了,朝廷上的达官贵人都慕名而来,基本上大半个朝堂上的大臣的狗都是从张秀郎家买来的。
张秀郎家养的狗一直都很受人欢迎,因为喂养的方式特别,张秀郎家的狗个个都很强壮,智商奇高,听得懂人话,所以对主人的忠诚度相当的高。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张秀郎家养的狗还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它们可以辟邪。
“族狗,以生肉啖之,以符水浸泡十日,凭此法养成之狗,可驱邪避鬼;若取其毛发,以此入药,可治百病;若使其殉葬,至冥府,可走康庄之道,下世可入官宦显贵之家。”这是记载在张秀郎家流传下来的祖书上的一段话。
京城里上至朝臣,下至百姓,都对张秀郎祖上养的狗这种功效深信不疑,就算是再没钱的人家,也日思夜想,希望能够凑钱买上一只张秀郎家的狗。
后来到了张秀郎的太姥爷张民才那一辈更是这样,张民才养的狗不仅有中国内地的,还引进了国外的品种,使其杂交。这样一来,狗的模样有了变化,人们挑选的种类多了起来,受众面也就更广了,甚至导致了张民才养的狗出现了供不应求的局面。
渐渐的,如果人们想要买张民才的狗,只能预定才有可能买得到,不过大多数时候即使预定了也不一定会买得到,虽然张民才养的狗有很大的市场,但是狗的数量是有限的,所以张民才的狗已经可以说得上千金难求,就算有钱也很难买到了。
可是到了张秀郎的姥爷张家旗的那个时代,狗的品种和品质好像都有了很大幅度的下滑,其实从张秀郎太姥爷开始引进外犬来杂交的时候,这种情况就已经开始出现,张家旗也有些注意到了,但是一是被钱迷了眼,再加上变化也不是太严重,索性就没管。导致到了张秀郎姥爷接了祖业的时候,人们光是想把他家的狗养活就要花很多时间,而养出来的狗也没有以前那么优秀了,人们呢,也不再非张秀郎家的狗不买了。
而且张家旗那个年代基本上是一个动荡的年代,人们都忙着活命和逃生,惶惶不可终日,也没有多少人再有心思去养宠物了,张家旗的生意越做越不好,养狗非但没有挣钱,反而每天都在赔钱。
张家旗整日郁郁寡欢的,认为是自己败坏了祖宗的家业,没有把祖宗留下来的产业发扬光大,还差点把养狗这个事业砸在了自己手上。
虽然家里人都在劝张家旗放宽心,但是他自己好像就认准了这个死理,觉着是自己的问题。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了。
每天的自责让张家旗整个人都很抑郁,还尝试了几次自杀,但都被家人发现,没
有成功,等到了张家旗晚年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人再买张家旗家里的狗了,狗也更难养活了,张家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再加上急火攻心,挺壮实的一个人就这么病倒了。
张家旗在床上躺了几年,养狗这件事更是荒废了下来,他干不了重活,更不可能去照顾狗了,心理压力越来越大,身体上也是疾病缠身,最后郁郁而终了。
张秀郎的妈妈张秀芝从小见自己的父亲这样,也对养狗产生了很深的恐惧,对狗这种动物也产生了很大的抵触感,就直接放弃了继承家业这条路,把狗都给卖了。
而张秀郎更是不成器,在他刚上初中那年,才十三岁的他就好像已经认准了学习根本没有什么用处,跟家里人争执了一番之后,就愤愤的离开家要去外面打拼。
一晃儿,张秀郎已经有十八岁,成年了。因为继承了姥爷的牛脾气,在社会上这么多年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奋,认死理。也一直没什么机遇。他正在一个工地上打工。
工地上的太阳很大,烤的张秀郎心里也有
第二章 变故
生意做大了后,只凭张秀郎一个人去回收肯定是做不过来的,于是张秀郎和王强商量了一下,决定再雇几个人手,和张秀郎一起回收这些废铜烂铁。
但是去哪里找人手呢而且现在张秀郎和王强的废品回收事业也处于蒸蒸日上的阶段,必须找几个可靠、信得过的人来当帮手。
张秀郎问了问王强,但是王强一时间也想不到合适的人,所以这个任务就又落在了张秀郎身上。
张秀郎想了半天,终于在自己认识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中挑出了两个合适的人选,他们是张秀郎之前刚来到这个城市混社会的时候结识的,也跟张秀郎一样,是因为不愿意上学早早就出来闯荡的人。
这两个小伙子虽然不喜欢学习,但是他们人很可靠,办事也很麻利,这是张秀郎跟他们一起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慢慢体会出来的,不过后来张秀郎找到了换了工作,也就不能每天见面了,不过好在张秀郎找到了他们之后,正好这俩哥们也闲着,了解一番,就欣然应允了张秀郎的建议。
人手多起来之后,废品回收站的规模也就扩大了许多,王强租了一个更大的厂子,用来堆放那些收回来却没来得及倒手卖出去的废品。
回收废品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做,多了两个人手以后,张秀郎的工作也轻松了许多。
有一次,张秀郎的其中一个小弟王博刚从乡下收来了很多废铜烂铁,准备拿回厂子里堆放起来,厂子里已经堆了很多破铜烂铁了,人手多了之后收废品的速度也快了,所以厂子里每天堆放的废品都比以前多了两倍之多。
但是王博很快发现厂子里的地方已经不够大了,这几天是周末,没有公司来回收那些废铜烂铁,暂时堆在厂子里的废品也越积越多,新回收的废品已经没有地方放了,而且厂子里面唯一一个空出来的地方,也已经因为几天连着的小雨,积了一大片水,根本没有办法堆放那些废品了。
王博和张秀郎说了一下这个问题,毕竟雨水一直沉积在厂子里也不是回事,那些废品需要有地方放不是。
张秀郎一开始也没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之前厂子里的那个地方也积过水,不过慢慢的就下渗下去了,也不影响废铜烂铁的堆放,所以也没有在意这件事,而是放任它自由了,张秀郎很相信这个厂子不太好用但是起码比没有要强一点的地漏装置。
虽然张秀郎很相信这个渗水的系统,但是这一次的雨水居然过了半个月还没有渗下去,这下张秀郎有些着急了,雨水如果一直渗不下去,实在是太影响他们的废品回收工作了。
找了一个晴天,张秀郎把两个帮手和王强都叫到了厂子里的这片空地上来,跟他们三个人说了一下现在出现的这个问题,希望能够一起想出一个解决
的办法来。
几个人站在空地上研究着如何把这些渗又渗不下去,掏也掏不空的雨水解决掉,但是后面突然传来了“铛锒”一声,随即就传来了王强的惨叫声。
张秀郎被后面的声音吓了一跳,三个人一声回过头去,竟看见了一个本来摞在最上面的废铁掉了下来,把王强压在了下面。
此时的王强被那么大一块废铁压着,疼的嘴里嘶嘶的叫着,豆大的汗珠瞬间就在他苍白的脸上滑了下来,而再看被压着的腰部位置,更是冒出了血。
 
第三章 铜把手
其实本来,王博和张志东这俩活计已经快包揽了去收废品然后运回来这些工作了,所以联系回收废品公司和找客户的事儿自然就交给了张秀郎。
张秀郎偶尔还是在想关于王强受伤的问题,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也想不出个头绪来。厂子里忙得不可开支,也就索性过后再说了。
在奔波忙碌的空档里,张秀郎还是总是会赶去医院看望王强,虽然去的时间不固定,但是张秀郎每个礼拜都会抽空去个两三次。
没了王强这个主力在,这段时间,张秀郎觉得自己特别累,一下子公司的事情都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张秀郎自己来料理。
厂子里面那水还是没有渗下去,满身疲惫的张秀郎每每看着那个雨水积成的小水池就越来越烦闷,决定赶紧把这个糟心的麻烦事儿给解决掉。
张秀郎叫来王博和张志东俩活计,来到厂子的空地上,三个人围在那个小水池边,是左瞧瞧又看看,准备想个办法把这个小水池的水弄没。
张秀郎想了一会儿,就吩咐王博拿来一把铁锹把地上的土都翻一翻,而张秀郎的猜想,是这个上面的土层太厚了,而且每天风吹日晒的,让这一层的土质变得很硬,导致了雨水很难渗下去。
王博很快就拿着一把铁锹跑了回来,对准了这个积满了雨水的土坑就想一把狠铲下去,但是铁锹刚一插进地里,王博当时就晕倒了过去,瘫在了地上。
张秀郎看着躺下去的王博,有点迷茫,他不知道王博现在又怎么了,只好和张志东一起把王博抬到了厂子里的床上,让他先躺着。
之后张秀郎又和张志东回到了那个小水池前面,然后张志东马上拿起了掉在地上的那一把铁锹,也像王博一样把铁锹一下子插进了那个水池里。
不过张秀郎看了一眼,觉得那个水池里面的土质不是很厚,反而像是因为被雨水浸泡久了一样看起来有些松软,那这就有点邪门儿了!
但是张秀郎的思考很快就被张志东倒地的声音打断了,张秀郎呆呆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张志东,觉得一种恐惧的感觉油然而生,一身的白毛汗。
张秀郎定了定神,只好又把张志东拖回了厂子里面的床上,然后又拨打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再一次开进来的时候,那几个来过两次的医生们有些怪怪的看了张秀郎一眼。
张秀郎觉得医生的眼神让自己很不舒服,但是也没有挑那个医生的理,毕竟正事儿要紧,还是帮着医生赶紧把那两个人抬上了救护车。
到了医院之后,医生来看了看,说他们两人都没有事,只是因为天气导致的晕倒,应该是太热了或者身体里缺水了。
张秀郎听了医生这话,也放下了心,然后又追问了几句,确定没有什么事情了,张秀郎交了钱,回头只
身一人回到了厂子里。
回到了厂子里之后,张秀郎是越想越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导致的那两个人昏倒,医生说是身体里缺水或者是天气太炎热了,可是现在是秋天,怎么可能会发生中暑一样的晕倒呢
张秀郎的脑子里面突然有了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不过随即一想,不应该吧,按理说就算出现怪事情,那根据老人嘴里或是电影里描述的,都是发生在晚上啊。
想了想,他走到门口,找到了自己之前看过一眼的那个小广告上,上面写着:出租抓钩机,详情请联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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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棺
张秀郎给工人们放了假之后,自己就坐在空荡荡的厂子里面发起了呆来,现在工人们都已经放假了,昨天晕倒的张志东和王博昨晚也给自己打了电话,说已经醒了,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张秀郎听到这消息也把心放了下来,不说别的,他们二人如果在自己的厂子里出了事,张秀郎也摊责任不是。
王强现在依然躺在医院里疗养。
以前热热闹闹的厂子现在只剩张秀郎一个人了。
张秀郎坐了半天,又想到了那个恼人的不渗水的地面的事儿,于是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想着去借个抽水机,把里面的水给抽干净了再说。
等再回来厂子的时候,张秀郎突然发现,昨天挖的那个坑里面的水居然渗了下去。
张秀郎有点惊讶,但是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儿,只是白白跑了一趟。
他本来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儿,转念一想,昨天自己摸到的那个铜制把手下那腐朽的木头是什么东西
这心里一旦产生了疑惑,如果不整明白了,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太舒服。
想到这儿,张秀郎就赶紧去工具房里面拿了把铁锹和梯子,快步跑回了已经渗去水的坑边。
张秀郎顺着梯子下去后,一铁锹就铲进了漏出一角木头附近的土层里,这个土质因为渗下了水,都已经变成了稀泥,挖起来黏腻的很。
上层的泥土也不是很牢固,张秀郎刚把泥土用铁锹铲了出去,上层的泥土就又滑了下来,难以控制。
张秀郎就这么一个人在厂子里面费力的挖着土,每挖一铲要把它们都堆在到后面。
挖一会,歇一会,尽管是不热的天,张秀郎额头上豆大的汗也和下雨似的,到了最后,终于算得上是挖出了一个眉目。
只见一个朱红色的木质东西出现在张秀郎眼前,但是这时候的张秀郎还没有发现那是一个什么东西,只能继续往下挖着。
又挖了半天,木质东西终于大面积的露了出来,但是张秀郎却停了手,不敢再往下挖了。
那是一口朱红色的棺材,有棱有角,棺盖被腐蚀严重,但还是能模糊看清上面的图案,是七个脚踏祥云,仙女模样的人,她们腰如束素,口含朱丹。虽说刻在木头上,但是仿佛有着灵魂一般,把张秀郎眼珠都勾了去。棺盖四周,刻着一些类似甲骨文的图案,三两铜钱点缀其中,透着神秘。
好奇心作怪,张秀郎缓过神来,不知为何,再看过去有种心虚的感觉。但是又一想老子花了大把子力气挖了这么久,岂有退缩的道理。也没管三七二十一,他爬上梯子,去找了把撬棍,准备把这口棺材撬开。
张秀郎回到坑里,大着胆子站在棺材上面,用两只脚借力,把撬棍顶着棺材的一个角,开始用力的撬动起来。
四周的钉子都钉得很紧,所以说张秀郎翘起来也很费
劲,但是一个力量还是驱使着他,让他坚持到最后。
张秀郎也听说过一些盗墓倒斗的事儿,都说一般这种棺材里都有价值连城的东西,万一这透着神秘的朱红棺椁就有着什么古董之类的东西在里面呢那张秀郎可就发了大财了。
想着,张秀郎把袖子撸了上去,又继续用力的撬着那
第五章 破烂大王
之后的几天,张秀郎一直没出厂,都是在厂里的工人宿舍住的,饿的时候,就出厂去附近小卖部买几袋方便面回来拿开水泡着吃。奇怪的是,他每天晚上都会做一个梦,梦里的内容他记不清太多,印象最深的就是几个人围坐在一团篝火边上,而其中一个女人没有脸,就是面对着张秀郎,一个劲儿的发出笑的声音。
厂子里的坑还没有填,今天早上起来,张秀郎起来后,感觉身体好了许多,心里想着宜早不宜迟。张秀郎一咬牙,花了三天时间,坑终于填平了。
这事儿处理好了,张秀郎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
在厂里连滚带爬了十来天,也没说洗个澡,闻着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儿,张秀郎实在忍不了了。
他起身把这几天穿的脏衣服扔进工人宿舍里的二手洗衣机里,定了时,自己就出厂去镇上浴池搓了个澡,又去回民饭馆,要了小瓶白酒,吃了好几个驴肉火烧。
酒足饭饱,又洗了尘,张秀郎觉着前所未有的舒坦,回厂里歇了会,就把临出门前洗的衣服都拿出来甩干,准备晾起来。
就在晾衣服的时候,张秀郎在盛衣服的塑料盆里,发现了一个贝壳状,空心全白的玉石头,末尾处还有一抹红,晶莹剔透,还挺好看。
可这玉石头不是自己的,自己在工人宿舍住了这么久,想来是厂里工人的他给工人打了电话问,说谁落了一块玉石头在厂里。但是都说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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