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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邪蛟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沙丘鲍鱼
北冥邪蛟传
作者:沙丘鲍鱼
“鲨齿剑·断空1鱼尺素手中巨剑快速向左向右各挥一次,强大的剑压将空气在鱼尺素面前压缩为了一层薄膜,隔开了黑风。“铛、铛”两声脆响,两只短戟从空中落下,夏侯双臂一伸将其接住,看着短戟上的缺口说道:“哧哧哧哧……”九位妖将的身上不知道多了多少剑伤,可这波危险却还尚未过去,只见九道金光闪过,九位妖将的腹部几乎同时受到了重击,向着九个方向飞了出去。闻仲举鞭指着众位妖将道:“我只再说一遍,归顺我大商,听吾王号令,那诸位就还有一条活路,否则,休要怪闻某鞭下无情。”“好漂亮的一手江河日下,闻太师的五行遁法果然名不虚传,小妖一时技痒,还请闻太师指教一番。”一个青年坐在水龙的龙头之上,他身穿银甲,脚踏白靴,青面獠牙,妖气四溢,绝非等闲之辈。“他强过我们太多,我这章鱼墨汁怕是只能控他一时三刻。”九位妖将之中夜狼王、文泰、章凡等尚能安稳站立,黑水,庞千斤却已经昏倒在地,口吐白沫,彻底失去了战斗能力。闻仲语落,不远处的一条大河的河面突然腾空而起,化作飞浪,朝那片被奇兵点燃的火海飞涌而去。本来凶猛的火势被这冷水一浇,一下就灭了大半,剩下一些也是风中残烛,熄灭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不信你这样还不死。”一个愤愤然的声音由远及近,沙陀抬头一看,一头体型怪异,似龙又似虎的妖怪正大踏步的朝他这地方走来,不是龙须虎又是何人,在他背后夏侯、文泰、章凡、鱼尺素皆快步赶来,顿时让沙陀凭空增添了好几份信心。“不过,只是一点小火就想让我闻仲退兵,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孙悟空:“我这一生最烦的是如来,最怕的是二哥。” 牛魔王:“孩儿,知道我为什么第一个找上蛟老二做兄弟吗?因为我不想与他为敌。” 如来:“我不否定任何妖怪成佛的可能,只是你这个魔王是另一回事。” 蛟魔王:“非吾纵三界,道高而已;非吾覆江海,时济而已;非吾洗霄阙,天行而已;三非焉罪?魔道入圣。” 分享书籍《北冥邪蛟传》作者:沙丘鲍鱼



第一章 天狱囚龙
    混沌初开,龙、凤、麒麟三族称霸,凤鸣九天,龙镇四海,麒麟踏地,争斗不休,终酿大祸……

    帝俊、太一占天为王,亲率大军,征讨龙族……

    “夺其龙元,弃于四海,自此洪荒再无龙乱。”

    九天之上,一朵灰云托起一座九层的高塔,高塔整体呈黑褐色,但有一层微弱的淡银光芒附予其表,走近一看,那淡银色的光芒原来是用法力构造而成的锁链,牢牢的束缚着这座高塔。

    “咔嚓!”一道雷光闪过,本有些昏暗的高塔一下被照耀的铮亮,尤其是那黑金大门上方血气森森的两个大字——天狱!

    天狱,那是传说之中天庭妖族用来关押重犯的囚笼,洪荒中那些不服从帝俊太一管束的异族,没用的魂飞魄散,尚且有些价值的就会被关在这坚固的天狱之中,其中当然包括那些从四海中抓来的龙族。

    可恶,眼皮好重!一个奄奄一息的青面少年被锁链捆在铁柱之上,在他身旁,两个拿着长枪的狱卒正在有说有笑的谈天说地,不时用手中的长枪刺那青面少年一下,那一地带血的鳞片,估计都是从这少年的身上落下。

    “兄弟,你这招‘回马枪’用的不对,重心要低,才能将回旋力全部贯于枪尖之上,看我的!”?“噗嗤!”枪尖深深的插入了肉中,那青面少年因为痛苦所以挣扎了一下,将那对隐藏在蓬头垢面的乱发之下的龙角给露了出来,这对龙角让青面少年的身份呼之欲出——龙族遗子!

    “龙族的身体素质就是好,兄弟你瞧前两天刚刺出的伤口,今天就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了。”狱卒一边摸着青面少年的身体一边说道,话语一落,手指就立刻朝着那刚刚愈合的伤口插了进去。

    “不!疼……一点都不疼,就跟挠痒痒似的。”青面少年咧着嘴笑道。他的身上除了一件用兽皮制作的短裤之中别无他物,全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可是他看向狱卒的眼神却充满了戏谑。

    “哼,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狱卒在这青面少年的身上演练完枪法之后,又换了一把长剑,两个狱卒接连在这青面少年的身上演练了一套完整的剑法,直到这个少年身上已经血肉模糊,无法落剑的时候才堪堪收手。

    “大哥,就这样吧,再玩下去,把他给弄死了,咱们也不好交代呀。”

    “便宜他了。”

    两个狱卒带着一肚子的怨气走了,青面少年依旧被捆在铁柱之上,看着那两个狱卒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好似天边挂着的残阳……

    青面少年名为敖庚,庚者,刚也,取坚强之意,他也的确颇为坚强,这样被当做肉靶子的苦日子过了有七八年,依然不愿归顺天庭,而选择去做这天狱的囚徒。

    没多久,一个杂役进来了这个刑房,瞥了一眼敖庚微微叹了一气,一边做着打扫一边说道:“其实天庭给你们龙族的条件已经不错了,答应了,总好过在这天狱之内受苦。”

    “若让我一生只当个看湖的,和这天狱中的囚徒又有何分别。”敖庚冷冷的说道,他的双眼没有这个扫地的杂役,而是遥望远方,瞪视着那不存在于他视眼中的天庭。

    “就算你受尽了世间所有的苦难,也并不代表你能有尊严的活下去。”

    “苦难会让我记住,那些死在我面前的同胞,那些我必须要杀死的仇人……”

    “年纪轻轻,思想包袱那么重干嘛,广厦千间,夜眠三尺。良田万千,日食三餐。罢了,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的话早点装晕,也好减轻一下我的工作量。”说着说着杂役已经将刑房打扫干净,提着水桶和拖把走了出去,整个房间再次回归寂静,只有敖庚那粗重的呼吸声在不停的回荡。

    敖庚身上的伤口太多,也伤的太重,没过多久就感觉大脑昏昏沉沉,直接睡了过去。

    半夜,敖庚睡得正香,一阵冰凉突然扑面而来,敖庚毫不意外,半夜“审问”这些天他经历的太多,已经完全麻木,他懒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可是让他迷惑的是,等了很久,预计之中的疼痛却是迟迟不来的。

    敖庚睁眼一看,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直折磨他的两个狱卒,而是白天他见过的那个杂役,杂役的眼神夹杂着喜悦,却又夹杂着三分苦涩,看见敖庚睁开了眼睛,苦中带笑的说道:“过来跟你道声别,前线刚刚传来的消息,龙族已降,上头刚刚决定明日抽了你的龙元,便将你放下界去,随便找一处水泊,让你安家,恭喜,终于不用每日再受这凌迟之苦了。”

    轰隆,这消息就像是一记闷雷,将敖庚的大脑炸的一片空白,龙族降了龙族为什么会降龙族怎么能降

    “孩子,认命吧,你所受苦难的多少,通常并不能将事情的发展推向你想要的结果。”

    “不可能的,你骗我,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敖庚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一个事实,千疮百孔的身体不



第二章 生死逃亡
    “救命……”一个浑身是血的狱卒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天狱的门口,一脸惊慌的表情,好像看到了世间最为恐怖的一幕。

    守门的一看,立刻转身上去将他扶起问道:“怎么了”

    “有个囚犯发了疯,已经打伤了我们好几十个弟兄,几位守卫大哥求求你们赶紧过去帮忙,晚了,狱卒的兄弟怕是要死绝了呀。”那个浑身是血的狱卒急忙说道,也许是惊吓过度,双腿还在不停的抖动着。

    “有这种事,你们几个赶紧跟我过去看看,你赶紧带他去医师那里看看。”守卫们听了这个消息,急忙冲进天狱之内,只剩下那个浑身带血的狱卒以及扶着他的守卫,因为狱卒受伤,腿脚不便,所以被拖慢了速度,落在了后面。

    “多谢。”那个守卫一听狱卒这么说,刚要礼貌性的回声不客气,岂料一只利爪直接捅进了他的心窝,那守卫刚要大叫,狱卒的另一只手立刻将他的喉咙扼住,守卫心房处的疼痛更是爆炸般的传来,眼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这守卫死不瞑目,即使倒在地上双眼也瞪着大大的,注视着这个杀了他的狱卒,如果这时他看得到的话,他就会发现这狱卒已经变成了一个腰围破烂兽皮衣,满身伤疤,头破血流的青面少年,正是敖庚。

    敖庚看了一眼这守卫,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说道:“这牢门之上挂有照妖镜,要不是你们关心同伴,没有验我真假,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出去,多谢……”

    言毕,他就立刻化作一道流光冲出了天狱的大门,秘法所提升的功力有时间限制,天狱的追兵又不知何时就会杀出,对现在的敖庚来说,时间比什么都更为重要。?哪料,他刚刚冲出天牢的大门,一道无上威严就降临到了他的身上,高手!敖庚心里只来得及有着一个念头,便立刻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原地,无法站起。

    “这又是何苦”

    “计…蒙……”敖庚抬头一看,一位龙首人身,金甲披肩的神将,正站立在他的面前,他身材高大,站在那里就像是座大山一般,不是八大妖神之中的计蒙又是何人,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敖庚,清澈的双眼无意流露而出的似乎是……怜悯。

    “想要从这里出去”

    敖庚点了点头道:“可惜…遇到了你。”

    语音一落,敖庚整个人都化作了一道流光向计蒙冲了过去,他知道,在计蒙这样的高手面前,无论是想逃还是想战,都是在以卵击石,那么,留在敖庚面前的就只剩一条路了,死路!

    与其被抓回去凌辱而死,敖庚宁愿直接战死在这里,他全身的法力都充满了不稳定,看样子,竟然是打算自爆而亡。计蒙脸色平静,轻轻的一指点出,一股无形之力直接将敖庚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体内的法力像是寒冬被冰封的河水般沉寂,无论敖庚怎样用力,都没有丝毫回应。

    计蒙扭过身去,用后背对着敖庚说道:“你走吧,今天吾在这里什么都没有看到。”

    “让我死啊,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你们这些大人物能够随意主宰别人的命运,而我们,连想死的权力都没有……”敖庚带着哭腔说道,你在施舍我吗,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我们是敌人!

    计蒙叹了一口气,一掌直接朝身后拍出,巨大的掌力托着敖庚向天狱的反方向飞去,不久就消失在了天际。

    大概就在敖庚刚刚消失的那一刹那,一位玄衣束发,手持判官笔的妖将出现在了计蒙的面前,恭敬的问道:“这样好吗,计蒙大人”

    “吾辈,终究和那些每日只知道进食的野兽是有区别呀。”

    “报大人,天狱传来消息,有一龙族余孽从天狱之内逃脱,似是逃到了我们东海境内,上面请求我们协助捉拿此龙。”

    “刚刚收兵就立刻又有了新任务,真是半刻也不得消停,七营大概还没开始收拾,你传令下去,让七营的弟兄两个人一组,对东海进行全面。”

    “孽龙休走,留下命来!”

    东海之滨,只见一灰二白三道身影相互追逐着,最前面的灰色身影身穿破烂不堪的囚服,全身上下至少有十多处的伤口,尤其是左胸的那道伤口,深可见骨,若不及时救治,恐有性命之忧。

    紧跟在灰色身影之后的两道白色身影,身穿银甲,大同小异,且都拿着一把青铜长枪,不紧不慢的跟在这灰色身影的背后,与其说是追捕,倒不如说是在玩那么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锐!”两个白色身影手中的青铜长枪突然暴长而出三丈的霞芒,长枪直刺,分别点在了灰色身影的左肩头和右小腿之上。

    灰色身影突然快速直升一丈,在空中一个急转,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这两下刺击。哪料这看似凶猛的直刺好似有准本一般的迅速停下,然后飞速横扫,重重的打在了灰色身影的胸部与腿关节上。

    灰色身影就是敖



第三章 劫后余生
    敖庚已不知在海中漂泊了多少时日,冲出天兵的包围之时,头部重伤,修为全失,意识模糊,唯一还清楚记得的便是逃——竭尽全力的逃!

    他的身形是那么的摇摇晃晃,仿佛再稍微往前游动一点,就会立刻昏迷过去……

    “前方突然出现一股好强的气息,可恶身体太重,动不了了。”

    “啊咧,变异的水蛇吗,正好抓回去孝敬阿爹。”敖庚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从那粗犷中带着明显稚嫩的声音判断拦在他面前的家伙年纪不大,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孩子。

    “滚,我才不是什么水蛇,我是龙,是遨游于九天之上的神龙。”敖庚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恶狠狠的,好吓退这个孩子,虽然在洪荒之中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

    “哈哈,你是龙,龙可是有角的。”那稚嫩的声音由远及近,看不清前方的敖庚倾尽全力一个猛扑,龙口咬向了对面的大头,龙尾同时抽向了他的腰间。

    “铛!”的一声,敖庚只感觉腰部被狠狠的重击了一下,然后一个叉子状的物体就把他按在了地上。也许是因为重击让他头脑变得清醒,敖庚清晰的看到把他钉在地上的是一个身长九头的怪物。

    “就算你真是龙又如何,记住,爷叫九头蛇,专门抓龙的九头蛇。”敖庚迷糊中只感觉被人扛在了背上,一阵湍急的水流涌过,疲惫感涌上他终于彻底的晕了过去。?“阿爹,你看我带了什么回来”刚回到家,九头蛇就扯开嗓门,高兴的大声吼叫道。

    “九儿又出去打猎了吗,跟你说了,最近帝俊、太一御驾亲征,外面不太平,没事不要离开家,若是无聊的话便练习一下我交给你的控水术,这不好吗”回应者蛇身九首,高约十丈,责备的语气却也带了份慈爱,青色的大眼映照出那大海的波涛。

    “阿爹,你也知道我最不喜欢那些绕口的法术咒语了,哪有这铁叉挥起来有趣,阿爹你不是说我们巫族一脉最强的就是自己的身体吗,那我练好武艺就行了,还学那些绕口的法术干嘛”九头蛇连忙出言解释道,他可是知道阿爹的手段,尤其是在修炼上不认真,惹他不高兴的话,躺上个百八十年都是有可能的。

    “唉,这些东西跟你说了你现在也不懂,你背上扛的是什么,把他放下来看看。”九头蛇听阿爹的意思并没有怪罪于他,连忙放下扛着的孽龙,献宝般的递给了阿爹。

    阿爹看了一眼后,惊诧的说道:“咦断角真龙,想必是龙族大劫之后的余种,活之不易,留他一条性命吧。”

    语毕,阿爹的手中一阵青光闪过,手心上立刻多了一道三寸大小的伤口,一滴真血从手心飘起,在半空缓慢划过了一条弧线,送入了这孽龙的口中。九头蛇在旁看的直流口水,因为他清楚,这滴大巫真血在洪荒世界当中,到底是怎样求之不易的宝物。

    “好了,九儿你带他到偏房休息,他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会醒来。”相柳中指在手心一抚,伤口立刻恢复了原状,九头蛇扛起了敖庚,像扛货物一般,大摇大摆的朝偏房走去。

    相柳望着九头蛇的背影轻轻一笑,自语道:“相逢即是有缘,只希望这次结的别是什么孽缘。”

    三日后,共工殿的偏房之内……

    “呃”敖庚的口中传出了痛苦的呻吟,慢慢从昏迷中醒转了过来,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后问道:“这里是哪”

    “共工殿,曾经的水神共工修炼之地。”敖庚一回头,看到的是一个蛇身九首的怪物站在床头,他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碗汤药,似乎是打算给他喂下。

    “不知前辈是”敖庚恭敬的问道,不用猜,自是眼前的这位大能救了自己,可是他乃何人,共工与祝融大战失败之后,头撞不周山而死,眼前这人住在昔日的水之祖巫共工的祖巫殿中,莫非是……。

    “大巫相柳,共工曾经的手下,这里现在的主人。”相柳淡淡的回道,语气中有那么一丝淡淡的哀伤。

    “原来是相柳前辈,小龙失敬。”敖庚连忙爬起,可就在这时相柳的大手突然伸出,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柔力将他再次按在了床上。

    “你大伤初愈,不必拘礼,喝了这碗药,好好休息,伤养好后,就赶快离开这里。”相柳将药碗递给了敖庚,看着他那双折断的双角,哀叹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前辈,小龙已无处可去,愿跟随前辈左右,做还望前辈收留。”敖庚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相柳哀求道。

    “我身边不缺弟子,你好好休息,这事,不用再说。”相柳淡漠的回道,运了一个遁法,直接从房内凭空消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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