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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湖探花

    哭哭啼啼的馨




第二百二十二十九章 聚散皆是缘
    驻守思乡台的是邢忠厚,现在这里的重要性不亚于马谡的街亭,一旦这里被鬼子抄了后路,铁观音真就的在海上打游击了。可惜邢忠厚不是马谡,日本人也不是司马懿,思乡台防线固若金汤,日本人纵然知道铁观音后方空虚,战机难得,但面对邢忠厚滴水不漏的防守,依旧束手无策。

    宋春茂把船交给战士们看管,来到邢忠厚的指挥所吃了早饭后,牵了几匹马,一行人打马扬鞭,直奔宁津仉崔庄而去。行了一段距离,宋春茂发现两个姑娘被落了很远,只见两个人端坐马上,一脸的紧张,生怕从马上栽下来。原来这两个在海水中宛若蛟龙的姑娘,平生这是第一次骑马,紧张是在所难免的。宋春茂一边埋怨自己粗心大意一边吩咐兄弟们放慢速度,等二位姑娘赶上来再走。

    宋春茂手把手耐心仔细地向她们讲述骑马的诀窍和要领,果然有了心上人的关心和指导后两个姑娘进步很快,再次上马已能驾驭自如。中午打尖的时候,宋春茂发现两个姑娘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像个瘸腿鸭一扭一扭的,已不复婀娜的身姿。宋春茂也不知这二人又哪里出了岔子,也不好当面询问。直待到付贵玉去了趟茅房回来后,红着脸告诉宋春茂,自己的大腿根儿骑马时被马鞍磨破了皮。下午的前进速度更慢了,即使这样两个姑娘依旧疼的呲牙咧嘴。

    仉崔庄紧临龙王河,这里的河滩西瓜在方圆百里享有盛誉。谷雨前后,种瓜种豆,现在正值清明时节,到处都是翻整土地得农民。俗话说:一亩园,十亩田,种瓜是个辛苦活,一到这个时节,就连家里裹了脚的老太太,也会踮着小脚,跟在自家男人身后,把一瓢瓢清水倒进丈夫挖好的坑里。

    仉崔庄村子不大,也没有像样的大户人家,现在地里农活正忙,宋春茂几个人围着村子转了一圈儿,人影都没有看到一个。姜立柱忍不住抱怨道:“一个海军人才不住海边,跑到小村子种西瓜,这不是笑话吗”

    宋春茂怕馨儿多心,斥责姜立柱不要胡说八道。话虽然这么说,他自己心里也没底,看了一眼馨儿姑娘,她低着头,刘海遮住长长的睫毛,一条粗黑的麻花辫子垂到胸前,根本看不出她有什么反应。看来只能等到天黑,农民们收了工再打听了。

    几个人来到河堤上,看着二河滩上像蚂蚁般劳作的人们,一时谁也不再说话。终于有人注意他们了,十几个拖着鼻涕,脏兮兮的小孩儿,像是看马戏一样,围着他们嘻嘻哈哈,不时做出各种鬼脸,试图逗笑这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孩子们总是天真无邪,没多久,依偎在姐姐身边的付金柱忍不住其他孩子的诱惑,慢慢的离开了付贵玉,不大工夫,就和当地的小孩打成一片。那些小孩达

    到了目的,呼啸一声,带着付金柱跑远了。付贵玉急的只跺脚,但任她喊破喉咙,付小弟就是假装听不见。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孩子们的脸,还不如小船,翻脸就跟书差不多,刚被诱拐走的小家伙,因为怪异的口音,被一群同龄孩童耻笑,倔强的付金柱出言顶撞,但抵不过当地小孩人多嘴杂。骂战不敌便要用武力解决,片刻既成群殴之势,好汉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绝非只有四只手,小小的付金柱离长成好汉还差了好多岁。他成功的挑起了战争,最后却被一群小孩追着飞也似的向宋春茂跑来,嘴里还虚张声势的喊着:“姐夫,你先把这些坏人打趴下,我再把剩下的引过来”。

    本来是被人杀的落荒而逃的手下败将,转眼成了诱敌深入的孤胆英雄。当地小孩不知真假,远远的站住脚步,满脸疑惑的看着宋春茂一伙儿人。付贵玉又好气又好笑,拽过弟弟,扒开裤子,在他的小屁股上印了两个大巴掌。在付金柱干打雷,不下雨的嚎哭声中,当地小孩子们欢声一片。

    姜立柱有点儿看不过去,正巧一只不知名的小鸟掠过天空,他一扬手,一支响铃镖怪叫着飞上半空,小鸟应声而落,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当地小孩儿桥舌不下,付金柱也被惊呆了,可他毕竟和姜立柱接触日久,姜立柱又是孩子脾气,两个柱子整天没大没小,调皮的事干得着实不少。在小柱子看来,大柱子比宋春茂更适合做他姐夫,毕竟他不整天板着脸。

    现在大柱子的胜利果实成为他炫耀的资本,小柱子跑过去捡起水鸟,在小伙伴们羡慕的眼神里洋洋自得。不到一分钟,小家伙就被众星捧月般的拥在中间,俨然已成为这些小娃娃的头目。众小孩儿叽叽喳喳,狐假虎威的穿过田间地头,淌起漫天尘土,踢翻木梢铁桶,趴卧在草丛中的晒太阳土狗也没有逃过骚扰,夹着尾巴远远的逃开了。在农人的笑骂声中,孩子们转移了阵地,继续折腾别人去了。

    这时劳作了一天的农人才发现,这个被奉为头领的小孩竟从未见过,河堤上的几个陌生人也显然已经到了很久。村子小,谁家来个客人什么的全村人都知道。

    老乡们早早的收了工,大堤上不知是谁家



第二百三十章:石龙王重出江湖
    付贵玉心里着急要找到灯光处给自己弟弟挑刺,便带着弟弟急匆匆先走了,馨儿则懂事的把散落在大街上的仙人掌重新包好,快步追上先走的小姐弟俩。中年人对宋春茂的态度不冷不热,其他兄弟更是没多看一眼。大家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因此也没人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宋春茂身后进了院门。

    院子不大,矮矮的土墙,中间一条青砖铺就的甬路,一侧是葡萄架,埋了一冬天的葡萄棵刚从地里挖出来,斜搭在架上。葡萄架下一张石桌,四个石墩,显示出主人的风雅不俗。甬路另一侧是个小小的菜园,高粱杆扎的篱笆有两处被弄出两个缺口,不用问,这绝对是下午几个小淘气包的杰作。季节不到,园子里没有别的蔬菜,只在靠近菜园边缘有一畦韭菜,光线太暗,看不清长势,但韭菜特有的气息不禁让人连吞口水。因为距离菜园不远处就是鸡窝,两个柳条筐紧挨着鸡窝,里面铺满了麦秸,一个里面有五六个鸡蛋,另一个筐里,卧了一只孵空的老母鸡,见有人过来,乍起一身的鸡毛,嘴里发出咯咯的恐吓声,警告这些不速之客不要靠近它。一条白色的土狗嘴里呜呜着,对宋春茂众人满怀敌意,被中年人呵斥在一旁,摇摇尾巴低眉顺眼的蜷缩在墙根下。一只狸花猫卧在窗台上,两只圆圆的眼紧盯着这些陌生人,窗棂上糊着桑皮纸,经过了一个冬天,上面已经有了破洞。窗台下贴着墙根的几盆花凌乱的散在地上,这恐怕也是孩子们下午的杰作。一个标准的农家院,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中年人打开门,把大家让进屋里,一明两暗的格局没有宋春茂想象中的凌乱。一个没有女主人的家中,能收拾成这样,简直可以用整洁来形容。客厅迎面墙上,挂着一副主人的戎装照,年轻帅气的脸竟和二当家有七八分相似。

    昏暗的煤油灯下,付贵玉正细心的给弟弟挑刺,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客人,中年人有些拘束,要一次给这么多人准备晚饭,他显然还没有这个准备。宋春茂早就想到了这一层,姜立柱和常庆虹早被他打发出去买酒买菜,不大会儿的功夫,两个人满载而归,各种吃食摆了满满一桌。中年人有些不好意思,赶忙去菜园割了一绺韭菜,又从巴斗里取出二十多个鸡蛋,大家庆幸今天晚上可以有韭菜炒鸡蛋打牙祭。

    馨儿懂事的帮忙择韭菜,又拉动风箱,卖力的帮中年人生火。中年人对这个懂事的小女孩十分欣赏,居然和她拉起家常来。但任凭他怎样询问,馨儿绝口不提自己的出身来历。

    酒可以拉近男人间的距离,几杯酒下肚,宋春茂和中年人之间的戒备明显少了许多。宋春茂放下酒碗,突然神秘兮兮的问道:“这位大哥,虽然你我头次见面,

    可我闯荡江湖,曾学过麻衣神相,我给大哥卜上一卦可好”

    中年人郁郁道:“我就一个乡野村夫,有什么好卜的,我看还是算了”。

    宋春茂没有理会他的话,抓过他的左手。馨儿端过油灯,宋春茂一边看一边道:“大哥掌圆指长,当是大贵之像,可事业线中间出了岔口,当主事业中途受阻,……”。宋春茂一边说,一边察看对方的表情。

    中年人开始还认为这是玩笑一桩,没当回事,可后来宋春茂越说越刹有介事,不由得信了几分,到最后竟频频点头,对这个西贝算命先生心声尊崇。突然,宋春茂紧盯着对方的脸,道:“我算到大哥你贵姓石,抬福尊称石英对不对”

    对方一惊,忽的把手抽了回去,惊恐道:“你是怀中岛上来的”

    “正是,二当家拖我把这个交给你”。宋春茂说着,掏出天龙刀鲨令交到石英手中。石英接过来三两下就打开了盒子,拿出东西来验证无误,盖上盒子,还给宋春茂,道:“她人呢,不听我的话,没脸来见我是不是”

    “二娘没了”。馨儿放下油灯,手捂着脸哭道。

    石英显然没有听懂馨儿的话,埋怨道:“她自小就这样,受了委屈就使性子躲起来,过些日子消了气就回来了”。

    馨儿还要再解释,石英听到妹妹的事就生气,不耐烦的道:“回去告诉你们大当家的,我那个妹妹早就不认我这个哥哥了,她没有躲在我这里,她说过,就是死也不再见我”。说完呼呼喘着粗气,显然对妹妹余怒未消。【#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可二娘,她真,真……”,馨儿越着急,越说不出话来。

    “你喊她二娘,你是她什么人”石英对馨儿的好感,被对妹妹的恼怒冲的无影无踪。

    “这是大当家的千金,论辈分该叫你一声舅舅”。宋春茂对石英的冷漠很是不满,话语中不免有讥肖之意。

    宋春茂的话显然没有刺激到石英,他一脸的迷茫,两眼盯着油灯,一朵灯花啪的一声轻响炸开了。石英嘴里喃喃自语:“不对,不对,哪里出问题了”。突然他一把抓住馨儿的胳膊,两只眼睛瞪的溜儿圆,急道:“你叫馨儿对不对”石英的鲁莽让大家吃了一惊,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石英。馨儿更是花容失色,满面惊恐的点了点头。“你不是大当家



第二百三十一章:往日情仇
    一匹马上付金柱夹在两个姐姐的中间睡着了。昨天疯跑了一天,到了晚上,即使扎满仙人掌刺的双手肿胀生疼,也没耽误他踏踏实实的睡了个安稳觉。现在,他眨巴着两只大眼,好奇的东张西望。突然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的捅了昏昏欲睡的付贵玉一下,兴奋的道:“姐,你快看那儿”。他稚嫩的童音打破了沉寂,迈着机械步伐似睡非睡的众人被突然的叫嚷惊得打了个冷战,立马精神起来,困意全无。

    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石英的狸花大猫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马背,慵懒的伏在书驮子忽忽大睡。大黄狗一步亦趋的跟在马队后边,嘴里衔着一个柳条筐,筐里赫然正是那只孵空的老母鸡。只是它全然没有了昨日的凶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患得患失迷离的眼神。鸡孵鸡,二十一,这二十一天老母鸡不能离开柳条筐半步,否则它孵化的鸡蛋就前功尽弃,成了型的小鸡胎死壳中,变成毫无用处的变蛋。

    粗心的搬家者忘记了这些和主人朝夕为伴的朋友,但它们却追随主人的脚步,毅然的走向另一个陌生的世界。馨儿鼻子一酸,跳下马,跑过去小心翼翼的把柳条筐从狗嘴里取下,把它交到付小弟手中。大黄狗没了负担,摇着尾巴跑到石英马前,望着昏睡不醒的主人不满的呜咽。

    付金柱紧紧的抱着柳条筐,瞪着筐里的老母鸡发呆。馨儿默默的接过缰绳,做起了付氏姐弟的马僮。付贵玉有些难为情,也想从马上下来,被馨儿制止了,道:“付小弟还小,留下他一个人骑马太不安全。”

    我们的第一任海军头领,就是以这样一种让人看了大失所望的形象,第一次出现在战士们面前。石英俯卧在马背上,随着颠簸头和脚不停的晃动,这种姿势,正常人待上一个小时就头昏眼花,醉的不省人事的石英楞坚持了一天一夜,期间他也醒了两次,但显然还未醒酒,看一眼随行的大黄狗,就又沉沉睡去。直到宋春茂弃马乘舟,到了怀中岛,石英兀自宿醉未醒。

    后来石英每见到姜立柱,就会抱怨自己是被姜立柱稀里糊涂劫持来的。宋春茂是他的姑爷,偏心的石龙王断然不肯埋怨他一个字。

    石英的到来让铁观音喜出望外,她要唱《擂鼓战金山》的梁红玉,没有自己的水军可不成。石英的起居由馨儿负责,宋春茂坚信,石英的话绝不是信口开河,馨儿十有**就是他的亲生女儿。至于他们之间有什么变故,也只能等石英酒醒以后再说了。

    石英醒来以后,发现已物是人非,心里很是不痛快。宋春茂这种霸王硬上弓的请客方式,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接受的。他一直吵吵着要回去,任宋春茂他们磨破嘴皮子,就是不改初衷。铁观音无奈,一边感

    叹和石龙王没有缘分,一边吩咐人准备船只,送石英回大陆去。

    宋春茂几个因为石英吃了不少苦头,现在又要把那些死沉的书籍搬上船,一个个拉着张脸,一副帐主子被人赖了帐的表情。直到屋里属于他的东西搬的差不多了,石英才第一次走出这个属于了他三天的房间。石英正盘算怎么跟宋春茂开口,把馨儿也带回去,不经意间抬起头,看到港口中无数的桅杆,眼睛不禁一亮,对站在码头上等着他上船的几十个人视若不见,径直上了一艘小艇,也不叫人,自己把艇操的如飞一般,直奔向三艘铁甲舰。

    码头上泊位太小,没法停靠铁甲舰,自从攻打怀中岛时开了几炮,这许多天以来,一直抛锚在港口外。石英的举动让大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也纷纷上船,跟随石英上了铁甲舰。

    石英一上舰,激动地连声道:“妙、妙……”。舱里舱外的跑来跑去,不时的东摸一把,西摸一把,手上的灰尘让他沉下脸,再看到航海日志上一片空白,不由得大发雷霆,把在铁甲舰上留守的老撑船狠狠的训斥了一番。老撑船一脸委屈,不知哪来的家伙,不分青红皂白,先把自己臭骂了一顿,虽然他所说的不无道理,可自己毕竟七十多了,他这是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免费阅读】

    石英不再理会老撑船,他拿了望远镜,在船长的位置上向海面眺望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周围的几块仪表,头也不回的说道:“记录”。跟在他身后的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马钰咬咬牙,走上去拿海日志。石英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记录,民国廿一年,阴历四月二十。风向东南,风力,四级……”。一连串的海军专用术语脱口而出,多亏了马钰写字麻利,才没有丢下只言片语。

    从铁甲舰上下来,石英又对怀中岛的防御工事大放厥词,岛上所有的防御体系都不入他的法眼,岛上外围防御的设计者和建设者也被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宋春茂他们不得不承认,要是按照石英的建设方案,铁观音根本没有机会攻占怀中岛。想让石英留下来他不肯,现在大家都对他不抱幻想时,他又主动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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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海军!海军!
    在后来的战斗中,石英与海军高层发生了争执,接受过现代海军作战教育的年轻舰长,坚持认为一艘大型的巡洋舰,不能躲在内河里放冷枪,而是要去大海上找寻敌人的舰船决战。时任海军司令陈绍宽认为,没有飞机护航的大型舰艇,在大海上就是日本人的活靶子。躲不过日本人飞机的轰炸。石英则认为,大型舰艇躲在内河中,作战半径小,更容易成为航空炸弹的牺牲品。

    两个人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闹到三军总司令那里,总司令用手摸了几下光秃秃的脑袋,就下了一条荒唐的指令:石英目无领导,不能理解现代战争的理念,思想僵化,屡屡贻误战机,本应撤职查办,但念其以前曾有微功,免去石英舰长的职务,闭门思过三个月,然后另有任用。

    石英年纪轻轻,赋闲在家,数日后,‘宁海号’在九江被日军飞机击沉,验证了石英的担心。石英觉得战局按照他的预测发展,重新重用他的时候到了,结果海军高层非但没有用他,反而给他扣了顶日本间谍的帽子。理由是石英曾在日本留学,如果他和日本海军没有关系,就不可能把日本人的战略企图判断的如此准确。

    石英官复原职的目的破灭了,反倒给自己弄了个该死的罪名,他见形势不妙,孤身一人逃走了,海军锄奸队晚到一步,没有抓住石英,便抓了他的家眷,作为人质,送到当时的陪都武汉关押,哪知在押送的路上又遭到日本人的轰炸,满门老幼,全部葬身在长江滚滚的波涛中。

    石英只身一人逃回老家,那里早就成了日本人的天下,自己的至交好友丁大眼也帮狗吃屎,投靠了日本人。正当石英走投无路之际,丁大眼亲自上门来请他出山,邀他共商大举,被石英严辞拒绝了。丁大眼这才告诉他,他的妹妹石兰夫妇占据怀中岛,开山立柜,这些年混得相当不错。丁大眼给了石英一笔路费,让他投奔石兰。石英性情高傲,嘴里答应了丁大眼,暗中却到怀中岛不远的仉崔庄隐居起来。

    石英刚离开家乡,丁大眼就派人通知了石兰,说石英穷途末路,无处投奔,已经向怀中岛去了。石兰得知哥哥要来,喜出望外。天天望眼欲穿,等着石英的到来。数月过去,也没见到石英的影子。大当家也着了急,当时他还在八路军任职,动用各种力量,终于查到了石英的住处。

    八路军高层也对石英极感兴趣,接连上门请了几次,可八路军没有海军,石英去了作用也不大,因此婉言谢绝了。不久大当家和八路军反目,又回到怀中岛落草,石兰觉得哥哥是正规军,绝不可能跟她来当土匪,因此上每年送来大批的银钱,再也不提约他入伙的话。

    石英有了钱,更加不爱出门,在当地老乡眼里他就是一个

    怪人。付金柱被别的小孩儿教唆的去他家里偷仙人掌,就是因为当地的孩子们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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