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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湖探花

    日本人断定,在港口附近一定有劫匪潜伏的观察哨。他们一面组织搜索队,在港口周围拉网清剿,务必消灭劫匪的观察哨。一面把刚进港的舰艇撤出军港,预防劫匪炮击误伤。忙中出错,几条舰艇都急于离开这是非之地,撤退变成了溃败,慌乱中,一艘运输舰被炮弹击中,堆积在甲板上的弹药起火爆炸。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冲天的大火,让其他舰艇误以为港口遭到更大的袭击,争先恐后的逃出港口。【!… !最快更新】

    一艘驱逐舰在出港口把一艘运兵船撞翻,海面上漂浮着到处都是等待救援的鬼子兵,肇事的驱逐舰和另外一艘运兵船赶过来救援,正在这时,爆炸起火的运输船拖着滚滚浓烟,也向外海逃去,聚在出港口救援的船只纷纷避让,谁知这条船突然失去了动力,停在出港口正中央。因为温度过高被引爆的弹药弹片横飞,运输船上的船员绝望的跳入大海,更多的被弹片击中,倒在血




第二百四十四章:尴尬的幸福
    冻僵的鬼子躲在冻死的罂粟丛中,拼尽他最后一丝精力,向他认为最重要的人物开了一枪,结果召来了无数复仇的子弹,把他打成一堆肉泥。宋春茂又细心地用炮弹,把射距内一切可疑的地方,重新梳理了一次,直到他认为枯死的罂粟田中,连真正的日本鬼都无处可藏时,才停止了炮击。

    鬼子的冷枪着实把大家惊出一身冷汗,这个鬼子误判了狙杀目标,铁观音现在才是岛上最有价值的狙杀目标。但现在这位最有价值的女司令,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鬼子身上,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更能吸引她的兴趣。看到被宋春茂他们垒做工事的钞票箱,她一边叹息不当家不知财米贵,一边弯腰,试图把散落在泥泞中的钞票全部捡起来。这些钱如果不是宋春茂他们抢来的,女司令早就开口大骂这些人是败家子了。但当她走进工厂,看到厂区内堆积如山的钞票箱,对散落在地的钞票再也不肯多看一眼,反而还要故意踩上去,爆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侯七看了先是仰脸淋了一小会儿雨,然后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感叹道:“我们怎么找了这么个疯丫头当司令啊”。

    “司令没疯,是你疯了”,马钰在她身边悠悠的道。然后步若惊鸿,烟尘不起的款款走了过去。

    侯七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目标,她追到马钰身侧,大声的质问:“马娘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马钰外柔内刚,自从和孙瑞良恋爱以后,最讨厌别人喊她马娘娘。今天侯七犯了她的忌讳,和侯七斗起嘴来,竟丝毫不落下风:“我是说咱们七姐嫁人时,司令给你多少陪嫁”。

    侯七到现在连男朋友都没有,马钰竟拿她的嫁妆调侃,登时把侯七噎的半天没说上话来。便巧铁观音的耳音好的出奇,听到有人跟她要嫁妆,也没多想,顺手指着身旁的钞票箱道:“无论哪个姐妹要嫁人,我一律送两箱钞票做嫁妆。不过,这是谁要给我开张啊”说着她扭头看向正给她撑伞的孙瑞玲。

    这丫头向侯七努努嘴,笑着答道:“马姐姐说要给七姐准备嫁妆”。

    “七姐要嫁人我怎么不知道”。铁观音问。

    “还没来的及告诉你”。马钰是孙瑞玲未过门的嫂子,侯七跟马钰斗嘴,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姑子自然跟着挑拨。

    听了孙小姑子的话,铁观音也没细想就说话了:“七姐有大功,她的嫁妆我出双份,给四箱钞票”。可能觉得四和死谐音,说出来不吉利,铁观音略一沉思又开口了:“好事成双,六六大顺,我还是给七姐六箱吧”。铁观音凭空发了笔洋财,心里高兴,往外许空头支票时也不似平时那么吝啬。【… &…最快更新】

    铁观音的善意在侯七看来,就是她们几个配合起来拿自己开涮,她也懒得和她们计较,一头扎进了鸦片库。

    她出身富贵,学识渊博,一眼就看出真正的宝贝都在这里,忍不住大叫:“司令妹子,我不要箱子里那些狗屁不值的花花纸,仓库里这东西,你只要答应给我两大包,我明天就嫁人”。

    铁观音不知侯七又看到了什么稀罕物,急忙带人赶过来,一进仓库门,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刚才还又叫又闹的侯七,现在满脸恐惧,一个金发碧眼的洋人,一支胳膊勒住她的脖子,另一支手拿了把明晃晃的尖刀,抵住侯七的咽喉。面对荷枪实弹的铁观音等人,他紧张万分,不停的吞着口水。

    宋春茂他们不在,铁观音身边最有战斗力的只有克劳斯,但这厮现在像傻掉一样,两眼紧盯着劫匪,喉头不停的抽搐。克劳斯身材高大,站在一群姑娘中间,自然引人瞩目,劫匪第一眼看到他,就丢下尖刀,跑过来搂住克劳斯,把头埋在他胸前不停的啜泣,肩膀也剧烈的抖动。马钰和孙瑞玲走过去扶起惊魂未定的侯七,轻拍着她的后背,不停的安慰。

    宋春茂和石英得到铁观音的增援,士气大振,顾不上和铁观音交谈,就开始兵分两路,对残留在岛上的鬼子进行拉网扫荡。战士们一字排开,前面有二三十个机枪手开路。在蒙蒙细雨中开始了清剿工作,罂粟只有在沙土地才能长势良好,沙土地存不下水,踩上去不显泥泞,只是温度太低,战士们冷的嘴唇发青,身体不停的打着冷战,握枪的手,也因湿冷关节显得发白,但他们的眼神是炙热的。

    宋春茂第一次见到这支由渔民组成的队伍对日本人的残忍,饥寒交迫的日本残兵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骄横,他们像傻掉一般,呆呆的挤做一团,面对慢慢靠近的搜索队,不跑,不战,不降,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丝绝望。呆呆的看着战士们挺起刺刀,扎进他们瘦弱的胸膛,刺刀拔出,



第二百四十五章:骗来的横财
    石英和宋春茂偷袭东简岛,铁观音直到五天后才得到消息,匆匆忙忙赶去救援,没想到这一趟不虚此行。头几天她一直忙着清点运钞船上的物资,刚打开运钞船金库的大门,一阵恶臭扑面而来,熏得几个站在门口的人,差点儿把隔夜的饭都吐出来。

    德国人对机械制造的精密程度,就连上帝都要嫉妒,为了保证运钞船有个恒温的环境,德国人对大门的密封处理近乎变态,几百个鬼子躲在金库里,消耗完有限的空气后,全部被闷死在金库里。

    为了清除这些尸体,克劳斯带人整整干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铁观音捏着鼻子进来,还愣说金库里气味难闻,肯定还有不干净的东西。

    可怜的克劳斯,这厮那知道铁观音曾几次惹鬼上身,对这种环境心有余悸,充满了恐惧。他还认为自己辛苦的劳动,没有得到司令的认可,非常郁闷,没办法只好又带人把运钞船里里外外用海水冲刷了几次。自己的付出得不到铁观音的赞许也就罢了,碰上这么个难缠的女司令,克劳斯也是叫天天不应。

    就在他欲哭无泪,感到无限绝望时,侯七找到了问题的关键。首先她找了几个战士,化妆成道士,在金库里又叫又跳,装神弄鬼的折腾了半天。直到侯七认为驱除冤魂的工作圆满成功了,才重新把铁观音带上船。这次女司令十分满意,对侯七的善解人意大加赞赏,一时间七小姐的风头,竟然盖过了为夺取运钞船立下汗马功劳的克劳斯。

    铁观音处事不公,赏罚不明,她手下的人跟着这样的领导,竟然毫无怨言。铁观音古道热肠,乐于助人,这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这支队伍的主人,更像一个大管家,把队伍的每一个战士,都当做自己的兄弟姐妹。她的性格,也让战士们对她无比信任。纵然她有更大的错误大家也会一笑了之,没人会跟她斤斤计较。最起码被不公平待遇的克劳斯,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假道士们刚完成侯七交给他们装神弄,欺骗铁观音的任务,克劳斯就开始了破解密码锁的工作。这个活儿即枯燥无味,又需要绝对的心无旁骛,铁观音看了一会儿就觉得索然无味,转回头忙别的事去了。

    克劳斯一下午只打开了六间储藏室的密码锁,战士们把一些花花绿绿的钞票搬上甲板,本来对运钞船寄予厚望的铁观音大失所望。她抱怨道:“废了半天劲,弄来些印着谁也看不懂的洋码子,这些花花纸有个屁用,擦屁股都嫌硬,填海算了”。

    得知铁观音要把钞票填海,克劳斯顾不上工作繁忙,丢下手头的工作,跑上甲板,废了无数的口舌,才让铁观音认清了美元,德国马克,英镑,还有苏联的卢布。后来铁观音上了东简岛,见了散落在泥

    泞中的钞票,感到又生气又可惜。就是她早已知道了这些花花纸的价值,只不过东简岛的纸币都是伪钞,真币和假币中间细微差距,就不是铁观音这水平能看出来的了。

    开始打开几间储藏室全是些花花绿绿的钞票,虽然克劳斯说这是硬通货,但铁观音总觉得不放心,毕竟这玩意儿没有金子银子看着实惠。就是看到满满一储藏室黄金,哪怕被铁观音认作是一堆黄铜,对她来说也要比得到这些钞票更让她开心。【#免费阅读】

    当克劳斯告诉她这间储藏室内装的都是黄金时,铁观音兀自不相信,她掂起一块金条,张大嘴巴用力咬了一下,并没有传说中的甜味。铁观音满脸狐疑的盯着克劳斯,那意思是你不要骗我,我们有鉴定黄金的独门绝技,你们外国人是永远不会懂的。

    最后克劳斯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才让铁观音相信自己确实发财了。贪心的女司令拿了不知多少黄金,装满了衣服上每个缝隙,过重的份量让她举步维艰,根本就迈不开步,即使这样,铁观音也舍不得丢下一块金子。直到大家清晰的听到“嘎嘣”一声,转回头看时,铁观音一脸的尴尬,双手紧紧抓住裤腰。

    孙瑞玲凑过去问发生了什么情况,铁观音附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笑的孙瑞玲花枝乱颤,马上把铁观音藏在身上的金子一块块儿掏出来,数量多的让身边的人看的桥舌不下。完事儿后铁观音在孙瑞玲的掩护下,提着裤子,慌慌张张的逃回了住处。后来才知道,那天铁观音在身上藏了足足二百多斤黄金,生生把腰带坠断了。

    金银,钞票等贵重物品越来越多,在码头上堆成一座座小山,上百名战士把财宝从船上卸下来,然后运进了石兰留下的兵营中。那些钢筋水泥构建的永固工事,成了铁观音现成的藏宝仓库。

    熟能生巧,克劳斯解开密码锁的速度越来越快,铁观音也从刚开始的的狂喜中冷静下来,开始对这些财宝的来历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阴雨连绵,虽然给战士们装卸货物增添了许多麻烦,但鬼子的飞机因为天气不好,



第二百四十六章:七小姐的聘礼
    后世的抗日作品中,日本鬼子的形象总是那么完美,团结,坚忍,单兵战斗技能超强,宁可自杀也不愿做俘虏。铁观音打了这么多年鬼子,这种人见过,但绝没有那么多,最起码面前这两个不是。铁观音审问了一天也没问出个一二来,克劳斯来了就许了个空头支票,答应他们只要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完事后会给他们一大笔钱,让他们去暹罗定居。两个鬼子本来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峰回路转,居然还有这等好事,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下来。

    原来日本自从和美国开战以后,美国便切断了日本的能源供应,日本鬼子没有了能源,所有的重型装备都得趴窝。日本人没有办法,只能从中立国,靠走私能源来维持战争。这些中立国不选边站队,两边吃食,一头从美国买来能源,另一头又加价倒手卖给日本。

    中立国唯利是图,跟日本人做生意时,只要硬通货美元或者英镑,真金白银更好,但对日元嗤之以鼻,日本人现在只有这么一条途径获得能源,对中立国敢怒不敢言,只得任由他们盘剥。

    可是日本能获得硬通货的渠道更少,只能靠战争,去被占领区掠夺。他们相继占领了菲律宾,香港,越南,缅甸等国,每占领一处,必先把被占领区的银行金库洗劫一空,银行储备的黄金,白银,以及各国的货币,都被日本人运到台湾,在基隆港分类装船,准备运到日本,这一船财宝的总价值在七亿美元以上。

    “七亿美元”铁观音又把这个数字重复了一遍,显然在她脑子里,七亿美元是多少还没有什么概念。克劳斯被这个数字惊的半天说不出话,他举了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一架战斗机的价格不过七万美元,足可是整整买一万架战斗机啊。

    无论克劳斯的表情有多惊讶,铁观音对战斗机的认知只停留在听说过,至于战斗机到底是什么东西,铁观音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面对司令无可救药的智商,所有人都无可奈何,幸好侯七想到一个铁观音能够理解的例子,就是她每个月在津浦铁路,跟鬼子收取的七万大洋的过道费,船上这些钱,足够铁观音收上一千年。

    本以为铁观音会欣喜若狂,谁知她脸上竟然微现失望之色:“才一千年啊,白蛇还没修成人形”。

    克劳斯不懂《白蛇传》的典故,他见铁观音面带不悦,立刻拍马屁道:“其实这些钱真不多,一艘航空母舰战斗群差不多也要这么多钱”。

    “航空母鸡”铁观音来了精神,:“这是只什么鸡,这么值钱”

    她手下的人面面相觑,谁也没见过这个所谓的航空母鸡,他们脑海里拼命地思考,到底一只什么样的鸡能值这么多钱。

    铁观音总有异于常人的思维,她对克劳斯道:“你什么时候把航空母

    鸡给我抓两只来,我把七姐许给你做老婆”。大家哄笑不已,侯七上前去撕铁观音的嘴。但最该高兴的克劳斯却愁眉苦脸,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铁观音躲过了侯七的追杀,笑得直不起腰,她指着克劳斯道:“你个大狗熊,七姐哪配不上你,你还一副吊死鬼难受的样子,你要不乐意,我就给七姐再物色一个”。

    侯七也看出克劳斯不开心,就像一盆冷水浇在心上,她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司令妹妹,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非要着急把我嫁出去,无论阿猫阿狗都可以”。话音里带着哭腔。

    七小姐学问大,没架子,跟大家都合得来,今天克劳斯当众让她丢了面子,大家心里也不痛快,都虎起一张脸,对克劳斯全无往日的热情。

    克劳斯有些气急败坏,大鼻子红的吓人,脸上的肌肉也不由自主得的跳动,偏偏越着急,他那口绊倒牛的半吊子中国话就越说不出来。

    旁观者清,马钰看出点儿门道。她问克劳斯:“不是七姐配不上你,是司令要的聘礼太多对不对”

    克劳斯终于找到了救星,连连点头称是。铁观音也松了一口气,本来一句玩笑话,惹的侯七和克劳斯都不高兴,她便改口道:“既然两只航空母鸡抓不来,就抓一只吧”。铁观音把侯七的聘礼减半,克劳斯还是摇头说办不到。

    铁观音生气了,道:“一只鸡都抓不到,七姐不能给你了,你回去自己想想去吧,多长时间能抓到,告诉我一声”。

    克劳斯对铁观音给的台阶并不领情。他郑重的道:“我也想娶七小姐,但要我抓一艘航空母舰,我真办不到”。

    这时侯七才意识到,那个航空母鸡绝对不简单,克劳斯素来严谨,既然他说做不到,其中必有难言之隐。因此上七小姐又重展笑颜,先安抚铁观音,再安抚克劳斯,大家本来就是为她鸣不平,既然侯七不再计较,别人也就不多管闲事了。

    大家被侯七的聘礼搅得没了心情,一时气氛十分压抑,侯七连讲了几个笑话,大家只是礼节性的笑笑,气氛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正在这时,有人进来



第二百四十七章:移花接木错中错
    又一个疑问摆在大家面前,阿莱斯说一共有两个德国专家,另外一个怎么不见了两个德国专家,除了阿莱斯,另一个去哪儿了这个问题阿莱斯也不知道。

    姜立柱一拍脑袋,道:“想起来了,我们刚上岛时抓的第一个舌头”。

    另一个专家名叫卢肯,他负责伪钞的防伪,阿莱斯负责伪钞的排版印刷。找到卢肯的时候,他已经在一间堆放杂物的地下室里关了六天,和他关押在一起的日本工头已经饿死了。要不是阿莱斯想起他来,再有两天,他也该见上帝去了。

    卢肯被抬到铁观音面前,一股刺鼻的骚臭味让女司令眉头紧皱。卢肯脸色潮红,手脚不自主的哆嗦着,饿了许多天,他精神非但没有萎靡,而是亢奋的很。常庆虹和克劳斯两个人合作,才勉强制服了卢肯。

    花六郎在一旁冷冷得道:“这是鸦片瘾犯了”。

    阿莱斯熟练的烧了个烟泡儿,就给卢肯递了过去,花六郎抓过来丢在地上,又用脚在上面踩了几下。声音依然冷冰冰的:“他六七天没吃饭,现在抽了大烟,立刻就得死”。

    大家将信将疑,卢肯更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不停的哀求花六郎。花六郎对铁观音道:“司令想要活的,就再把他绑起来,每天喂些流食,再有上三两天,他这大烟瘾就戒了。否则给他个烟泡儿,抽上两口,立马玩儿完”。

    铁观音觉得卢肯以后可能排的上用场,就依了花六郎,把卢肯又弄回了地下室。克劳斯盯着弟弟,眼神里透着焦虑和疑问:“阿莱斯会不会也抽鸦片”

    克劳斯猜对了,阿莱斯正是因为进仓库偷鸦片,才被侯七撞见的。克劳斯没有说话,他自己把兄弟绑在炮车轮子上,任凭他在雨中哭叫连天。那些俘虏工人,差不多也全部染上了鸦片瘾,一时间,工厂内到处都绑满了哭天叫地的戒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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