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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湖探花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祁云峰若有所思道。

    “放心吧,老陈刚愎自用,让他吃点儿苦头,杀杀他的傲气也是好的”。

    祁云峰对罗政委的看法深表赞同。

    罗政委又道:“这次冲突的矛盾主要在老陈和龙书金身上,现在他俩都在铁观音那里,说不定我们再来时,这俩活宝早就握手言和了”。

    “我们还要来一趟”祁云峰吃惊的问。

    “自然要来,铁观音这支部队战斗力如此强悍,又铁了心抗日,我可不想让这支部队落在别人手中”。

    “政委的意思是要收编他们”祁云峰问道。

    “事在人为,不努力什么也得不到”。罗政委说完,一催坐骑,打马扬鞭走了,祁云峰带人在身后紧紧跟随。

    贺玉仙的精彩表演,并非出自蔫诸葛的教唆,完全是她即兴发挥。再看站在客厅中间的陈副师长,早已没有了刚才飞扬跋扈的风采。

    罗政委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了蔫诸葛。蔫诸葛不想当冤大头,这陈副师长不能杀,还不能放,放了他万一出点儿事,跟八路军没法交代,跟贺玉仙也没法说,毕竟人是她留下的。解铃还需系铃人,蔫诸葛眼珠一转,就想出一个办法。他点手唤过贺玉仙,问道:“姓陈的是因为你犯的事儿,你先把他看押起来,等司令回来让她给你主持公道”。

    贺玉仙兴奋的答应了一声,带着陈副师长出了客厅,时间不大,她又返了回来,道:“军师,俺一个人看不住他”。

    “姓陈的要逃走”蔫诸葛惊奇的问。

    “他暂时没有逃,可俺怕他过后起了歪心思”。

    “那就杀了他”。

    “因为这事不值得让他丢了性命,军师你也知道,俺那是诬陷他”。贺玉仙终于实话实说了。

    “那你还怕他跑啥”

    “俺担心他跑丢了,给军师添麻烦”。

    “给我添什么麻烦”蔫诸葛道。

    “俺担心他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跑丢了可怎么办”

    “龙书金受了委屈往哪儿跑”

    “向咱们这里跑”。

    “对啊,姓陈的自然要回八路军”。

    贺玉仙又似懂非懂的走了。

    陈副师长别说逃走,就是连出屋的打算都没有,一整天闷闷不乐地盘腿坐在炕头上,紧皱眉头一句话也不说。

    贺玉仙接受了蔫诸葛交给她的任务,成了一名光荣的监狱看守。她在赘婿庙独守空房两年多,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独处。手里拿着一副绣花的撑子,坐在门口穿针引线。她自小学戏,杂七杂八的戏文会的着实不少,哼哼唧唧自顾自的一整天,竟然没有一点儿重样。

    刚开始陈副师长还听得心烦意乱

    ,故意咳嗽了几声,试图打断贺玉仙的独唱。谁知她充耳不闻,根本不答理陈副师长的茬儿。陈副师长好动不好静,到了下午,他终于忍不住了,咳嗽了两声,怯怯的喊了声:“这位同志,我想问点事儿”。

    “少跟俺拽词,装文化人,俺不识字,你说话俺听不懂”。贺玉仙嘴里说着,手上的活计一点儿没耽误。

    陈副师长被她顶撞了几句,脸一红,说话的声音更低了:“这位姑娘,我想……”。

    贺玉仙嫁给汉奸张法利做妾,不到一个月就守了寡,有人喊她姑娘,在她看来就是揭她的短儿,她没好气的道:“你要懂事就喊俺大姐,不懂事就闭嘴”。

    陈副师长立马就蒙了,眼前这个姑娘最多也就二十刚出头,怎么看也要比自己小个十来岁,她居然要自己喊她大姐,实在是有些欺负人。后来转念一想,十里不同俗,也许这里的风俗就是这样的。想通了这个环节,陈副师长恭恭敬敬的喊道:“大姐,我想打听个事儿”。

    贺玉仙也想不到他会真叫自己大姐,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忙不迭的答道:“你有什么事儿”

    “附近有茅房吗”

    “有,有,出大门向左拐就看见了”。

    陈副师长去了趟茅房,发现并没有人跟踪自己,回到院里,贺玉仙还在门口绣花,夕阳照在她脸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陈副师长呆呆的看了半天,直到贺玉仙抬头向他笑了笑,陈副师长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脸又红了:“大姐,你就不担心我借此机会逃走吗”

    “俺们军师说了,你乐意走就走,没有人拦你”。

    陈副师长没有走,他担心贺玉仙放走了自己,那个戴眼镜的狗头军师不会放过她。他自小参军,身边都是清一色的光棍儿汉,就算有个女战斗英雄,那也绝对长得比爷们儿还爷们儿。平生第一次和一个年轻姑娘单独在一起,不到一天,竟然有些恋恋不




第二百六十五章:求亲
    正说话间,陈副师长和贺玉仙脚前脚后进了聚义厅,罗政委看到他一愣。虽然罗政委料定铁观音不会把老陈杀了,可关押了这么多天,形容憔悴那是一定的,可现在看来,这小子满面红光,精神百倍,眼角眉稍充满了笑意。这哪里像个囚徒,分明成了铁观音的座上宾。

    吃人家嘴短,陈副师长一见龙书金,上去握住他的手,红着脸道:“龙团长,因为我的过错,让你受委屈了”。

    龙书金没有说话,他抽出手,在陈副师长脑门儿上摸了摸,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你老陈还有认错的时候”

    陈副师长讪讪的笑着,用手直抓脑袋。

    龙书金把脸一沉,言归正传:“陈副师长,我的那些马呢”

    许世朋上前劈手给了龙书金一拳,道:“别难为老陈了,你的那些马,我看着不错,找了几个弟兄给分了,你要想要回,就找我好了”。

    龙书金还是不痛快,阴沉着脸不说话。

    许世朋环眼一瞪,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龙书金的鼻子,道:“姓龙的,别不识抬举,义妹给了我三千匹马,你小子良心坏了,居然想独吞,幸亏老陈疼你,关心你,给你留了一百匹,要是老子先知道了,马毛也不给你留一根”。

    许世朋强词夺理,龙书金无话可说。

    许世朋脸上大有得意之色,继续他的歪理邪说:“小龙啊,不是做哥哥的说你,你跟义妹结拜时也不通知我一声,你岁数小,我也不怪你,谁让咱们是兄弟呢,既然咱们是兄弟,你的义妹也是我的义妹,也就是咱八路军的义妹。义妹送礼物,只说给义兄的,可没指明专门给你一个人,你寻死觅活,又自关禁闭,还擅离职守,扔下全团四千多号弟兄不管了,你志气可真不小啊”。

    又有几个八路军干部凑过去,先对龙书金一顿拳打脚踢,还谴责他没有良心。到了这份儿上,龙书金知道,自己那三千匹马是要不回来了。

    铁观音和罗政委有说有笑,龙书金被群殴她只当没看见。眼见义兄揉着屁股,违心的承认错误,她站起身来,拱了拱手,朗声道:“既然诸位义兄不嫌小妹出身草莽,我也就不客气了,今日略备薄酒,为诸位义兄接风洗尘,以全今日兄妹结拜之义”。

    除了龙书金,八路军其他的人都被铁观音震住了,无不称赞她文武双全。侯七悄声对身边的孙瑞玲道:“疯丫头这几句场面话可以啊,这是跟谁学的”

    侯七难得有向别人求教的时候,孙瑞玲马上告诉她:“七姐,你没看过《大闹江州》吗这是水泊梁山小结义里的戏词”。

    侯七听了不禁愕然。

    军旅中人,岂有不好酒的。酒宴摆上,在推杯换盏间,大家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龙书金要单挑宋春茂,候七一个姑娘

    家,竟和许世朋喝得难解难分。铁观音手下能喝酒的高手原是不少,现在各自找寻拼酒目标,要在酒桌上大显神威。

    八路军首长中原来也不乏酒中圣手,但毕竟重于身份,不能天天喝得醉醺醺的。再说八路军军费紧张,战士们饭都吃不饱、穿不暖,哪还有闲钱打酒喝。更比不上铁观音她们天天无酒不欢。

    时间不大,八路军的诸位领导纷纷败下阵来,只有许世朋还在苦苦坚持,纵然他能在酒场上击败候七,候七身后的科劳斯,他抱了个酒坛子,一脸贱笑地等着车轮战呢。

    罗政委不善饮酒,和铁观音喝了三杯脸就有些红了,于是他干脆停杯不饮,品着茶水和蔫诸葛在一旁闲聊。

    龙书金终于完成了被宋春茂灌醉的壮举,一溜歪斜地来找罗政委,非要跟他连干三杯。罗政委婉言拒绝了他。龙书金有些不满,埋怨道:“首长,你怎么就看军师对眼了,军师酒量好得很,碍于你的面子,害得他也不能放开肚子喝”。

    罗政委道:“你怎么知道军师酒量宽宏”

    “我自然知道……”龙书金话没说完就不说了。他头一次来见铁观音时,可是跟蔫诸葛一起整整醉了三天呢。这事儿要是传到首长耳朵里,只怕又给政委手里添了一支敲打自己的武器。

    罗政委显然没有想那么多,他笑着对凑上来一群敬酒的人说:“今天八路军的义妹请客,你们可以随便喝,喝多了我也不怪罪。但是我不能喝,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任务要办。”

    龙书金道:“首长你有什么困难,说出来,让我们来替你解决。”

    罗政委摇摇头,道:“这个工作只有我可以做,你们都不成。”

    “什么工作这么重要,我就不信还有我们解决不了的问题。”

    “其实很简单,就是陪军师聊天,不让他饮酒。”罗政委的答案简单的有些出乎大家预料。不让蔫诸葛喝酒怎么也成任务了

    罗政委见大家疑惑不解,便道:“我一定要把军师看住,不能让他和我手下的将领接触,否则……”罗政委卖了个关子,闭上嘴不讲了。他有什么秘密就连铁观音也停止了喧哗,静听罗政委的下文。

    罗政委清了清嗓子,又喝了口茶,才慢条斯理的道:“陈副师长十四岁参军,到现在革命快二十年了,应该说是八路军中的老资格了,可这位军师,用了不到十天就把咱们的副师长给征服了,不信大家自己看。”说着顺手一指。

    在聚义厅的一个角落里,贺玉仙正绘声绘色的讲故事,她身边唯一的听众陈副师长正聚精会神的倾听着,对周



第二百六十六章:四海盟大会
    也许是喝多了酒,也或许是从未被当着众人面拒绝过,听了贺玉仙的话,陈副师长先是一愣,继而做出一件让在场的人都瞠目结舌的事,他直愣愣的跪了下来,跪在了贺玉仙的面前。

    贺玉仙慌了,忙不迭地伸手去扶他,双手却被陈副师长牢牢地抓在手中。贺玉仙红着脸,手向回抽了两下没有抽出来,不禁有些恼了:“快放手,不然俺生气了。”

    “我要你嫁给我做媳妇。”

    “俺刚说过了,不行,俺配不上你。”

    “大姐,我知道你的过去,故事里那个独守家庙的苦命女人就是你。可这能怪你吗,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我不想错过你。如果我放弃了这次机会,也许会后悔一辈子的。”

    贺玉仙早已泣不成声,大家也静静地看着贺玉仙,深怕她再说出“不行”两个字来。

    陈副师长是个骄傲的男人,今天他跪下了,跪在了一个他认为可以和他相伴一生的女人面前。

    贺玉仙终于停止了哭泣:“只要你不嫌弃俺,这辈子就是跟你吃糠咽菜,上刀山下火海,俺也认了。”贺玉仙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我已厌倦了刀光剑影的生活,现在我只想天天陪在你身边,看你绣花,听你讲故事。”

    陈副师长的话让他的战友们吃了一惊,却又把贺玉仙感动的流下泪来。她用手指轻轻堵住陈副师长的嘴:“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你能长留在俺身边,俺心里热乎乎的。可一个女人如果真喜欢一个男人,不是把他留在温柔乡,而是把他送回到弟兄们中间去。大丈夫在世,当腰悬长剑,立不世之功。俺喜欢你留在俺身边,更喜欢你和弟兄们冲锋陷阵,奋勇杀敌,回来把你们英勇的故事讲给俺听,这样俺才能在姐们儿面前骄傲的说,俺的男人是真正的英雄。”

    陈副师长道:“世事难料,刀枪无眼,我怕万一……”。

    贺玉仙也跪了下来,跪在自己男人面前:“你病了,俺伺候你,你残了,俺养着你,只要你在战场上像个爷们儿,就是剩个肉轱辘,俺也把你抱回来,跟你过一辈子,万一你真的没了,俺也不会比你多活一天。”

    这个娇小女人的话说的斩钉截铁,罗政委摘下眼镜,擦了擦眼道:“你俩别在地上跪着了,弄得像才子佳人,私定终身后花园似的,让铁司令知道了,可要说我们八路军的副师长诱拐了她的人。八路军刚认了义妹,可不又给得罪了。”

    大家一阵哄堂大笑。

    贺玉仙要出嫁,铁观音又悲又喜,她直接找到人家新婚夫妇,大言不惭地要给人家出一份儿嫁妆。贺玉仙夫妇摇头说什么也不要。一向老成稳重的罗政委道:“义妹啊,你就不用操这份儿心了,否则你送的嫁妆,会被龙书金这小子抢走的。

    ”

    铁观音听的是一头雾水,陈副师长回想起一请龙书金时,罗政委把陈副师长强要龙书金战马的事儿,比喻成他抢了龙书金老婆的嫁妆。现在陈副师长真讨了老婆,马上也要有一份儿价值不菲的嫁妆,要是真被别人抢去了,那滋味肯定不好受。将心比心,陈副师长算是明白龙书金当时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虽说罗政委讲明了不要嫁妆,可铁观音还是备了一份儿厚礼:十万大洋,一千二百支手提机关枪,外加一辆送给罗政委的雪佛兰轿车。

    华北各大城市的典当行买卖兴隆,不知有多少小轿车作为当品放在观音典当行。现在铁观音拿出一辆来送礼,候七知道了直说她小气,如果是她七小姐出手,最少给五辆。

    这话传到铁观音耳朵里,女司令不屑地道:“七姐恨不得多送点儿,等几天她自己嫁人的时候,标准肯定更高,她当我傻啊。”

    铁观音不中计,候七没办法,也依候铺臣地名义备了一份儿厚礼,作为嫁妆送给了贺玉仙。她名义上还是候铺臣的干闺女,这份儿钱七小姐掏的不怨。

    忙完了贺玉仙的婚事,还没消停两天,海军大当家石英来电:时间马上就要八月十五了。

    “八月十五是什么日子”铁观音问道。

    “八月十五是你的生日。”候七道。

    “你个死丫头才是兔儿爷呢。”铁观音在骂人上一点儿不次于候七。

    宋春茂见她俩闹的不成样子,提醒道:“几个月前,我们和东海金塘岛有个约定,要在东简岛召开四海盟大会,选出新一任的盟主。”

    蔫诸葛知道情况后又好气又好笑,这么大的一件事,竟然也能忘得一干二净。

    蔫诸葛盘算着,这四海盟中不知都是些什么人石英能把盟主之位拿下最好,可万一出点儿差错,以后在海上行动,不知会遇到什么麻烦。这一次无论花费多大的代价,也要把盟主的位置抢下来。

    蔫诸葛和铁观音全部出马,爪牙队的多国部队也一同前往,虽然这些家伙战斗力一般,可让他们站岗放哨装门面,吓唬一下四海盟的海匪们,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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