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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王麟打王老鳖
王老鳖听闻迟疑了一下,之后问道:“时间点能够对上不。”
“没问题,1120年。”
“那你就去汴京。”房章听闻,捂住话筒问老周,“这汴京府距离水泊梁山多远”老周拿出手机,输入导航,“不远开封到景阳冈景区大约3个多小时,才200多公里。”
房章听闻嘴角抽动一下,“走路呢......”
他又问王老鳖,“没有更进的地方”
“没有了。”说话间,光柱已经照射到了镜面,形成一道五彩光柱,没有时间了。
老王道:“那二位我就先撤了等你们完事儿我在回来给二位开门。”
房章给老周一个眼神,老周会意,夹住老王便往房顶拎,老王大惊,“你干什么!”
房章道:“对不住了老王,解铃还须系铃人,没有你我们回不来!”
“你忽悠我!”
“多给你带一坛酒!”
“别别别,我再也不去了!”老王开始老泪纵横祈求。
见一个中年人哭的这么没有尊严,老周起了恻隐之心,看向房章。
而房章只说了一个字,“扔!”老周使劲一甩,老王径直摔下天台,随着惊声惨叫,老王消失在光柱里。
在等老王恢复神智,耳边传来喧嚣声,身边人来人往,周围过往的人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自己,这是到哪里了
老王起身,环顾四周,只见街巷中车水马龙,商铺林立,店贾充斥,楼馆遍地,放眼望去悠长的街道中是不清的店铺,这里,繁华异常。
这里与印象中的北宋有些差距,6年后北宋便会迎来灾难性的变故,靖康之变,但此时汴京繁荣安逸的之貌,却看不出这风雨飘摇的大宋有丝毫的颓相。
一股极为强烈的菜香味传到鼻子里,他嗅着鼻子走进巷子,抬眼望去,这不大的巷子里面,却也是五脏俱全,酒家妓馆,茶楼,香铺,药房等等应有尽有,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有一家酒家”老王抬眼看向牌匾,香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他咽了口口水,这是一种梦中才有的味道,他不由自主的走向台阶,门迎并不在这人的穿着,北宋经济发达,天南海北商贾不绝于耳,穿什么并不会太引起别人的注意。
突然,老王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他转过身只见两名梳着头菇,穿着灰袍的男子,“啊,你们!”来人是房章和老周,此时二人已经换好衣服。
房章道:“怎么想吃独食”
老王没有回答房章的问题,反问道:“你们怎么穿的灰不溜秋跟的太寒蝉了吧,咱们又不是没钱。”
房章用余光扫了一眼老周扛着的大布袋,小声道:“带着家伙呢,在惹人注意,不想活了!。”
提到钱,老王一拍脑袋,“哎呀,都是你们,没带盘缠。”
房章道:“带了也没用,你那是假币!”之后掏出一个小钱袋,点了点里面的银子,“省点花应该能够坚持到景阳冈。”
老王惊讶道:“你那儿来的”
房章将钱袋揣进坏了,迈着四方步走进酒家,“充电宝换的!”
一进屋,房章便被那股子香味深深吸引,太香了。
屋内人满为患,好不容易才等了一个座位,店小二热情的迎接过来,道:“几位要点什么”
这一次房章学聪明了,道:“你给我介绍几个。”
小二听闻,带有一丝神气,道:“本店在这汴京算是最出名的了,每一道菜都拿手。”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房章才不给他机会,打断道:“四菜一汤!馒头留缝!”
阻断了自己发挥,小而有些不高兴,道:“汤没问题,请问您是要,莲子头羹、虾鱼肚羹、五软羹......还是要小鸡头二色莲子羹。”小二像说顺口溜一般,一连说了十几种羹类。
房章眉毛一挑,“你臭贫吧!”小二并不在意,搓着手道:“不知您要哪种”
“看你心情!”
看心情小二一愣,但还是回答道:“好嘞,菜呢,要凉菜还是热菜,本店凉菜有,冻鸡、冻三鲜、冻石首.......三色水晶丝您要拿种”这小二又说了一串儿。
“随缘......”房章回答两个字。
小二又是一愣,之后道:“素菜水产呢”
老周摆了摆手,这两个人有些较劲了,这么报下去可能今天的菜就点不完了,“随便上点就行了。”
本来房章以为这都是噱头,但这菜一上来就不一样了,色香味俱全,古法淳朴的烹饪方式,让夹到嘴里的每一口都显得弥足珍贵,不忍下咽,他们完全成为美食的俘虏,沉积在这美食中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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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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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颖”满脸疑惑的看着眼前这衣冠不整的人,“请问,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房章兴奋道:“当然了,小颖,我可找到你了!”
“聂颖”更加疑惑了,“我们认识么”
“认识,当然认识!”
此时“聂颖”随身丫鬟站出来横在房章面前,“你谁啊!没大没小的!”
房章推开丫鬟,指着自己,对“聂颖”道:“我啊,大将军,你记不起来了咱们在草原约定,你说让我找到你,带你回家!”说着竟然一只手拉住了“聂颖”那双纤细的手,“走,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这就带你回家!”
丫鬟见闻大惊,使劲打开房章的手,“把你的脏手拿开!”
房章被打了一个激灵,“你干嘛啊!”
“聂颖”也是被房章这举动吓了一跳,抽回手,但还是回答,“我没去过什么草原,也不认识大将军,更不会跟你有什么预定,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丫鬟哼笑一声,“就你这样还大将军告诉你,从这里招摇撞骗你算是找错人了!”
老周小声提醒道:“不是一个人吧”
聂颖虽然与柳月娥长相相似,但身上却散发着完全不同的气质,散发着让房章欲罢不能,魂飞魄散的气息,房章坚定道:“一定是,我能感觉到。”
他决定用更加感性的方法来唤醒聂颖的记忆,道:“在匈奴我学狗叫,从狗鹏里!”随即便开始表演。
老王向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房章,这货怎么了
这让“聂颖”有些不知所措,丫鬟上前一步,道:“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房章起身,兴奋的问道:“记起来了么”
“聂颖”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这话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丫鬟看房章胡搅蛮缠,怕有不利,遂警告道:“我告诉你,赶快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这丫鬟从这里东一拳头,西一棒子的早就让房章很不爽了,“有你啥事儿”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知道这位是谁么!在轻薄诛你九族!”
房章还想争论,但只觉得自己脖领子一紧,之后便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对面鞋铺的牌坊上,碰,牌坊应声而碎!
这变故太突然了,所有人都愣在地上,老周率先一步冲出去,他不是为了查看房章的伤势,而是为了控制房章。
施暴的正是那红袍青年,此时正立在门口,眯眼看向房章。
房章捂着胸口,作势就要冲,“妈的,偷袭老子!”
但却被老周死死的摁住,“小不忍,乱大谋。”
这时候,黑袍僧人走来,双手合十对“聂颖”道:“公主受惊了!”
三人同是瞳孔放大,想不到这“聂颖”竟然是宋朝的镇国公主!红袍青年跳下台阶,朝着房章走过来,“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镇国公主也敢轻浮!”
红袍青年朝着房章小腹就是一脚,这一下几近将房章踢飞,房章蹲在地上,痛苦的干咳几声。
老周搀扶起房章,小声道:“咱们更不能动手了,快下跪!办事儿要紧!”话音未落,胡同里面涌来士兵。
房章咬着后槽牙,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红袍青年见闻,嘴角微扬,“还死扛”随即一脚踹向房章的腿肚子,碰,房章双膝跪地,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
在他眼中,根本就不拿房章当人看,他抓住房章的后脑,使劲往地上一摁,噗,房章的前脑门与地面做了一个亲密接触,与此同时,公主身边的丫鬟传来一声惊叫,这种场面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
“我让你在抗!”说着红袍青年又连续猛磕几下,直到最后一下房章脑门顶在地上,无声无息,不在挣扎。
刚他抬头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公主的眼神,那眼神是那样的无关紧要,冷漠无情,难不成自己真的真的认错人了虽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如此,她终究只是公主,并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神。
与此同时,一股万念俱灰涌入心头,刺痛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房章伏在地上双手不停的颤抖,良久后,他抬起头,对着公主重重的磕了下去,他几乎将头埋埋进土里,喉咙里发出嘶吼的声音,“草民罪该万死,无意得罪公主,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这话一说,老周长出了一口气,也随着跪下“饶命。”
公主抱着肩,但看到这一幕心中竟然有了一些莫名的触动,素未平时,怎么却有一丝久别相见的感觉,眼角不觉的湿润了,可惜,心灰意冷的房章已经无心在看她一眼了。
红袍青年嘴角微扬,“哼,也就是一条狗命!”说着便抽出腰刀。
“够了!”公主道
红袍青年抬头,“此人胆大包天,理应就地正法!”
公主道:“石将军,你不是还有重要军情禀报圣上么为什么还要从这里跟几个草民,磨蹭时间”
红袍青年听闻,脸渐渐收起脸上的笑容,不为所动。
公主抬高嗓音,“你想抗旨么”
这时候黑僧上前一步,抱拳道:“公主所言极是,我等马上便去禀报圣上。”
随即拉住红袍青年,“走吧!”
红袍青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房章,转头离开了,公主在卫兵的护送下,转身离开了。
房章将头扎在地上,嘶吼道:“多谢,不杀之恩。”
胡同恢复安静了,但是房章依旧没有起身,老周将一把拽起来,以为这货缺氧了呢,“行了,表演结束!”
抬头一看这货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你这干啥啊,入戏太深了吧。”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包面巾纸,边擦房章脑门上的血,边道:“别往心里去了,这只是巧合而已。”
房章冷眼看向胡同尽头,叹了一口气蓦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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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市井蹴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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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内门庭若市,歌舞升平,门客们欢声对饮,一片太平盛世。
童贯举杯,“敬将军旗开得胜,剿灭反贼!”
石言喝了不少,道:“哼,还未取胜就要鸟尽弓藏了。”
黑僧连闵小声提醒,“哎,莫要胡说。”之后对童贯抱拳道:“太尉大人,小弟酒后失言,莫要怪罪。”
童贯听闻,手一挥,屋内的门客会意,全部自觉退出门外,此时偌大的厅堂只剩下三个人,他又示意侍从将门关上,道:“尉迟将军功不可没,与公主更是郎才女貌,联姻本就是情理之中造福大宋之壮举。”
“哼,说的好听,我等兄弟在外拼命,还不是为这皇帝老儿擦屁股,想不到他却翻脸不认人。”
连闵道:“切不可胡言乱语!”
“我就是要为大哥鸣不平!”
看石言酒后失态,连闵起身,道:“太尉大人,我等先行告辞。”
而童贯则示意无碍,道:“此处天知地,再无他人,有什么怨气,但说无妨。”
石言座回来,“我就喜欢童大人的性格!”说着举杯一饮而尽,童贯陪了一杯,道:“其实嫁娶之事圣上早有此意,公主又对将军心仪已久,只不过将军尚在前线,皇上怕对尉迟将军有所影响,所以在稍作迟疑。”
童贯停顿一会儿,道:“但既然将军主动提出,皇帝自然不会拒绝,不日便会颁指将镇国公主赵肖羽许配将军。”
听这话,石言大喜,“此言当真。”
“君无戏言。”童贯道。
之后道:“公主得知大喜过望,要马上会面于将军,我即日启程,亲送公主。”
“甚好!”
......
二人走后,童贯那满脸赔笑瞬间冰冷下来。
宋徽宗会将公主嫁给尉迟炎烈当然不可能,镇国公主聪明伶俐深得宋徽宗喜爱。尉迟炎烈不识书画,一介武夫,功高震主,为人孤傲,屡遭朱勔、李彦、梁师成等人弹劾,备受宋徽宗猜疑,但迫于内患形势,为大宋长治久安,不得不重用此人,此次接受童贯之计谋,只为稳定军心,待尉迟炎烈得胜归来在做定夺。
童贯说服皇帝是为了大宋着想,开什么玩笑!尉迟一众早已成为他的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
所要公主有二个目的,其一,以护送公主之名义,顺理成章领兵出征,开赴梁山,待尉迟一众与宋将军两败俱伤之时,将双方一举歼灭。其二,伐辽这旷古奇功他势在必得,但梁山又与辽国交界,万一有变,尉迟一众突围投辽,日后必是心腹大患,所以,他对宋徽宗谎称尉迟炎烈必须面见公主,实则挟持公主,令尉迟炎烈就范,用心不可谓不狠毒,不可为不误国。
灯市
虽不想当代的电灯,但这火灯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此时灯会人山人海,孩童们欢声笑语,房章舔着一串冰糖葫芦,味儿还真不错,这货就是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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