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江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湖儿女怨
吃完饭后,付了店饭费,收拾了一下,就出发了。
裴回湘也不着急,溜达着来到了钟家湾分舵。
在离分舵不远的地方,看见了一堆帐篷。
帐篷里点着灯,人影晃动,大喊大叫的声音传了过来。
裴回湘心想:这是炎烁的杀手们住的地方吗
他慢慢走过去,在帐篷外面蹲下,听里面的人说话。
听了一会儿,他们都是在掷骰子,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炎烁的杀手。
裴回湘决定找个人问一下,于是,他就退了回来,转到了帐篷后面,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等着有人出来。
帐篷后面,岳家的信探发现了他,飞鸽传书给岳恒报信。
岳恒一看到飞鸽传书,立刻找来牛清,牛清说:“老爷子一定是去杀炎烁的,不过,炎
第386章 哀痛
岳恒摇头,说:“还没有”,然后说:“平弟,别着急,裴老爷子想杀炎烁,炎烁在这,他一定在这附近,信探们应该很快就会发现他的”。
牛清也说:“是啊,大哥,您先喝口茶,休息一下,一会儿裴老爷子有了消息,您还得赶去找他呢”。
岳平点点头,接过茶来,喝了一杯,牛清又给他倒上。
守卫进来禀报:“启禀掌门少爷,密林里发来信探的紧急求救信号”。
岳平“腾”地就站了起来,飞身就往外跑,岳恒吩咐一声:“快带马”,带着牛清他们也急急地跟在后面。
出了大门,仆人牵过马来。岳平飞身上马,打马如飞,往尤浦出事的密林跑。
岳平听到那个密林,就觉得不详,他怕裴回湘和尤浦一样被杀。所以,他恨不能飞到。
路上,岳恒问牛清:“裴老爷子怎么跑去密林了”
牛清回:“掌门大哥,只怕咱们赶到就晚了,我的预感,裴老爷子出事了”。
岳恒问:“怎么讲”
牛清说:“大哥,裴老爷子突然出现在密林,一定是被秦家的人设计引去的。他们既然费心引他去,一定会杀了他。再说,炎烁的实力全部死在裴老爷子的手里,炎烁怎么会不恨他,炎烁现在一定是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
听牛清这么说,岳恒觉得非常担心,说:“那咱们快点吧”,然后紧加鞭。
院子里,岳家的信探已经死了三个了,还有一个,陪着裴回湘,就是他发的紧急求救信号。
这个信探浑身是血,裴回湘已经受伤了。
两个人背对着背,拿着剑对着炎烁。
炎烁恨恨地看着裴回湘,咬着牙说:“姓裴的,你灭了我的势力,我今天把你剁碎了喂狗”。
裴回湘“哼”了一声,说:“你有这个本事再说吧”!
幽篁派的掌门说:“裴回湘,你不要张狂,拿出你的剑法来让我看看”。
裴回湘擦了擦嘴边的血,说:“我这些剑法对付你足够了”,然后飞身就来扎幽篁派的掌门。
裴回湘不想亮出他的“绿蓑青竹”剑法来,他想留给岳平做最后的绝技。
要是早早亮出来,幽篁派的人知道如何破解了,难保岳平是他们的对手。
幽篁派的人已经完全被秦家的人用了,早晚会和岳平遭遇。
再说,看形势,今儿个自己是难逃一死了,自己要是死了,岳平一定会为自己报仇。
一旦他跟幽篁派的掌门对上,这个剑法可以破解“碧竹剑法”。
所以,他不能亮出这个剑法来,就算他用这个剑法打赢了幽篁派的掌门,还有这么多的高手在,自己也跑不了了。
干脆,拼了算了。
裴回湘往上一闯,岳家的信探也冲了上来。
掌门少爷还没到,自己要坚守职责,就算自己死了,也要保护裴老爷子,否则,独活回去,一样无法跟掌门少爷交代。
但是,炎烁一剑刺死了他,他倒在血泊中,裴回湘心痛不已。
裴回湘一分心,被幽篁派的掌门一剑刺入肋下。
幽篁派的掌门不想杀了裴回湘,他是想逼裴回湘用上“绿蓑青竹”剑法。
否则,这一剑,他就刺进裴回湘的脏器,裴回湘早就身亡了。
但是,裴回湘知道,自己就算被救回去,也无力回天了,刚才自己已经中了碎心掌了,干脆也不用求生了,更不必亮出剑法来,求一时的活着了。
幽篁派的掌门将剑拔出来,裴回湘半跪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幽篁派的掌门仍然抱着一线希望,说:“裴回湘,用你的剑法胜了我,我就放你走”。
裴回湘狠狠地抹去嘴角的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说:“我活这么大岁数,早就该死了,我还有了传人,死无可憾,不必摇尾乞生,你动手吧”!
幽篁派的掌门有些不忍心,其实他和裴回湘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
 
第387章 后事
岳平这些天心里矛盾,为炎烁的事情左右为难,在小祠堂里罚跪,心里跟开了锅一样。
这两天没吃没喝,再亲眼目睹裴回湘被杀,受此刺激,还不晕死过去。
岳平晕倒,幽篁派的掌门愣住了,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趁人之危,他堂堂掌门,还真做不出来。
他正在犹豫,岳恒带着牛清他们就赶到了。
岳恒、牛清他们下马,飞快地往岳平这跑。
牛清抱起岳平来,掐人中,给他输入内力。
岳恒一看,裴回湘已经死了,心中难受,裴回湘、尤浦都是岳家的客人,人家是来帮忙的,要不怎么会卷入岳家和秦家的江湖争斗里来啊。
不然,人家在家吃葱卷大饼呢,怎么会把命丢在这。
岳恒也红眼了,一连死了尤浦和裴回湘,恨得他牙疼,他抽出剑来下令:“杀”。
岳恒率先冲进秦家人里,岳岚、王源他们也跟着杀了进去。
岳家的子弟恨透了秦家的人了,自从来到这,灭门、围攻,秦家的人还没消停过一天呢。
现在,又杀了他们岳家一个客人,他们血气冲头,早就想杀两个人解恨了。
炎烁看形势不妙,强咬着牙站起来,踉跄着出了院子,抓住一匹马的缰绳,两腿一夹马肚子,用剑鞘使劲抽打了马屁股一下。
马受疼跳了起来,一溜烟儿跑下去了,牛清看见马驮着炎烁跑了,可是晚了,追也追不上了。
牛清恨地一拍大腿,又让这小子跑了。
炎烁一跑,很多秦家的人看见了,也跟着跑了。
溃败如山倒,秦家的这些人本来就不想卖命,一旦有人带头跑,他们的心就更散了。
大部分的人就想跑,岳家的子弟们能让他们跑吗,他们的恨意还没有发泄出来呢。
秦家的人溃散,岳家的子弟们越发奋勇了,剑扎得更快了,刀砍得更来劲了。
不一会儿,秦家人的尸体倒了一院子。
幽篁派的掌门一看,大势已去,自己一个幽篁派也不能灭了岳家的势力。
算了,既然有跑的,我们也跑吧,总不能为了秦家,把我幽篁派一半的势力扔在这。
于是,他下令:“撤”。
幽篁派的人武功厉害,他们想跑,岳家的子弟也拦不住他们。
幽篁派的人一个也未损伤,都跑了。
岳平醒来的时候,炎彤坐在床边哭泣,哭得眼睛红红的。
她也没有觉察到岳平醒了,只是低头拿着帕子在哭,岳平无力地抬手,给她擦泪,虚弱地说:“彤儿,不要哭”。
炎彤高兴地抓住岳平的手,说:“你醒了啊”
岳平点点头,拿过她手里的帕子,给她擦泪,说:“彤儿,最近你老是哭,我心疼”。
岳平说到这,也无力说下去了,炎彤赶紧把岳平的手放到身边,慌乱地擦着眼泪说:“好,我不哭了,你不要着急”。
岳平点点头,抬手攥住了炎彤的手,炎彤趴到岳平的身上,哭着说:“我怕你醒不过来,你是我的依靠,没有你,我不知道今后的日子怎么过,我吓坏了”。
岳平轻轻地顺着她的头发,说:“彤儿不怕,我会一直活着,给彤儿依靠的”。
炎彤使劲点点头,坐直了身体,擦干了眼泪。
炎彤把岳平当做依靠,小鸟依人的样子,着实让岳平这个大男人怜惜她。
岳平疼惜地看了炎彤一会儿,收回心神问炎彤:“裴爷爷…”
炎彤回:“掌门大哥他们在料理后事”。
岳平点点头,炎彤问岳平:“是不是又是烁儿杀的裴爷爷”
岳平回:“不是”,然后宽慰炎彤:“彤儿,不要多想,你答应过我要开怀些的”。
炎彤点头说:“好”,然后叹了口气,说:“我实在是担心,不问问总不放心”。
岳平对炎彤一笑,宽慰地拍拍她的手。
岳平这次不是瞒着炎彤,而是,杀裴爷爷的不止有炎烁,还有碎心掌和幽篁派的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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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不能失手
牛清双手做了一个分叉的动作,说:“掌门大哥,兵分两路如何”
岳恒眼前一亮,还是牛清有办法。
但是,如何兵分两路呢
岳恒刚想问牛清,牛清自己说了:“掌门大哥,幽篁派的掌门最感兴趣的事情就是岳平大哥的剑法,所以,岳平大哥引开幽篁派的人太容易了”。
岳恒点点头,非常高兴,对牛清说:“你去看看平弟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了,顺便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他”。
牛清站起来,恭敬地说:“是”。
牛清来见岳平,问:“大哥,你明天早上能跟我们一起练剑了吗”
岳平知道,掌门大哥是对秦家反击了,这是让牛清来看看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参与。
自己当然要参与了,裴爷爷的仇必须报。
要解心头恨,亲手斩仇人,自己只有亲手杀了碎心掌和幽篁派的掌门,才能解恨,才能告慰裴爷爷的在天之灵。
岳平点点头,说:“我早就想去练剑了,是你嫂子不放心,一直不让”。
牛清点点头,看看正在给自己倒茶的炎彤,想说什么,但是没说。
岳平看牛清是想瞒着炎彤,猜测牛清是想说炎烁的事。
炎彤给牛清端过茶来,牛清赶紧站起来,恭敬地接过茶,说:“谢谢嫂子”。
炎彤说:“怎么这么客气”
岳平对炎彤说:“彤儿,你去准备一下我的短衣襟,明儿个我要穿”。
炎彤知道,岳平和牛清要商量大事,自己需要回避,岳平这是支开自己。
她点头说:“好”,然后对牛清说:“清弟,你大哥不方便,你自己倒茶喝啊”。
牛清恭敬地说:“是,谢谢嫂子”。
炎彤点头,带着丫头出去了。
炎彤把门带上,脸色就凝重起来了,她突然想到,牛清当着自己的面不好说,该不会是为了炎烁吧
炎彤想听听岳平和牛清说什么,于是,她带着丫头走出去后,让丫头下去准备岳平的短衣襟。
她自己则慢慢地回来了,不过,她只听见了一句,牛清说:“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失手了”。
炎彤的心一震:莫非是杀炎烁无论如何也不能失手。
炎彤非常害怕,但是,她什么也不能做,也不能问,既不能帮岳家的人杀炎烁,也不能帮炎烁对付岳家的人。
一边是夫家,一边是娘家,炎彤左右为难,非常痛苦。
岳平去练剑了,她就一个人发呆,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但是,又不能问岳平。
她怕自己问了岳平后,会忍不住去给炎烁报信,让炎烁早做准备。
如果炎烁有了准备,岳家的人去了,一定会损失惨重,岳平也会在其中。
万一,岳平被杀,自己也是难以承受的。
所以,炎彤现在受的折磨,把她整颗心都要搅碎了。
岳家的人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岳平跟着牛清他们照常练剑。
自从上次密谈后,一直未见他们有什么举动,这样的日子更是让炎彤不安。
她担心,平静是大浪要来的前兆!
该来的就快来,早来到早承受,迟迟不来,让人的心空挂着,等着,更难受。
炎彤心里想着,没注意手里的茶壶将茶杯倒满了。程玉走进来,说:“傻丫头,你又想看看流出来的水是刚倒进去的还是以前倒进去的”
炎彤勉强一笑,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去想那些怪异的事情啊”。
程玉坐下,把这杯满了的茶一饮而尽,说:“哦,那些是怪异的事情啊,那你小时候得有多少怪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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