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还我河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汉唐风月1
被所有能拿得出来的硬物活活砸死的经历,估计是人都不想经历。
活到最后才是笑到最后的真理对于这个日军步兵小队的士兵来说并不适用,在陷入死亡的黑暗之前,他一定是极为羡慕那名被一枪爆头的同僚的吧!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用尽平生之力热烈投向大地母亲怀抱却被撞得七荤八素的刘浪捂着脑袋想骂娘。
本打算一个标准前滚翻躲避攻击的刘浪终究还是错估了自己这身肥肉膘的力量,不足普通成人大半的力量要支撑两个成人的重量,其结果自然和他想象中略有差距。
就算特么自己估算错误,特么那帮家伙反应也太慢了吧!刘浪对反应迟钝的士兵们怨念前所未有的大,只要他们反应稍微快那么一点儿,冲上去吸引仅剩的那名小鬼子的注意力,他背后插着的两把刺刀绝对能将那货的蛋黄都挖出来。
曾经三十米外以一把虎牙军刀甩中一只蝙蝠的刘浪有这个自信。
摇摇有些眩晕的头,刘浪龇牙咧嘴的抽出了背后雪亮的军刺,吓得正往这边跑的络腮胡子一个急刹。
为躲枪生生一脑袋扎地上,这位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的大花脸可是他迟大奎平生仅见的狠角色,敌我未明之前,亲手砍下过三个日本人脑袋的迟大奎也不敢放松警惕。
“兄弟,你那部分的”迟大奎停在距离刘浪三四米的距离迟疑着问道。
扫眼一看,一群士兵正拿着可用的一切疯狂的砸着一个哀嚎声不断低去的人形,刘浪心神一松,愤怒的跳起来:“那部分你麻痹,你们特么是那个混蛋带出来的兵还有没有点儿团队意识老子差点儿被你们这群笨蛋害死知道不知道”
“兄弟,是我们不对。。。。。。“迟大奎被突然暴起的大花脸骂得满脸通红,心神却是一松。
中国话说得这么溜,必须是中国人,那肯定不是敌人了,怪不得这身衣服穿在他身上这么别扭,连带着英雄气概都削弱了几分。
”行了,带着你的兄弟们赶紧滚蛋,这里不安全。“见大胡子认错的态度还算不错,刘浪龇牙咧嘴的揉揉被大地母亲亲肿的额头,摆摆手就准备转身跑路,一副风紧扯呼的态势。
完全没有英雄光环挂满全身主角应有的觉悟。
在这样的战场上,目标越大,死的越快。刘浪可没打算和这群军事素养一般的士兵抱团取暖。
他只要悄悄找个地方躲起来,等着凌晨一点大反攻收复失地就可以悠哉悠哉的回到后方养病,等这场还有十来天就会结束的战役画上句号。
反正不管怎么说,刘浪现在是有多远想滚多远。
“你是刘长官”有些傻眼的迟大奎期期艾艾的看着毫不迟疑转身就走的刘浪背影问道。
”我不是什么刘长官。“刘浪闷声闷气的丢下一句话。
”你是刘朗,师部通信参谋刘长官你别走,纪雁雪纪排长在这儿呢“迟大奎眼见刘浪就要
第10章 刘长官的第一次训话
如果说先前刘大公子单枪匹马干掉三名小鬼子如神兵天降的话,那毫无声息的击杀三名小鬼子连迟大奎也不知道拿什么形容词来形容眼前的这位了。
别看迟大奎只是一个区区的小连长,却是一个在战场上混迹了超过十年的老兵,对于杀人,他是再清楚也不过了。
拿枪杀人其实难度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一名孩童拿着一把枪,也有可能打死一个荷枪实弹的彪形大汉。
可若是徒手杀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尤其是让对手不发出一点点声响,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算是被绑好的猪,被刀捅进脖颈的时候,也会发出震天的惨嚎。
更何况,那还不是一头,是三头。
可那边除了纪雁雪的尖叫,再无任何声息传来,迟大奎绝不会幼稚的认为那三名小鬼子耳朵都聋了,连枪声都听不到,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神奇的胖子没撒谎。
也就是说刘大公子没花费半分钟的时间就干净利落的解决了三人,然后又花了几分钟在四名鬼子的高度警戒下潜伏到了所有人的鼻子底下。
神鬼莫测。
迟大奎看向刘浪的眼神里除了钦佩,更多的是惊惧。
这样的高手,实在是他十余年军旅生涯中所仅见。
也许因为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远处传来的纪雁雪的尖叫声不再凄厉,细细品味下来,反而真有越来越假的趋势。
“妈拉个巴子,老娘说的对,漂亮女人果然都是骗人的高手。”想到自己和弟兄们差点儿被一对狗男女骗的直面机枪,心中生起几分憋屈的迟大奎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
胖子的体质不怎么的,但上帝给他开了一扇窗,这耳聪目明倒是远超他人。
刘浪被络腮胡子一句漂亮女人差点儿弄个踉跄。都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这大胡子的品味儿真特么让人醉了。
“没事儿我先走了,那个什么纪雁雪没事儿,你们也早点儿撤。”刘浪决定还是离这个有独特品味的家伙远一点儿。
品味这个东西,真的会传染。
“长官,你不能走,我还有情况给您报告。”迟大奎见刘浪又要跑路,不由急了,拔高了几分声音。
看他那架势,如果刘浪想跑路,他一定会追在后面高喊长官到底的。
这特么是非得把长官往死出整的意思啊!
越战战场上,士兵向领导敬礼,导致领导被越军狙击手一枪毙命的事例可是比比皆是,长坂坡上白马银枪赵子龙帅的一逼,可那终究只是演义故事,搁现实中他能变成一个刺猬,人形刺猬。
战场上,谁没被敌人惦记上,谁自然就活的更久些。刘浪很明智的被一根筋打败了,立马停步。
“有屁赶紧放,鬼子不是聋子。”被缠上的刘浪自然没什么好语气。
虽然只有两声枪响,但刘浪可没把希望都寄托于日军主官的疏忽大意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十分钟之内必然会有日军的巡逻小分队过来查看。
“是,是,长官这边请,我马上给长官报告。”迟大奎见刘浪语气不善,忙侧身躬腰请刘浪过去。
甭说以前刘浪的少校军衔就压他这个上尉连长一头,就现在刘浪在他心中绝世大高手的实力,也值得迟大奎如此恭敬。
军队,从来都是强者为尊。
刘浪不置可否,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既然因果来了一时半会儿走不了,那就搞清楚状况再走。出生于军人世家的刘浪很干脆,决定了就不会再拖泥带水。
战场上其实已经很平静,除了一直没怎么停的“彭彭”闷响,那是钝器砸在人体上才会发出的声音。
被长枪钉在地上的日兵早已没了气息,死去时因努力呼吸而一直没有合拢的嘴还竭力的张着,血沫顺着他的嘴汩汩流下,证明了他此前的挣扎完全是一种徒劳,被锋利刺刀切断的气管注定流入不了一丝清鲜的空气。
而另一名被俘虏兵们疯狂砸击的日军则也不见任何声息,七八名士兵们依旧不知疲倦的拿着自己手中的
第11章 坑道
很想装逼的抬手看看手表,但瞬间记忆起这个时代只有怀表的工艺,刘浪只能仰头看看天:“给你们两分钟时间。”
士兵们都呆住了,长官这是想做啥子连裤衩儿都要
“都给老子动手,下手麻利点儿,把小鬼子给老子扒光。”要不然迟大奎是连长,虽然不懂刘浪的意思,但执行命令却是丝毫不含糊。
日军士兵身上的东西可不仅只是衣服,要论起单兵装备,那可是把两个肩膀扛着一颗脑袋带着一杆枪腰里别着几个弹匣就上战场的不知甩出几条街去。
光眼前所看到的,刘浪就知道自己爷爷曾经对自己发过小日本装备齐全的感叹真的是毫无虚言。
根据眼前尸体上军服的颜色样式和军衔,精通军史的刘浪知道这名士兵应该隶属于日本陆军所谓的中国派遣军,是一名二等兵。
不过一名普通士兵,除去作战所必需的前后各三个满弹量的弹盒,身上还背有一个不小的背囊,里面看着也塞了不少东西,身体右侧挂着暗黄色的水壶及,甚至还有一柄短柄的工兵铲。
这几乎已经和现代士兵的全副装备相差无几了。
不过,传说中打仗不怎么的们收刮战利品的速度倒是让刘浪刮目相看,只用了他规定时间的一半,蜂拥而上的士兵们就把地上四具日军尸体给扒拉了个精光,连脚上的袜子都没流下。
照这个速度,不用三分钟,包括百米以外的战场,应该都会被打扫的达到他的要求。
刘浪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抽空低声询问了迟大奎几句,嘴里一阵发苦。
形势比他想象的还要恶劣。
等到所有收拾完毕的士兵和终于不再尖叫的小丑妞儿站好队,刘浪直接挥挥手示意大家跟上迟大奎。
一个胖子和一群溃兵迅速的消失在已经朦胧的夜色中。
只留下七具被剥成光羊的尸体在初春的寒夜中泛着诡异的青白。
日军的巡逻队的到来比刘浪估计的还要早。
刘浪一行人跑路不过五分钟,一个十人小队的日军就以搜索阵型找到了这里。
留给他们的,是七具被剥的光溜溜的尸体。
带队的军曹看着摆在自己眼前的七具死尸发愣。
不是因为死去的七人死状如何惨烈,对于被炮弹击中的人来说,全身能保持完整就是幸福的事。
让已经有五年军龄的上原村一懵逼的是这几位死的太干净了,完全符合佛教的那句俗话: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了无牵挂。
在这样的寒夜中,在这样的战场上,也许会有士兵为了取暖剥下死去敌人或自己战友的衣物,但从没听说连袜子内裤都不留下的。
从人种上来说,中国人和日本人都属于蒙古人种,也就是大家耳熟能详的黄种人,如果不是看言谈举止,单从外貌上想确定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还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面对没有任何可做为身份标志的死尸的时候。
上原村一军曹和属下的一个班士兵这个时候懵圈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自然,这就是刘浪的目的。
看似没有任何意义的战场大扫除,浪费了接近三分钟的撤离时间,却可以让日本人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查明真相。
刘浪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
迟大奎在这片战场上应该是呆了有段日子,对战场很熟悉,向东走了约2里路,竟然被他找到一片坑道。
坍塌数处的坑道整体呈现马蹄状,由数条坑道交汇而成,破损的枪支随处可见。显然,这是一处防御阵地,一处被攻陷过又被遗弃的防御阵地。
从迟大奎僵硬而悲切的脸上不难看出,这处阵地应该是属于的。作为进攻方的日军,应该是没那个必要花费如此巨大的精力去修这样一个防御型阵地的。
而且,在刘浪看来,这个坑道工事无论
第12章 一怒冲冠
如果不是刘浪横空出现,迟大奎和他士兵们也绝对是和地上被摞着的士兵们一样的命运。
这意味着,迟大奎的连队全军覆没,连重建的机会都没有。
几乎所有军队都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全军覆没的部队都会被撤销番号,不再重建。
仅仅一个营,就伤亡如此惨重,甚至连营长都阵亡,而据记载还有一位叫吕义灏的营长也在当天殉国,那的伤亡也可想而知了。
小人物在历史的巨轮面前,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轻易的就被碾压过去,却不留一点点痕迹。
可是,当直面这些不为世人所知的小人物们时,刘浪的心还是被狠狠刺了一下,刺的鼻端都有些酸涩。
那不再是书面上冰冷的数字。
他们是英雄,守卫国家民族的英雄,不该被历史尘埃掩盖的英雄。
极目望去,这里至少有200具以上的遗体,说不定会更多。
让刘浪的心再度被撞击的是,除了被摞着的遗体,周围还散着一些绑着绷带的遗体,无一例外,身上全插着带着刺刀的枪。
汉阳造,曾经属于他们自己的枪,却狠狠的插在他们身上。
从痕迹上看,他们曾试图逃过,却终究没逃脱死亡。敌人残忍的将他们的战利品重新还给了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对手。
毫无疑问,这些都是失去反抗能力的伤兵,却被一一虐杀在这里。
饶是心志坚韧如刘浪,也觉得一股子火气从脚底板蹿入天灵盖。
日人,果然该杀。
“弟兄们,是我迟大奎害了你们那。”迟大奎猛的朝着尸体的方向猛的跪下,伏地嚎啕大哭起来。
其余士兵也全部跪下,纷纷啜泣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是这帮经历过生死的军中铁汉,但眼前的场景实在是超过了他们的承受力。
带着残存的兄弟来到这里,除了有找个隐蔽之所暂且藏身,迟大奎未尝没有来看看阵地上因为仓皇撤退来不及带走的伤兵的想法。
虽然已经见识过日军的凶残,只是心存侥幸,但眼前的一幕还是将这条粗豪大汉彻底击溃了。
所有的伤兵,竟全部被虐杀。
一直跟着队伍低着头没说过话的纪雁雪捂着嘴巴,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腮边滑落,把满是黑灰的脸冲刷的黑一道白一道。
那些伤兵,都是她帮着医护兵一起包扎的,因为不太懂包扎技术,所以干脆她就将结打成了蝴蝶结,一个脑袋上受伤的士兵因此还被其他人打趣羞红了脸。
是的,因为他还不满十七岁,是个典型的娃娃兵,纪雁雪不知道,他害羞因为她嫩滑的手指匆忙中滑过了他的脸,从没享受过女人温柔的少年甚至恨不得自己的伤更重些,纪排长就会包扎的更久。
可现在,曾经羞红的年轻的脸苍白着倒在血泊里,只剩下她亲手扎的蝴蝶结在初春的寒风里像一朵马上就要凋零的百花,微微颤抖。
“都起来,不要哭了。”刘浪突然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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