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仙门混北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他们开始上菜,趁着个空隙,荆伟低声道:“陈兄弟你把宋小姐给追了得了,你们两个的结合就是两家世界五百强企业的合并,多带劲!”
陈松说道:“我只娶我喜欢的姑娘,我不在乎她有没有钱,她再有钱也没用,我视金钱如粪土!”
“关键是人家还出身名门!”
“抱歉,我出身仙门。”
跟我比背景陈松不屑一顾,我可是九洲之
112.种上番红花
上午玩的时候,道哥就发现了哈士奇对阴阳啼的兴趣,这母流氓一直冲阴阳啼嚎叫,并多次冲击笼门试图钻进去。
那会道哥还没有玩够它,不想让它去送死,所以没有打开过铁笼门。
如今,这母流氓既然想死,那它就得帮忙挖个坑了。
它很清楚让母流氓跟阴阳啼待在一起的后果:一,母流氓招惹阴阳啼,结果被反草的惨无狗道;二,母流氓厉害咬死了阴阳啼,结果被生气的老爹给收拾的惨无狗道。
总而言之,这母流氓要惨了。
它没有留下观看后续,没时间了,饭点到了,现在庄园里可是一堆饭桶,它去的慢了就只能舔盘子。
一群人快活的享受着美味的午餐,然后苏珊娜忽然侧了侧耳朵道:“我好像听到了指南针的叫声”
陈松也听了听,然后问道:“没有吧”
宋飞泉拿着一块骨头晃了晃,道哥飞奔而去,见此她便微微眯起眼睛问道:“道哥在这里,那么,指南针哪里去了”
苏珊娜只能出去看看情况,她解释道:“我担心那坏孩子会闯祸。”
出了楼房,哈士奇的惨叫声随着风隐隐约约的传进了众人耳朵里。
后院面积着实够大,毕竟有二十多公顷,他们顺着叫声才找到了哈士奇,被锁在笼子里的哈士奇。
此时哈士奇处境凄惨,它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阴阳啼,两只阴阳啼把它逼到了笼子一角狠啄,那小嘴巴跟订书机似的啪啪啪啄在上面,啄的哈士奇缩着尾巴人立而起,死命的哀嚎!
让陈松感到神奇的是,铁笼的空隙很小,也就比成人拳头大一些,连阴阳啼都钻不出来,可不知道哈士奇怎么做到的,它的脑袋就通过空隙给钻出来了……
“这狗怎么被关进笼子里了”荆伟惊呆了。
“是啊,它怎么会被锁在笼子里谁干的”罗胖墩愣愣的问道。
陈松看向道哥,道哥缩了缩狗头用怯生生的目光回看他。
见此他迅速明白了内情,然后指着一号庄园方向道:“肯定是我那个坏邻居干的,他经常偷偷钻到我的庄园里膈应我!”
抓住机会他就往斯凯林松头上扣屎盆子,而且他是光屁股坐板凳聊天——说的有板有眼:“之前他曾捡了我的子弹壳污蔑我持枪闯入他家,也曾找政府部门来查我的各种资质,还曾找了小偷来我家里盗窃。”
前来庄园偷盗的两个小偷具体来路最终也没搞清楚,但没关系,陈松早就也把这屎盆子扣在斯凯林松头上了。
好不容易,他们手忙脚乱把哈士奇从笼子里拯救出来。
哈士奇啊呜啊呜的叫着,极尽哀怨。
但下午它还是愿意跟道哥一起玩,可能它都忘记是谁把它锁进铁笼里的了。
番红花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陈松带着宋飞泉和罗冰心开种。
不得不说,冰岛种植业就是讲究,不同种属的植物种植的时候搭配有不同的土壤,比如种植番红花就有球根植物专用土,一些肥沃的黑土。
荆伟教过陈松了,种植番红花不需很厚实的泥土,只要在土地上先铺上一层黑土后放上球茎,让发出的芽点向上,然后再铺上一层大约有两个球茎高度的土壤即可。
干起活来没有怜香惜玉可讲,陈松不想弯腰,他就安排两个姑娘蹲在地上搞种植,自己拎着个水壶浇水。
还好宋飞泉和罗冰心都不是娇气的姑娘,任劳任怨。
宋飞泉还给他提建议:“番红花种室外就好,我家花园里种过,它们有多个花色,集中种植后盛开后很美,像一片红花毯。而且它们很耐寒,即使被大雪覆盖依然能旺盛的发芽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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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车队奔赴首都
本来按照约定,他们这个周末要继续去维克镇买海鲜的。
但陈松答应了科瑞要去雷克雅未克参加抗议活动,于是他只能爽约,安排哥布尔带宋飞泉两人去约克镇。
结果两个姑娘都没有见识过冰岛的抗议活动,平时也没怎么去雷克雅未克,这样她们就对活动来了兴趣,也想加入其中。
对此,科瑞和亚历克斯牧师等活动主导人表示欢迎,抗议活动从来都是越多人越好。
最让陈松吃惊的是,作为警察的安吉丽娜也参与其中,另外他还看到了古德松和吉尔维德等警察。
陈松诧异的问安吉丽娜:“据我所知队伍要去警察局进行吧你们去反对自己人”
安吉丽娜气鼓鼓的说道:“本来这种事就应该是首都警察部门来管辖,我们地方警察局是替他们背黑锅了,这次我们要去撒口气!”
陈松问道:“你们不怕被首都的领导们查出来受到处罚”
安吉丽娜一脸莫名其妙:“我们又没有违法违规,他们为什么要处罚我们还有,他们又不认识我们,我们不穿警服,谁知道我们的身份”
今天女警官一身便装,平时梳成马尾的金发纂成了个丸子头,两缕金色的发丝从鬓角落下,随风摇摆,如同阳光下的柳絮。
脱掉警服,她换成了卡其色风衣,风衣过膝,风吹之后猎猎有声,衬托的她英姿勃勃。
往里则是一件紧身条纹羊毛衫,将凹凸有致的线条完美勾勒而出,搭配加长的蓝色牛仔裤和一尘不染的小白鞋,妩媚之下不掩干练气质。
扫了眼笔直修长的牛仔裤腿和被撑得圆滚滚的后臀,陈松莫名的开始期盼夏天。
几十辆汽车停在路边,亚历克斯牧师身穿黑色牧师长袍,胸口挂着一个白色十字架,一脸肃穆的从队列前面走来,克雷跟在后面,捧着一个古铜色水瓶。
到了出发时间,大家伙都到了路上,牧师从水瓶里蘸水洒在车头,说道:“愿主保佑你。”
一场抗议活动,搞的跟十字军远征似的,还带上了牧师。
陈松问克雷道:“你也要去雷克雅未克吗”
克雷笑道:“不,我回家打游戏机。”
陈松说道:“傻孩子,周末你要干什么来着去我家待着,我把功课已经给你留下了,你先跟着电脑学拼音。”
克雷顿时面如土色:“我我我刚才说错了,我也参加活动。”
陈松指着副驾驶说道:“你给我上来,路上我教你学拼音。”
随后,汽车行驶,庞大的车队风驰电掣的奔驰在了一号公路上。
每辆汽车都在放摇滚乐,唯独勇士皮卡里有稚童嚎叫声:“啊我饿,一屋鱼……”
“错了,是‘阿窝厄,一呜吁’!继续往下念,这是单韵母,接下来是复韵母!”
“av嗷哦要爷约儿……”
“你耳朵里塞了山炮吗是‘哀威哦欧悠耶约儿’!”
“我读的不就是这个吗”
“不是,继续读!”
“上帝救救我!”
“你现在学的知识上帝可管不着了。”
后座上两个姑娘笑的左右摇摆,陈松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罗胖墩注意到后便双手握拳放在脸颊上卖了个萌。
但很遗憾,陈松看的是宋飞泉跳动的t恤。
t恤上有个葫芦娃,那更萌。
途径塞尔福斯时他们去找了个快餐店买午餐,今天中午肯定得耗在雷克雅未克了,而首都的物价太高,所以大家伙得提前准备。
陈松帮克雷买了一支大号冰激凌,少年家里经济情况一般,
114.熔金炉
一边说话,suv的车主和朋友一边上了车,然后他们开着车走了。
陈松站在皮卡旁边摊开了双手:“这什么意思明明是我的全责呀咱们雷克雅未克的朋友就这么豪爽大方吗”
曾经在日落海被他甩翻过的凯恩斯-科里松抹了把胡子说道:“不,这是两个胆小鬼,被我们给吓跑了。”
“你说错了,凯恩斯,那开车的混蛋喝酒了,我刚才从他身边经过就闻到了酒味。”酒保皮特森松笃定的说道。
雷克雅未克抓酒驾抓的很严,或者说抓交通违法抓的很严,没办法,警察们没事干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吧否则不好应付纳税人。
刚才两人酒驾了,如果他们留下那事情会很麻烦,陈松这边要做的不过是让保险公司来理赔,而他们两人就得去警察局待着了。
皮卡就是抗造,特别是东风勇士还是军工出品,都已经把suv车尾撞瘪了,它的车头才只是有些凹陷。
凯恩斯蹲下研究了一会,拍拍车道:“没问题,只是保险杠凹陷而已,回去把它凿出来再补补漆就行了。”
“实际上这是皮卡,一台干活车而已,不用补漆,让哥布尔处理一下保险杠就完事。”
“好了好了,上车,开始游行。”
“算了,文斯就别去了,你还是待在旁边吧。”
克雷啃着蛋卷嘲笑他:“大小伙子,我开车技术都比你好。”
陈松慈祥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这里有你什么事吗去,坐在路边给我继续背音标,回去考试!”
镇民们活跃了起来,他们在路边拉起了横幅、竖起了旗子,宋飞泉和罗冰心两人一人举着一个用硬纸壳做成的牌子,上面写着:政府不作为、混蛋就嚣张。
很快雷克雅未克当地警察就开车赶来了,他们得先管正在公路上奔驰的车队,车队一辆接一辆的快速行驶,搞的正常汽车不敢开快,到了红绿灯的时候几乎要堵车。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警察拦下了带头的福特,这车是牧场主奥拉卡福在开,他下车后便掏出了驾驶证:“有什么问题吗伙计”
警察叹道:“你们不能这么搞,说真的,先生,你们这么搞是为难我们。瞧你们干的好事,你们要堵住这条路吗该死的,你知道的,冰岛历史上只有一次堵车对吗你们想创造历史”
地大路博就有这个好处,冰岛总共才三四十万人口,车子能多到哪里去加上当地人上班时间又自由,所以几乎不可能发生堵车。
冰岛历史上唯一一次堵车是发生在1994年,因为国庆活动,好些车子涌到了一起导致了堵车,总共堵了两个多小时后就散了。
奥拉卡福抹了把脸,然后挠着胡子说道:“我们开的这么慢你们就受不了了这还仅仅是堵车而已,知道有些该下地狱的混蛋在我们镇上干了什么吗”
“他们飙车,差点撞到我!”陈松上来说道。
胖警察斜睨他一眼道:“游客请靠边。”
“你对他客气点,这是我们镇上的兄弟。”奥拉卡福坚定的站在陈松一边。
这就是通过勇士验证的好处,镇上人把他接纳进自己人圈子了。
陈松摊开手道:“你冲我吼辣么大声干嘛你冲我耍威风没用,你如果有本事你去抓那些飙车的混球!”
又有警车到来,先把车队给全拦截了下来。
警察们来了顶多是拦车检查,其他的什么也干不了,就跟没事人似的站在路边聊起天来。
抗议队伍吸引了一些市民围观,也吸引了游客,游客里
115.开始炼金
旧货市场在lc区的深处,是一座废弃公园改建而成。
哥布尔停下车后,两人走进了公园。
虽然公园已经废弃,却依然维护的不错,绿树绿草、红花黑鸟。
这里主要有两种卖家,一种是临时卖家,家里淘汰了什么家电家具摆来卖,他们的摊位在道路两旁,随便摆摊。
另外一种则在各处小广场和休息地,店家拉起了帐篷或者建了小木屋,将旧货分类摆好,一切井然有序。
陈松进入公园左右张望,这边真是卖什么的都有,家具家电是常态,还有小汽车和房车,最吸引他眼球的是小汽车前挂的一把刀。
他走过去看了看,这是一把太刀,很长,得接近一米半,刀柄和刀刃都很长,看刀鞘是古铜锻造,上面图案简单,就是一些几何线条,但都是硬生生打造在刀鞘上的,古色古香。
太刀刀柄则缠着麻绳,陈松伸手试了试,非常适手。
“好刀。”他拉刀出鞘,露出寒光闪烁的刀刃,杀气凛然。
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人,他抱着双臂说道:“这是真正的二战老刀,是我父亲从一个东瀛将军手中俘获的,这是他最喜欢的战利品。”
冰岛在二战后就开始有美军驻军,有些美军带着家眷来的,最终定居在了岛上,也有的跟当地人结婚,这些多不得善终,冰岛人对美国大兵们心里始终有隔阂。
陈松问道:“这刀多少钱”
老板说道:“你是东瀛人吗我想你一定是的,那么我可以给你个……”
“怎么骂人呢不买了。”陈松放下指挥刀走人。
老板懵了,他愣愣的看着陈松背影,自始至终就没搞清楚自己什么时候骂人了,最后他只能骂一句:“该死的东瀛佬,脾气真是跟幽灵一样古怪!”
哥布尔直奔五金类旧货店而去,然后问的第一家就找到了熔金炉。
老板将一个像是大号电磁炉的东西搬了出来,又在上面坐了个超大号坩埚,说道:“伙计,你要的就是这东西,是吧小型的金属熔炼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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