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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爷仵作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桑紫陌

    悠扬已经被折磨得额头泌出了汗水,为了不叫林芷若看出他眼里的疑惑和惊恐,他干脆咬着牙闭上了眼睛。

    “还是不肯说我见你生得也算俊俏,武功也不一般,还会下蛊用毒,是为什么沦为一个拐带幼儿的罪犯难道是有人拉拢部族首领,命你们千里迢迢到京城来做这样的勾当是鹤州的人”

    悠扬意识几乎陷入混沌之间,但耳边清晰地听着林芷若的问话,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恐惧也越来越重,这个人他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他能让他痛苦到这种地步,而且还能看出他的身世,甚至猜出他所做的事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太可怕了。

    明明他都已经按孟东星嘱咐的做了,为什么这个人还是不断地追问他,难道他的伪装被对方看穿了

    “呵,看不出来,竟然还是个嘴硬的,我真是越发欣赏你了。只可惜你不听话,就要再受点苦头。”

    林芷若又在悠扬身上点了一个穴位,而对于已经几乎无法察觉到她动作的悠扬而言,他只是直接感觉到了痛苦的加剧而已,额头的青筋已经爆起,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管里都像是有刀子在流动,他每一次呼吸和心跳,痛苦都在加倍,令他感到自己就要窒息,就要爆炸似的。

    百毒谷的毒虫最初咬人时最痛,痛到后来就会渐渐麻木失去部分知




第四百七十六章:给我三天时间
    “抓到一个总比没有抓到的好,撬不开他的口,便花时间想想别的法子,总好过继续大海捞针。”

    对于秦子裕的安慰林芷若并未领情,仍然是冷着脸,“此人意力实在顽强,连小蝴蝶在我手下也只能坚持半个时辰,对他动用了全部手段,他折磨到昏迷仍不肯松口,可想而知先前你们对他用刑也是隔靴搔痒,难怪那些口供如此苍白无力,想要揪出这幕后之人,还需花费许多力气。”

    “纵然如此,这案子始终要查下去,有你陪我,查上十年也无妨。”

    秦子裕的话倒是说得温情脉脉,林芷若拂开他搭在她肩头的手,无奈白眼,“我可不想把十年的青春浪费在大理寺,我会尽快想办法解决的,回府吧,饿了。”

    回到惠王府之后,秦子裕一离开,林芷若就将从悠扬身上搜出来令牌取了出来,直接找到苏弦要他辨别。

    “苏弦,我在那个嫌犯身上搜到了这个,上面的图腾和苏蘅的剑上那个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你能跟我说清楚吗”

    其实上次苏弦说他和苏蘅的剑上有些相似的两个图腾只是用来区别铸剑师身份的,林芷若当时就觉得这个肯定没这么简单,只不过她见苏弦故意要这么敷衍她,便也懒得多问他了,但这次她在嫌犯身上找到了一样的东西,并且这不是一把剑,而是一块令牌,这次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苏弦的铸剑师之说了,必须要他把其中隐情说得清清楚楚才行。

    苏弦闻言一愣,接过那令牌拿到眼前看了一会儿,才说道:“这,真是你从嫌犯身上搜出来的”

    纱幕中间,苏弦的表情凝固,绿眸中的迷惑如雾般腾起。

    这令牌,怎么会在一个朝庭嫌犯手上那嫌犯擅巫蛊,本不是雍阳麾下的人,他们拐带幼儿进行改造也绝不可能是雍阳的命令……如果此令牌是从正规渠道所得,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嫌犯也许是潜伏在别派中的雍阳旧部。

    林芷若盯着他不放,虽然看起来表情淡然,可苏弦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求知有多强,这一次她拿到这个令牌来问他,分明是已经兀自反驳了他上一回对她的敷衍,这次她摆明是要他实话实说了。

    可事到如今连他自己都还没跟雍阳的人联系上,也不知道情况究竟如何,他着实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些内情告诉林芷若。

    之所以将她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这是组织对她的一种保护,为了防止她意外被人发现了真实身份之后难以自保,如果告诉她所有的事,就等于将她的保护网拆开,令她投身于腥风血雨。

    见苏弦久久未说话,林芷若感到了事情的复杂,不由得眉头一皱,“苏弦,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还有苏蘅,他必定,也是有事瞒着她的,他们两个究竟都是瞒着她些什么她身上都有怎样不可说的事不成

    苏弦抬眼望着林芷若,只将那个令牌交还到了她手里,接着才说道:“此事说来话长……”

    林芷若最讨厌别人对她用缓兵之计,立马打断了苏弦:“那就长话短说。”

    苏弦愣了愣,低下头叹了一声,“此事并非是你不可知,只是我需要点时间,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自会告诉你其中隐情。”

    “你已经在药王谷关了二十年了,又不老不死,再没时间也有时间,少拿这套来忽悠我。你要是不肯跟我说,那好,我现在就去把令牌交给官府由他们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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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微妙变化
    两人方到大理寺天牢门前,便听狱卒说秦子墨已经提前赶到,正在审问犯人,二人皆是一愣,随即一同进入。

    “秦子墨他怎么会来”

    “大概是父皇的意思。”

    林芷若心想,秦子墨会审个鬼案子啊,可别还没等她将嫌犯的嘴撬开,他就已经将嫌犯给打死了!如此想着,她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果不其然,刑房里传来泼水的声音,接着便是鞭打的响动,林芷若冲进门里恰好看见悠扬被吊着,秦子墨正拿一条鞭子往他伤痕斑驳的身上使劲招呼。

    “王爷住手!”

    林芷若上去握住秦子墨的胳膊阻止他继续用刑,秦子墨怔住,转头莫名地看着她,“苏公子有何贵干”

    “不能再打了,他身上原本就有未痊愈的旧伤,王爷再这么打下去,打死了嫌犯什么都问不出来。”

    “三弟,苏若有比用刑更好的手段,就让她来审吧。”秦子裕也在一旁劝说,而后不动声色地将林芷若的手从秦子墨手上拿开。

    秦子墨见他们两个一同出现心中略有不快,但也只得忍耐住,将鞭子放了回去。

    “此人着实嘴硬,审了近两个时辰仍一无所得。”

    林芷若看着嫌犯鲜血淋漓的身子秀眉微蹙,吩咐狱卒:“将他放下来。”

    “你可真是够傻的,早跟我招了也不用白白流这许多的血不是我的手段虽然令你吃苦,好歹却不伤身,你乖乖地将功补过,往后还是一条好汉,何苦这么死脑筋”

    悠扬睁开迷蒙的眼瞧着林芷若,顿时神思清明了三分,这个人白日折磨了他一顿好的,如今又想再来一次他心底不由得揪紧。

    果然,此人又动用了白日的招数,原本他浑身各处的鞭伤刺痛不已,被她一点便浑身发麻起来,虽然比起鞭伤已经不算很是折磨,可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我很欣赏你这么能忍,出了这大理寺咱俩做朋友也不是不可以,我叫苏若,你叫什么名字”

    悠扬咬着牙不说话。

    “一个名字而已,你告诉我,我也未必查得出个什么来。倒是你,若是继续这么嘴硬下去,就算是我肯放过你,迟早有一天王爷要是将你打死了,你的墓碑上也要刻字不是”

    秦子墨有点无语,脸黑了一分。

    “不说是吗”林芷若抬手,又点他一道穴,“那就再来点儿料。我也不想这么折磨你,是你太不会爱惜自己了。”

    麻透了的全身又窜上了一阵接着一阵的痒痒,悠扬被弄得浑身发抖,连牙齿都在打颤,可是他知道自己还是必须得忍,现在时机还没到。

    “一个名字而已,你不说,早晚有一天我去问小蝴蝶也能知道,你这是要让自己白白受罪”

    林芷若说着,忽然发现嫌犯的表情一变,他睁开眼睛看着她,目光变得比先前清明了些。

    这些细微的变化秦子墨和秦子裕都不懂,而林芷若却瞬间从中读出了许多的线索。

    林芷若之所以提起劫狱的小蝴蝶原本只是她的一个无心之举,可他已经伤成了这样还能对于小蝴蝶的名字有所反应,说明小蝴蝶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一般。

    除了小蝴蝶救他出狱的恩情之外,他和小蝴蝶,肯定还有事!

    林芷若基本可以判断,他和小蝴蝶之间近来必定是有联系的,而且他对小蝴蝶十分重视,说不定在受刑时撑不住了满心都是在想着小蝴蝶。

    可以说,她这是发现了他的弱点,戳中他的软肋了。

    可是当下秦子墨和秦子裕在旁边,这个软肋她却还不想利用,毕竟若问到某些层面上的问题,不宜让别



第四百七十八章:你还想看他?
    苏弦沉吟一阵,才低声问对方:“你可曾认得一个白凤衣的”

    苏弦口中所说的白凤衣,便是往日苏蘅称为“凤姨”的人,此人是当年雍阳皇朝四大世家白家的当家人,白家对雍阳皇室忠心耿耿,联合其余三大世家一直在暗中组织复国运动,虽然二十年过去,除非她死了,否则复国组织就会一直存在。

    白凤衣在复国组织里德高望重,她的地位不亚于雍阳后人,来人听闻苏弦如此直呼白凤衣的名字,先是一愣怔强压住眼中的惊色,接着便细细的打量起苏弦。

    “阁下是”

    “若白凤衣在,就告诉她我姓苏。若她不在,让主事的来见我。”

    开门的人心中疑惑,面前这个男子看起来倒是跟上次来的那个有些相似,可他为何不记得暗号,却有胆子直呼凤姨的名讳

    虽然两人近在咫尺,但只闻得见他周身的药草香气,他的气息几乎感受不到,能肯定他的武功极高。

    “公子请稍等片刻。”

    五更天蒙蒙亮时,大理寺天牢中秦子墨还在看审悠扬。这一夜里悠扬昏睡过去数次,但都被人用冰冷的水泼醒了,尽管他的面前始终烧着一堆大火,但这一夜他周身都是湿冷粘腻得不堪忍受,伤口又痒又痛,十分折磨。尽管如此,他终究是忍住了什么也没有招认出来。

    “还不肯招,本王有的是时间耗着你,熬到你招了为止。”

    悠扬权当没听见秦子墨在说什么,只是感觉眼皮子很沉,闭着眼睛也深觉乏累。

    “你少跟本王装死,一介练武之人,才熬一夜就这副模样”

    他忽略了悠扬被捉来之前就已经受了几天的重刑,如今身上的伤口都还没有痊愈。

    秦子墨兜头又是一桶冰水泼上去,悠扬原本冻得痛苦,再遭这一泼却莫名浑身发热起来,但他仍然浑身发抖,抖得上下牙都在打架。

    秦子墨眼见犯人苍白如死的脸上起了红晕,紧闭着眼在打哆嗦,不由得眉头紧蹙,“才吃这么点苦头就撑不住了,真是个废物!”

    于是林芷若一大早起来,还没吃早饭就被拖到了大理寺,看见悠扬浑身发烫嘴唇青紫躺在牢房里那副奄奄一息的将死样,顿时满心怨念地转头盯死了秦子墨。

    “秦子墨,你是不是变态,大晚上不回去休息在牢里这么折腾犯人,这样冷的天气往他的伤口上浇水,你是想让他死了是吗”

    秦子墨抿着唇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是他自己身体差,如何能怪本王。”

    “你还不承认!真是愚不可及,审犯人永远只会动用酷刑,脑子一点弯不会绕,你以为用刑就能解决一切真是幼稚!”

    林芷若一边说着,一边将悠扬浑身的湿衣裳脱下,秦子墨在后边看了一会,在她快要把悠扬剥光之前出手阻拦,“我来。”

    “你懂个屁,走开!”

    林芷若不领情,手上仍然该怎么着怎么着,还不忘打击秦子墨一句:“少碍手碍脚。”

    秦子墨晓得林芷若不是个瞎讲究的人,但也不喜欢看她摆弄别的男人的身子,执拗上前帮她搭把手脱了悠扬的衣裳,独留下一条贴身的裤子,才飞快地扯了条被子将其遮盖起来。

    “真是多此一举,都是男人犯不着这么遮遮掩掩,影响治病。”

    林芷若有意跟秦子墨做对,掀开被子将那人重新露出来,并故意要扒他的裤子,一面跟秦子墨说:“他正发着高烧,需要散热,你别捣乱。”

    “他腿上没伤,你没必要连这个都脱了。”秦子墨捉住林芷若的手阻止她,“难不成你很想看”

    “滚!”林芷若无语地白了他一眼,



第四百七十九章:不用你来操心
    秦子墨原本带着满肚子的气转身欲回到牢房去看嫌犯,但是走了两步却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猛然回过身来,这两个人举止如此亲密,要是他不看着,指不定又在大理寺弄出点什么八卦,那该成何体统!

    不行,就是不吃也要盯着他们两个。在惠王府怎么着没人看见也就罢了,这可是在大理寺。

    这边林芷若闷着头打开食盒,见里面盛着的都是她爱吃的点心还有桂花茶,顿时便愁云消散,对秦子裕笑了笑,“王爷真是有心了,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跟我用得着这么客气快趁热吃吧。”

    嘴上讲得好听,其实林芷若倒是半点不客气的,任凭秦子裕在一旁怎样注视,丝毫不影响她旺盛的食欲。等到吃得差不多了,她才转过脸盯着秦子裕,不紧不慢地咽下糕点。

    “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不过,也没这么好看吧”

    她不知道秦子裕在看她的时候想了很多事情,从相识到相知,就连她是怎么冰冷拒绝他的,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可是不管她态度怎样解决,语气又是怎样冷漠,他就是厌倦不起来,就像刚才明明知道她对自己的亲密举动,只是为了气秦子墨,他也觉得甘之如饴。

    “脸上有东西。”秦子裕盯着她,抬手捧着她的脸缓缓靠近,林芷若赶忙往后躲了,他忍不住轻笑,“怎么,你怕我亲你”

    林芷若身子一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上浮起些笑意来,“又不是没亲过,有什么好怕的。就是你的碎发弄得我脸上有点痒痒……”

    秦子裕拿手帕替她擦了擦嘴角,正准备松开手,林芷若却揪住他的衣襟,“王爷,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如果我是个女人,一定会嫁给你。”

    可你本来就是个女人。秦子裕趁势低头揽住身前的人,唇瓣与之相贴。

    “唔……”林芷若抬手去推秦子裕,却被他迎面扑倒,脑袋磕在卧榻边缘一阵剧痛,紧接着便感到腰间一松,一只有力的手掌飞快探入前襟企图解开她的束缚。

    秦子裕这是想干什么,她只是要他配合演个戏叫门外的秦子墨看看而已,他这是要假戏真做

    林芷若无比抗拒地皱起眉头,可入眼的是一双满载柔情的桃花眼,令她不忍发狠,他的气味不断渗入她的口鼻中,搅扰得她浑身战栗。

    “砰!”一声巨响,门被从外踢开,秦子墨走进屋里冷眼瞧着卧榻上意兴正浓的秦子裕,还有他身下衣衫半解面颊艳红的林芷若,眸子里怒意掺杂着悲凉。

    “二哥,你在做什么”良久,他才开口问秦子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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