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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爷仵作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桑紫陌

    秦亦可未曾落笔,闻言终于将先前一直敛着的不适释放出来,秀眉一皱,紧紧捏着自己藏在手套里长着不知名红疙瘩的两只手,颇为难堪地道,“回父皇,儿臣近来不知是何缘故,双手生了难看发红的疮疤,又热又痒也就罢了,痒了过后竟然还会生出阵阵刺痛,渐渐地儿臣便感到痛得愈发厉害,难以忍受,但又怕此病影响了儿臣出嫁,所以一直不敢说出来……”

    旻文帝盯着“秦亦可”的手眉头亦是蹙起,她的手早不生疮,晚也不生疮,偏偏在他要拿抄经文来验她真身的时候,这难道不是最大的蹊跷

    “生病了就该找太医好好瞧瞧,又不是不知事的童稚,藏着掖着做什么”旻文帝隐忍着心头之怒,命令“秦亦可”,“将你的手放出来,让喜公公看看。”

    秦亦可愣了一愣,“父皇……这如何使得,儿臣的手如今满是疮疤,实在是不宜示人,还是……”

    “朕要你把手套取下来。”旻文帝语气中已经透出了不耐。

    “秦亦可”一脸为难,但不好再推诿,只得点头哈腰应承,“是,儿臣遵命。”

    她艰难不已地将手套取下,一只布满了怪异的红色疙瘩的手堪堪暴露在外,喜公公自觉上前,见了此状不觉浑身战栗,往日秦亦可的一双玉手纤细洁白得犹如春笋煞是喜人,如今眼前的这双,比鸡爪还要丑陋不堪,亏得秦亦可生有这般花容月貌,竟染上了这样的的怪诞病症,心下不由一声长叹。

    这病若是治不好,她将来嫁到了西凉,岂不是……

    喜公公回到旻文帝身边,将秦亦可手上形状一一说明,旻文帝瞧着秦亦可那沮丧的模样,心下更是疑惑,她的手若真是生病顾了那样,抄经文的事也就耽搁了,暂时拿不着她死穴,可又怎么好就单凭此事信了她就是真正的秦亦可

    可据喜公公所说,那疮却是真真实实的,难不成她的病还是装出来的不管是不是装的,让太医看过才知。

    旻文帝思虑了一阵,说道:“你的病既已经如此之重,该让太医细细查验治疗才是。”

    “回父皇,儿臣先前已经让舒太医替儿臣诊治过,如今尚且在服用汤药,可是不知为何快十天了这疮也还没好转,反面渐渐地在儿臣手上长成了疤,儿臣心里虽发愁,可又不懂医术,只能干着急。舒太医是宫里最好的大夫,连他也拿这疮无法,儿臣还敢指望谁人呢”“秦亦可”说着,低头欲流泪,弱不禁风的模样惹人心疼。

    “舒太医也拿你的病无法”旻文帝不相信,舒太医连濒死的贺兰轩都能延长了十几日寿命,连秦亦可手上区区几抹疮疤都能将他难住

    “回




第五百三十七章:换肤之术
    而秦子墨心中只剩肉疼了,他得到这幅画也才没多久,他甚至都险些不知道这画是从何而来,还没观赏个够就要送到旻文帝手里,为了秦亦可这个妹妹他真的是就差没把命拿出来了……

    旻文帝如今正是壮年,皇宫佳丽无数,就算在朝堂之上多么威严,到底也是个凡人,见此美景美人,如何能不动心顾倾寰的画,他也不是没有,可这一幅却是找了多年而未得。

    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秦子墨率先打破了沉默,“敢问一禅大师,这幅《奇花殊颜图》,可是真迹”

    一禅大师上前细细查看了这幅画,最终点了点头,“恭喜端王,喜获至宝。”

    秦子墨欢喜地与秦子檀联手重新收起画来,“看来这的确是真迹无疑了。”

    一旁的旻文帝却不满地说道:“如此一幅画作,你们竟敢带到佛门净地,实在是不成体统。”

    秦子墨连忙下跪认错,心中实则暗喜,旻文帝这是上钩了,他道:“父皇息怒,儿臣本是要将此画作为父皇的寿礼送给父皇,可是自己不通此道,生怕将膺品当作真迹送给父皇有辱父皇天颜,想带此画让旁人鉴定又怕被骗,所以才不得不来找一禅大师……”

    旻文帝听秦子墨说此画是要送给自己,怒色便悄然收敛了些,只道:“念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朕今日就饶你一回,这画一会儿就送到朕的御书房妥善保存。”

    “谢父皇大恩,儿臣遵命。”

    “你皇妹近来身子不适,朕正要让太医给她诊病,你们二人闲来无事,就随朕一道吧。”

    “儿臣遵命。”

    一行人到清心殿外,恰好被从皇家学苑出来的孟东星瞧见,孟东星见状调头离开。

    太医院的众太医都已经在殿中等候,秦亦可一到,便被他们轮流把脉,折腾了近半个时辰,却是像“秦亦可”说的那样一无所得。所有太医给出的结论都是,秦亦可的病症他们从未见过,更不知该从何治起。

    旻文帝听后大怒,“朝庭养着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处,公主的疮治不好,耽误了和亲大事,你们便都以死谢罪吧!”

    底下一片哀求告饶声中,舒太医静静地跪着,心中想起端王前些日子交给他带进宫的那个白面小徒弟来。秦亦可手上的伤疤似乎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像极了他给贺兰轩用的一种药膏……

    回过神一抬头,就看见秦子墨那黑漆漆的深邃眸子盯着自己,舒太医似乎察觉到什么,赶紧收回了心思,低下头跟着其余人求饶。

    秦子檀跟秦子墨在一旁看了好一会热闹,最终也没出面求情,倒是“秦亦可”自己跪在旻文帝面前替太医求情。

    “父皇,儿臣的病情实在怪异,这也怨不得太医不懂怎么医治,求父皇饶他们一命,让他们下去多加钻研,说不定没几天就有了法子呢儿臣出嫁西凉还有些日子,应该还有机会补救……”

    “大不了,就让儿臣将这一层皮掀了,或许重新长出来的就不会再犯病了。”

    “秦亦可”或许只是随意一说,旻文帝却从她的话中想出了另一个验证她真实身份的法子,那就是滴血认亲。

    “好,那事不宜迟,现在就用这个法子。”旻文帝直接应允了下来。”

    “秦亦可”顿时愣住,随即胆怯地看着秦子墨,向他发出了求救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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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八章:替身暴露
    “秦亦可”终于迎来了手术,舒太医将一碗烈酒送到她面前让她喝下,说是这样就能止痛,术后清醒了才会感觉到痛。

    她接过碗来迟迟不喝,却在舒太医转身不备之时暗中拿一支尖尖的簪子戳住了他的死穴,舒太医大骇,她却淡淡说道:“太医知道该怎么做么”

    舒太医惶恐不解,“公主有何吩咐”

    “我的簪子从你身上拿开,这手术就算是做完了。”

    舒太医有些不大明白,“可公主的疮……”

    “你是真看不出还是假看不出”她将簪子又抵近一分,感到舒太医浑身发抖,才略带得意地警告,“本公主体质过人,不出几日便会恢复。”

    舒太医连连点头,“微臣明白。”

    “明白就好。”

    簪子离开身体,舒太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却有人在屋外敲门喊他:“舒太医,公主的手术准备得如何了”

    “秦亦可”顺势躺在床上合上眼睛,舒太医才去开门,“喜公公,有何吩咐”

    喜公公将一个瓷瓶拿在手上,对之说道:“公主的血。”

    舒太医闻言一惊,但不敢多问,只将瓷瓶接过,“公公放心,马上就好。”

    转身回到屋里,秦亦可又将那簪子戳到他胸口,他一怔,忙将自己差点溢出的呼声强压回去。“秦亦可”夺过他手中的瓷瓶,顺手取了一把手术刀来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往里放了些血液,又拈了些透明粉末放进去,才重新交给他。

    舒太医将瓷瓶还给喜公公,喜公公接过瓷瓶瞧了一眼才匆匆离开。

    舒太医看着喜公公的背影,心中充满疑惑,皇上要六公主的血做什么难道他怀疑六公主的身世,所以要滴血认亲

    可是这也未免太突然了,十几年来头一回啊……

    也罢,皇室的事情,他一个太医怎么着也是不该管的,做好份内之事就是了

    舒太医重新回到屋里,见“秦亦可”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他的手术刀在耍弄,她见他走进屋里来,抬起明媚的眸子略带轻蔑地冲他一笑,接着说道:“舒太医是一介医者,纵然入朝为官,到底是干涉不着政事的,今日发生的事无论如何波及不到你,你应该知道回去之后该怎么办了吧”

    舒太医虽然满心的疑惑,但身为太医伴在君王左右多年,也知道皇家的事情不宜插手,更何况这个六公主身手如此过人,想必有着不凡的本事,若是为皇家的事丢了性命,自己为了大半世奴仆也忒不值了,便答应下来将今日之事保密。

    喜公公带着从“秦亦可”身上采下的血液赶到了清心殿内,倒在早就准备好的清水中,旻文帝随即也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往里滴了数滴血,然后按住伤口看着两人血液的变化。

    时间一点点过去,最终喜公公与旻文帝一齐见证了两种血液不是相融合的结果。喜公公心中惶惶,随时准备着接受旻文帝的暴怒,可旻文帝却没有气得掀翻桌子,只是静静地看着水中的两股血液,最终转身走回龙椅上坐下。

    喜公公偷偷瞥了一眼旻文帝,才看见他额角爆起的青筋,顿时心便提到了嗓子眼,这些年他不是第一次见旻文帝露出这般隐忍的怒容,他这般的平静并非是不怒,而是怒极。

    怎么能不怒呢即使身为一个不能人事的太监,喜公公也知道白白替别人养了十几年的野种是什么样的委屈,何况旻文帝是大越的九五之尊竟然也被人给戴了绿帽子,这委实令人匪夷所思。

    只是喜公公怎么也想不通,当初的明妃是如何与别的男人勾搭上的,这秦亦可的亲生父亲究竟是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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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真相如何
    “秦亦可”莫名地摇了摇头,保眼神中隐隐的惊慌却掩饰不住,“儿臣不知,请父皇说明。”

    “在朕说破之前,最后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你想清楚再说。”

    “秦亦可”怔愣了一瞬,最终也没开口坦白,只是心虚地将头低下去,可坐于金阶上的旻文帝依然看得出灯影下她的身影有些微的颤抖。

    “还是不肯说,看来在你眼中朕就这么的愚蠢,可以任由你们用雕虫小技就蒙骗得了”

    替身僵直了身子,仍未说话,旻文帝便直接让喜公公将先前滴血认亲留下的证据呈到了她面前。

    “你不知道欺君之罪是何等下场吗那就先看看这水中之物。”

    “秦亦可”看着水中不能相融的血液,顿时所有的伪装都被击垮,连连磕头告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旻文帝只是这么冷冷看着“秦亦可”,再也未说话,却令“秦亦可”感到无比的惊惶,她连连磕头,一直磕到头顶发红发肿,隐隐有流血之势,旻文帝仍未出声,只由着她磕下去,求下去。

    终于到她额头磕出的血包破裂流出了血液,旻文帝才抬手示意,喜公公上前阻拦了她的磕头求饶,旻文帝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是何人指使你入宫假扮公主,又是从何时开始,当中细节种种,都一一告诉朕,朕可以考虑留下你这一条命。”

    “秦亦可”神思恢复了清明,眼中的泪水早就已经泫然,回想过去之事她一脸的后悔莫及,但仍有犹豫之意。

    “朕若是真要你死,无非是一道暗杀令的事。之所以留着你,是为了西凉和亲之事,你若不想活命,就继续包庇幕后主使,朕总有法子揪他出来。至于你,大理寺有上百种死法等着你尝试。”

    替身紧紧咬着牙关,仿佛在心中挣扎是否要将幕后主使的身份供出来,旻文帝的话虽然令她感到了恐惧,却好像并没有让她有松懈的意识。

    “喜公公,送她去大理寺,让惠王审。”

    “奴才遵命。”

    喜公公走至她面前,叹了一声,惋惜无比地说道:“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被主子弃了却还冒死保密,白白浪费皇上一片好心,你就到大理寺去尝尝人间地狱的滋味吧!”

    喜公公带着两个小太监上来就要拖她离开,旻文帝只兀自捏弄着手上的玉扳指,对于她的招供与否仿佛真的不屑。

    “秦亦可”终于慌了,看来旻文帝所说的那些话都不是恐吓她的,一旦被送进了大理寺,她就成了必死的罪人,再无翻身之日,她的主子也未必能救她!

    “皇上饶命,饶命啊皇上,我说,我都说!”

    旻文帝这才将手中玉扳指重新夺得套上,“放下她。”

    “秦亦可”又重新被放下,她挪到金阶前对旻文帝说道:“皇上,民女若将主使之人供出,还请求皇上能保我性命无忧……”

    “这是自然,只要你将幕后之人招供出来,朕不单不杀你,还会让你就这么替代六公主嫁到西凉,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西凉王后,此世都享不尽荣华富贵。如何”

    替身连连点头,“只要能活下去,民女别无所求。”

    “说,究竟是何人指使你”

    “秦亦可”叹了一口气,“此人的身份,民女若说出来,恐怕皇上不会相信……”

    “你只管说就是。”

    “他是……皇上的三子,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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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谎言挑拔
    “平身吧。”旻文帝说着,将目光重新移到秦子墨身上,“你将先前对朕坦白过的话,与端王当面对质一番。”

    “民女遵命。”替身缓缓起身,却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秦子墨,只是说道:“是端王爷在带公主参加林大小姐葬礼之日,于树林中将民女与公主调包,让民女代替公主留在宫中,为了让民女不露出马脚,王爷请来口技大师教民女学公主的嗓音,让民女临摹公主字迹,又让民女主动提出去皇家寺院抄写经文……”

    秦子墨一直默默地听着这个替身将自己调包秦亦可,并成全秦亦可与邦外男子私情的过程编排得百般真实绘声绘色,却始终都没有打断她的话,脸上始终没有半分明显的表情,一双眼睛只是像老鹰盯着猎物一样看着她,一直等到她说完,他才抱起手换了个站姿。

    “说完了”秦子墨看着替身笑了笑,声音却是异常的冷,“你这个故事编得实在是逻辑严密,很难让本王找得出破绽,看来你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是什么人让你费尽心思来害本王,你现在说还来得及。”

    淡漠的语气中带着冷厉的威胁,就连旻文帝见他这个状态都有些吃惊,这小子是在大理寺审犯人审多了吧,今日受审的是他,他却反过来审起了秦亦可的“秦亦可”不过他这个举动在旻文帝看来,却是颇有意思。

    旻文帝暗自决定,在保证替身的安全前提下,先看看他能将她审出个什么花样来。

    “王爷,如今站在皇上面前,你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皇上如此英明,怎么会轻易受你的蒙蔽,你回头是岸吧!”

    “回头是岸这句话应当是本王对你说才对,凭你与六公主七分相似的面孔,本王可以饶你一回,若你执迷不悟要陷本王于不义,就休怪本王将对待囚犯的手段使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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