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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公主要篡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面瘫小丑
流亡公主要篡位
作者:面瘫小丑
夷桐国宣华年间,皇帝崩,宫廷大乱,国家一分为二,皇室后裔三皇子北宫瑛据守南方建扶摇国,前朝将军南荣韶环占领北方建楠康国,两国交战,天下混乱,盗匪四起,疾病蔓延,在那动荡的年间,一位名为郑梓柔的奇女子飘荡于乱世,所到之处深受百姓爱戴,芳名流于乱世。 她是一夕之间亡国的蛮横公主,改头换面决意走上复国之路,却遇上了不喜王位的敌国之王,两人赏美景,共游玩,逛青楼,戏美男,不知谁是真情谁是假意,她惦记着他的王位,他顾虑着她的梦想… 流落公主,逃跑君王,将门之女,书香之弟,权倾朝野的温润丞相,痴傻俏丽的落难王子,各种机遇,不同的相遇,交织着悲欢离合。 各自心思玲珑,却难诉衷肠,到底是众人皆醉唯己独醒,还是身在棋局旁观者清? 不虐不腻,互相扶持!各自成长,喜怒哀乐,平淡中生出迷茫,愁绪中诞生治愈。 ≈/br≈gt;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流亡公主要篡位》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流亡公主要篡位最新章节,流亡公主要篡位无弹窗,流亡公主要篡位全文阅读 分享书籍《流亡公主要篡位》作者:面瘫小丑



第一章 玉梓临行
    层峦叠嶂,青山连绵,玉梓山在白云深处若隐若现,雾气幽然,云海翻涌,据说站在玉梓山的最高处可观天下之大势,察世间之百变。

    玉梓山最高处,一女子立于峰顶,微湿的山风吹起她的衣袂,她眼神冰冷,俯瞰这苍茫乱世,嘴角勾起一丝丝冷笑,身躯虽瘦弱却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似乎世间万事了然于胸,她背对着身后的人问道:“三千,听说南荣王和北宫王都在寻我”

    “是的,小姐。”媚三千恭敬利落地回道,她眼前这个眼神清冽的女子正是举国上下都在寻找的传说中的奇女子郑梓柔,随后又转头满目担忧的看了看一旁专心玩耍仿若孩童的男子。

    “西尘,姐姐带你下山去看戏好不好”郑梓柔转过身走向一旁像小孩子般玩耍的男子,拿出手帕仔细地帮他擦掉脸上的泥温柔地说道,刚刚满目的寒气似乎也消散了。看着眼前这般模样的郑西尘,郑梓柔心中交织着怨愤与心疼。

    眼前原本已年满十八岁的西尘虽相貌清丽,但眼神呆滞,举止行事如同幼儿一般,西尘在目睹了三年前父亲的惨死后,痴傻的病症便变得越发严重,从前虽说有些痴傻,也至少能像孩童般无忧无虑的生活,可自从那天后,弟弟变得连话都不会说了,也不笑了,心智也更加不如从前了。

    “嗯。”西尘无神空洞的双眸望着郑梓柔点着头应了一声,声音模糊且微弱,像受了惊吓的小鹿一般,眼睛里露出一丝恐惧。

    “三千,日后我若站上了顶点,你是否还能如现在一般与我一起纵观这世间风景”梓柔看着远处的山峦语气变得柔和,眼里却有一丝哀愁。

    “小姐,自那日起,三千便已决定无论去哪都会跟随小姐,与家族责任无关,是我自己的意志。”她早已决定一直都会跟随梓柔,保护梓柔,所以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半分犹豫,态度坚决且忠诚。

    “那我们去向师父辞行吧。”语罢,三人向丛林深处走去,三个身形削弱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迷雾之中。

    三人穿过树林,绕过峡谷,走过九曲回肠的山路,眼前出现一处干净雅致的院落。木屋边绿柳掩映,乱花绕篱,池中锦鲤戏水,菡萏飘香,夏蝉齐鸣,虽是

    夏季,但是玉梓山中却丝毫感受不到夏天的燥热,反而让人感到在浓重的雾气中有些发凉。

    走近木屋,回廊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但精神抖擞的五十左右的男人,那硬朗的五官和有神的双眼,虽著朴素的布衣,但依旧散发着强者的气场,似乎还能隐约看到他曾经的英姿,他斜靠着回廊上的柱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师父,是又想起从前的事了吗”梓柔看着回廊上的男人问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是她小时候最敬仰的男人,跟她过分温柔慈爱的父亲是完全不同的男人。作为臣子他是善战英武的将军,作为友人他是忠诚大度的朋友,对妻子和孩子来说又是温柔体贴的夫君和严厉又慈爱的父亲,他满足了作为男人的所有标准。

    那时候,她就想:以后的夫君一定得是他这样的男人她才嫁。

    “公主,你们回来了啊。”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只是转过头微微瞥了一眼眼前的三人,淡淡地回道。

    “将军,你又忘了,这里没有公主。”听到男人的回答,梓柔语气有一丝恼故意把将军二字的音说的特别重。

    “也再没有将军。”男人唇边滑出一丝惨淡的笑。

    “父亲,我们明日准备下山。”一旁的媚三千接过两人没有后续的话道,眼前的男人是她的父亲,也是梓柔的师父,从前甚少饮酒的父亲自从那日带着他们逃到这里后,便时常一人饮酒,神情漠然且惆怅,曾经的父亲即使是在最困难的战争前也从未露出这般神情,而且,父亲的眼里的光彩也一日日黯淡了。

    “梓柔,你要明白,一旦你走出这座山,就再也不能回头了。”男人的神情变得严肃且略带担忧,面前这个神色坚定的柔弱女子自那以后早已不再是那个骄傲蛮横又爱撒娇的小公主了,看着梓柔坚毅的眼神,他知道他拦不住她也找不到借口来拦住她,既然选择苟且活下来,就绝不可能只是单纯为了活下来了。

    “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无路可



楔子
    夷桐国宣华年间,皇帝北宫辉征战西方边陲,只七天便大败西边小国善图国而后崩,夷桐国宫廷大乱,国家一分为二,皇室后裔三皇子北宫瑛据守南方建扶摇国,前朝将军南荣韶环占领北方建楠康国,两国交战,天下混乱,盗匪四起,疾病蔓延,在那动荡的年间,突然出现了一位名为郑梓柔的奇女子,飘荡于乱世,所到之处深受百姓爱戴,芳名流于乱世。

    这场战争持续了三年,战乱让两国国库亏空,民不聊生,起义四起,两国只得暂停战争,双方递交协议,放下武器,互不进攻,陷入冷战对峙状态。两国的王下令整顿军队,重建制度,休养生息,这才使得处在水深火热的民众稍微有了喘息的机会。然而战争留下的后遗症却没办法迅速解决,百姓穷苦,流离失所,在承受丧失家园的的时候还要承受亲人离世的痛苦,许多人逃过战争的劫难后却在面临这两个问题的时候不堪一击,重建家园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实在是太难,于是宁愿选择放弃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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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皇城之内
    扶摇国的王城枫筑城皇宫朝堂内,百官跪伏于殿中,偌大的殿寂静无声,只是悠悠传来一阵又一阵慵懒的哈欠声,若有若无,有气无力。位于百官之首的北宫衡久抬起头看着闲散地半卧在龙椅上衣冠不整的年轻少年,心中一阵焦躁一阵无奈,若是百姓看见他们所信赖的一国之君竟是这般样子该得有多心寒,然而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尽自己所能帮他打理好国事。

    若是先皇也就是皇兄还在,却大概不至于到这般地步。北宫衡久心想。

    先皇驾崩前嘱托他要辅佐这位年轻的皇子当上皇位,切不可让祖上的基业落入他人之手,如今,祖上基业一半被旁的人拿走,而这拿在手中的另一半也摇摇欲坠,自从夷桐国经历了先皇驾崩,宫廷叛乱,一分为二,两国交战,三皇子建扶摇国登上皇位以来,天下已经大乱,局势动荡不安,百姓水深火热,夷桐国的繁荣昌盛早已成为过眼云烟。

    偏偏这位年轻的皇上对皇位和国家大事却一点都不上心,上次上朝还是在登基大典上,这次破天荒的上朝竟然是说要出宫寻一个女人,百官当然不允,齐齐跪在这殿中已有一个时辰,说是皇上若不收回成命便不起。皇上的宣告在被众人否决之后没有半点情绪,不恼也不燥,没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于是,大臣和皇上陷入了双方对峙中,僵持了这么久,分明已经看见有些年纪大的的大臣也已经疲倦不堪,都是鞠躬尽瘁的老臣忠臣,北宫衡久实在于心不忍。

    “皇上,看在这么多跟随着您的忠臣的份上,为了社稷,还请三思。”北宫衡久站起身来向年轻的少年行了一礼语重心长地说道,跪了太久的腿已经有些麻木了,自己再过四年也就到不惑之年了,这些年的折腾让他感觉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可想而知,其他人估计也是一样。

    “皇叔…。”少年缓缓开口,声音轻柔。

    “皇上!”北宫衡久向前迈了一小步打断了他后面的话,语气变得强势和咄咄逼人,然后向少年使了一个眼神,看了看身后跪倒一片的大臣们。

    “我答应皇叔便是,那众卿先平身吧。”依然还是懒懒的音调,语气里透露出一丝不满和无奈,龙椅上的北宫瑛坐起身来,理了理有些散乱的衣服。

    众臣听闻皇上这么一说,都不禁松了一口气,面露喜色,齐声道:“皇上圣明!”这才一个个慢慢站起身来,北宫衡久帮忙掺起了旁边年迈的礼部尚书方胥,这位方尚书跟随先皇多年,对北宫一族忠心不二,如今年迈本该在家颐养天年,但是放心不下如今的新皇,这才又回归朝堂。

    方胥颤颤巍巍站起身,对北宫衡久道:“丞相大人,这些年扶摇国若是没有您,都不知道现在是哪般境况啊,皇上只还会听您的一句话,而且当年实在是想不到南荣将军竟会做出这般事情。”方胥苍老的脸上露出悲伤又愤怒的神色。

    “方大人,别这么说,若不是有如您这样的老一辈忠臣在,北宫氏又怎么还能夺得回这半壁江山。”北宫衡久说这话发自真心。

    “众卿都回去休息吧,退朝。”北宫瑛没有再看大殿中的众人,抛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去。

    “恭送皇上!”众臣行礼,等皇上离去随后也都摇着头散了,北宫衡久瞟了一眼匆忙离去的皇上,若有所思,慢慢走出殿外站在长廊上看着散去的人群和阴沉沉的天空,散去的人群中发出叹息声,抱怨声。整座皇城都弥漫着衰颓感,看到这般光景,北宫衡久觉得这三年过得漫长而又艰难,而且似乎不知何时才有尽头,就如这连日湿哒哒的天气一般,枫筑城这连绵的雨已有两月,这接连不断的雨淋湿了众人的心,一点都没有要晴朗的迹象。

    自皇兄驾崩之后,北宫衡久就再也没过过闲散的日子,诸多国事,皇上全都推给他这个丞相,原本皇兄在位时,自己是个过着舒坦随意日子的王爷,虽说国事他都懂,但是有可靠的皇兄在,没有什么担心的,所以北宫衡久一直都过着自己的逍遥日子,倒是不用涉足太多朝政。而现在,新皇即位,又受皇兄临终之托,临危受命,这才只得担起这个重任,没想到当年皇兄只怕也是不易,只是三年,繁重的政务就让北宫衡久感觉到精疲力竭,这种孤寂与累却无法向任何人诉说,常常深夜无法入眠。

    “罢了,回府吧。”北宫衡久对殿外等待已久的近侍道。回廊上不知何时闪出一个身手矫捷的年轻男人,迅速撑开一把伞跟在北宫衡久身后。

    “给我撑伞的时候也把你自己一并遮住,我说过的吧,吴悠。”北宫衡久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转过头对身后撑伞的男人道,后面的人不知北宫衡久会忽然停下来,要不是身手敏捷就差一点来不及停下脚步撞上了面前这位尊贵的大人,吴悠看着面前表情严肃的男人,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自己将身体稍微向前挪了一下。

    于



第三章 出逃
    宣礼想:要是有的选,他倒是宁愿站在丞相那一边的。

    “传!皇叔要来就让他来,就算让你去回了他朕休息了身体不适他也不会罢休的。”北宫瑛一脸无所谓,早已想好应对的方法。

    北宫瑛和衣躺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面对着墙壁。

    “皇上,天色还早就要休息了吗”北宫衡久进屋看见背对着自己包裹在床上的皇上不满的问道。

    “政务有皇叔打理就行,朕困了。”北宫瑛听出了皇叔话中的不满,只想快点找点话把他打发走。

    “皇上准备把事情都推给别人到何时”

    “皇叔心系天下,想必也很累了,皇叔要是没什么特别的事就回府休息吧。”北宫瑛语气加重了一些客气的说道,北宫衡久再不走估计要发现他计划逃跑的事了,那时候估计就永远都别想走出皇宫了。

    “皇上…”北宫衡久不甘心就这样离去,还没弄清楚皇上打的算盘。

    “皇叔,有些话本不应该朕来说,皇叔真的应该为自己考虑考虑娶妻纳妾了。”北宫瑛赶紧转移话题,不过说来也怪,他这位能文能武有才有貌的皇叔为何一直迟迟未娶妻生子,如果他有了自己的夫人孩子之后,估计就不会天天这样烦着自己了。

    “这是臣的私事,不劳烦皇上操心,希望皇上时刻以天下为重。”北宫衡久有些懊恼。

    “朕这也是关心皇叔。”北宫瑛气势渐弱。

    “皇上应该庆幸臣没有忙着娶妻生子,不然这成堆的奏折和国事谁来批阅打理臣若是娶妻生子了皇上是否就会把心全部放在国事上来”北宫衡久反问道。

    北宫瑛一时语塞,不再争辩,脑子里却是在飞速转动,北宫瑛翻了个身,发现北宫衡久不知何时正站在他的床前近距离地盯着他,他心里吓了一跳,赶紧掖了掖被角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咳咳,宣礼,给皇叔搬张椅子来。”北宫瑛正色道。

    “是。”宣礼真是搞不懂皇上了,宣礼搬了椅子放在床前,便退至一旁。

    “坐吧,皇叔,朕有话与你说。”北宫瑛突然压低声音,看了看周围,气氛变得神秘。

    “皇上有话请说,臣洗耳恭听便是。”北宫衡久揽了揽衣袖,坐下,他倒要看看这个年轻的皇上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皇叔附耳过来,…”北宫瑛一阵窃窃私语后,北宫衡久倏地站起身,脸色一沉,向后退了几步,行了一礼。

    “皇上,念你年少,老臣只当这是皇上一时糊涂说的玩笑话,皇上既然安好,那老臣就先告退了。”北宫衡久神色平静地说完便退了出去。

    走到宣礼旁边的时候,看了他一眼正声补上一句:“主子若是作出什么失德的事,这日夜跟在旁边的人也不能饶恕。”

    “恭送丞相大人。”宣礼听北宫衡久这么说吓得赶紧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话中的意思,这分明就是说若是皇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是定要拿他问罪的。

    北宫瑛看着离去的皇叔,捂着被子偷笑起来。宣礼一脸莫名和不好的预感,皇上不知又说了什么不知轻重的话来戏弄了丞相。

    宣礼见丞相走远,忙走过去帮北宫瑛拿掉裹在身上的被子,给他擦拭汗湿了的身体,试探地问:“皇上,您刚刚跟丞相大人说了什么惹得丞相大人如此不快”

    “朕也没说什么啊,只是说出了朕心中的困惑,朕只是问他一直未娶妻是不是因为对女人不感兴趣,有断袖之癖。”北宫瑛坐起身来拿起扇子一脸满不在乎说出这样的话。

    一旁的宣礼微微一怔,愣住了,满脸尴尬,这位皇上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虽然久久未娶妻的丞相大人确实曾经让好事之人流传出各种揣测和传闻,但是当着丞相大人的面皇上竟这样不知避讳。

    北宫衡久拉着脸走出鸿信宫,一旁的的吴悠见脸色阴沉的北宫衡久,关心道:“相爷,皇上可是说了什么”

    “吴悠,你是不是也对我至今未娶这件事有兴趣”北宫衡久一脸不悦。

    “哪里哪里,相爷的事情我们做下人的哪敢随意揣测,相爷一直心系国事,忙的脱不开身,大家都看在眼里。”吴悠见状赶紧否认,心中更加肯定皇上想必拿相爷的私事说事了。

    “对了,我自己回府就行,你给我盯着皇上,有情况速来汇报。”北宫衡久忽然想起重要的事吩咐道。

    “皇上有何打算”吴悠问道。

    “如果没猜错,皇上估计是又想逃跑了。”皇上那点蹩脚的小把戏他早就看穿了,从小最怕热的皇上现在大夏天的没事裹着被子,想想也知道,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皇上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仅凭众人的一点威胁就轻易就范的人。

    “是。”说罢,吴悠身影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鸿信宫里,北宫瑛换下刚刚被汗浸透的衣衫,这种黏糊糊的感觉让他感觉浑身不舒服。

    “把我的包袱拿来!”北宫瑛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主子,您还是要走吗”宣礼哭丧着脸为难的将包袱紧紧抓在怀里,他一想到刚才丞相大人的说的话,他就浑身打颤。那个男人自从当上丞相之后,便从曾经的温婉公子变成了魔鬼般的男人,他那严厉的治国之道众所周知,钢铁般的手腕才让扶摇国渐渐稳定下去,让人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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