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公主要篡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面瘫小丑
而大概下一句是,等你想要娶我的时候我也未必会嫁。
她唯独在这件事上固执的保有她作为女子的高傲,或许从一开始,她就只是不甘心而对北宫衡久发起的挑战,从来便没有要嫁他的念头,而他却想娶她并且一直认为她始终没有答应他也只是因为当年被拒绝后还没有消气,想赌一赌气罢了。
她终究是赢了,她做到了她说的话。
北宫衡久看着庭院中安静的盛开着的秋海棠,明明是秋海棠,现在这个季节却仍然还开着花。那火红深沉的花朵,让人无法忽视,就如满身傲气和光芒的长歌一样。
“长歌…”北宫衡久发出一声落寞的叹息。
也是那时与长歌分别后开始,北宫衡久便不再喝茶饮酒,因为这些东西也失去了它们原本的味道。
“相爷,吴悠有
第三十六章 深夜访客
北宫衡久用过晚膳后,路过院子,晚风温柔,芳香阵阵,于是坐在院子里的亭子中闭目养神,忽然间,听见前门有吵闹的声音渐渐向院子这边来。
“皇叔,皇叔,我要见皇叔!”熟悉略带稚气的声音传入北宫衡久的耳中。
“哎哟,我的公主,丞相说最近不能见公主。”
“你们说皇叔不见我,怎么可能”小姑娘的声音不依不饶。
“公主公主,您小心点,别摔着。”有宫女焦急的声音。
北宫衡久心中一紧,随后起身去迎。
“西文,不是让你好好呆在宫中,别出宫吗”北宫衡久佯装气恼地看着迎面小跑着来的可人儿道。
“丞相大人,奴婢们实在拦不住公主,公主一定要见您,请丞相大人恕罪!”随侍的宫人诚惶诚恐地道。
“皇叔,他们都不让我见你,皇叔不喜欢西文了吗”小人儿看见北宫衡久一跃扑进他的怀中委屈道。
“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北宫衡久看着那些满脸愁色的宫人吩咐。
“皇叔怎么会不喜欢西文,只是最近皇叔身体不适,恐将病传染于你。”北宫衡久摸摸西文的头安慰道。
“皇叔生病了吗皇叔你病的严重吗西文要陪着皇叔。”西文将头埋在北宫衡久的怀中娇声道。
怀中的人儿正是北宫瑛的皇妹,当朝公主,如今皇宫子嗣在后庭中就只剩下年幼的公主和皇上北宫瑛,西文公主已有九岁,性格不同于北宫瑛,生性活泼坦率,还没有被世间沧桑和没有人情味的皇宫所感染,所以每每看到西文公主北宫衡久就会感到心情舒畅,精神也好很多。
“西文来看皇叔,皇叔的病自然就好了,只是一点,以后你不能一个人晚上出宫,你这样做实在是危险,你身为一朝公主,你要时刻记着,你的任意妄为不仅会给你自己也会给你身边关心你的人带来麻烦,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周围的宫人嬷嬷都将受到牵连。”北宫衡久耐心地叮嘱。
“知道了,皇叔,只是皇帝哥哥不在宫中,西文实在是孤独的很。”西文抬起头冲着北宫衡久甜甜一笑,倾诉着心中的委屈。
“晚膳用过了吗”
“用是用过了,只是晚膳没吃饱,我想吃皇叔府上的点心。”西文乖巧地答话,眼中充满对点心的期待。
“好好好,想吃什么,告诉皇叔,皇叔叫人给你做,哈哈!”北宫衡久心情大好地牵着西文大厅走去,语气里满是宠溺。
“皇叔,皇叔,我要吃好多好多…”
“你呀你呀,吃太多小心变成一个胖公主…”
两人的背影在昏暗的庭院里渐渐远去,仆人们围着公主忙进忙出,原本寂寥冷清的宅子似乎霎时间变得明亮热闹起来。
丞相府灯火通明,只因西文公主向来怕黑,所以北宫衡久叫人把院子长廊上的灯都点起来。
北宫衡久坐在大厅拿着一卷书在看,西文公主坐在桌边一脸满足地吃着各式点心。
“皇叔,皇帝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他了。”西文吃到一半突然停下问北宫衡久。
“你皇帝哥哥呀,只要西文乖乖听话,他很快就回来了。”
“皇帝哥哥他去了哪儿为什么都没有告诉西文。”
“你皇帝哥哥啊,他去哪儿了连皇叔都没告诉。”北宫衡久语气中带着一丝怨气。
 
第三十七章 天才刺客?
夜色中一阵风扑面而来,空气仿佛凝结,半晌,屋顶上的人才开口。
“你都知道”
“对。”
“那你为什么一早没有拆穿我,在皇宫的时候你就可以抓住我。”
“如果我一早就抓了你,那还怎么让你有机会出现在我的院子里”
“所以在皇宫你是故意放走我的”夜幕中,高墙上,看不清来人此时的的表情,语气故作镇定。
屋顶上的顾渚此刻内心深觉不妙,他奉命来刺杀扶摇的丞相大人,为了不让北宫衡久有所察觉,先去丞相府蹲点了一个晚上,从下人的谈话中才发现北宫衡久其实已经好几天没回府了,不得已,他又特地潜入皇宫,想找机会下手,哪知,北宫衡久除了上朝,就在御书房里待着批阅奏折,根本不去其他地方,而这两个地方和场合都不是很好下手,万一有所差池,不仅自己难以逃脱,还会打草惊蛇,误了那位大人的事。
所以顾渚在皇宫里潜伏了好几天,才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机会,在他膳食里下药,然后想着又不能下立马毙命的药,听闻这位丞相是一位相当厉害的角色,以北宫衡久缜密的心思和丰富的经历,恐怕很容易就会发现,另外万一北宫衡久死的太快,惊动了皇宫守卫,他还没来得及撤退便被抓住,这可不划算。
于是他才想到这么一个办法,之前在皇宫给他膳食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也无害的药,这种药单独服用其实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伤害,只是短时间内若是和另一种药同时进入身体内那么毒性便会产生了,所以他在匕首上抹了另一种毒,即使不能一击毙命,但只要稍微擦伤,毒素也会随着血液进入体内,那么和他之前膳食里服用的毒交融,便无药可医了。
就在他觉得自己是个刺杀天才而高兴的时候,在街上遇到了回府的北宫衡久,不仅没有来得及出手还被那些愚民诬陷,还得他还得把自己的刺杀对象平安送回丞相府。
现在,站在屋顶的顾渚感到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自己想得这么周全的办法竟然这么容易
第三十八章 平淡的生辰
刺杀未成功的顾渚回去的路上都在想如何向上面交代今天的事,茫茫夜色中,顾渚清瘦的背影消失在皇城昏暗空旷的街道上。
在皇城郊外的山林中的一座简朴干净的院子里,一位年约二十岁的年轻女子和一个十来岁的男童,坐在院子里聊天,女子身着布衣,不着半点妆饰,但也容貌秀丽,虽说不算绝代的美人,但那温婉无争的气质倒是让她增添色不少,男童看着也是斯文,衣着虽朴素却干净,头发也是一丝不苟,表情沉稳成熟却丝毫不似一般十来岁的孩子那般。
“姐姐,顾大哥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男孩盯着院子的门担忧地问面前的女子。
“没事的,你顾大哥武功那么好,又机敏聪明,不会有什么事的。”女子虽这么口中安慰男孩,但心中其实也有些担心,两人正这么说着,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云影,云萝,我回来了!”
院子里的两人见着他们担忧的人回来,心中也舒了一口气。
“今天怎么这么晚,事情不顺利吗”女子起身迎上去。
“还好,还好,这露气寒重,你们以后别都在院子里坐着等我了,回屋去吧!肚子饿了,今天云萝做了什么好吃的”顾渚转移话题,双手搭在两人的肩上,推着两人一起向屋里走去。
“今日做了好多好吃的,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女子柔声回答道。
顾渚推开门,堂内的桌上摆着丰盛的菜肴,都是他爱吃的,稍微有点吃惊,他们虽不算太贫困,但平日里为节省开支,吃的都比较朴素。
“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日是你二十五岁生日呀,这你也忘了”女子笑吟吟地回道。
“是呀,顾哥哥,今天是你的生日。”男孩在旁边应声道。
“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嘻嘻。”顾渚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
“那么开吃吧,都饿坏了吧,等我这么久。”顾渚拿起筷子就要去夹菜。
“哎,你怎么这么急,都说生日要饭前先许愿。”云萝挡住了顾渚伸过去的筷子。
“还要许愿从前都没这样,你这又是哪里听来的”顾渚故作嫌麻烦。
“这你就别管了。快点,不然不许你吃饭。”
“好啦好啦,我许我许,还不成吗”顾渚双手合十,半
第三十九章 月下倾情
顾渚酒足饭饱,到院子里散步,酒后微醺,月亮渐渐穿透云层,月色如水,照在身上甚是温柔,带着一丝丝冰凉,特别舒服。
对于过去,他早已逐渐淡忘,尽量不去想,他觉得像现在这样的日子也很知足,很惬意,虽三人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但三人并没有因此而疏远,顾渚尽着一个大哥的责任,而云萝也尽着姐姐的义务,云影虽小却也相当乖巧懂事,从不给家里添麻烦。
原本顾渚为了养家糊口,所以会去当刺客,因为比起一般工作,银子来得更快更多,考虑到生命安全,所以顾渚一直都是接的小活儿,没那么危险的任务,被杀的那些人也算不得什么好人,平时也大多是一些为非作歹的恶徒或者丧心病狂的小官吏。
为了降低风险,顾渚一般尽量不去掺和政道上的人,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会卷进是非之中,到时候也牵连了云萝云影,而这次是因为,云影也快十岁,平时也勤奋好学,顾渚想着无论如何也要送他进入学堂,但他们一直住在这山林之中,让云影小小年纪就与世隔绝,所以顾渚想着这次做个大的任务,这样拿到丰厚的赏金就能在镇上买处宅子,送云影去学堂,然后从此就洗手不干,找份正当工作,一家三人,平平安安的活着。
顾渚思虑再三,接下了这桩大任务,刺杀扶摇国丞相,可得千两黄金,他不想知道是何人想要刺杀这位丞相也不想知道其中有何瓜葛,他只想做完这单任务从此金盆洗手。
可能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所以他接下这个任务后有个神秘人给他说了很多关于这个丞相的事,以及要注意的地方。
这么高的赏金,果然不是好拿的。顾渚心想着。
“顾大哥,你有心事吗”云萝从房间里出来打断了顾渚的思绪。
“云萝,这么晚了还不休息云影呢”顾渚回头看见云萝端着茶走过来。
“云影已经休息了,毕竟是小孩子,今天小酌了一杯,现在有点热睡不着,出来坐坐。”云萝把茶放在顾渚面前的石桌上,可能是饮酒的原因,脸颊有些泛红。
“云萝,跟着我这没用的大哥,让你也受苦了。”
“别这么说,要是当年没有顾伯伯收留,我和我娘早就饿死街头了。”
“云萝,我想了想,我们还是搬到镇上去吧,云影天资聪慧,也到了该上学的年龄,而你,要是爹娘还在,恐怕你也早就找到了如意郎君,过上了属于你自己的生活,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整天在这深山里呆着多可惜
第四十章 桂酒徒盈樽
几日后,从丞相府传来消息,说丞相夜晚在府中遭遇刺客袭击,为保护西文公主,被刺重伤在床,朝堂一片哗然,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是大家都听闻年幼的西文公主去了太医院吵闹着要最好的御医去给丞相医治,只不过太医院是皇宫御医,不得皇上的传令,是不能出宫给他人医治的,所以西文公主哭着走了。
这样一来,此事便有了几分可信,西文公主是小孩子,而且当时有在场,想必也不是骗人的。
见丞相如今卧病在床,闭门谢客,众大臣便纷纷去拜访方胥,以求主持朝堂中事。
“方大人,如今丞相大人重伤,无法操持朝中之事,皇上也不曾露面,您是朝中元老,如今对于流离的灾民的事情还要来请示方大人了。”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对坐在堂上的方胥道。
“早听闻丞相大人文武双全,怎么会着了刺客的道的”另一人议论道。
“丞相大人政事繁忙,又适逢国家不稳,难免会像现在这样的情况,力不从心,下官认为是时候提拔些有能力的人为国家为丞相分忧了。”一个长须浓眉微胖的官员道,此人正是吏部温尚书。
“下官认为,有人是想动摇朝廷之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抓住刺客,查出此事的幕后之人,以免扰乱国民的心。”有人补充道。
“下官觉得,现在国家尚不稳定,不能再纵容皇上任性了,请求方大人劝说皇上打理政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相持不下。
方胥坐在自家的大堂上,看着列坐在大堂两侧的朝廷官员,方胥满面愁容地听着众人意见不一,没有实际意义的陈词。
“大家且听老夫一言。”方胥打断了混乱的谈话,清了清嗓子,方胥的威严让大堂立马安静下来。
“方大人请说。”
“老夫虽是朝廷元老,但年事已高,早就决意不插手政事,只是新皇继位,朝廷动荡,这才返回朝堂,皇上既然早就将大小事交与丞相处理,那老夫也不能越界,如今事情繁多,还请各位费心各司其职,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如有疑虑不能断决的事情,或者意见,重要紧急的事情上书于我,我会抽空去探望丞相与他商量。各位的忠心我会找适当的机会禀告给皇上。”方胥知道,一些人是真心为国家着想,也有一些人只是在探听情况和观望朝中的风向。
“既然方大人这么说了,那我等就先告辞了。”众人听到这番言论,知道在方胥这里得不到任何结果,故而识趣地离开。
“来人呐,备车,去丞相府。”送走众人后方胥吩咐管家道。
“是。”
方胥起身走出府外,最近天气一直大好,烦心事却越来越多,无论是身处高位的北宫衡久,还是任意独行的皇上,无一不让他担忧,虽然现在朝堂还没显现出特别的苗头,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朝堂内的矛盾和纷争不多久便会有所征兆。
方胥到丞相府的时候北宫衡久正坐在庭院的亭子里看着桌上的一壶酒沉思。
“丞相大人。”方胥从远处走来看到一动不动盯着酒壶发呆的北宫衡久叫道。
“嗯是方大人!”北宫衡久惊地站起来看到来访的客人。
“看你满目愁色,有人行刺的事是真的”
“老师,请坐。来人,上茶。”北宫衡久向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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