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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锦凰

    夜摇光淡淡应了一声,就一步走在前头,魏王身后的人也提步跟上,夜摇光一顿:“汉王受惊过度,不宜打扰,魏王殿下携一名御医随我入内即可。”

    言罢,也不等其他人反应,她先一步走了。

    几个官员面面相觑,他们其实心里有点不赞同,谁都知道夜摇光有奇幻莫测的本领,若是只魏王与御医入内,两个人被夜摇光迷惑了,这看了和没有看,有什么区别?

    “睿王妃,我可否也入内一瞧?”夜摇光刚走到入内殿的门槛,宁安王开口问道。

    “随意。”夜摇光脚步一转,身影消失在众人面前。

    于是魏王和宁安王带着魏王信任的御医入了内殿,汉王脸色苍白躺在寝榻之上,尚玉嫣坐在榻沿,握着他的小手,满脸焦虑。

    身后的宫女通禀一声,尚玉嫣转过头见这些人,面色不善:“本宫不是说了,汉王不能受扰么?”

    夜摇光扫了魏王等人一眼:“无妨,有些人不眼看看是不会相信,他们也是心系朝纲,与他们便利,也是与我们便利。”

    “睿王妃通情达理。”魏王笑着附和一声,才吩咐自己带来的御医,“还不上去为汉王殿下诊脉,你可要仔细些,若有差池,诛你九族也不足以抵过。”

    御医被魏王吓得连声应是,走到近前又先给尚玉嫣见了礼,才战战兢兢为汉王诊脉,脉象让他大惊失色,是活人之脉,却杂乱不平,他从医数十载,从未遇到这等奇异脉象。

    尚玉嫣见御医面色惊疑不定,便沉声问:“如何,我儿可是还活着?”

    御医一抖,连忙恭声应道:“回禀娘娘,汉王脉象杂乱无章,恐是……不大好。”

    “不大好,那就医,否则养你们何用?”尚玉嫣目光凌厉。

    “汉王可还有救?”魏王没有想到汉王是真的没死,看来自己得到的消息不准确,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已经不是他们想退就能退。

    “卑职学艺不精,汉王病症,卑职无能为力。”御医实话实说。

    魏王要的就是这句话,他立刻义正言辞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汉王殿下病危,睿王妃,宁安王,贵妃娘娘,我们是否要通禀皇后娘娘,商议一下接下来的打算?”

    “打算?什么打算?”尚玉嫣冷笑,“你带来的人无能,你便当天下大夫皆无能?亦或是狼子野心,压根不想救活陛下唯一子嗣?陛下尸骨未寒,你们便面目狰狞,这与弑君夺位有何差别?”

    “贵妃娘娘慎言。”魏王脸色不善,“娘娘若是不信本王带来的御医,可再请名医。可天下大事耽搁不得,难不成汉王一日不曾好转,便一日不立新君?”

    “魏王,我且问你,若汉王身子健朗,他不过稚子,如何治理偌大的天下?”夜摇光接过话问。

    “若汉王身子健朗,自然顺应天命登基为皇,汉王年幼,可擢能臣辅政,皇后娘娘垂帘听政,陛下驾崩之前,也有安排,待到汉王亲政,自然还政于汉王。”魏王不急不缓地说。

    “既如此,汉王年幼朝廷有大臣辅佐,有皇后督促,朝廷可万众一心,为何汉王病倒,你们却像塌了天一般,恨不能多捅几个洞?”夜摇光反问。

    “睿王妃不知,汉王年幼虽无从号令群臣,可到底能每日耳濡目染,学习治国之道,早日成长为合格明君。若汉王体弱且……不知可否医治,朝廷总不能没有一个主心骨,没有一个奔头,必将会成为一滩散沙,这是覆国之象。”魏王回答得有理有据。

    “那若汉王,在你们另立新君之后又只好疾病,你们可对得起先皇对你们的宽容?”夜摇光接着问。

    魏王露出愧色:“事急从权,为了天下安定,百姓生计,也只能愧对先帝。”

    “魏王果真心系天下,事事为大局为百姓着想,我倒是觉着魏王很适合做新君。”夜摇光不冷不热地丢出一句话。

    “睿王妃谬赞,这新君须有朝臣议决,再由太后与皇后首肯,绝非一人可定下。”魏王没有飘飘欲然,也没有否定自己不适合,更没有接夜摇光的话茬。

    一个个都是心思深沉的老狐狸,夜摇光冷笑:“既然如此,魏王便携宗亲朝臣议一议,谁适合做新君,列出个名单,让我与皇后娘娘看一看,再上呈太后。”

    “睿王妃深明大义。”魏王面露喜色,“不知睿王殿下现在何处……”

    “怎么?你们想要听一听我夫君的意见?”夜摇光玩味地反问。

    “睿王殿下智谋无双,陛下赞王爷为我朝智囊,我等极是重视睿王殿下所思所虑,更何况天下文人,都奉睿王殿下为神,若是睿王殿下肯出面,也好服众。”魏王不动神色地说。

    “你的话我记下了,待我仔细思量之后再议。”夜摇光打发魏王,“想来魏王诸事缠身,这福佑宫就不多留魏王。”

    魏王达到目的,自然不耽误。

    “当真让他议新君?”尚玉嫣看不懂夜摇光的安排,既然不阻拦这个,何必又要汉王还“活着”?

    “汉王若是死了,人人都无所顾忌,个个都会争先恐后夺权,汉王还活着,他们才能慢下来,我们才有时间,好好看一看那些是人那些是鬼,又有那些……”说到这里,夜摇光眼底划过一道寒光,“是不人不鬼。”

    “睿王殿下真的能赶回来吗?”尚玉嫣心里也打鼓。

    “慌什么,便是他赶不回来,有我在,这天还变不了。”夜摇光的目光投向窗外夜色渐浓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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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8:询问元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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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宫里的人都打发,夜摇光看着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开,只有宁安王欲言又止。

    “有何话,不妨直言。”夜摇光现在没有心思和任何人玩猜谜,朝廷之中除了岳书意和单久辞,其他任何人她都不信。

    “宗亲成不了气候,蹿使他们的是几大世家,原本他们都是被褚家和傅家镇压着,现下褚家涉及弑君入狱,傅家人才凋零,他们恐怕有封锁皇城之意。”宁安王提醒夜摇光。

    夜摇光看了他一眼,只道:“多谢。”

    世家,是每个人皇朝都不可缺少的存在,尤其是兴华帝当年以雷霆手段镇压勋贵,把公爵之家撸个遍,只有单国公和荣国公府较为幸免,但这两府早已经被驱逐出帝京,其他的也就是零零散散还有几个伯爵府撑着勋贵的门面。

    在这种情况下,兴华帝自然要大量倚重世家,尤其是他格外信任褚帝师。如此一来,世家子弟掌权是毫无疑问,以往世家之中都是褚家为首,聂家次之,傅家断后。

    其中聂家被温亭湛土崩瓦解,夜摇光知道温亭湛最初的打算,这些世家不足为惧,兴华帝重用,他不能和帝王对着干,引起帝王的猜忌,故而除了聂家,其余的一个人没有动。他应该是计划好,等到萧士睿上位,再好好整顿这一块。

    卸磨杀驴不至于,听话的识时务的自然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若是野心勃勃或是碌碌无为的,那肯定是要被淘汰。只有等到萧士睿登基,温亭湛才能够大刀阔斧地把这些人治乖觉,却没有想到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而后萧士睿没有了温亭湛,寒门子弟一时间又羽翼未丰,岳书意就算想要提拔人来替换也只能徐徐图之,单久辞身为勋贵代表,肯定也是想要扶持有底蕴的勋贵。

    其实这般下去,再过个年也能够达到温亭湛想要的效果,所以他做了甩手掌柜之后,就再也没有过问朝廷之时,他们夫妻原想着把元国师除掉,一切就真的可以放下,都没料到萧士睿的猝然离世,导致了此刻朝堂这般混乱的局面。

    “这是一份名单,你交给温允禾,他自然明白。”宁安王把一个纸卷递给夜摇光。

    夜摇光接过,他便无声拱了拱手,转身大步离去。

    夜摇光打开来一扫,是人名,便将之收到了空间,走到外面对单久辞说:“你去勤政殿吧,这段时日的奏折你和岳书意多留心,能批示的都批示下去,无权过问的都留着。”

    萧士睿为了提高效率,做了很多改革,诸多奏章分为红蓝两本,也就是朝臣的奏折两份一样,红本直达天听送到帝王的御案上,蓝本就是送到六部,由六部尚书各自审核分内,再与丞相商议定夺,不需要帝王下令者,他们可酌情自行处理。

    再由通政使核对,将需要帝王批示以及六部与丞相有所争执的奏疏上报帝王,如此一来帝王需要处理的事情就会大大减少,同时一些紧急的事宜不会被耽搁。层层把关,只要把人用得好,不大可能出现串通一气蒙蔽上听的可能。

    另一点就是红本奏疏会一直在帝王这里留案,谁也会担心他们阳奉阴违,那一天帝王兴致一来,翻一翻不需要他处理的奏疏,过问一下六部和丞相是如何处理,就更不敢糊弄。

    也正是因为这一政策的改革和施行,让帝王猝然驾崩,也没有出现大纰漏,否则现下情况将会更加难以掌控。

    夜摇光亲自把单久辞送走,现在天色已晚,福佑宫又有尚玉嫣在,单久辞留在这里,终究不合时宜,把单久辞送到了勤政殿,夜摇光去看了看喻清袭,在喻清袭的床榻上贴了一张符篆,这才离开了皇宫,消失在夜色之中。

    她没有立刻去魏王府探个究竟,而是寻了一个偏僻之地,指尖一弹,一张传音符点燃:“元奕,你在何处?”

    她人不在帝都,没有察觉帝都的异样,元奕难道也一丝不曾察觉?

    自从元国师那一个皇陵一别,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元奕,这次回来也无元奕踪影。

    尽管聚集气运的阵法极不容易察觉,可帝京有了修炼者活动,元奕不大可能一点惊觉都没。

    至于这个布阵者是不是元奕,夜摇光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元奕的目的不在于让江山易主,而且夜摇光有预感,这个剥夺气运的人就算不是魏王,也一定是姓萧,那就更不可能是元奕所为,也不大像是元国师,毕竟他们都是要萧氏皇族血脉断绝的人。

    就像元国师上一世选择了外姓的温亭湛,如果这是他们所为,应当也是选择和温亭湛一样让萧氏王朝被颠覆的人。

    “我在皇陵不远的刺峰山。”元奕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我父亲的身体有异变,自从分别后,我便一直守着父亲,可是帝都出了变故?”

    看来元奕然不知情,元鼎都封闭神识陷入长眠,身体都能异变,老怪物是越来越迫切重生了,他这么急,一定是风灵珠被封印,养分缺失让他消耗不起的缘故。

    “我弟弟……去世了。”夜摇光也不隐瞒元奕,在一定程度上他们是统一战线。

    萧士睿的去世也有必要告诉元奕,让他知道事情的紧迫感。

    “节哀。”元奕礼貌性地说了一句后,“你寻我何事?”

    “我想知道,你最后离开帝都之前,是否察觉帝都有异样?”

    魏王府她一定要去查探,但她不得不怀疑魏王只是个顶包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她前脚刚拿到铃铛,后脚魏王就送上门?

    “异样,你指的是何处异样?”

    “杀我弟弟之人,吸纳气运之子的运道做掩护,褚帝师和傅家都有设下阵法的痕迹。”夜摇光简略地说,同是修炼之人,元奕听得懂。

    “若是如此,你恐怕很难查到线索,你大概不知,一年前太后千秋,曾举办一场法事,无数修炼者来来去去。”元奕给了夜摇光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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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9:四大凶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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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摇光一怔,她没有想到还有这等事:“她这是为何?”

    好端端的召集修炼者到帝都,嫌命太长了吗?也不怕出现个群魔乱舞的混乱场面!

    “他们凡胎**,高高在上,哪里知晓其中利害?”似乎能够听到夜摇光心里的不满,元奕解释一两句,随后才道,“我若所料无错,她应是抱着想要见你一面的念想。”

    心中冷笑,夜摇光恢复了平静,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目下帝京一片混乱,我担心你家老怪物只怕已经和某一人联手,你父亲身体异变十有**是他搞的鬼,目的就是把你给调走,好在帝京兴风作浪。”

    “我亦有此想。”元奕赞同夜摇光猜测,“我此处守得住,倒是你如今身处帝京,天子脚下,无辜百姓,达官显贵,轻易动弹不得,你才是要谨慎行事。”

    “各自珍重,皇陵再见。”夜摇光不浪费时间,一挥手灭掉了符篆。

    他们和元奕一定会在皇陵相遇,他们的共同目的是老怪物,就不知道届时是敌是友。

    现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夜摇光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夜色之中,潜入魏王府。

    魏王是萧氏,却不是嫡系,他虽然是萧士睿的堂叔,可他的父亲和兴华帝都已经不是亲兄弟,他现在掌管着萧氏宗族事宜,平日里可能无权无势,但遇到这种帝王驾崩,后继无人的尴尬时期,他就成了香饽饽。

    时人对宗族观念很强,家主未必是族长,区别就在于一个掌权,一个顾家。但是族内过继事宜或者继承事宜,族长就拥有极大的话语权。

    当魏王引动了铃铛,夜摇光就已经排除了他是吸纳气运者的想法,这是一个局,也许是想要借她之手杀了魏王,引起更大的动乱,一下子家主和族长都亡命,萧氏还不得乱成一锅粥?

    一个帝王之位已经要抢的头破血流,但好歹萧氏族人还算有人压制得住,要是连族长都死了,那就真是各凭本事的时候,夜摇光其实也不明白,他们既然要制造乱象,连萧士睿都敢刺杀,为何不能顺便把魏王也给杀了。

    或者魏王的用处,就是来对付她?那个铃铛是故意留下的为了引她入局?

    明知道魏王府危险重重,夜摇光却不得不来,如果魏王的用处当真如她所料,她今日不来,明日魏王必当命绝,到时候萧氏的人就真的压制不住。

    夜摇光潜伏在空间里进入了魏王府,魏王府挂着白绸,下人们都谨慎小心,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整个魏王府一点异常都没有。

    夜摇光的异常是指任何修炼者的痕迹都没有,也没有像褚家那样清理过的干净,适当的混杂气息,让夜摇光笃定这里没有被人动过手脚,越是如此,夜摇光却越发谨慎小心。

    她在魏王府游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猜疑之心不禁有些动摇,难道是她想错?

    魏王之所以能够引动铃铛,也许只是他长期和吸纳气运的人接触,导致他沾染了一些气运之气,他并不是这个人的目标或者棋子?

    就在这时候,魏王回了府,夜摇光跟在他的身后,见他带着侍卫回了书房,让侍卫守在门外,独自一人入了内。

    夜摇光紧跟其后,就见魏王拉开了博古架,从墙后面拧开机关,打开了一个密室。密室一打开,一股妖异之气就扑面而来。

    魏王府的地下室藏着一个妖!

    诡异的是这妖物藏在这里,上空竟然一点妖气流动都没有,要么就是这密室建立得奇特,杜绝了妖气外散,要么就是这妖物在这里不曾施展过一次妖法,后者的可能性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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