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锦凰
其实他知道他的胜算极低,温亭湛便是再痛恨太后,痛恨孔氏,痛恨萧家,对萧士睿也是真的一片维护之情,更遑论萧士睿与夜摇光是一母双生,他为了妻子连父母死仇都能放下,一旦萧士睿身故,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他做了层层考虑,最终从皇家守护一族得知了一个秘密,他身边的修炼之士,其实并不是皇家招揽,大多修炼之士都不喜欢卷入皇家是是非非,哪怕是借助帝王真龙之气得道,也不如他们混迹山野,天地为家,四海遨游来得快活自在,他们是当年国师府留下的人。
太祖陛下并没有因为元国师而赶尽杀绝,把愿意立誓生生世世守护皇室血脉的修炼之士留在身边,一代代传下去,守护着帝王,所以他们知道关于护国****着元国师的事情,这件事情也有他们传到了他的耳里。
当时他便有了一个绝妙的计策,他的兄弟都被温亭湛废完,如今是余他一人,若是萧士睿驾崩,子嗣断绝,就算温亭湛知晓是他谋害,也得为了天下苍生,捏着鼻子认下他这个天下之主。
可惜棋差一招,他徐徐图谋到现在,皇后再次身怀有孕,他不是没有找过机会先让皇后流产,哪怕他不知是男是女,皇后身上却有夜摇光绘制的符篆,一旦动了皇后,必然惊动夜摇光,夜摇光修为之深,哪怕生在**之外,赶来也不会太久。
便无法再对萧士睿下手,原是想要一并将两者都除去,还有萧士睿的庶子汉王,三管齐下,皇后那里却出了岔子,萧士睿手上更有属于夜摇光的传讯符,尚未咽气,夜摇光就已经赶来,再要对皇后下手,已经没有机会。
“温亭湛,皇后腹中便当真是龙子,他尚未出生,无法立主,你若杀我,便是放出元国师,你可知这天下要面临何种血光?”宁安王扬声喊道。
他的声音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听到元国师,好几个大臣一脸茫然,不是已经死了几百年了吗?怎么还活着?还有什么叫做杀了宁安王,就会放出元国师?
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宁安王露出一点笑意,高声道:“诸位怕是不知,五百年了,元国师并未身亡,而是被压制在皇陵,而封印他的便是护国**,所谓护国**,便是萧氏嫡系血脉,一旦萧氏血脉断尽,江山易主,护国**自然要气数已尽,皇陵将会崩塌,封印了五百年,不死不灭之身的昔年开国国师,将会破笼而出,他必将屠尽尔等!”
“这......此言当真吗?”
“我翻阅藏书阁典籍,似乎有提到过此事,当时只当是话本故事......”
“若当真如此,那宁安王岂不是杀不得?”
“宁安王不但杀不得,听他之言,我等还得封他为君,才能继续封印住元国师?”
......
一片的议论和喧哗,让这些在朝政上时不时剑拔弩张,唇枪舌剑的大臣,心连成了一片,他们心如擂鼓,惴惴不安,小心翼翼抬起头看向长身玉立,面不改色的温亭湛。
明明是那么华美如玉的男子,从未在他们面前露出过锋芒,但不知为何,他们对他从骨子里透出敬畏,都不敢上前询问是否如宁安王所言,几个大臣只好求到岳书意面前。
岳书意倒也给他们面子,上前一步,对着上方的温亭湛遥遥一拱手:“睿王殿下,诸位同僚让我代为问一问,宁安王所言可为真?”
温亭湛唇角微掀:“真有如何?假又如何?”
黑珍珠般华光流转深沉内敛的眼瞳扫过他们:“今日宁安王只有一条路——死路。”
他的语气平淡,声音不高不低,不铿锵有力,却直击人心。
“你们畏死,本王亦未活腻,难不成还要与你们同归于尽?”
本来心又躁动的大臣们,听到温亭湛这句话,也渐渐平复下来。
没错啊,若真是像宁安王说的那样,温亭湛自己也未必逃脱的了元国师的屠害?
“有我一日,这江山便塌不了。”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番外26:不能修炼,是否一生之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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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给所有人一个定心丸,这句话莫名让他们信服,他们互相看了看,齐齐对温亭湛拜服:“我等不疑睿王殿下。”
宁安王一哂。
这就是温亭湛不屑一顾的名誉,因为他轻易就能得到,故而从不放在眼里。
他只是几句话,就能让这些人信服他,就可以扭转局势。这世间,只有一个温亭湛能够做到。
“温允禾,无需多言,你我今日便一战定天下!”宁安王袖中长剑飞出,朝着温亭湛直射而去。
温亭湛广袖一拂,雄厚的气力将之挡下,寒铁剑撞上温亭湛的气力仿佛撞在铜墙铁壁之上,被反弹回来,宁安王旋身而起,矫健的身姿凌空翻越,反手抓住弹回的剑,虚空一踏,稳稳落于城楼飞翘的檐角之上。
温亭湛紧跟着一跃而起,飘旋落在宁安王的面前,他长臂一震,笛中剑银芒一划,与宁安王对峙。
下方的人各自退开,纷纷仰着头看在高出,相对而立的两个人,心情都是难言的紧张,他们都心知肚明,必然有个输赢,而分属两个阵营的他们,也必将有一方随着落败而遭到牵连。
“温允禾,你我上次交手,已近二十年。”宁安王手腕一转,握剑的手起势,“当年我落败于你,今日我再来请教!”
二十年,多么漫长的岁月? 彼时温亭湛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宁安王也才刚刚弱冠,二十年后的今日? 温亭湛已过而立? 而昔日气度不凡的宁安王? 也到了成熟稳重不惑之年。
宁安王手挽剑花,足尖一踏,持剑朝着温亭湛刺来? 他浑身像是包裹着一股浓厚的力量? 这股力量随着他快如闪电的速度,摩擦着空气,似有火花迸溅。
温亭湛脚在狭窄的屋顶棱边上不断后退? 直至被宁安王逼到脚抵边缘? 才抬手挥剑? 双剑相撞? 清脆的声响伴随着剑光散开。
宁安王的剑招被挡下? 迅速又换了招式无缝衔接? 他的招式快而准,挟裹着一股深厚的内力,完全没有给温亭湛任何还手的时机,逼得温亭湛一步步防御。
这二十年,宁安王都用在习武强身之上? 温亭湛一路行来不是没有遇到过高手? 甚至见过极强的修炼之人? 而他的笛中剑不但有了剑魂还经过一次苍廉矗的重新淬炼? 寻常人的兵刃一旦与他相撞,基本都是应声而碎,宁安王的却例外? 可见他在对付温亭湛之上下足了功夫,一如他变幻莫测的剑法一般,令温亭湛极其生疏甚至有了危机感。
就在此刻,温亭湛拦下他横扫而来的一剑,笛中剑刮过长剑的剑刃,一路逼到了剑柄处,他抬手一挑,强劲的力量将剑挑飞而起,他正欲一个旋身超反手朝着兵刃脱手的宁安王刺去,然而宁安王飞出去的长剑,竟然仿佛能够被宁安王意念所控制,刹那间分成三把,在把控之中转了弯,朝着温亭湛反射回来。
温亭湛的剑都差一点横扫在宁安王的腰腹间,却不得不收势回旋,左右一挥,将两柄剑挑开,余光瞥见抬掌朝着他身后袭来的宁安王,温亭湛一跃而起,落下时足尖在另外一剑上落下,借力一个后空翻落到了远处。
“温允禾,身负天命,不能修炼,是否你一生之憾?”宁安王扬唇一笑,“你不能,我却能!”
尽管他天赋有限,根骨非绝佳又如何?尽管他修炼之时相较真正的修炼之人较短又如何?他费尽心力,吸纳气运,成为大气运者,就是要像温亭湛一样,修炼生灵不可对他动杀念,夜摇光便奈何不了他,以修炼气力,加上他习武造诣,他不信他还能败在温亭湛手上!
宁安王言罢,抬掌间五行之气萦绕,悬浮在他面前的长剑随着他双臂展开,分出一柄柄同样的剑,他双手一绕,数十把剑便围绕着他形成一个圆,随着他双掌剑的五行之气而动。当每一把剑都晕染着属于宁安王的五行之气后,他运足全力朝着温亭湛推去。
剑,如雨如幕,铺天盖地朝温亭湛笼罩过来,温亭湛剑眉微挑,一个旋身往虚空掠去,而那些剑以宁安王的五行之气为牵引,灵活地对着温亭湛追击而上,速度之快,无论温亭湛如何避闪,它们都能矫若游龙紧跟不舍。
黑夜如墨,恰似深海,半空之中温亭湛被剑雨追逐仿佛深海中的鱼群围攻着猎物,形成了一个漩涡,将猎物包裹在其中。
被困在剑阵之中,温亭湛只感觉到无数的刚猛风刀一阵阵刮过,他的真气护体,这些剑轮番扫过他外放的剑气,将之一寸寸刮薄,仿佛下一刻就会穿透他的保护层,令他万剑穿心!
温亭湛身形百变,叮叮当当的剑击之声从他快得残影交叠的防御中传来,宁安王的剑阵却依然随着他催动五行之气就不断缩紧,温亭湛感觉到内力寸寸碎尽,他黑珍珠般的眼眸一凛,一个旋身划出一剑,将席卷而来的箭雨逼退稍许,他将手中笛中剑往上空一掷,矫健的身姿如仙鹤腾飞,一跃而上,身后聚拢的无数剑刃交织在一起,恰似吞人的野兽之口,撕咬而来,几乎紧贴着他的脚底,远远看着仿佛没有空隙。
就在天光剑被温亭湛抛向上空之际,剑身中间一根红丝如血,又似闪电一般一闪而过,剑身银芒大放,剑光如皓月当空慑人夺目,温亭湛有力的手从深夜深浓之处伸来,握住光芒绽放的剑柄。
剑,如画笔扫过,虚空中的白芒还未消失,剑已经折扇般旋转下来,在夜色中留下了半个月盘,扶风扫雪一般冲出一股凌厉的剑气对准了朝着他追击而上的群剑。
剑与剑之间的碰撞,发出了一种极其刺耳得争鸣声,就像耳朵遭受狂轰猛炸之后,不断回响的那种嘤嘤嘤之声,令下方的人忍不住捂住了双耳,声音入耳,似针扎脑,寻常人只觉得头疼欲裂。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番外28章:是个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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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远处看着两方交战的金子见此,只能掐动着猴爪子,迅速结出一个阵印,金色印纹如蝉翼落下,似一张网覆盖,搭在四合之间,将上空的声音与下方隔绝,才解救了这些凡夫俗子,它金色的眼瞳直溜溜看着与温亭湛交战的温亭湛。
好几次想要伸出爪子去偷袭,都惧于宁安王那一层气运保护而缩回来,这宁安王和它师爹一样,修炼生灵若损害他,毕竟遭受反噬,哪怕这些气运本不属于他,可天道只认气运,不管过程,可把金子急坏了,抓耳挠腮,只能把脸转向另外一边。
另外一边的交战比温亭湛那边都要激烈,宁安王算好了一起,借助魏王弄出了一个邪修和四大凶兽,现下邪修和四大凶兽都被转移到万仙宗,几乎整个修炼界的正派修炼之士此刻都集结于万仙宗,联手对付四大凶魂,宁安王这边又有一批从兴华帝那里撬过来的修炼者,秦臻臻护着皇后他们,这批修炼者,温亭湛请了修绝来帮忙。
修绝自从魔宫一别之后,他们也有许久未见,本来要闭关修炼,要不是它与温亭湛家的儿子有一段说不买道不清的亲近之缘,温亭湛也未必能够将它请出来。
想到此处,金子又不得不羡慕起魔修,这闭关也能说断就断,完全不怕入魔,换做是他们这些正道修炼者,稍有差池就得经脉错乱或是魔念入侵。
修绝这边,有它这个大魔头,几乎是碾压的趋势,大魔头嫌弃金子碍手碍脚,且这些人于金子无冤无仇,金子也不好下杀手,索性让它老实待在一边别捣乱。
被嫌弃的神猴只能蹲在最佳的位置围观两边,它现在特别想知道夜摇光怎么样了,它这会儿完全联系不上夜摇光? 若非温亭湛还需要它带着去和夜摇光汇合,它真的现在就想去一趟万仙宗。
此刻万仙宗是一片狼藉,无数宗门损兵折将不知凡几? 才堪堪用了四根苍琅宗和九陌宗? 仓促间锻造出来的锁魂钩给束缚住? 然而它们依然像是套牢发狂的野兽,不断横冲直撞,似乎想要撞散开来? 挣脱桎梏? 将所有人都撕裂成为碎片。
最为让四大凶魂难以忍受的还是火灵珠,它高悬于正上空,四位专修五行之火的长老围着它? 将体内的五行之火汇聚注射其上? 火灵珠因为要控制元国师借助风灵珠加速修复? 夜摇光联合偃疏将其他几颗灵珠封印? 这会儿就只能这样用? 否则没有火之灵运转。
四大凶魂极阴之物? 自然需要极阳之气来克制,本来也算是旗鼓相当,奈何这个时候妖邪突然出现,它在上空一扫,就朝着对火灵珠拱火的四位长老飞击而去。
四位长老不防偷袭? 两位直接被撞飞? 另外两位及时撤离? 没有被伤? 却也让火灵珠落入了妖邪之手,灰白色空空荡荡,宛如烟雾凝聚没有实体的身形悬浮在高空? 握住了掉下来的火灵珠:“竟然被封印?”
妖邪有些气恼,若是没有被封印,它就能利用这火灵珠,将下方这些蚂蚱付之一炬。
火灵珠被夺,四大凶魂稍微没那么暴躁,开始全力想要挣脱,妖邪凝聚了两股气力,朝着拽住四根锁魂链的四个阵营中的两个挥击而去,却又浅蓝色的神秘符文横扫而过,将它的攻击化为无形。
妖邪空洞没有眼瞳的双目犀利地看向一方,就见冥曦与冥祭一南一北,手执权杖护法。
“哼。”讥讽般轻哼一声,妖邪语气颇有些嘲弄之意,“正道人士,如此团结一心,倒也是千年一见!”
它扫视了一周,也化作一团灰色云雾朝着下方直冲而下,是对准了陌钦他们套住的那一只凶魂,它快得令人看不清,仿佛就是一缕烟尘不经意间拂过,却在近了之时让陌钦与陌宗主兄弟二人觉得手脚一阵冰凉,似乎就在这一瞬间,力量顿时,消于无形。
九陌宗这边的人瞳孔紧缩,都有一种死亡危险笼罩下来的窒息感,却在最紧要的关头,一道深蓝色的流光宛如夜空之中一闪而逝的流星,摇曳着星辉冲击过来,恰好与妖邪这一缕看似轻薄的灰白色云雾撞击。
砰然一声巨响,两者瞬间被弹开,皆是遥遥于虚空之中现了形。
妖邪扭头对过去,正是白发如雪的琅霄真君,不由发出一丝掺杂着趣味的声音:“竟然是个半仙。”
琅霄真君,已经到了渡劫期巅峰,就连年岁也已经大限将至,他的修为在最近早已经超越渡劫期最巅峰,只是雷劫一直未到,机缘未知,才一直没有渡劫。
“何方妖物?”琅霄真君昔年为了万仙宗,也算是阅遍天下典籍,他可谓这世间最渊博之人,几百年的岁月除了修炼便是与书为伍,却也无法一眼看透这强大的妖邪是何物。
方才那一个照面的交锋,这妖邪竟然非天地五行也非万物阴阳,却强盛得令他忌惮。
“本座渡劫期之时,你还尚未出生,有何资格与本座争锋?”妖邪冷喝一声,身形一闪,直奔向琅霄真君。
琅霄真君知晓他们的交战,必然会影响下方,说不定交战之时的余劲还会波及他们这方的人,毕竟四大凶魂无躯无体,是不可能被波及。
故而妖邪冲击过来之时,他便如宝剑一般直冲九霄,而妖邪要想相助四大凶魂,首先就得将琅霄给消灭,自然一个转弯追击而上。
夜摇光尽管不知道外面战火紧张,却也能够猜到些许,她来不及慢慢调养,服用了大量丹药,让伤口加速愈合,是药三分毒,对于他们修炼者这些灵药也一样,总会有些副作用,此刻已经计较不了这些,伤口愈合,五行之气补充完毕,她蓦然睁开眼睛,意念一动,就落在了空间的入口。
当下盘膝而坐,催动紫灵珠,将五行之灵化为五行之木,为的就是克制地生玉。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番外30章:借天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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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亮如丝的紫色光芒在空间之外升起,光晕将空间照亮,也将温叶蓁姐弟和褚绯颖引了出来,他们看到闭目盘膝而坐的夜摇光,尽管她已经三十过半,但依然宛如少女般白瓷的脸蒙上一层淡淡的紫色光晕,平添了些许华贵之气。
他们都静默着,连呼吸都放轻,深怕惊扰了夜摇光。
与紫灵珠相通,借助五行相克,夜摇光的确感受到紫灵珠之外的地生玉空间有所松动,但这速度实在是太慢,空间开启,地生玉中的污浊之气,丝丝缕缕飘散进来,飘过夜摇光的鼻息,让她眉头禁不住微微聚拢,随着时间的推移,夜摇光甚至感受到了脸颊有灼热刺痛感。
紧盯着她的温叶蓁第一个发现,在浅紫色光辉笼罩下,母亲的脸蛋出现了不正常的红,红中开始透出一丝一缕的红血丝。
“娘亲,快住手!”温叶蓁顾不得会不会惊扰夜摇光,连忙出声劝阻。
脸颊的疼痛,仿佛寒风之中吹得皲裂的刺痛,让夜摇光在温叶蓁惊呼出声后,立刻收了手,她隔断了与紫灵珠的勾通。飘旋退后,立刻掏出一柄镜子,果然看到自己的脸颊高原红一般难看,顿时心情抑郁。
哪怕是到了这个年岁,她依然爱美!
温叶蓁立刻奔到父亲的药房,取了美肌的香膏递给夜摇光。
恰好夜摇光已经用温水和药膏清洗了一下脸,儿子温暖的举动,让她心情好了些许,她拿了香膏重新滋润脸颊,这香膏是温亭湛调制,用的是万花灵都的灵植花粉,尽管夜摇光作为修炼者,用不着这类护肤之物,但不妨碍夫君一片情意,夜摇光统统笑纳,还是不是用? 就连秦臻臻都无语至极,连连表示不懂他们这种夫妻情趣。
这不,这玩意而现在就起到了重要作用? 那火辣辣的刺痛感顿消? 虽然依然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夜摇光好赖不郁结了。
“娘亲,此法不行,您与紫灵珠隔绝空间也无法意念相同? 一旦催动紫灵珠? 就必然要神识渗透出空间,这地生玉的污浊之气过于霸道,顺着神识缝隙也能渗透? 直接钻入您体内? 只是这会儿功夫已经让您双颊被腐? 再多片刻? 只怕要毒入肺腑。”温叶蓁轻言轻语? 带着一点安抚语气对夜摇光道。
夜摇光看着小小的少年? 恍然间想到了二十多年前初见温亭湛的时候,那时候的温亭湛也和现在温叶蓁差不多大小,也是这样有理有据,言辞谈吐完全和正常的孩童不一样,最开始她还能把温亭湛当做一个孩子? 渐渐地就被温亭湛的智商与老成持重带偏? 直接忽略了他的年龄。
温叶蓁的眉眼没有广明和开阳那么相似温亭湛? 也许是耳濡目染? 时时刻刻被温亭湛教导的原因,他的气质是最像温亭湛的一个,广明自幼离开他们? 开阳也因为各种原因,先是被宣麟教养,后来入了宣家,受到温亭湛熏陶最多的,目前还真的就是温叶蓁。
“娘亲?”见母亲出神,温叶蓁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夜摇光回过神,勾出温和的笑容:“那叶蓁觉得娘亲该如何?”
刚开始的时候,夜摇光喜欢给温亭湛做主,后来温亭湛逐渐显露远超她几百倍的智商之后,夜摇光学会了依赖,有聪慧如他事事为她的心仪之人在侧,夜摇光何必要争强好胜去费神费脑,争强好胜显示自己不笨?
所以,除非他不在自己身边,否则凡是需要思考的事情,统统都是甩给温亭湛。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就算丈夫不在身边,她还能有儿子排忧解难。
其实夜摇光已经想到了解决之策,就是想要问一问温叶蓁,温叶蓁既然这样劝她了,一定是和他爹一样有了应对之法,她当然要鼓励儿子。
“娘亲,这地生玉是一个空房子,它已经随着那妖怪离了原来之处,可见这污浊之气的根源并不是在原处,而就在地生玉之中,您是否将吸灵手镯取下来放在门口,将污浊之气全部纳入手镯之中,也许用不着紫灵珠,就能攻破地生玉这间屋子。”
与她所想不谋而合,这么强的污浊之气,是绝对不会凭空而生,必然是有依托,若是她没有猜错,地生玉极有可能就是这股污浊之气凝聚而成。
夜摇光潋滟的眼瞳似春风拂波,荡开一圈圈融融暖光:“叶蓁所想极是,可真是娘亲聪明的好儿子。”
哪怕儿子已经是个小少年,夜摇光还是忍不住占他便宜,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趁着他还有三四年满十二岁,夜摇光要多亲昵亲昵,等他再大一点,到底是男女有别,哪怕是亲生儿子,夜摇光也不好意思。
不过夜摇光从来不厚此薄彼,又揽了女儿过来亲了一口:“我们桃桃也厉害,要不是桃桃,娘亲都没办法把那四个凶魂移走。”
温桃蓁和温叶蓁是一母双生,在教育他们这方面,夜摇光和温亭湛都会很默契,夸赞一个人的优点的时候,也绝对不会落下另外一个。
褚绯颖在一旁看得眼热,不由想到自己的孩子,也想早点回到乾阳身边。
把一双儿女逗开心,夜摇光正好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就拍了拍他们俩:“去看看弟弟妹妹们,是不是饿了,你们就留在房间照顾弟弟妹妹,一会儿娘亲要用灵力封印屋子,以免这污浊之气飘散出来,伤害到你们。”
温桃蓁和温叶蓁都乖乖地应下,褚绯颖觉得自己除了帮忙照顾孩子也没有什么可做,于是就和他们一起进了温其蓁他们所在的房间。
没一会儿小孩子的哭声就消停了,夜摇光收敛心神,将吸灵手镯退下来放在空间入口,就把空间打开镯子那么大小,果然一股夜摇光能够看到的浅褐色污浊之气涌入,不过在夜摇光五行之气的催动之下,这股污浊之气瞬间被吸纳入吸灵手镯内。
番外30
夜摇光一丝一缕吸纳着地生玉内渗透的污浊之气,地生玉分为两种,一种是地心之纯净之灵所生,这种才是苍廉矗所说的那种可媲美女娲石的宝物,另一种则是地心之污浊之气所生,这类一般会在打量修炼高强生灵陨落之地,他们的尸骨腐化融入地里,被凝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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