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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琴律

    身边多年的妈妈,梁夫人自当明白她的意思,“旁人说了不答应,您开口,我怎么着都得答应。”

    方妈妈立即福身谢礼,“那就谢谢夫人的赏了!”

    “您就和我们坐了一桌,那些小丫头们自行去边上摆桌子。”梁夫人拽着方妈妈的手,“您是我们的家人,这可不是虚话。”

    方妈妈望着她,半晌才点了头。

    徐若瑾立即给烟玉和春草使了眼色,烟玉立即笑着便催促着绿萝和白芷拿空碗碟,几个丫鬟更是端着碗筷求夫人点着菜名,赏给她们两样小点,两碟凉菜,两道荤食。

    丫鬟们喜滋滋的去一旁叽叽咕咕的吃一顿好的,反倒是把这屋内尴尬的气氛给融了。

    梁夫人脸上终于露了喜色,徐若瑾连忙起身为她倒酒,“为母亲斟上一杯,愿您喜乐永驻。”

    又为梁芳茹斟一杯,徐若瑾的恭祝话继续,“愿三姐姐苦尽甘来,嫁人后和和美美。”

    再为方妈妈斟上一杯,徐若瑾抿了半晌的嘴,“妈妈是家人,是我们的主心骨,您要长寿安康。”

    三个人的酒都斟满,徐若瑾又为自己倒上一杯,盯了酒盅半晌,她吐了下舌头,“愿我自己能早日为梁家添个小的……”

    梁夫人白她一眼却露了笑,“这么久的日子,刚听到你说了一句正经话。”

    徐若瑾嘻嘻一笑,便坐在一旁等着听梁夫人举杯。

    梁夫人顿了半晌,才道:“今儿也是个难得的机会,原本是为了圆场面,孰料坐在这里的人,都不需要再额外的装裱面子,过几日涪陵王府的人来了,再想寻找这样的机会,反倒不容易了,那咱们就说说家常话。”

    梁夫人分别的看了看在座的另外三个人,目光特别在徐若瑾的脸上多停留了片刻。

    “你们都知道,这几天,我的心绪烦躁不安,都是为了梁家的孙辈。”

    梁夫人没有把梁辉儿子已到中林县的事说出来,“可那是我的孙子,而且是长孙,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得不想着,念着,所以发了许多火,也恨了许多人,我心底知道这件事不对,可我仍然要做。”

    “因为梁家不能再少什么人了!”

    梁夫人的眼圈有些微红,“你们大哥在边境撑着梁家,老二辅佐,老四在我身边,却是个主意正的又身上有伤,而你们的父亲,除却给过我一个信儿之外,再就没了踪影。”

    &




第409章 口风
    今晚的星空很美,苍穹夜幕点缀了数不清的闪亮,薄云遮挡住月亮,好似为它蒙上羞涩的面纱。

    徐若瑾与梁芳茹离开“福雅苑”都没有立即回去的心思,几杯小酒喝下,未醉倒,却有让人倾吐心中压抑的冲动。

    就这样慢慢的走着,一路走,一路说。

    “我现在有些怕了。”梁芳茹的声音很轻,却是她鼓足勇气才说出口的,“我这些日子跟随曹嬷嬷习课,听闻了许多古人之事,原本只当故事,可转过头来再看母亲,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她变得不太一样了。”

    “特别是这几日,好似变了个人,若瑾,你说等我嫁了后,会不会也变成这副样子”

    梁芳茹初次唤起她的闺名,“我觉得我做不到,很可能不伦不类,我现在,甚至期望没有这门亲事,只让我孤死家中便好,可梁家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也的确该为梁家做点儿什么,是我太自私了。”

    “对,我不该想的这么自私的。”

    梁芳茹初次说出这么多的心里话,徐若瑾都能感觉到她浑身颤抖。

    “母亲惦记着长子长孙也是应该的,或许是心急心焦,所以性情也变了。”

    徐若瑾无法与梁芳茹说出梁霄告诉自己的那些话,便只能找说辞安慰,她心中苦笑,这或许也是自我催眠

    梁芳茹摇摇头,“这次有些不一样,虽然我说不出为什么,但我能感觉到母亲从心里开始变了。”

    徐若瑾没想到梁芳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她是梁家最不受重视的一个庶女,可她常年在梁夫人身边,也的确能体会到些许与众不同。

    “三姐姐想的太多了。”徐若瑾挽起她的手臂,“这些终归都与你的亲事无关,过些日子,涪陵王府的人便到了,你出嫁的日子就更近了,那才是你该操心的事。”

    “母亲这里,就交给我吧,你难道还不放心”

    徐若瑾调侃的安慰,让梁芳茹反过手来挽着她,“我帮不上你的忙,可我确能告诉你一个人。”

    “人谁”徐若瑾停下脚步看着她。

    “母亲身边的新丫鬟,香槐。”梁芳茹拍拍她的手,“多关注她一下。”

    徐若瑾心知肚明,仔细回想下,还真没太注意到这个丫鬟。

    可越是被忽略的人,或许才是最重要的,她连连点头,“多谢三姐姐提醒。”

    “四弟有你,是他的福气。”梁芳茹抬头望向星空,“可我要身入王府,便不去做这份奢望了。”

    “吉人自有天相,三姐姐一定会得好报的。”

    徐若瑾说完,又拽着梁芳茹一同走。

    只是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而是默默的思忖。

    徐若瑾先把梁芳茹送了回去,才又带着烟玉和春草回“若霄轩”。

    她刚刚进了门,顺哥儿便进门找上来。

    徐若瑾见他私有要事回禀,便吩咐烟玉,“去看看惠娘睡了没有给顺哥儿舀一碗汤来,瞧他捂着肚子那副模样,好似梁家多亏待他,不给吃饱穿暖似的。”

    烟玉心知肚明是让自己离开这里,应下便立即退了出去。

    春草拿了织绣的物件坐去门口,顺哥儿才向徐若瑾开了口,“杨正今儿跟马彪一起出去吃花酒,刚进了家门,只是看他那副模样,好似遇上了什么事,连忠叔喊他两声,他都没能听见。”

    “居然会跟马彪一起出去”徐若瑾对此也甚是惊讶。

    她心里,对杨正向来没有什么恶感,那日虽然告诉了婆婆梁霄的去处,那终归也是家人,而不是外人。

    可如今,他居然跟马彪一起出去,若是也吐露了梁霄的行踪,那这件事便彻底的变质了!

    “忠叔什么意思”徐若瑾思忖下,便仔细的



第410章 调职
    徐若瑾第二日一早去为梁夫人请安的路上,得了红杏送来的一封信。

    这封信是从景延县来的。

    齐二和小可已经在那里安置下来,更是将“灵阁”的分铺筹备完毕,来信是询问四奶奶何时开张。

    齐二特意说明,这个事是蒋县令特意派人去询问过,而蒋明霜隔三差五的便到分铺去送吃食点心,日用之物。

    虽然“灵阁”分铺也有蒋明霜的干股,可她这般做,无非也是挂念着与徐若瑾的情分。

    特别是她很有可能要做严弘文的侧妻。

    徐若瑾看完信后只能无奈叹气。

    一个可能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一个是自己唯一一位闺中好友。

    可自己却格外的不期望这两个人能成为一家人,因为前者跟梁霄已结了仇怨。

    在这一点上,徐若瑾撇的格外清楚,她是绝不会因为严弘文或许与自己有什么血缘关系便迷惑糊涂,对他更为亲近。

    因为自己若不是嫁给梁霄,他或许早把自己忘至脑后,不会在意了……

    徐若瑾心中有了数,便告诉春草晚间给齐二和小可回封信,更是直接又给了银子。

    有银子在,比赏什么日用吃食物件更省事。

    这事儿吩咐下去,徐若瑾便匆匆的赶去“福雅苑”。

    时辰已经不早了,若再磨蹭一会儿,婆婆那里的板子说不定还在给自己准备着。

    别看昨儿赏了一顿饭,那并不能说明她有意与自己化干戈为玉帛。

    心里琢磨着,徐若瑾脚步匆匆。

    可刚要跨进“福雅苑”的门,就又有人追过来送消息。

    徐若瑾哀叹一声,便听小厮回道:“四奶奶,是您娘家府上的三少爷派人问话,想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看看。”

    “怎么说他是有急事”徐若瑾知道徐子墨寻常鲜少麻烦自己的。

    “好像是有事,但没细说。”

    “让他去二门的小屋坐会儿,我给夫人请完安,就叫他进来回话。”

    “是,奴才这就去。”

    徐若瑾把传话的人打发走,便连忙奔去梁夫人的正堂。

    梁夫人早已等候在此,看到徐若瑾只微撇下嘴角,看看计时的沙漏。

    徐若瑾也立即望去,只差微毫便是迟到,忐忑的心也彻底的撂了肚子里。

    “刚刚遇上两个传话的,所以来的有些晚,让母亲等急了。”

    挨打逃过去了,但客套话还是要说上两句。

    徐若瑾笑吟吟的望着梁夫人,梁夫人则抬了手,“早间也没什么多说的,下晌我要知道缘绣坊那里的进度,还有能完成的具体时间。”

    “为你三姐姐亲手织绣的都是绣坊中的老人了,至于为其他人量尺寸,也不必这些人动手,怎么不能先把府上其他人的尺寸量了这事儿你要催催碧娘子。”

    徐若瑾立即点头,“咱们府上的这件喜事,也是此地的一件大事了,想必各个府上的夫人小姐们也都找上缘绣坊来做衣装,如今人手周旋不开,不过我稍后就去问问碧娘子,让她拿出个具体的日程安排来。”

    “其余的事也要抓紧催着。”梁夫人沉了片刻,“什么事要早间过来回是老四来了消息”

    徐若瑾苦涩一笑,摇摇头,“不是四爷,是灵阁分铺随时都能准备开张,蒋家人问起我何时能去一趟,好定开张的日子,不过如今家中事情忙,我准备拖一拖,不着急。”

    “还有就是我娘家的弟弟想见我,好似是遇上了什么事,不过我急着来您这里,还没细问来回话的小厮,不知具体情况。”

    没有隐瞒,徐若瑾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提到徐家,梁夫人纵有不喜,也知不能拦着,“那你就去吧,灵阁的分铺虽也是你自己的私产,但还是等老四回来再议,你一个人是不能单独去临县的,若是能拖,就拖到你三姐姐出嫁以后,少赚了多少银子,我拿体己银子补你就是了。”

    徐若瑾立即语快如刀的顶了回去:

    “母



第411章 思念
    思忖半晌,徐若瑾也知道这件事还需要再仔细问问子墨才能知道详情。

    “你先回吧,让子墨等我的消息,有空我会找他出来细问问的。”

    “三少爷今儿本是等着姑奶奶您的,那今儿是见不成了”

    “明天,明儿下晌我得了空,会让顺哥儿拿了条子去找县学的教谕放他出来。”

    徐若瑾知道徐子墨已经在县学憋的眼睛都绿了,张教谕如今也是下了狠,没有徐家人的条子,特别是徐若瑾的条子之外,压根儿就不放徐子墨出来!

    哪怕是不读书,也得在县学里憋着。

    郭奴笑嘻嘻的点头答应,“那奴才这就去给三少爷回消息,二姑奶奶您是不知道,少爷这些日子都憋坏了,姜老太爷过寿那天,少爷吃多了两杯酒,回去又被教谕训斥了,罚他写了好多天的书,三少爷都累瘦一圈了!”

    “瘦点儿正好,谁让他不自持,居然醉着就回县学的,活该!”

    徐若瑾才不给徐子墨讲情。

    因为正是她特意请张教谕训诫严苛的。

    如今徐家人都搬走了,只有她和徐子墨两个人,而自己这位弟弟又是胡闹的,她总要想个办法把他看管起来!

    当年张教谕教自己和徐子墨时,就憋着对徐子墨下狠,只可惜那时杨氏袒护的厉害,张教谕又无何奈何,只能遗憾告终。

    如今是徐若瑾对徐子墨的事情做了主,又是她和梁霄一同拜托了张教谕,张教谕自当要把刻骨铭心的遗憾弥补上,放言要让徐子墨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做法狠了点儿,但还是很有效果的。

    如今徐子墨已读至《大学》,而不是一本《论语》学八年,快被别人笑掉大牙。

    见二姑奶奶对此事这般下狠,郭奴也不敢再为三少爷诉苦求情,连忙回了县学,去给徐子墨回信儿。

    徐若瑾斟酌下,则吩咐春草出去一趟,“让顺哥儿陪着你去缘绣坊找一趟碧娘子,问清楚三小姐的嫁妆衣裳现在已经做出多少件,还差多少件,能不能有闲下来的绣娘到府上为妈妈和姑娘们量尺寸。”

    春草应下,“若是碧娘子说抽不开人手和时间呢奴婢怎么回”

    “她若说不妥,你就说夫人有些急了,再告诉她,我明儿或许要去看一看已经做好的物件。”

    徐若瑾话毕,春草便赶去做事。

    她是徐若瑾身边的大丫鬟,碧娘子也是识得的,其实这等差事让烟玉去更合适,但徐若瑾是在为明日出行做打算,便只能用春草了。

    把事情料理清楚,徐若瑾又去催起了管事妈妈,也招了禾苗过来,问了一下“灵阁”的情况。

    收入颇丰,酒酿颇有些供应不过来。

    因为按照徐若瑾酿酒的法子,是需要过几道很严格的流程的,而这些法子,在其他的酒铺中是从未有过的。

    而且酿好的酒更需要沉淀的时间。

    沉淀的越久,酒的味道才越醇厚……

    而每一次做酒引,都是徐若瑾亲自动手,虽然马师傅也简约懂得其中的一些道理,但这事儿还真需要天赋,他也需要再锤炼一番,才能做得更精准。

    禾苗报上了账目,还想再算清楚盈利的数额,把银子给徐若瑾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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