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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琴律

    “别胡说。”春草埋怨的瞪她一眼,白梅当即闭上了嘴。

    徐若瑾走过去看杨桃,也着实吓了一大跳。

    虽然春草已经说过她病的模样,但此时杨桃的眼睛充血格外厉害,看起来已奄奄一息,好似随时能断了气。

    杨桃想要起身,微动下又瘫了回去,“二、二小姐。”

    “别起来了,快好好躺着。”

    徐若瑾摸摸她的额头,滚烫。

    高烧的很厉害。

    “怎么会弄成这样晚间吃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徐若瑾看着白梅,白梅急的快哭出来,“晚饭奴婢三个人用的都是大厨房分下来的,吃过后杨桃说不太舒服,就一直躺着,谁知半夜了,又吐又呕的,然后就热的厉害。”

    “奴婢以为她是发了热,就去打水给她擦身,可谁知道越擦她越难受,奴婢害怕,就赶紧去告诉了春草姐。”

    “二小姐,您快救救她吧,求求您……”

    白梅说着又要跪地磕头,春草立即拦下她:

    “二小姐已经让红杏去正院通禀夫人,请大夫了,你别在这里哭闹不停,原本就是心慈的主子,你做出这一副模样干什么快起来,让二小姐静一静。”

    白梅面色一怔,似没想到二小姐会这么快派人去请大夫,赶紧抹了一把脸站在一旁,“奴婢不敢,奴婢也是急了,二小姐莫怪。”

    徐若瑾不愿再多与白梅说话,走到杨桃的身旁,翻开她的眼皮、捏开她的小嘴都看看。

    这么一副模样显然是吃了不该入口的东西……

    可依着白梅刚刚的话来看,杨桃似没吃什么特别的物件。

    徐若瑾自己不敢擅自定论,只能等着大夫来看过后,再追查这件事的起因。

    门外有了响动。

    众人都朝那里看去,进来的人不是红杏,却是小可。

    白梅叹口气不再说话,徐若瑾也没理她。

    小可进门看到徐若瑾一惊,立即凑上前,嚷道:“二小姐,原来您已经来了,奴婢刚刚还去您的院子里找人,却见已经都不在了,原来您是在这里。”

    去她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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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疑窦
    天空绽放出一抹鱼肚白,太阳升起,淡淡的橙光铺洒下来,为地上的雪增添一抹暖色。

    徐若瑾的小院,早已有杨氏派过来的人请早。

    寒冷的天气,徐若瑾仍旧用凉水净了一把脸。

    清醒!

    今日的最终目的便是不出错,绝不能让存心看她出丑的人得逞!

    徐若瑾抛开张仲恒的那张衰鬼脸,换好衣裳去吃早饭,随即坐在妆奁台子前,等候着黄妈妈来为自己上妆。

    春草醒来后便去后罩房看了看杨桃,进门朝着徐若瑾点点头,示意杨桃已经安然无恙,让她不必担心。

    白梅和小可两个人已经在院子里做起了活计。

    红杏站在外面指派半晌,随即大声道:

    “对了,要把二小姐指定的酒坛子预备好,总不能沾了灰的拿去县令府。”

    小可立即站出来,殷勤道:“红杏姐姐您歇着,要拿哪一坛酒您说话。”

    “你倒是够积极的!”

    红杏挤兑的白她一眼,心里也记着二小姐的吩咐,看向一旁做事的白梅,道:“你去!”

    “我”白梅指指自己,似是惊讶。

    “怎么着使唤不动你吗”

    红杏随意的转身往院外走,“你去问问二小姐到底是哪一坛,然后擦干净,我还得了吩咐要去做别的事,回来再检查。”

    “知道了。”

    白梅撇撇嘴,心存不甘,也不敢多吭声。

    小可朝着红杏的背影做了鬼脸,“看她那副德性,就会跟咱们耍脾气!”

    “行了行了,我去干活了,你少说一句。”

    白梅进了屋,小可又拿起了扫帚,清扫院子。

    黄妈妈很快便赶来,脚步匆忙,脸上的笑容也比以往多了几许。

    上一次因杜婆子的事,杨氏把黄妈妈冷落一旁,身边选了两个丫鬟贴身伺候,让黄妈妈心里犯了急。

    虽然杨氏是说黄妈妈年纪大了,让丫鬟们替她分担。

    可黄妈妈心里最清楚,是夫人不再信任她了……

    昨儿知道二小姐需要上妆,黄妈妈也是特意向杨氏请命,想要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好一点。

    春草把黄妈妈迎进屋内,徐若瑾没等起身,就被黄妈妈扶着坐下。

    瞧着黄妈妈现在这副殷勤陪笑的模样,再想自己初次见她时,她那副故作出来的精明审度。

    天差地别的待遇。

    “这种事母亲交给别人也不能放心,我也不放心,这家里缺了谁都行,就是缺不得黄妈妈。”

    徐若瑾的话让黄妈妈面色一赤,尴尬道:

    “老了,身子骨也不中用了,得夫人和二小姐照顾,还能再伺候您几天,那也是夫人抬举老奴。”

    “母亲是离不开您的。”

    徐若瑾若有所指,“再精明强干的丫鬟,也比不得妈妈您对母亲的一片心。”

    “老奴对二小姐也实心实意。”

    黄妈妈当即顺杆就爬,徐若瑾点点头不再多说,由着黄妈妈为自己上妆。

    只是她看到了黄妈妈脸上一闪而即的尴尬和不忿。

    之前是自己巴结着她,如今是她巴结着自己。

    恐怕此时黄妈妈心里正在琢磨如何借着自己的话题,向杨氏卖个好人情。

    徐若瑾不再多说话,由着黄妈妈为自己梳头上妆。

    姣好的面容不用过于华丽的装饰,轻扑脂粉,再将嘴唇施以浅淡的红,五股花辫盘成双丫髻,再将上次从杨氏那里挑来的发簪插上,温婉又不失活泼,格外动人。

    “二小姐这张小脸,连老奴看着都艳羡不已,这一次去县令府,定是能博得众人夸赞。”

    黄妈妈端着镜子让徐若瑾自己看。

    徐若瑾微笑,“这次是陪着母亲的,做晚辈的哪能在母亲面前放肆,岂不是失了规矩,何况,县令府



第76章 换酒
    徐若瑾虽然在院子里拿了一个酒坛子,但她并不打算把坛子里的酒送去县令府。

    徐子墨前两天在院子里品过酒后,徐若瑾送了他三瓮,之所以告诫徐子墨不许擅自喝,就是为了突发事件做准备。

    没想到,昨晚果真出了事。

    酒坛子已经都被碰过,她无法分辨是否有人下了毒手,更不敢拿这种事去赌。

    所以昨晚便告诉红杏,一早就去徐子墨那里拿上三瓮,直接放在徐子墨的马车上。

    至于到底是谁动的手脚,徐若瑾只等今日之事顺利度过之后再查。

    何况,她的心里早已有了谱。

    进了正院,徐耀辉与杨氏、徐子麟都在,看到徐若瑾进门,父子二人不免多看她几眼。

    锦衣缎子花袄,外披着镶银坠子的鼠皮披风,婀娜曼妙的身姿,再加上那张俊俏精明的小脸,怎么看都惹人喜欢。

    徐耀辉满意的点头,徐子麟却格外好奇父亲曾有过的女人到底多么俊,居然能生出这样的可人儿……

    若不是知道是自己妹妹,徐子麟打死都不信有血缘关系,脸上压根儿就找不出一处像的地方。

    “父亲、母亲安,大哥也已到了,是妹妹来晚了。”

    徐若瑾行礼请安,杨氏脸上没了好颜色。

    可想了半晌还找不到能骂的话,因这番装扮还是自己为那死丫头选的,骂她打扮成狐狸精,岂不是在骂自己

    “没白跟随教习妈妈学了些日子,看着是比以前那副窝囊样强多了!”

    杨氏搜肠刮肚的找到了说辞,扫量她半晌,警告着:“今儿去了县令府,别觉得自己模样俊就可劲儿出风头,那里可轮不上你得瑟。”

    “女儿终归是跟在母亲身边,母亲怎么吩咐,女儿就怎么做。”

    徐若瑾把话又转了杨氏身上,噎的杨氏回不上来。

    看看徐子麟和徐若瑾,她只得没好气的转了话题,“子墨那小子呢还不快着点儿,再去催催。”

    丫鬟们一溜烟的跑出去找人,徐耀辉淡然的喝着茶,“也不必着急,晚去一些,也少些应酬,今日定会人多,去早了,也是劳累。”

    “老爷这话说的也不妥当,县令夫人还特意点了二丫头的酒,若是去的晚,还以为咱们故意敷衍,县令夫人可不似大人,耳朵根儿软,旁人怎么说,她就怎么信的。”

    杨氏只恨不得长一双翅膀马上飞过去,“何况今儿去的宾客一定很多,咱们去晚了,马车都没处可停,等很久才能进府,那就犯不上了。”

    “行行行,都依你。”

    徐耀辉似不耐烦她的唠叨,“我再去一趟净房,然后直接到门口的马车上等了。”

    “父亲,我陪着您。”

    徐子麟借机也跑,杨氏拿父子二人没辙,只能看着他们离开。

    徐若瑾站在一旁不吭声,杨氏找不着撒气的,看她就更不顺眼,“站在那里干什么立了我身边,好似身后总有个影子,你想吓死我吧”

    “去了县令府,你得站上一整天,还能有功夫让你像现在这样美滋滋的先坐一边儿等着去,别到时候有气无力的给我丢人!”

    被撵到一旁,徐若瑾更乐意坐在那里。

    杨氏的话虽然难听,不过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何况,她今儿要遇见的人会很多,要应酬的敌意会更多,还是保存体力精力更好。

    徐子墨并没故意晚来,而是早已经到大门口的马车上等。

    陈才过来向杨氏通禀,杨氏气的没处骂,只能带着徐若瑾和丫鬟们立即出门。

    黄妈妈没有跟随,徐若瑾临出院门时,看到她脸上的难堪。

    聪明反被聪明误,黄妈妈自觉算无遗策,却低估了杨氏狭隘的心眼儿,这种事,她是该偷着乐呢还是该偷着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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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是谁
    徐若瑾心中警惕。

    再仔细看,李忠林只有一个人,站在路边朝县令府巴望着,似在等人,又似在看热闹。

    他不是中林县人,而且那等臭名声,谁会请他

    撂下了帘子,徐若瑾在思忖,徐子墨一愣,“二姐,你不看啦”

    “看什么看万一让李忠林看到咱们又贴上来怎么办”

    徐若瑾指指徐子墨身上戴着的物件,“都不想要了”

    想到李忠林每次都要从自己身上顺手牵羊,徐子墨立即一个激灵,“最好不要见到他!”

    “继续等着吧,别再乱瞧了。”

    徐若瑾的叮嘱,徐子墨痛快的点头。

    未过多久,徐家的马车进了县令府,丫鬟婆子们撩起帘子,搀扶着二人下车,徐子墨跟随父亲、大哥去了主厅,徐若瑾跟随杨氏上了小轿,朝二门后的花园行去。

    红杏与春草一直捧着酒跟在轿子后面,杨氏看到,埋怨着徐若瑾:“怎么只拿来三个酒瓮之前不都是用坛子的”

    徐若瑾忙把预备好的理由说出来:

    “女儿琢磨酒是送给县令夫人的,拿坛子来,会不会让人笑话咱们不雅致,何况物以稀为贵,少拿来点儿,还显得金贵,若是直接抬两坛子来,没人重视了。”

    “你倒是心眼子够多的。”杨氏也知道这会儿再说什么都是废话,只能闷声挤兑两句。

    徐若瑾笑着道:“都是母亲教的好!”

    “你……”杨氏咬着牙,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一会儿下了轿,你不许随意开口说话!”

    “女儿省得了!”

    尽管是严冬的天气,县令府中仍能给人留下雅致文气的印象。

    徐若瑾偷偷端详片刻,并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布置。

    亭台楼阁的装饰都是普通模样,唯独场地比徐府要大上两三倍。

    心中揣测,徐若瑾只把这归类为气韵。

    县令夫人也出身与清流文人之家,故而县令府书香门第的气韵,不是用普通的言辞能够形容的。

    跟着杨氏往正堂屋中走,徐若瑾感觉到有不少人的目光都朝她投来。

    微低着头、嘴角轻翘含笑,徐若瑾并不用再把礼仪二字铭记于心,经过方妈妈那一阵的教导,她寻常便是如此,不用刻意的装模作样。

    反倒是这股清淡的姿态,与杨氏寒暄巴结的笑形成强烈对比。

    在正堂中吃茶的妇人们看在眼中,不免低声议论开来。

    “哎哟,快瞧瞧这是谁来了刚刚说到你,便听外面的婆子唱了话,还真不亏我心里惦记着你们娘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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